18紧致世界

魏承泽

現代情感

病娇重口断腿强取豪夺囚禁暴力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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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4p 三兄弟 童

18紧致世界 by 魏承泽

2024-10-14 23:06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走廊公告栏周围站满了人,高一年级第一的人,依然是那位上学期新转来的女生,从开始进入学校,就霸占了第一名的头条。
而曾经常年第一的聂嘉木,被挤在了她的名字下方。
他盯着人群的喧闹好一会儿,才双手插着校服裤子口袋,沉脸离开。
高三艺术楼在隔壁,两栋楼之间连着一条空中走廊,走过去后风雨无阻上了顶楼,通往楼顶的门锁已经被暴力撬开,打开发现,聂霁正站在边沿栏杆处抽着香烟。
他手指间捏着烟回头朝他看来,白色校服领子上几道铅的痕迹,修长手指夹着烟就如同夹笔一样熟练。
“大清早的来艺术楼干什么?”
“想着你会来这里。”
聂霁胳膊撑着身后栏杆:“说吧,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聂嘉木走过去,靠着铁栏杆阴笑了声,莫名慎人:“成绩出来了,老子还是第二,自从那家伙转校过来之后。”
聂霁倒是有听他说过几次:“排在你前面的,是个女生?”
“还以为是个胸大无脑的废柴!”他恨得牙痒痒。
聂霁鲜少见他会这么恼怒的憋在心里,这种发泄不出来,一肚子怒火的心情,竟让他感觉到新奇。
“我说你……”
“老子要把她踩在脚下!”
恼羞成怒自然是不用多说了,不过聂霁好奇:“你怎么踩?”
他昂着头,气势硬要高傲起来,垂眸的姿态居高俯瞰楼下操场:“让她堕落!”
聂霁噗嗤一笑。
“怎么,你不相信我会做出来?”
“那倒不是。”他弹了弹烟灰,拂去袖子上的灰尘:“我只是感觉你好久没这么用力过度了,一个成绩而已,居然让你把火气发在女生身上。”
聂嘉木拍了栏杆一巴掌:“等着瞧吧,这第一名必须是我的!”
他自小到大的成绩都不错,从没降落过,也是一直以来被看好的“优等生”,自尊心受到几番打击,聂霁倒对他的行动有几分兴趣。
咬着烟囔囔了一句:“可别玩出来性命了,大哥管理公司还挺辛苦,给他找麻烦,小心他记仇。”
见他没说话,眼睛看出神,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
聂霁转过身,顺着他的目光往下面操场看去,艺术楼只有五层也不高,操场上的人影看的很清楚,一个在跑道上孤零零的身影朝着前面跑,唯一特色是那连校服都裹藏不住的胸部,她跑步的节奏幅度很小,那抹风景却抖的十分不像话。
马尾辫甩动都没那胸部诱人,整个身躯仿佛被胸前那对累赘,坠的往下要压倒,脸红喘气的娇俏,任谁看了不说一句绝品!
想起他刚才说的“胸大无脑”,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就是他口中那位高一年纪第一的转校生。
“倒是稀奇,毕竟你还从来没对学习以外的事儿上过心。”
“二哥不感兴趣吗?”他忽然平静的开口,就想问这杯水该不该喝一样的随性。
聂霁挑了眉,他生的性感,随便一个举动便隐匿着荷尔蒙的爆发感,粉琢薄唇,只轻声吐了一字。
“感。”
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用他们聂家的权利,调查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这所私立学校,也贪了聂家不少好处。
不过这新来的转学生,倒是个可怜的身世,让人意料不到她是个孤儿,在学校里的性子并不阴沉,反倒还有很多朋友。
“估计是因为高额奖学金才来的。”聂嘉木仰躺在办公室真皮沙发,翻看着仅有两张的资料:“每次考试年纪第一都会有笔不小的奖励,虽然咱们不缺这点钱,不过对于她来说,那可是笔巨款。”
聂霁倒也赞同他的说法,学生证上齐刘海的少女,清纯动人的美色,胸前那片波涛,难以想象在衣服之下有着怎样的一片奇景。
“我有办法了!”
聂嘉木从沙发上起身,眼里暗涌情绪,只是令他想想就兴奋的计划。
走廊上一抹身影奔跑回空无一人的教室。
下节课在隔壁那栋楼,季白恰巧忘记带书,等她跑回教室里拿东西时,发现自己课桌上被人用黑色墨笔划了几个大字:
奶牛,母狗,骚贱……
不堪入目的字眼让她心生恐惧,抽屉里堆积的书本全部空了。
她转头想找这是谁写的,可没有一人的教室,却发现了堆积在后面角落里,她的课本和书包,被人塞满了肮脏的垃圾桶。
季白站在原地,感觉被针对的害怕,她想去找老师,后门却先进来了一位男生。
与他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季白感觉是他做的。
“啊,谁在你课桌上写这种东西?”
他皱起眉,声音偏偏带着严肃,给了她不少的镇定和安全感,大概是她想错了。
“我不知道。”
聂嘉木走到自己桌前,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包酒精湿巾,帮她去擦拭桌子上的字迹,那些黑色的墨笔印正好可以消除。
“谢……谢谢。”
“没关系,不过还真是过分,你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
季白思考着,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最近惹到了什么人。
这男生还帮她把垃圾桶里面的书捡了出来,用卫生纸擦拭的干干净净,重新塞回抽屉里,季白一直道谢,两人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平时说话的次数并不多,帮助她,大概是看她一时可怜,但即便这样,她也已经很感激了。
这件事季白告诉了班主任,可教室里面的监控却在前两天时坏掉了,一直没有修好,如此,谁做的也不清楚。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她发现课本上也被人写上了这种粗暴的大字。
甚至走在走廊里,跑过她身边的人,会对她扔下一句粗鲁的话:“骚货!”
等到季白想去看是谁说的,那人已经跑远了。
又过了一星期,她被五个男生抓进了男厕所,将她扔在便池旁边,辱骂着她是个奶子大的浪货,只会让男人骑,不堪入耳的话,对她暴力辱骂,甚至他们想伸出拳头来打她。
季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她也没见过这些男生,害怕的抱头祈求他们放过,可反倒被一脚踹上了腿,坐在角落里被人拽着头发往墙上磕,厕所里渗透着一股骚味,肮脏又阴冷,她被堵在角落里辱骂了半个小时。
还时不时的用拳头和巴掌挥打在她头上。
“干什么呢!”
一道吼声打破了他们砸碎的话语,那群男生嘟囔了什么,然后全部拔腿跑了出去。
季白捂着被拽散的头发,小声吸起鼻子,起身想要快点走,刚才吼出来的那男生来到她的面前,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关切问道:“没事吧?”
季白没敢去握,胆怯抬头看他,沦陷进一双墨色的瞳孔,发现这张脸有些熟悉。
“我,我没事,谢谢。”
“不要紧,我先送你出去,现在是上课时间,应该没人来厕所。”
“好。”
季白躲在他的身后被带了出去,那男生不放心她自己,还将她送去了医务室,查看身上有没有伤口。
医务室的门拉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哥?”
季白抬头,发现是上次帮助自己的男生,她记住了他的名字,叫聂嘉木。
而他现在喊面前的男生哥哥?
“你怎么在这?”
“她被人堵在厕所里欺负了。”
季白急忙颤巍巍开口:“谢,谢谢,你们是兄弟吗?”
“是啊,这是我哥,聂霁,高三的艺术生。”
聂嘉木走到她身边查看着她散落下来的发:“你没事吧?”
“应该……”
给她检查的医生关掉了手电筒:“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如果发现头疼的话记得早点去医院。”
“好,谢谢医生。”
“不客气,被人欺负还是赶紧去汇报给班主任吧,放任下去他们很可能觉得你更好欺负,再变本加厉。”
她越听越害怕,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
“不要紧,我们帮你找找是谁。”聂霁说道。
她只能不断的道谢。
走廊监控居然也坏掉了,季白开始怀疑是不是被故意破坏,就是为了围堵她。
不知道为什么,曾经跟她玩好的女生们也开始不跟她接触了,就连吃午饭也没有人再喊她,那些疏远的态度她不是感觉不出来,下课后,门口聚集着男生,全部针对着她。
聂嘉木在的话一定会出手阻拦,可偏偏有几次他不在,她被拽到操场后面偏远角落里,迎接着他们一番拳打脚踢,一次比一次过分。
她向老师报告这些,可原本愤愤不平的男老师,却也变得支支吾吾,刻意回避着她的问题,只是叫她不要多想,回去上课。身上这些被打出来的淤青,就好像是她自己弄上去的一样,没人问她到底怎么了,除了聂嘉木和聂霁。
也只有他们两个会帮她从火海中救出来,去教训那些欺负她的男生,季白只是认为自己一不小心惹到了谁,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
聂霁在高三还是有不少的人缘,想要笼统起来一个校园暴力,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可大哥却在钱财方面上发现了一些纰漏,在聂家晚饭时提了出来。
“怎么最近你们用钱的速度这么快了?”他带着细框眼镜,表情多有冷冽,查看着电脑上的每一笔支出。
聂嘉木也没想瞒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雇人总是要给些钱嘛。”
聂景山听闻,抖肩笑出了声。
“可真有你的,为了得到第一,不择手段。”
“彼此彼此。大哥何必这么说我呢。”
他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聂霁:“你也是,根本不拦着他。”
“我感觉还挺新鲜的,又无妨。”
他话中也有话,聂嘉木撑着下巴:“那大哥的意思,是要限制我们的生活费喽?”
“我可没有这么说。”他合上电脑,镜片的厉光带着不明意蕴。
“三十万,够了吗?”
两人楞了一下,对视一眼后,才明白这意思。
放学后,一直没找到季白的他们环绕着校园里的每个角落。
终于在操场后面一个偏角的树林里发现她。
原来是害怕被人打,在那些男生追她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躲了起来。
这次她的脸上被划伤了,一个人发抖不停哭着,声音颤巍巍在树林里显得格外幽静又可怜,看到是他们来后,紧绷的脚趾才终于松下来,三番两次救她于水深火热,季白已经对他们完全信赖,把受伤的原因告诉了他们。
“我们先陪你去医务室包扎伤口,以后别离开我们身边,尽量走在一块,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
她点点头,哽咽着道谢。
季白很听话他们的话,果然自那之后,她就寸步不离跟着他们,两个高大男生身后,总是跟着一个低头懦弱的女生,弯腰驼背,来阻挡住那被说成奶牛的胸部。
但即便如此,校园暴力还依然没停止,有人给她写威胁信,说要把她姑母家中的孩子抓出来打一顿,只要她敢回去,那些人必定会找到她的住所。
可他们为什么知道她住在亲戚家中。
聂嘉木却提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家里有很多空房间,倒是能收留你。”
她有些犹豫,但听他说:“如果那些人欺负到你姑母身上,麻烦也应该会很大吧。”
季白恐慌点头:“但,我不能就这么直接住进去……”
“不用心理压力这么大,可以的话,你帮我们打扫卫生,用来抵房租吧。”
聂嘉木温柔的笑,在她身处地狱里,显得格外不真实,她庆幸能被人帮助,泪水流的不像话,被他手足无措安慰着,季白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
在第二天周六的时候,搬到了他们家中,也见到了那位聂家长子的大哥,同样对她亲善。在这一家中,她觉得他们都是好人。
至少,她原先是这么认为的。
在那天晚上,她从卧室中出来去卫生间的路上,路过书房那扇虚掩着的门,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发出愉悦而又颤抖的激动笑声。
“真的是,太单纯的傻子了。”
“那家伙奶子真的好大,果然是胸大无脑,被欺负了这么久还没发现是我们做的,学习成绩好以外,其他简直一无是处啊。”
“下一步呢,你们打算做什么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
“嘘!”
聂景山忽然制止聂嘉木,表情严肃看向书房门外。
两人转头看去,发现外面光影在移动,显然是个人影。
聂霁抬脚朝着外面冲出去,抓到了正准备逃跑的少女。
朝她布满惊恐的脸,露出诡异一笑。
“都听到了,你以为还有机会逃得掉吗?”
“啊——”
哭哑的嗓子变得干涩,她被甩进卧室,身后三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来,颇有相似的容貌脸上,露出各异之情,瞳孔里令人恐惧的兴奋表现。
“都戳穿了,还瞒什么呢?”
“季白,维护了你这么长时间,在我们的保护下,你应该很感激才对吧?”
面对着三个男人的压迫感,她恐慌朝角落里面爬去,警告着他们别过来:“明明就是你们,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原本是想让你堕落的。”聂嘉木歪头一笑:“但是我也没想过,欺负你能这么有趣啊。”
聂霁抓住她的手,两条胳膊轻而易举的往后翻转,把她扔上床,庞大身体压住挣扎的双腿:“得讨点好处了,我等不及了。”
聂景山露出别一样的情绪,慢慢将眼镜从鼻梁上拿下,折叠起镜框:“倒是没尝过少女的滋味。”
当季白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她要被强奸,还是轮奸。
为了保住完整的身体费力挣扎,一边祈求放过:“我什么都没做错,我没招惹你们!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原以为是希望,从阴霾的乌云中破裂出的一道光芒,可天空上那片乌云,是他们亲手制造。
睡裙三两下脱去,胸前一对庞大的乳房让男人们纷纷展露饥渴之光,手掌率先占领高地,紧紧握住在掌心之中揪弄。
那是连男人的巴掌都握不住的庞大,即便抓上去也会从指缝中溺出来,雪白如牛奶的肌肤印出指印,奶头凸起一点粉色,聂景山饥渴爬上去吸住了奶头,一手用力像拧起麻花来,令她痛叫蹬起了双腿。
大哥聂景山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三根长粗各异的鸡巴占有着她的身体,插进身上三个位置,嘴巴,阴道,肠道。
她被捏着脸,逼她不许把牙齿蹭在那根物体上,光速的抽动让她喉咙摩擦血腥烈火,刚破雏的疼残有余温,血液在聂景山胯下成为玩弄她的液体,噗嗤噗嗤抽插声,啪啪淫液声音。
她又痛又麻,他们乌黑明亮的眼睛弯眯,在她身上饥渴释放。
“好爽,奶子这么大摇起来可真骚!”
他们故意让她跪起来,前后的撞击,让前面两个奶子摇曳的互相触碰,季白从没感觉自己胸部这么沉重过,晃动起来几乎要甩在了她的下巴处。
“果然是个母牛啊,这要是流起水来,那还得了!”
她觉得温柔之中的聂霁,变得满嘴荤话,眼底欲望笑意,翻涌暴戾,将她嘴巴塞得鼓满。
聂嘉木插着干涩菊穴,里面不出意外也流出来了鲜血。
第一次的破处总是疼痛,但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他们时而温柔,时而暴怒,就像在学校中那样,将故意制造出来的地狱押给她,再装成救世主给她希望,她的精神世界里被他们折磨溃败不堪。
而在三个男人掌握到技巧,让她高潮时,那毁烂的精神世界就像绽放出一朵朵烟花,陶醉如同漫步白云之上,平复所有阵痛,她从来没有如此陶醉过。
她喜欢高潮,想要高潮。
被轮奸控制的精神中,得到男人们的救赎,便是高潮。
聂景山掌握到她的敏感点,看她在床上疯狂淫叫,身上蔓延香汗,就快要攀登到顶峰。
在她即将要涌起浪花的下一刻,聂景山捂住了她的嘴巴,凶暴的视线里警告:“忍着,我还没让你高潮,如果你敢喷出水,你知道我们会怎么玩弄你!”
他就这么硬生生停止了抽插,这种差一点攀登顶峰的感觉令她生不如死,那根抽出来,挂满淫水的鸡巴,送入了她的嘴中,季白痛苦摩擦着双腿,吃着他的性器,不敢轻举妄动,将那即将到达高潮的激情,逼得慢慢平复。
“呜……呜。”
她好难受。
两行泪往下滑落,聂景山满意拍着她的脸:“好好舔,自然会给你。”
她信了,点点头,舌头按照他们教导的办法动起来,缠绵环绕龟头。
“小淫货。”
季白一共被制止了三次高潮,崩溃的边缘里游走,聂嘉木和聂霁放学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跪在床上成为下贱的淫娃,甩动着胸前那两颗巨乳苦苦哀求。
“给我,鸡巴给我,插进来,求你插死我,我要高潮呜啊!”
“大哥,这还不给吗?”聂嘉木看了都想干死她,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没到时间呢。”聂景山并不着急,继续玩弄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
不多久,她憋久的尿意上来了,鼓涨的膀胱哪还轮得上高潮幻想,祈求他放她去如厕。
聂景山不语也不动,只是笑盈盈望着她,三个男人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把她折磨精疲力尽,将膀胱快要憋的炸掉,在床上疯了一样的打滚哀嚎。
嗓音扯的几番裂开。
他们偏偏不止一次这么玩弄她。
很多次,她几乎支撑不住这种绝望,再想离开,求他们放过她,放她自由。
“真可惜,在你进入这个家的那一天,就不存在这世界上了。”
聂霁亲吻着她肥大的奶子说:“我们给你退了学,伪装了车祸死亡证明,这世界上,唯一存留你名字的,是那块墓碑,一个孤儿,又有谁会真心疼你呢?难不成还指望着把你当拖油瓶的姑母?”
她已麻痹听着,此刻高潮的无望,肚子里堆积满的尿液,渐渐心死如灰。
失去了姓名,她被冠上羞辱的称呼,奶牛,母狗,牲畜,性奴。
一遍遍念唤着她的同时,也丧失了人格,聂家三兄弟不知疲倦的耕耘,卖力在她身体进出,她求着允许让她排泄。
可怜童颜的少女,绝境里,高潮已成为她精神食粮。
“这是林荍,比你小两岁,暂住在我们家里,要好好对待她。”
被身后大手推着,逼不得已来到那位双目阴郁的少年面前。
林荍第一次见到霍圾时,就被那双宛如死木腐朽般的黑瞳所惧怕。
她的爸爸是霍家公司里的员工,在工作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死亡,本就是单亲家庭的她成为了孤儿,被不愿承担累赘的亲戚互相推让。大概是看她可怜,霍宏松承诺她,将她抚育到高中毕业。
她无地可去,理应住在了霍家,面对那双审视的瞳孔,她僵硬的表情选择了忍耐。
而后在生活中很多事,她也全部都选择了忍耐。
听到他们家中佣人说过,霍圾在八岁时母亲去世,离家出走,在贫民窟待了一年之久,后来终于被找到接回,他的性格也翻天覆地变化,没人敢去招惹他,佣人们也对他退避三舍,有时他还会发了疯的一样拿刀子插进木桌里。
林荍进到他家的第一眼,就看到那件茶几木桌上,满是蜜蜂窝一样的刀刃印子。
平安无事度过了一周,她选择跟那些佣人们一样低头做个空气,早上尽量避开和霍圾一起上学的时间。
然而她在卫生间中刷牙时,屋子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
林荍握着牙刷的手顿住,听到脚步慌张的转头看去,见到那阴郁的少年大步走过来,摁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怼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手中的牙刷掉落,她的嘴中含着泡沫,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手穿过了她睡裤,挑开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隐私之处。
“唔!”
林荍抓住他的手臂,却阻挡不住细长手指钻入挑逗过缝隙,强硬插进里面薄弱的地方剐蹭。
他额前的头发过长,黑碎的刘海搭在鼻梁上,即便挡住了眼睛,脸上露出阴郁的笑,隐约兴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侵入的手指便越嚣张,弯曲的指尖抠挖着里面嫩肉,硬是要刮出什么东西来。
好深……
那手指几乎要深入到了最里面,肚子都开始产生异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可她还是选择了忍耐,毕竟寄人篱下,也只能压抑着对他的恐惧,踮起脚尖,不多久眼睛变红了,无声哀求着他。
嘴边白色泡沫诱人想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插到了一处阻碍。
突如其来的痛意令她难以忍受,抓狂发出压低声音撕叫。
“不要……”
她看到他嘴角挑笑愈发嚣张,得意,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
等到将手指抽出,他直接放进了她的嘴里,一抽一插,仿佛在模仿着什么,沾了他满手的泡沫。
“清纯的骚货。”
他磁性压抑的声音,给了她这么个评价。
等他抬脚离开后,林荍浑身失力跌坐在冰凉地面,双腿中间残留的余痛,令她阵阵发麻,打颤双腿试了好几次,都无法从地面上起立。
她尝到了教训,林荍晚上睡觉时,将房门反锁。
翌日,她洗漱完毕,趴在门上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许久没有声音,大概霍圾早就去学校了,她怯生生将门打开。
但意料之外的人,却站在她的房门对面,两手插兜阴郁抬眸对视上她。
林荍关上门的动作晚了一步,他抓准机会撞开房门,将她身体压在墙壁,口袋里掏出了那把银色刀尖匕首,抵在她的脖子,无视她发抖恐慌,阴鸷威胁。
“再敢锁门,我砍了你的手!”
过于恐惧的眼泪无意识跌落下眼眶,她的呼吸都夹杂着喉咙里面的血气,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划破了脖子,那冰凉的刀具游走在牛奶皮肤上,一层又一层皮囊刮掉,给予她最深处的瘆意。
“听到了吗?”
她哭着说嗯。
然后又开始进行,将手指穿进她裤子里面的动作,塞进柔软穴儿里,陌生的指头在里面进出,好似抚摸举动,却带着急不可耐剐蹭。
脖子上的刀拿了下去,少年胸膛里起伏的呼吸用力震响,过于近的负距离里,她听得一清二楚,那呼吸是怎样在耳边喘气,变得越来越粗鲁,声音压抑在石块之下。
手指渐渐不耐烦,捅进去每一个深度,都让她情不自禁蜷起脚趾。
“怎么不流水。”他像是苦恼的询问,可举动粗暴没给她任何机会,故意挖在里面嫩红肉体上。
持续二十分钟的抠挖,导致她那一整天走路都是小心翼翼,能感觉到阵阵余痛伴随着她。
他口中的“水”,也随着他插进来次数增多,而变得越来容易流出。
每天早上,都要在她洗漱时闯入,甚至周末她连懒觉也无法入睡,等到察觉时,那根手指已经在她的体内,而手指的主人,躺在她的身边。
比起站立的玩弄,似乎在床上更有令他欲望增持的地方,通常二十分钟,却在这时他总一小时,将下面搅拌的淫水淋淋,整个底裤都全部浸泡湿,粘腻的触感还在大腿上蔓延,难受的连叫声都发出颤抖。
而她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也许她只是个,被他认为的“清纯的骚货”。
后来,他过分的举动,甚至在学校里,也不放过玩弄她的机会。
霍圾只比她大一届,在林荍刚入高中时,便跟他在同一个学校了,而这只是噩梦开始的前端,他在家中看着阴郁无比,在学校里,却总有很多男生包围他,人气看起来蛮高,也有不少的女生对他暗生情愫。
操场,卫生间,楼道角落,杂物室。都成为了他手指可以理所应当侵入她下体的地方。
玩弄的指法也一次比一次熟练,他像是在酝酿,等待着什么,可以一鼓作气穿透她的身体。
林荍无比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她祈求着能够快些高三毕业,离开了霍家,也就可以远离霍圾。在人燥心烦的高中时代,只有她沉浸在学习读书里,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以她孤儿的身份,也绝不会有什么可以拯救她的人出现。
霍家只是她的寄宿之处,霍宏松对这个儿子也从来不上心,他工作繁忙,偶尔出现在家中见到她,也只是随口一问过的如何。
可见到这个儿子,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话,他们父子并不好,以肉眼可见的崩裂,佣人们也都说是从他父母离婚开始,关系就成了这样。
即便在他父亲面前,他也是一直拿着刀嚣张狂妄的少年,在玩弄着她的时候,他曾低语骂她像个骚货,会想玩死她,把她给杀了的冲动。
在她还没来得及害怕,霍圾又说道:“不过,我会先杀了霍宏松老头,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杀了你。”
高二暑假时,霍家父子在家中大吵了一家,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知道了霍宏松妻子,是被霍宏松给性玩死。
他突然的火气,全部碾压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将她下体挖出血,嘴里恶毒咒骂着该死的话,仿佛她就是霍宏松,想将她给弄死。
而一直没有突破的那层底膜,也被他用手指给戳破了,林荍痛的号啕大哭,骂着他畜生,只见他红了眼球,改为两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按。
“你别逼我用鸡巴插死你!”
她停止了挣扎,把所有的疼痛和憎恶,都忍耐到了心底最深处。
这种陷入绝望的生活,她一直忍受到了高三暑假。
在他又要对她用手指侵犯时,林荍推开他,给了他一个响亮巴掌,这一掌从未有过畅快,积压了她四年的委屈,将他脸扇歪过去。
霍圾没任何动作,林荍转身回屋拿了书包,就这么跑出了霍家。
等他反应过来,堆积的怒火已经聚集在了大脑,他坐在客厅里等着林荍回来,甚至已经把怎么玩死她的手段都想好了。
而一天,两天,三月,五月……她都没回来。
林荍早就预谋好了要走,在临走前才甩他那一掌,早已是准备好的动作,等到霍圾认清这个事实时,他气笑了拿着刀子,把伤痕累累木桌扎的终于裂开,一分为二,仿佛它就是林荍。
一逃三年,她的志愿没有告诉任何人,拿着霍宏松给她的补偿,也在大学里安心度过了这从未轻松的三年。
在找实习的时候,她特意避开霍家产业,室友已经陆陆续续找到了名牌公司,她却还在迷茫的投去给那些无人所知的小公司简历。
而她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一通电话将她拉回三年前的噩梦,霍宏松不知道哪里得知她的手机号码,主动邀请她到公司实习。
林荍拒绝了,他却说,想谈谈她爸爸去世,对她的金钱补偿。
林荍之前有咨询过律师,爸爸去世的公司的确要进行一笔数目不小的补偿金额,可因为收留她,所以她便没再计较这个,但现在她想谈谈霍圾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
可又怕碰到霍圾,所以她约了一个地点,并请求霍宏松别让他知道。
他说了好,第二天林荍来到约定的咖啡厅,焦虑等待着。
听到身后皮鞋接近的脚步声,她转头看去,目睹的却是霍圾的走近,没有那过于阴郁刘海遮挡,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双腐朽黑瞳。
林荍万万没想到,霍宏松居然会骗她。
他的儿子,可不会放过她,瞳孔里隐约可见的兴奋,就像一张恶毒的鬼在她面前呲牙咧嘴。
林荍摔碎了咖啡杯,引来服务生的注意。
可没等上前,在她身旁的那位男士拿出三张钞票放在桌子上,粗鲁拽起她的胳膊。
“用不着这么多,先生,先生!”
离那服务生的喊叫越来越远,霍圾捂住她即将脱口而出尖叫的嘴巴,一路拖进路边一辆打开车门的黑车里,她挣扎中掉落的一只高跟鞋落在了街边,随着汽车的远去而无人问津。
扎好的丸子头被蹂躏凌乱,她躺在后面座椅上,被他的手强行拉下牛仔裤,熟悉的指尖侵犯,林荍尖叫着恶毒骂他:“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滚啊!”
“你怎么敢骂我的!林荍!跑了三年长本事了!”他抓住那一头凌乱的发丝往上强行拉起,揪头发根她的脸皮往上扯,眼睛也逼不得已的变形,另一只手在她的双腿间揉搓阴核,然后手指插入,模仿性交。
“呜……啊狗东西!”
“骂人的话不如省省力气,你看我怎么玩死你!”
眼底的阴鸷,他迫不及待,司机将车开到了一栋楼房前,显然是崭新的别墅,朴素的外观里面,却是华丽而又简约的家具,像是为了关住谁而一早准备的。
林荍整整骂了他一路,嗓子早已发干,他不恼反笑,把她拖上那还未有人躺过的一张簇新大床上,一边脱下自己衣服,一边告诉她。
“你接着叫,谁会来救你林荍,知道为什么那老头会把你的地址告诉我吗?”
这也是她疑惑的,恐惧往后退缩时,她随手抄了一个枕头就要往他身上砸去,却听他说。
“从你刚开始来我家就是他一早准备的了,特意给我准备的玩物。”
他越发变态的笑容,生长极好那张清秀的脸,跪在床上逼近她,这一回答让她一时忘了反抗,痴呆表情看着傻气呆萌,气喘吁吁呼吸也停止了颤抖。
“他一直都愧疚我失去了妈妈,所以他把女人给我,想让我尝尝他口中性虐的滋味,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怨恨他了。”
“我后来知道的这件事,你已经跑了,但现在不晚,我应该知道他口中的乐趣了。”
霍圾摸上了她的腿,手指认真的往上抚摸,漫不经心动作,他口中在喘气,显得颇有诱人,可却阻挡不了手指间的狂暴,扯开了一身衣物,随着她的挣扎,那些衣角被撕的破裂。
在她走之后,霍圾染上了性瘾,对着片子撸了又撸,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主人是她,把她身体折叠翻转折磨的一轮又一轮,可到头来只有自撸的空虚感,结束后他躺在床上全是负罪,憎恶着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把她给抓住。
寻找了整整三年,他的手也为自己撸泄了三年,插进那被他手指破雏的下体里,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被撕破的衣物挂在娇嫩裸体,胸前哭泣起伏的奶子颤抖不停,她双臂唯有挡住羞人的胸部,手掌推着他精壮的胸膛,就连双腿被举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也无力反抗。
“我拜托你……”染上哭腔的声音,在这满脸潮红诱人的清纯中,格外动人:“我什么都没做错,别这么对待我,我只是想好好生活,求你了啊。”
“好好生活?”他弯起的嘴角荡漾出月牙弧度,嘴边呲起牙齿,殷红的舌尖舔过下唇。
“我会让你好好被我操。”
一鼓作气,将硕大龟头塞入紧闭缝隙里,因肉体摩擦而穿透,深陷进阴道深处,干燥肉体伴随着挤压,牵扯出嫩肉腐败的疼痛,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剧烈如刃。
他不再拿刀了,下面的性器,就是他身上最好的刀刃。
“嘶嗯……嗯!”过于粗长的物体,他皱着眉头要强行的怼进去,直到深处,他有自信可以到达她的子宫内部,看着她浑身香汗,惨痛憋气导致红了脸,双臂还一副遮挡住隐私,娇羞的挡于胸前。
终于知晓,这性事上的痛苦,对于男人来说有多么诱人,性虐是穿透血液的重合,产生想将她玩死的想法,一个没有生命不会说话的洋娃娃,躺在身下任由进出,也是一件美妙而幸福的事。
父亲曾把母亲给活活性完死,也是这般如此兴奋。
“哈啊……”
陶醉,快活。在他脸上的情绪格外动人,生性有几分妖孽的他,闭着眼畅快淋漓昂起头舒展呼吸,耳边咆哮的绝望,他无视彻底,只顾于自己,享受其中。
“真要命啊,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吗,还敢这么夹,把你活活给操死才肯放松?”
两行泪在她面颊滑落,干巴巴喉咙扯出撕声:“我痛,救命……别这么对我,痛啊!”
她已经顾不上遮挡胸前的隐私,伸出手就想往他脸上抓,男人一举撞入,生生裂开阴道被操出滚烫的鲜血出来,她疼痛不已,脸皮都变了形状,手重重跌落在了床边,扬长了脖子抬头吼出闷叫。
“啊——啊!”
毋庸置疑,这是强奸,把她往死里强奸。
嗓音就像手指抓在石膏板上,发出滋啦刺耳的响声,指甲划过白道,她的嗓子从一路叫过来已经裂开了,就如同下体被操烂那样。
“血,哈这么多血!”他暗暗汹涌,声音都变了个调,这鲜红的一幕刺激神经,操起来的速度更凶猛快速,把整个身体的精力都释放在了这根充血鸡巴上面,阴肉翻出来,她的肚子开始绞痛,失了音的喉咙只能张大嘴巴,也叫不出一句话了。
“爽不爽!老子的大鸡巴,三年前没插进里面,三年后老子让你天天插!”
这句话成为了现实。
酸疼阴道麻木收缩,她恐惧看向腹部上那根异于常人的性物,搅拌着里面血肉,就连胸罩下被扯出来的奶子,都在一操一晃的抖动,白花花嫩肉叫人眯了眼,充了血。
打桩机速度开始啪啪朝她身体下面甩,一边倒吸着冷气嘶哈,他有多爽,林荍就有多痛苦。
“救,命,救命,救命。”
“闭上你的嘴巴,难听死了!”带血的鸡巴抽出来,又蓦地朝里一顶。
“裂开了啊——”
“逼都烂了还有力气叫?”
她哭着摇头,鬓角发丝凌乱,唇齿微张,任人揉捏的模样叫霍圾看了心动。
回应心动的唯一方式,便是将她操出血水,在这张洁白床上,留下她的液体,以及射入自己的精液,灌入进容器里,终于填满了。
结束后,她想说话,可嗓子实在干的要命,难听极了。
霍圾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举起自己带血的肉棒插进她嘴巴,模仿着下体进出来冲洗自己的鸡巴,一脸变态的微笑说:“我给你润润喉。”
从他体内射出来的尿液猝不及防灌入干燥的喉咙中,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要吞咽下去,可当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后,她用力扭转脑袋,滋进嘴里的尿因为她的挪动而溅到了她的脸上。
“啊——啊!滚啊,恶心,滚开啊呜呜啊!”
那尿是淡黄色还带着浓浓骚味,想到刚才咽下去了那么多,她发出呕吐的声音,在她张大嘴巴的时候又被男人给逮到机会,重新把鸡巴放入她的嘴里,将剩下的尿液灌入。
他满意笑起来,一个劲的朝她喉咙眼里面插!
“都给你,给你,全都是你的,你得感谢我啊,给你润润嗓子,这不叫出来的声音就好听多了?”
“变态,唔变态!”
头被他固定,剩余的尿终究还是被她给喝下去了,得到润滑嗓子嘶叫出来全部对他的咒骂,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亢奋,面对着她的反抗,他会一次比一次更残忍的在性事上折磨她!
囚禁的第三天,林荍已经被他凌虐不成人样,就连头发都被拽碎了不少,她整日裸着身体在这间卧室里逃窜,躲不过那根肉棒插进身体,每当被他给从背后抱住,她尖叫着把腿踢腾在空中,试图摆脱她,像个精神病人一样。
霍圾反手把她扔在床上:“叫啊!接着叫,我操死你!”
他说真的,他真的会操死她!
一周来,林荍反抗次数也多,他本想将她调教乖一些,可事与愿违,一次,甚至把脚踹到了他的下体那处脆弱地方。
霍圾足足疼了一个时辰,他起了杀意,拿起曾经那把被他当成宝的匕首,残忍割掉了她左腿上的筋条,自此让她变成了一个残废的瘸子。
那是他最后一次使用那把匕首,飙溅红血的过程还历历在目。
房间没有窗帘,窗外的太阳有些疲倦,泛着厌世的白光,不知是黄昏还是日出。
窗内,床上,胸前起伏的奶子,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在重复抽插动作,抬起那条不正常耷拉着的一条腿,胀满血丝阴道,进行无数次摩擦。
林荍脸色白的像死尸,呼吸困难,正被他冰凉的唇不断亲吻。
自后在这间卧室,她经历了两次鬼门关的生产,被强奸出来的产物,一儿一女。
他们成长在卧室外,未曾见过屋内整日哭喊的妈妈,只伴随着她的声音,陪他们长大。
——

关键词:80年代香港 古

茶吧最中间的包卡坐着五个男人,帘子里面出来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裹不住身材的红裙子,讪讪搓着手来到他们面前。
“霍爷,霍爷。”
“咩啊!叫你奶奶的霍爷!”坐在最旁边的男人抽下嘴里的烟往她身上砸!女人怯意一脸赔笑,连烟灰飘在脸上也无心收拾。
“我们霍爷一周来你们这破茶馆四次了!怎么那齐祺祥还没来!”
“我不知啊,霍爷您看,我也不是神仙,那齐哥一共就来过茶馆两次,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我也算不住啊。”
坐在中间的男人闭着眼,一手撑着靠背,表情严肃又散漫,黑色衬衣解开了三粒纽扣,脖子挂着纯银粗链,露出锁骨的下方,肌肉健壮胸膛一览无遗。
“我现在很火滚哦,三天内再见不到他,眼睛给你挖喽!”身旁男人指着她的脸。
“哎呦哥啊,您就别为难我了。”
高跟鞋敲打声接近,愈发清晰的声音缓缓朝他们而来。
霍逸志睁开眼,摩挲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另一个男人赶忙拿出打火机来,掩风为他点上。
“先生~您的茶。”
妖媚的话像是故意捏着嗓子讲出来,等他抬眼看去,面前那裹在黑色紧身衣里波涛汹涌的双乳正在眼前猖狂的垂下来。
女人一手托着盘,故意弯下腰将胸部白花花嫩肉暴露出来,一手细指从茶盘上捏着茶盏,放在他的面前。
落肩的长发从胸口上滑落,她勾着红唇,妖艳动人的一笑,眯起上挑的妖眼,满眼都是他。
“您的茶。”
红唇轻启一张一合,仿佛是慢动作在眼前重放。
别说霍逸志看愣了,身旁的男人们张大嘴,连一时吭声都忘了。
她将托盘放在腰前,又瞧了他一眼,恋恋不舍,才转过身扭动着围裙下面的翘臀,姿态高挑性感的离开,一直目送着她掀开帘子进了后面厨房。
嘴里的烟差点没咬住掉落在裤子上。
他薄唇一抿,眼皮一压,层层戾气一涌而出,将女人给吓了一大跳。
“霍爷啊,您别恼,这是我们茶馆新来的招待!年纪轻轻不懂事,来给她爹还债的,您要是不喜欢啊,我现在就让她滚!”
“我看你才应该滚啊!”男人指着她的鼻子大骂:“没看到霍爷是喜欢吗!你敢让她滚,明天你这茶馆就在这香港消失了!”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喜欢我这就让她出来重新陪陪您,您说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
“叫什么名字。”
霍逸志垂着眸,取下嘴里的烟,搁在一旁弹了弹烟灰。
“啊,啊?”
“我们霍爷问你刚才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曼蔓!叫曼蔓!”
“写下来。”他低沉声命令。
她赶紧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心惊胆战的快速写下名字,双手递到他眼前。
男人两指夹住抽过,看了许久,唇边翘起一抹诱人的弧度。
送走了一尊大佛,女人擦着汗回到了后面,曼蔓正看着早报,翘着二郎腿,露出大腿白肉,抬头叫道。
“芳姐。”
她用杯子接了冷水赶忙灌下喉消消火。
“哎呦,我跟你说,以后看到他们来,千万给我小心点,那可是咱们这一区最不能惹的霍爷,你的命都在他手上管着呢!”
“哦对对,还有一个叫齐祺祥的,他们两个是对头,最近正因为一块地闹得不可开交,惹了谁都不能碰上这两个人!”
她点了头,拂去耳边落下的长发:“我会小心的。”
翌日,那尊佛又来了,还是曼蔓去送的茶,眼中深味盯着男人。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短裤,大腿肉白净的想让人捏上去,细腰上波涛的双乳正被勒的喘不过气,挤压出来深不见底的乳沟。
她弯下腰,摆放着茶具。
霍逸志抽着烟,就坐在那对乳的面前,眯起眼,从那对乳房上根本离不开,漆黑的瞳孔想让人掉进那深渊,然后坠落。时不时的抽烟深吸,尼古丁也无法平静他内心的躁动。
惹人烦,惹人痒,惹人爱。
喉结在不断吞咽,他看了很久很久,发现那女人摆茶也摆了很久。
一杯茶盏怎么挪动着位置都觉得不舒服,细嫩玉指捏着茶杯口,在同一个位置摆了又摆。
她歪着头,长发又落在了乳沟处,生性妖媚的女人,浑身散发着对付男人的情药。
“还没摆好吗。”
常年抽烟的男人,烟嗓听起来性感又颓废。
曼蔓一笑,直起了腰,两手抱住茶盘挡在胸前:“摆好了爷,您看这样满意吗?”
就两个茶具,再怎么摆也说不上对味,他哼声一笑。
“昨天那几位,怎没跟着您一块来?”
霍逸志将烟放进嘴中猛地一吸。
白雾里,轻启着深红唇瓣:“怎么,哪个对你胃口了?”
“爷真会说笑,对胃口的,在这儿坐着呢。”
他唇角往上抬了一下,慵懒的抬眸去瞧她,学着她的模样也歪了头,说:“你把前面都挡着了,让我看什么呢?”
曼蔓羞涩咬着下唇蹭了一下,低头含笑:“爷要是想看,随您吩咐就是了,在这里,您不是也看不过瘾吗?”
霍逸志抽完了烟,弹到桌上的烟灰缸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沏茶。”
“是。”她含情脉脉的答着。
一连两周,那尊佛每天都来到这茶馆里,比老板娘芳姐还勤快,一来就坐两个时辰,品完了茶再走。
他们这茶馆本身没什么生意,一天也就他一位客人,和唯一的服务生。
给他沏茶沏习惯了,什么口味也都摸得清楚,从站着沏茶,到坐在他身旁沏。
男人原本面对面的看着,到近距离的观看那波涛乳沟,身旁女人浑身散发着妖香。
这要是搁皇帝时代,妖言惑众,她可是得被砍头。
但他不介意,故作清纯的妖货,他是连疼爱都来不及。
男人宽大的手掌,几乎一掌就能握断她的细腰。
曼蔓察觉到腰上的手,身形一顿,笑着继续为他添茶。
“曼蔓。”
耳畔旁,浑厚磁性声低语,让她差点以为,这男人是她丈夫了。
“爷。”
“你可有想听实话吗?”
她囊中羞涩不敢去看他:“爷您说就是。”
“你沏的茶,特别的难喝。”
曼蔓倒茶的手顿住。
低头含住了下唇。
“我给爷赔不是。”
他的手拂去那一头黑墨长发,耳朵旁,迎来一声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赔不是?”
她放下茶壶:“随爷吩咐。”
“哦?”
女人娇嫩的耳朵染上一片玫红。
“真的,随便什么都行?”
曼蔓点头,双手攥成了拳头,放在双腿上,感受到腰上大手轻轻的撩拨,抚摸。
她低头,颧骨越来越红。
“爷,楼上,有房。”
他从鼻腔里哼出来的笑意,性感十足。
“哈啊,爷……呜爷您慢点,哈,慢点。”
撞开门,抱着怀中香甜的女人,一脚踹上身后的房门,将她按在一旁墙壁,低头埋在了那对心心念念的双乳中间,猛地一个深呼吸,那乳香味让他下体火焰飙升。
压住她的胳膊朝着墙壁上摁!她只能张开胸怀,被他冰凉的薄唇亲吻着敏感的乳房上方,紧接着,粗暴的手拉开了紧身束胸,和那件紧身短袖。
“嗯哈……爷,疼,爷啊。”
大手掐住右边的奶乳,捏爆了一样在手心中用力抓紧折磨着,乳房大的连他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住,白嫩嫩的肉,在手心指缝中溺出来了很多,恨不得捏的她两只乳都从身上薅拽下来!
“啊呜爷,救命,好痛啊爷!”
“受着。”
低哑闷声过后,他张开口,咬住了那点殷红,在嘴中奋力的吸吮起来,唾液湿润了奶头,下体溺出来水分,她的双腿也站立不稳,索性就抱着男人脖子,用力贴上他。
整齐的牙齿咬着硬起来的奶头,她发出浪叫。
“啊,爷……要死了,哈好舒服。”
抱着他的头,不让他从自己的胸前离开,那张英俊的脸被这对凶器死死的包裹住,呼吸压在奶香味中间,他起了性欲,嗜血爆发起来的欲望,任谁也没办法阻挡。
彻底撕下了她的上衣,提着她的翘臀,将她扔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她被用力一扔躺上去,身体不由自主的弹跳,一脸燥红,茫然的望着男人。
“哈……”
“脱!”
他一边解开着衬衫,凶狠皱着厉眉命令。
“是。”曼蔓抬起臀部,将牛仔短裤的拉链解开,用力扭动着往下扯拽,霍逸志解开了皮带,拽着她的短裤就从脚踝拉了下来,纯白色的内裤下,居然是无毛的粉色亮穴,让他瞳孔一惊。
随即又大笑出声。
“真他娘的是个尤物!”
曼蔓害羞的将双腿打开,来缠绕住他精壮的腰身,纤纤玉指抚摸过他胸前肌肉,剐蹭过下腹的块状腹肌,被他紧抱在怀中,双腿间的灼热,就能知道那根东西有多么巨大了。
“爷,求您轻点,我是第一次。”
“是吗?我怎么不信。”
“您来验验就知道了。”
他暗笑压着眉,趴在她娇玉的耳旁,狠狠咀嚼一声:“要敢不是,我弄死你!”
曼蔓搂住他的脖子,发出一声娇嗔,缠绵贴着他的脸,红唇不断往他脸上亲。
“真的是,爷~”
巨物龟头顶在了她无毛阴唇中间,没等前戏的酝酿,他挺着胯,使劲就戳了进来!
“呜啊啊……”
再戳,再抽!
巨棒插了三下,薄红色的鲜血染湿了整根巨物。
他低头朝着胯下一看,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疼,呜啊疼啊,爷,我好疼!”
此时的她才像个娇弱姑娘,胸前那对乳房都在抖动着哭泣,男人贴着她的脸,伸出舌头满意的朝她口中,搅拌起香甜的唾液。
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给足了她安慰,才拍拍她的屁股,退出舌头说:“今后,好好跟着我,债我帮你还,不会亏待你。”
“呜,呜!”曼蔓哭着点头:“求爷轻点。”
“好。”
男人与生俱来的性欲,打桩机一样的速度,疯狂在身体里面顶撞。
粗大肉棒如一根冰凉木棍,戳的她刚破处血肉开始糜烂,她好痛的抱住他脖子哀嚎着哭泣,被肏的一哼一哼,哭声都变成了点燃性欲的情药。
“小骚货!”
“呜啊啊啊啊……爷,大肉棒,要被插死了哇爷,好痛,要顶死了……”
“额,他娘的,逼搅和这么紧,巴不得我插死你!”
“不要,不要!穴儿会坏掉,爷不能操坏,曼蔓的穴儿要服侍爷。”
男人眸底暗藏着汹涌笑意,一巴掌啪响,清脆的抽落在她臀部上。
“你可真会讨好男人!”
“呜,曼蔓只会讨好爷。”
“既然说要服侍我,就把你的腿打开,逼放松,让我胯下面的这根小爷,畅快畅快。”
“呜呜!”她含泪点了两下头,被重重一插,泪水直接飙溅出了眼眶,痛的用力蜷缩起脚趾,颇有崩溃往上挺起奶子,正好送到了男人嘴边。
他露出凶恶的表情,张开嘴,如同血盆大口的恶魔,用力咬住了那点殷红奶头。
“啊呜!”女人受不了抓住他茂密的发,崩溃往上弓腰:“求爷……求求爷怜悯哈。”
“呜啊要不行了,救命啊!”
啪啪啪——啪啪!
极快的速度在不断抽打上她的阴阜,两颗卵蛋的甩打,悦耳声脆响,恨不得将她的身体从中间裂开成两半,她疼痛哭嚎声,被撞的破碎不堪,成了意料之外呻吟。
“干死你!”
霍逸志从她庞大的奶子前抬头,嘴边挂着血,那是从她乳头咬碎下来的血珠,正一点点的从奶里面冒出来。
“嗯!夹的真紧,骚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呜爷,好痛啊,肚子,肚子痛。”
已经被插到鼓起来的地步了,他大手却残忍的摁着腹部,往下用力一压!
“哦。”肉棒销魂的在她腹中被挤压格外舒爽,女人的惨叫声痛苦爆发着。
他继续毫不知怜悯往里面顶撞!
“既然决定要服侍了,多痛都得给我忍着,知道吗?”
“知道,知道!”
妖娆脸蛋哭的满是泪珠,眼睛下面都肿了起来,吸着鼻子乖乖忍耐,听话又不用驯服的东西,他平生最满意了,特别是这种妖物,是难得一见。
男人生的妖邪,留着浅浅的胡渣,摩擦在她脖子上前所未有的扎人,刺激毛孔,让她全身都如同被羽毛划过一样,挑拨着抬起腰部,任由他胯下开始冲撞。
肉棒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限,穴中嫩肉一片泥烂,开始出水交合顺利,套弄肉根啪啪作响。
没过多久,她被送到了巅峰之上,高潮来袭,冲撞起大脑,浑身瘫软在男人怀中,发出嗯啊呻吟。
“好棒,好厉害,爷……好厉害啊。”
男人的自信让他格外满意,也收敛不再折腾她,一同将精液灌进了她的腹中。
等到抽出来时,淫水已经泡软肉棒,床下成了一团的泥烂,被水打湿一片光景,双腿间还挂着银丝,一片不堪入目。
“穴儿肿了。”他手指掰开阴唇。
“呜,还不都怪爷嘛!”
女人眼睛挂着妖红,他舔着唇角:“想要再来一次?”
看着他胯下已经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曼蔓赶紧打住,推着他的胸膛,哭叫不堪:“别了,爷,我真的好痛,小穴都要被您插烂开了,您瞧瞧它嘛,好过分。”
他笑声莫名而来的慎人,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压:“去吧你的小爷给舔干净了,上面可全是你的东西。”
“唔讨厌。”
话是如此,趴下去,张开口,含住那根刚才在她体内作恶十足的东西,细心的舔过每一处缝隙,将它用舌头擦拭的光鲜亮丽。
吃饱喝足,霍逸志又抽出了一根烟,曼蔓划过火柴,用手掩风,为他点上。
白雾缭绕,呛人的烟味让她呼吸困难。
“多大了。”他问,倚靠在床头,衬衫没系扣,腹上的肌肉一览无遗,还有很多褐色疤痕。
“今年二十,爷呢?”
“比你大个整数。”
“那就是三十了。”她歪头含笑,动人的发丝又再次落到胸前,没穿衣服的玉体,奶子上被他给掐的到处都是淤青。
霍逸志咬着烟,手指去掐那颗殷红,惹得她叫痛。
“爷,刚才掐的太凶,人家好痛。”
“是吗,那我应该给你揉揉。”
故作娇羞的女人把整个奶子都送上前来,任由他折腾,玉手搭在他的肩膀,轻吐出一口热气,软声软气。
“爷是做什么工作的?”
“哼,你觉得呢?”男人眼皮也未抬,只顾着将那颗奶子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您看着就气质不凡,莫不成是个富商?”
“你看我是富商,所以才来勾引我。”
“怎么会。”她手指挑逗的在他脸上抚摸,那双幽深的黑眸终于抬起,舍得看向了她,一阵旋涡,要将人给吸进去。
“我是看中了爷您的这张脸,我很中意。”
霍逸志握住她细骨的手腕,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曼蔓一愣,他不善表达的情意也显得如此感性。
“我是做地皮的。”他撒了个谎。
“哦,那我果然没看错您。”女人的媚眼都弯成了月牙:“我对地皮也有点了解,现在香港人人争抢,都是城中的那块地皮,听说可抢手了。”
“那是我的地。”
“但我听说,还没定下来呢,说是谁出价高就给谁,爷的心中可有价格了?”
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取下嘴里的烟,指尖弹了出去:“价格不重要,早晚都会是我的,就这两天了。”
曼蔓送走了他后,清理了一番身体,又把胸部的淤青上了药。
穿上宽大的衬衫和牛仔裤,将衬衫下摆给塞了进去,那对波涛胸乳依然夺目。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她一边下楼,把长发盘在了脑后,走出茶馆,拐了三五个街角,才走到地下歌厅。
下面穿着短裙高跟鞋的女人们在身旁穿梭,露着身边男人各种嬉笑逗闹。
曼蔓推开一扇门,十几个人的包厢中,男人们手边皆搂着一位。
见到她来,歌声和说笑声也停下了。
“齐哥。”
“过来。”他推开手边的美女,将一杯酒饮下肚,金戒指,银项链,挂的身上全是,一件花衬衫和西装裤,跋扈的不像话。
曼蔓坐到了他身旁,低下头:“话还没套出来,您得给我三天时间,我不能心急,打草惊蛇了。”
“不需要了。”
她一愣。
“为——”
“那块地,我已经得到了。”齐祺祥笑吟吟看着她,眯起单眼皮,成了一条缝隙,一手拿着酒杯晃了晃,他翘着二郎腿,用拿着酒杯的手指,指向了她的鼻子。
“你,最大的功劳,你父亲的债务都给你抹了,今后,就好好服侍他。”
“您是什么意思?”
齐祺祥看向了门口,外面有人推开了包厢门,来的四个男人,正是霍逸志来茶馆,身旁坐着的那些男人们,既然他们在这里,那也就代表……
“齐祺祥!聊完了没,我们爷还等着收人呢!”
“行了,过去吧。”
曼蔓连都白了,她在齐祺祥身边打工为了还债,去做卧底故意接近霍逸志,这下被发现了,那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齐哥,您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算是找了个不错的男人,况且他都把地拱手让给我了,我这人可从来不会食言。”
齐祺祥放下酒杯,朝着门口吆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过来把人带走啊,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齐祺祥!”她惊恐叫出了声,看着他们表情严肃的走近,曼蔓心中雷声大作,翻过沙发,朝着角落的一扇隐门跑走。
结果刚握住把手就被人给逮到了。
那些人一路上将她严加看管,下了车开始压着她往一栋宅子里面走,把她扔在了堂屋中,而她恐惧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奢华床边看着她,两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着纽扣。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她恐慌站起来,朝门口跑,可是门锁了!从外面锁的!
“霍爷,霍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我父亲还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她背靠着门,惊惧的小脸,无言勾引着他。
男人裸着上身,绷紧肌肉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压迫的身高足以让她面临死刑。
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朝着门框上砸去,曼蔓痛叫哭了出来,盘好的秀发散乱,她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求饶。
“呜,呜霍爷……对不起,霍爷。”
“我这人挺讨厌被人给骗的。”他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眸光微虚,面上不显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不过你是个特例,那就罚你,今后再也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别!我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您!”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的霍太太。”
“放心,你是我的,那块地,也会是我的。”
说罢,他邪佞一笑,粗暴拉开了衬衫,脱去牛仔裤,反手把她身体扭过去,摁在墙壁上。
一阵惨痛哭嚎,刀刃的下体,穿透过刚破雏的内穴,开始进行惩罚。
——

关键词:强制孕 萝莉

妇幼医院的门外,长椅上坐着一名女孩儿,个子矮小,将腿晃荡半空中。橘黄色吊带裙,映照着雪玉肌肤,她嘴中叼着荔枝味的棒棒糖,时不时抬头看向马路。
长卷的头发搭在瘦小肩头,手掌撑着椅凳边缘,无聊的往前倾,咀嚼起来嘴中的糖果,脸颊上一对凹陷的酒窝若隐若现。
像是豪门里的富家小千金,来来回回在医院大门进出的人,都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添越宾利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起身上车,更加坐实了对她的幻想。
车门打开,里面的一双西装裤,包裹修长双腿,令人过目不忘。
司机发动起了车子。
“怀孕了?”一道低磁的烟嗓在头顶响起。
“嗯!”段千幼将裙子口袋里的检查报告拿出来。
薄涟咬着未点燃的香烟,长腿叠交,两手放在扶手,垂眸落下浓密睫毛,没去看她手里的东西。
“把逼分开我瞧瞧。”
她望了一眼前面的挡板,坐在了他的身边,将双腿踩在椅子边缘分开,撩开吊带裙,下面没穿内裤,被操烂的穴儿打开,暴露在空气中,尽量将身子对准他。
薄涟抽出了她嘴中的棒棒糖,捏着糖棍,戳进白虎小穴缝隙里,肿起来外翻的阴唇看着就像发情母狗,黏腻的糖果没入,只在外面留下一根白棍。
“嗯……”
他搅拌在里面,段千幼抓住两侧扶手,报告纸也掉落在了车里,几番抽插下来,她敏感的身子经受不住泄出了点淫水,荔枝核一样黑圆的眼珠,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什么感觉?”他抽出嘴里的长烟。
“难受,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好吃。”
“里面是谁的孩子?”
“老公,老公的孩子,是老公把我搞怀孕的。”她不骚,委屈说出来的话却不得不骚,一张未成年的萝莉脸,让人产生极致负罪兴奋感。
将棒棒糖抽出,比刚才进去时小了不少,糖棍上还有昨晚射进去没洗干净的精液。
他重新将糖放进了她的嘴里,段千幼乖乖含住,熟悉精液味,看不见的舌头在糖果上打转,舔舐。
只见他从口袋里抽出支票,拿出笔,漫不经心签下了一个数字,两指夹住递给她:“怀孕的奖励。”
女孩儿眼底的快乐暴露无遗,嘴边酒窝凹陷更加明显。
“谢谢老公。”
男人眼底藏匿讥讽。
她有多爱钱,就有多爱他。
薄涟将烟扔了,动手解开皮带:“爬过来,我看看你嘴巴练习的成果。”
“是。”
她放下裙子和双腿,跪在了脚毯上,爬到他的双腿中间,将嘴里那根当成肉棒练习工具的棒棒糖抽出,含住更大的棒棒糖。
口腔里残留的甜味,让这根腥味的鸡巴变得好吃起来,卖力含住龟头,就像是吃糖果,异样的巨物在嘴里越变越大,这么小的嘴巴塞不住,她含起来也颇有艰难。
“唔额……”
头顶上的手显然没有给她退让的机会,掌心压住脑袋,让自己鸡巴穿透过紧缩的喉咙眼。
“呕——”
段千幼难受扒住他的膝盖,泛泪双眼中涌出越来越多的晶剔泪水,反倒他手上的力道越发重了。
他把她往下死死碾压,压迫喉咙操着嘴,当作一个容器快速抽插,一边发出舒爽的声音,薅着柔顺长发,死死摁住不让她起来。
眼看她即将要窒息,即便如此也还是把鸡巴挺动插她:“干死你!”
他眼睛红了整整一圈,摁着她的头顶,把喉咙插到几近变形,反呕声都变得异常惨烈。
嘴巴里的血丝从喉中冲上来,段千幼死死攥住他的裤脚,眼泪倾斜爆流。
他的手拽着她发,抽出来那一刻,是整张变成紫色的小脸,哭哇的一声,嗓音如同被千刀万剐。
男人扇了她一巴掌。
哭声顿然间冷场。
脸蛋变得凄惨,她惊悚打颤的嘴巴,咳嗽几乎要将心脏也一同蹦出来,难受无比。
“呜,呜呜……”
阴郁的眸子盯着她,她知道不该这么做,就算再难受,也只能把自己当作一个容器,伸出被喉咙鲜血打湿的舌头,一边流泪,讨好舔着他的龟头。
男人暴戾的情绪在这一刻迸发,抓着她的头发在车地板上磕下去!撞击的三两声,又把她拉起来,咚咚的朝着前面椅背上砸!
她能明显感觉到刹车,大概是前面司机被吓到了。
车中的暴打,她两手护着脸,却还是免不了被他给提起来扇几巴掌,掐着她的脖子一直往车底下面砸,给足了她教训,似乎忘了几个小时前,她刚检查出来怀有身孕。
车子停了下来,持续了十五分钟的殴打终于结束。
软嫩的脸上全是巴掌印子,荔枝一样大的圆眼,此刻被打的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她呼吸沉重,使劲喘息,鼻孔差点得不到新鲜空气,肺里呼吸到全是血腥味,眼里泪雾朦胧,望着眼前的一双锃亮黑色皮鞋,正缓缓抬起来,踩在她的脸上。
往下开始碾压,一张萝莉脸也被踩的全部毁容。
“下次,换个大一点的糖练习。”
阴鸷的低沉声,不知道又会在哪一瞬间变脸,段千幼撅着被打肿的嘴,发出唔唔声音,害怕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
车门打开,他拽着她的头发往下拖,她狼狈的姿态成了爬行动物,四肢在地上慌乱跟着他的脚步往前快步走,头皮扯拽的疼痛,她一边哭一边跟着爬在地上,丝毫顾不得那在车里面的司机,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待她。
他把她扔在了一楼偏角的书房里,段千幼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哭,疼痛让她泪水经受不住,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哭声。
啜泣了几声,她听到塑料袋拆开包装的声音。
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拆开一支针管,双腿翘在桌面,他拉开西装袖子,单手扒开针帽,在满是针眼的胳膊上,熟练的打下了一针。
男人仰着头,销魂的表情,感受到液体打入,他眯眼仿佛深陷天堂,看起来尤为舒服,飘飘欲仙快死的感觉,病态又可怕。
空了的针管掉落在地上,他将胳膊搭在一旁,沉醉在这半个小时里。
段千幼咽着唾液,只有现在的他才不会对她暴力又扇打,她慢慢爬出了书房,害怕的感觉一直停留在心底,只要不是他毒瘾发作的时候,那她就可以安心了。
刚才在车上,恐怕是发作前的征兆,才会差点将她打死。
跑回二楼的卧室里,她将在车上时,薄涟给她的支票放进了抽屉,里面用一本杂志压着,全是银行卡和支票,这一抽屉的钱是她的宝物,手上的这一张,也小心翼翼放进去,伸展开攥紧的褶皱,压在最下面。
面目红肿的脸蛋,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嘴边酒窝也变得沦陷。
她陶醉抚摸着那些支票,每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就如同薄涟陷入毒瘾里面一样,她的毒品,便是这些钱。
她有多爱钱,哪怕每天被打也愿意,无论他会对自己施暴到哪种地步,她都不想再经历从小生不如死的贫困了,只要有了钱……
可段千幼也爱着这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全部,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
薄涟从毒瘾中清醒过来后,撑着身体起身,高大的身子走路摇摇晃晃,他一手搀扶墙壁,踏上台阶。
扯开衣领,崩裂开的纽扣露出锁骨,他略有烦躁拽着衣领往下拉了拉,踹开了卧室门,发现她在对着镜子抹药。
“抹什么抹!不出去就没人看见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跳下凳子跑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去摘下他肩头的西装外套。
薄涟拉住她纤细手腕,拉过她压上床,沉声命令:“腿分开。”
她捂着肚子,表情不怎么愿意。
“老公,我怀孕了。”
“操死了就再操,精子多着呢,一个不剩灌进你逼里,要多少孩子都给你!”
她利与弊权衡下,还是将腿打开,皮扣声音异常清脆,让她心底残留的恐慌惊醒,还没来得及用手指抠出些润滑,他一挺而入,昨夜剩余的精液还在里面做成润滑。
“啊……哈啊,好大,要插死了呜啊。”
啪啪——啪啪!
卵蛋响亮的宛如巴掌声,刚进来便要冲刺,她捂着肚皮发出呜呜低啜声,重欲的男人隔着吊带啃咬她的奶子。
唾液浸湿了衣服布料,一同染湿奶头,另一只手穿过裙摆,用力抓上去折腾,捏着奶子为非作歹按压,将她掐的不能呼吸,难受哭着拜托他。
“老公,奶子痛,痛,逼也好痛……呜啊求老公轻一点。”
“干死你这贱逼!搅得老子这么紧,妈的!”
男人低头莽撞,落在鼻梁上的发丝蹭着鼻尖晃动,眸色拧出凶恶。
“操,操!贱逼,日他妈的,插到哪里了!”
段千幼窒息染红了脸,被就扇肿的脸皮此刻像个怪物一样,张大嘴,硬挤出了眼泪:“子,子宫……老公,里面有孩子,呜啊孩子啊!”
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才一个月大,那是他们爱的结晶。
瞧见他嘴角狞露出怪异的笑容,才知道原来他是故意的。
他垂下眼皮,欣赏着她的痛苦,耸动胯下一前一后:“谁的孩子?嗯?”
“呜呜你的……这是老公你的孩子。”
“才干了你两个月就怀孕了,以后挺着大肚子给我干!”
“是……哈啊,是,给老公干啊,被老公干死,孩子在里面,老公轻点插,那是我们……的,我们的,孩子。”
“闭嘴!”
薄涟掐住她的脖子,兴奋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就如同吸毒上瘾一样,会朝着她脸上,奶子上扇,一掌比一掌抽的用力,使劲把她脸皮给扇破。
她并不会反抗,只是求着他放过,被这一声声哀求给挑起了性欲,就会插的要了她的命,她痛不堪忍,尖叫蜷缩脚趾,喊着他。
“老公,老公呜啊,啊啊!”
“我说了让你闭嘴!除了你的骚逼,哪里都不准给我发出声音!”
段千幼太过崩溃的疼痛,抓住他手臂,上面是一层密密麻麻针印,常年吸食留下来的痕迹。
她恐慌手指颤抖,不敢去抚摸,慢慢放下手哭泣,腹部上面凸起的痕迹变化愈来愈快,从腹腔里面的窒息,能感觉到里面正在被鸡巴压迫,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顶过被他整日挨操,完好无损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嘶嗯,哈。”
幼齿的脸蛋正在他的身下被压着凌辱,男人兴奋大了瞳孔,一边掐着奶子一边吸,上面淤青严重,下体双腿中间白肉,没有一片完好的肉体。
把她撞的哭声呜呜啊啊,就连话也说不清了。
终于他射出来,子宫里面经受精液冲击,浑身哆嗦,看他舒服的拔出,紧接着放在她的嘴边。
段千幼张开嘴,赶忙含住,小脸鼓起来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舔了又舔,将精液用嘴巴擦拭干净,舌尖抵在龟头的马眼打转,看着他神魂颠倒表情,舌尖力道更加卖力。
“嗯……有进步了。”
薄涟摁住了她头,加大力道,一阵窒息抽插后,干呕声令他颇有不满,眼睛睁开投来利刀,吓得段千幼急忙双手捧住垂下的两颗蛋,一边吸着嘟囔:“老公,好吃。”
“鸡巴,好吃,唔好棒。”
这招果然有用,他插了几下后便退出去,终于让她松了一口气。
段千幼跪在床边,拿着床头的茶壶倒水,双手捧着递给他。
他一手拿过,拿文件看了起来。
“明天我要加班,跟着我去趟公司。”
“好。”
简单的声音,便让她喉咙扯起嘶哑的疼痛。
段千幼并不讨厌陪他一起去工作,反倒她很喜欢。
从下车开始,便能看到那些员工对她投来的各种眼光,她带着口罩和丝巾,藏匿在黑暗中得意的笑容很是猖狂。
身旁男人比起她的矮小来说,异常高大,彬彬斯文,牵着她的手就如同牵一个孩子,西装革履的他总能吸引全部人的目光,站在他的身边,这是多少人想得到的待遇。
没人知道她的虚荣,被这些目光看着,她不由挺直腰板,在外人看来,她备受男人的宠溺。
但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过得比狗不如,跪在地上为他“排忧解难”,吸上那根异于常人的性物,吞咽下苦涩精液。
承受着不时挥来的巴掌,在她脸上甩打,皮鞋很坚硬,踹在她的身上几乎可以要了她的命。
段千幼下意识捂住肚子,被踹倒,再重新爬起来,含住硬挺的鸡巴,泪落的凶猛。
“老公呜,老公。”
“会好好吃吗?”
“会,会!”她点头,用实际行动来不被挨打,可他总摁着她的脑袋深喉,逼得她哭着哀嚎,又一次次抗拒推他的双腿,总学不会把自己嘴巴当作成容器。
工作到后半夜,薄涟的毒瘾发作了,他找遍了办公室柜子里没有上次留下的针药,大概是用完了。
神志崩溃边缘的他,压着她娇弱的身体一遍遍的抽打,啃噬,用嘴巴咬住她的肩膀,直到出血!
少女惨痛的哀嚎,变得刺耳无比,她尖叫抽搐起了双腿,肩膀上一块血肉几乎被咬掉,隔音极好的办公室里,她就算被男人咬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都可以吸毒了,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
“救命,呜啊老公救命!呜呜啊!”
巴掌抽在青红奶子上,高壮身躯压得她毫无反抗余地,痛苦嘶吼:“救命啊!”
“妈的给老子闭嘴!”薄涟抓住她的头往桌子上撞!砰砰几番下来,她的眼睛都成空洞。
急躁不堪的身体令他想要发疯,索性解开裤子开始强奸她,唯有做爱才能缓解他的难受,可干燥的喉咙和狂跳不止的心脏,他现在只需要药物!
“该死,操你妈的!操!”
斯文的男人变成疯子,咬牙目瞪,挥动胯下撞击,发丝不断地甩动,眼睛里面全是血,他紧紧抓住她的腿根,把那块拧的全是鲜血。
“嘶啊……操你妈的骚穴!逼夹紧,给我夹紧!”
段千幼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两眼泛白晃动身体,脚边挂着被脱下来的内裤,掉落在了地毯,嘴角因为口交撕烂开的血渍流出,她像个傀儡。
没人知道,怎么来时在老板身边的萝莉,走的时候却被抱在怀中的衣服里。
她一丝不挂,身上露着的全是被家暴出来的伤口。
回到家里,薄涟给自己打了药,情绪才终于有所冷静。
段千幼手中还紧紧攥着,薄涟在办公室里给她开的那张支票,笑的十分满足,顾不得身体和肩膀撕裂痛苦,她撑起破皮的胳膊,手抖拉开抽屉,将支票放了进去。
孕期越久,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有时候被他操着,薄涟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小东西。
也真是坚强,这么久还没有被操掉,她也变得越有母性了,挨打的时候总会护着肚子,被操时也总是担心孩子。
操着大肚子也是很难一件事,因为这样他没办法用力压在她身上,咬住她的奶子。
自己长相都还是个孩子,还要捂着肚子,张开腿,哭哭啼啼的告诉他:“慢一点,老公,别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求求老公。”
几声求求,令他性欲大发。
“想留住你的孩子,就闭嘴,再说我连你一块操死!”
“哇啊——额,好大,撞进来了呜啊!”
变大的奶子开始晃动,摇的他眼前一片白花花。
看着自己庞大的肚皮,阻挡住了下体的视线,她勾起脚趾,哭的抽噎,泪水泡湿了整张苦涩小脸。
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薄涟发现了她偷偷藏钱的小秘密,抽屉里面支票和银行卡全部被抖了出来。
那些是她看的比命还重要的钱,段千幼小心翼翼求他别拿走。
男人蹲在地上,捡起其中一张银行卡看了看,竟笑出了声。
“我说我怎么从来没收到过银行卡的提示短信,原来你是都攒着呢。”
“攒这么多钱做什么?”他话锋一转,转头看着她,声音冷了下来。
“就,只是……想攒着。”她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低下头,庞大的肚子看起来十分累赘,里面的孩子,将她肚皮给撑出来血管,她娇弱的身子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跟我说实话。”
“就是实话,我害怕没钱。”她讨厌没钱的生活,讨厌失去金钱的安全感。
“害怕没钱,没办法离开我是吗?”
段千幼愣着抬起头,见他甩下那张银行卡起身:“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等拿到了足够的钱,就要从我身边走了。”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过……”她慌乱摆手:“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不生气?”
薄涟歪了头,下一秒伸出手揪住她的头发朝着自己面前拉,低头恶毒的眼神狠狠瞪着她。
“我不生气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以为当初把你给强奸,你这么懦弱的性子就会乖乖在我身边了,原来有了孩子还是这么不老实!”
“呜哇,我没这么想过,我没!”
“那你他妈藏这么多钱干什么!”他怒吼着指向抽屉,抬手朝她脸上给了一巴掌。
她身体本来就站不稳,这一巴掌更是直接把她扇倒在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脸,哆哆嗦嗦哭着用脚后跟蹬地往后退。
“老公,我没有,真的没有,我爱你,我不会跑的。”
“当然了,你当然不会跑,没了这些钱,你还怎么跑呢。”
说着,他开始动手将那些支票都撕了,银行卡也掰断,段千幼尖叫,从地上爬起来拼命抓住他的胳膊阻拦。
“不要!不要呜!老公我求求你,我真的不会跑,不要撕!不可以!”
“这么宝贵这些钱,还说不想跑!”
他低吼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红肿的脸又扇去了一巴掌,她绝望哭着跪下来求他:“我不跑,不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拿走钱,呜呜啊我真的不跑,你相信我老公。”
男人翘起了嘴角,像是因为生气而不由自主勾起来。
甩下她的胳膊,大步走了出去。
段千幼赶忙抹着眼泪,收拾地上的支票和银行卡,全部推到床底下面藏起来。这些是她的命,她比钱看的比命还重要!
没过多久,男人上来了。
薄涟手中拿着一根针管,那东西异常熟悉。
是他经常在自己身体里面打药的毒品。
他残忍的笑起来:“有了这个,你可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段千幼恐惧嘴皮打颤,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呜……我还怀着孕,我肚子里面有孩子,老公,薄涟!薄涟,啊啊!”
他冲过来抓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熟练扒开针帽,狠毒的扎进她胳膊中,怒目圆睁瞪她,咬起牙槽,就像毒瘾发作那样狰狞,推进去了液体。
“你离不开我的!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

关键词:出轨 圈禁折磨

“哈……哈啊。”
床上女人正发出痛苦低喊,已经被折腾毫无力气,抬手的动作都变的无比艰难。以压倒性制服她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正不断做着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
“拜托,拜托。”她虚弱的喊叫,成了一个接近濒临死亡的人:“救命,求你,我不要了啊。”
“嗯。”
男人在她耳边低喘,可想而知的舒服,进攻着她身体,胯下抽插举动发出脆耳啪啪声,想将这些年来积攒的精力全部泄在她身上。
“呜,呜啊!”
“出血了。”低哑的嗓音,是渗透进骨髓的磁性声,明明诱惑,却又无比残忍。
浑圆的脚趾紧绷,她双腿迫于压力缠绕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泪流满面的哀求:“我求求你,我会死的,真的会,呜,呜呜我真的……会死啊!”
他凶残一笑,明亮的眸子倒映着她已是爆红的脸颊,握住那只,因为常年做家务而变的皮肤皱巴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这里,才要死了,婉婉你恐怕不知道,当年你跟我分手时,这里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放心,我会让你重新活过来的,因为它也活过来了。”
“呜啊,呜啊,呜呜!”她一个劲的摇头,却换不到对她的怜悯。
一周了,她被关在这座别墅的卧室里面整整一周,每天醒来就是永无止境的性爱,她迟早会被这个男人给操死,用那根鸡巴活生生操烂她的身体,把她折磨精疲力尽,痛不欲生。
他耸动着胯下,越来越激烈,肉棒像个利刀,锋利的龟头割开里面无数片嫩肉,没有水分的拧痛,宋青婉崩溃嚎啕大哭。
终于,又一轮的强奸结束,她受不住这疲累的性爱,又要再次睡过去。
看着男人的神清气爽,她知道下一次一定是被他给操醒,可她不想要了,一点都不想。
“季钦,呜呜季钦……”
“我在呢。”他握住那只干枯的细指放在嘴边亲吻,垂眸的姿态诱人,薄唇紧抿,心疼抚摸着皱巴巴的手指头。
“这些年来受苦了,离了我之后,居然去做了家庭主妇,若是婉婉你当时不跟我分手,你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他歪了头,额前略长的发丝轻拂过鼻梁,一字一句,揭露她的伤疤:“你的丈夫抛下你出轨,他肯定是嫌弃你了,让你在家里做个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却是个佣人,你瞧他现在事业成功有钱了,对你就像对待一个玩具。”
宋青婉害怕他,真正害怕的,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晓得,自己当年在他出国留学时候背叛他,出轨了禹和颂,所以现在才说这种话来刺激她。
“不过你放心。”他抬起了眼皮,黑密睫毛下,重新堆起一张温润清俊的笑容,蕴了春风一样的嗓音道:“我是个律师,我会帮你离婚。”
他是个律师。然而就是因为他是个当今炙手可热的知名精英律师,所以宋青婉才跳进了他的陷阱里。
禹和颂出轨,把所有的钱全部转走了,她一个家庭主妇身无分文,本就爱钱的她心急,才会以为拥有旧情,来让面前的这位律师帮助她。
只是免费,也有免费的代价,他看起来并不怎么想帮她,只是要让她离婚罢了,把她骗进这座华丽别墅里,对她精神和身体上施虐,钱什么的,终究一分都得不到。
她脸白憔悴的睡去,梦里那根手指还在不断戳着她的身体,在胯下出血的地方折腾,冰凉的液体塞进去,似乎是在上药。
她整日都在这张床上无法离开,就连排泄也要被他给抱着,明明是个人类,硬要变成宠物一样在他手里玩弄。
才睡了三个小时,又被胸前的那双大手折磨醒。
季钦对她而言,简直是个噩梦的存在,他根本有发泄不完的经历对付她,捏着胸前那对被他吸红的乳头,不断的提拉折磨,在指腹中间挤压。
宋青婉痛苦的抬起胸口,干裂的唇瓣轻轻砰合哀求他:“放过我吧,放过我,季钦,呜,算我求求你。”
“唇这么干,给你喝点水。”
说着,他拿过床头一杯纯净水,先是倒入了自己的口中,紧接着捏住她的脸,嘴巴嘟成了O型,才噙住唇,低头吐给她。
好恶心。
“唔……唔!”她不停拍打他的肩头,却因为太渴而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咕咚咕咚的吞咽,让他心生起自信,把那一杯水都灌在了自己口中,再经过他的舌头运渡给她,待她喝完后还迟迟不肯离开,捧住她的脸颊,用力钻入进去亲吻。
每一次的搅拌都十足恶心,宋青婉十分抗拒,没力气的手终究也只能放下来,任由他摆布。
“婉婉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他抵着她的额头说,露着变态才有的笑容。
宋青婉本来是想骂他的,但是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招数。
只要不停的讨好他,说不定就能看她可怜放过她,让她从这里出去。
“季钦,季钦。”
“我在呢,真开心你能这么心急的叫我名字。
“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她抓住他的手臂,泪如雨下的哭抖:“你之前明明很疼我的,根本不舍得让我受伤,你说过会让我一直开心。”
他表情显然是愣住了,竟然一时间忘记了措辞。
“高中的时候,我每次上体育课你都不舍得让我长跑,你害怕我累,还会帮我替补成绩。”
“呵,原来这些婉婉还记得,记得我是怎么疼你,怎么宠你的,那个时候,我有多喜欢你,我还以为你全都忘记了。”
“没有,我没有忘记!怎么可能忘记啊。”她露着十分牵强的笑容,嘴角扯开弧度僵硬,眼看着他暗色翻涌的眸,变得愈发不对劲。
“既然没忘了我有多疼你,那你是怎么敢跟我提分手的!我一个人身在异乡的时候,知道我失去了精神支柱吗,而你无缝衔接做的可真不错,刚分手就有了新欢。”
“我没——
“给我闭嘴!老实点让我干,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我不想听从你嘴里面说出来我们之前有多恩爱,你越是这样说,只会让我觉得你越是无情。”
她的身体被腾空翻越起,弯曲着腿弯让她跪在了床上,后入的姿势更好的将她一插到底,宋青婉痛不堪忍揪着身下床单大吼,惨痛尖叫。
“你这是强奸,强奸啊!”
背后深沉的呼吸声正在有节奏的喘息,他撞入啪啪乱响,一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倒,另一只手绕过去掐住垂下来的奶子,五指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疯了一样的甩啪着。
“救救我,救我,呜谁来救救我!”她两手扒着床面,艰难往前开始爬动,啼鸣嘶吼,憔悴不堪的脸庞上,眼珠里都带着无尽的血丝,她曾经一脸的水灵模样,长的动人,现在的眼睛光泽早已消失,除了一张还有少女时期的脸孔身材,其他早已不再是当初他认识的婉婉。
“你的丈夫也插过你身体不少次吧!嗯?他的鸡巴有我大吗,能把你给插出血来满足你吗!婉婉,你背叛了我,身体也给了别的男人,凭什么!凭什么让我放过你!”
“呜呜饶了我啊,我会死掉的,季钦!”
“我在问你话,回答我!你的逼是不是被他给插过了!”
宋青婉将脸埋在了床上,发出压抑闷沉的哭声。
“说话啊!他妈的!”愤怒的人一巴掌抽在她娇嫩屁股上,把她给打的惨烈痛叫!
“啊!啊啊,我们结婚,结婚好多年了。”
她没明摆的说出口,季钦还是懂,结婚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被他给插过,他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没有孩子,就是没做过爱,或者那男人有什么隐疾。
“呵……呵。”
颤抖着身体的冷笑,他刚停下来不久,又发了疯开始进攻,一边抓着她的臀肉,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脏话,根本不把她的身体当成一个女人,是为他特意准备的容器,血刚止住的阴道又流的更多了,顺着两人交合的性器,从白嫩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滑。
她感觉到了血珠滑落的痒意,可这都没季钦带给她的剧痛来的残忍。
整个屋子里交杂的血腥味和她哭啼声,囚禁屋内的女人生不如死,他掐着她的脖子压在床上,给她窒息,暴怒的烈火在鸡巴中,戳的她阴肉外翻,阴唇涨裂。
宋青婉睁大了眼睛,看着墙壁上价值不菲的壁画,里面有一个金丝鸟笼,让她压抑无法喘气,整个身体被操的神魂颠倒。
随即,他就把她的身子翻平在了床上,将两条腿架在肩头,那张原先斯斯文文,温润如玉的律师男人,现在表情变得就如同魔鬼,愤怒让他失去理智,狰狞挤压眼角,抽插肉棒模糊的速度,不断将鸡巴顶起来进入她的身体。
“该死!该死,婉婉,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操你,为什么!”
她耳朵开始发鸣,逐渐听不清了声音,就连眼前都笼罩起了一层洁白的纱雾,终究还是昏过去。
只差一点,就能把她给操死。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清晨。窗外,她看不到城区里的高楼大厦,只有连绵起伏的大山,和茂密的竹林。
床上的血迹还没有收拾,在她两腿中间下面已经染红了大片慎人的鲜血。
男人正屹立在床前,一件一件的穿着衣物,洁白衬衫套在他肩头上,系上纽扣,紧接着是皮带。
他拉开衣帽间里面的抽屉,随手拿了一块表带上,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狼狈的女人,拿起外套走出了卧室。
直到楼下的大门响起声音,宋青婉才敢重新睁开眼睛。
她忍着双腿间撕裂的剧痛,艰难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姿势看着可笑又悲哀,走到门口前拧了拧,门锁果然是打不开。
看到里面的衣帽间,她扶着墙壁走了进去。
周围挂着的全部都是男士衣服,抽屉里摆放各类名表,领结,还有纽扣,甚至带钻的表框,这些她难以想象它们价值多少钱,但一定不会便宜。
宋青婉拉开抽屉,拿了一个,决定藏起来,这样就算从这里出去了,把它卖掉也可以换钱。
不对,只拿一个可不够。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专挑角落里面的拿走,还把下一个表摆进去,带钻的纽扣也一同拿了很多个。
她要钱,一定要有钱,就算禹和颂出轨了又怎样,把这些卖了,她再找下一个有钱男人就是了。
她又跑过去推了推窗户,依旧打不开,索性把东西藏在了床柜与床的缝隙间,从外面遮挡的严实,任谁也看不出来。
今天的季钦回来很早,打开反锁的卧室门,进来时候已经将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手里拿着一个不透明白色的塑料袋,像头饿狼一样迫不及待关上门,眼底浓郁的性意表露无疑,笑的十分兴奋。
“今天婉婉在家想我了吗?”
她害怕的直往被子里面缩,颤抖点了两下头:“想,想。”
“婉婉可真是个小骗子啊,都背叛我了,怎么还会想我呢。”
“我没背叛你……”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一脸不屑,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件崭新的连衣裙:“待会儿有客人来,得先穿上衣服才行。”
宋青婉不敢问,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盘算着逃跑的事情,只要打开了门,趁他不注意,拿着那些表跑走就行。
淡蓝色的裙子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的脖子上掐痕淤青更是严重,手臂也被他给掐的全都是指印,不过这是他弄出来的,他很喜欢,标记在她身体上,只属于自己的记号。
“我来看看昨天射进去的精液,今天小逼吃了多少。”
说着,他的手要掀开裙子,宋青婉怕疼,握住他的手腕哭丧着摇头:“不要折磨它了,季钦。”
“折磨?”他脸冷了下来,面无表情,惹得她心中惶恐不安,那只手伸出来抚摸着她的脸颊,每一个毛孔都在害怕的用力紧缩。
“婉婉当初背叛我,跟我分手的时候,不觉得也是在折磨我吗?”
“我……我没有背叛你。”
“嗯?”季钦挑起了嘴角,歪头继续听着她说。
“季,季钦,你知道的,我爸妈重男轻女,他们把我从大山里面送出来让我上学,就是为了让我以后嫁个好人家,再给他们更多的钱。”
“我当时是为了满足我爸妈的贪欲,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钱,是禹和颂诱惑我的,他说他能帮我,我是逼不得已才跟他在一起!”
说着,她失控哆嗦着肩膀大哭了起来,迫切抓住他的手,整个手指都在发抖:“我如果拿不出钱,他们就不会让我再继续上学了,当时的学费凭我自己根本负担不起!”
眼泪夺眶流出,每一滴都落在了心坎儿上,惨白的小脸没了往日精致,只剩下令人怜悯的悲哀。
季钦皱起了眉,眼中似乎有所触动。
宋青婉以为他终于心疼她了,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她可以从这里离开,甚至获得他身为律师的帮助。
“季钦……”
季钦轻叹了一声。
“小骗子。”
卧室房门又再次打开,宋青婉僵直愣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丈夫,禹和颂,露出一脸可笑的表情,一手插在口袋中,冲着她十分无语的笑了。
“为什么要骗人呢,宋青婉,当初明明是你说已经跟前男友分手,我才答应你的追求啊,现在把错误都揽在我身上,我是不是太委屈点了?”
“不过,你也的确从我这里得到了不少钱就是了,光是在你爸妈身上,我可就花了不少积蓄呢。”
“嗯?”季钦笑着看向她。
惨白的脸色再度变了一个色度,她表情颇有绝望,僵硬摇头。
禹和颂再度走近,他西装革履的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叫人挪不开眼。
“现在多亏季先生,我才能有这么成功的事业,可全都要归功于他的帮助,不过代价,就是让我把你交给他,用我们夫妻身份之便,掩人耳目,谁也不会知道你被关在这里。”
她知晓了他们的目的,喃喃自语挪动着唇瓣。
“不……不,不!不不!不!”
她疯了一样嘶吼着推开季钦要下床,被他攥握手腕轻松抓住,用力甩在了床上。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啊,凭什么,凭什么!”她嘶吼大哭起来,想要去抓住禹和颂衣领质问,却被季钦一只手压得动弹不得。
“还不走!”季钦厉声瞪向他。
禹和颂笑着站直起了腰:“那就祝季先生,玩得愉快。”
“呜——唔!”
她被季钦捂住了嘴巴,堵住所有哀求,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离开,关上了门。
“怎么,你很舍不得他?”
宋青婉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如此的不甘心,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圈套。
“为什么呜,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她捶打着他的肩膀,季钦轻而易举的制止,一边将手指摩挲进插入她的下体里,疼意瞬间来袭,她捂着裙子下面的那只手,咬住牙齿不敢哭泣,看着男人动情愉悦的笑容。
“你问我为什么?婉婉当初背叛我的时候,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自打我回国以来,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你按在身下,操的你一次又一次的求饶。”9
“你的丈夫出轨,不应该谢谢我,找到了我这个替补吗?我也有钱可以满足你,你想要多少,嗯?婉婉。”
他笑的好不真实,命中注定要被他这么对待着,永生永世的折磨起来。
宋青婉不甘哭着:“我不想跟你做爱,我不要,到底怎样你才可以放了我!”
“婉婉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客人走了,这身衣服也该脱下了。”
他动手解开着刚穿不到几分钟的新裙子,重新攀附在她身上,解开皮扣,握住她的手腕,来贴着自己灼热的鸡巴揉搓。
她厌恶着手心里面的东西,穿透她身体里的恶棍,没有润滑让她身裂肉痛,渗透进去的精液,翻涌着操出来。
她不再做什么家庭主妇,成为日夜为他操劳的禁脔。
没过几天,季钦将她按在地上操的时候,发现了她藏在床下面的那些手表和纽扣。
他将它们全部拿了出来,顿然间恍然大悟笑起。
“我说我怎么感觉少了一些东西,原来是被小老鼠给藏到这里来了。”
他口中的小老鼠,跪在地上撅着臀部,把脸贴在冰凉地面,恹恹绝望看着不远处的墙壁,累的发出粗重呼吸。
“我们婉婉这么喜欢钱啊。”
宋青婉打了一个哆嗦,她听出来了他话音里面有话,这熟悉的语气,又是要折磨她的前兆。
于是她双手支撑着地面,想要爬走,明知道这么做没什么用处,却还是像个蠢货一样,一次次的尝试着。
果然没爬两步,细嫩的脚踝就被他抓住,用力拖了回去。
季钦在她耳边,轻浮笑着:“那我把这些小东西,都塞进婉婉的小逼里面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全部都给你。”
她的脸色顿然间煞白,喃喃自语摇头:“不要,不要。”
“差点忘了婉婉当初是因为钱才离开我的啊,我把这些都给你,你可一定永远不要离开我。”
说着,他拿起那几颗很小的钻石纽扣,塞进了她红肿的小逼里面,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摁着她的臀部朝着里面塞,有些精液正巧成了润滑,宋青婉尖叫着用手去拽他,却只能感觉到越推越深,马上就要到肚子里面了。
“不要塞进来啊啊!求你,弄不出来的,我不要!”
“弄不出来就别弄了!”
季钦冷呵,把三颗纽扣全部塞入,他提着肉棒一举挺入,将那几颗异物推入最深处。
“不是喜欢吗,全都给你!”
“我不离开,不离开!求你拿出去,拿走啊!”
肉棒急切的抽插,那颗纽扣很快被顶的不见了踪影。
——

关键词:校园 射尿 勾

“喂,还要在那躲到什么时候,真以为老子看不到你是吧?”
围墙后面,白色帆布鞋明显往后缩了缩。
犹豫了一会儿后,慢慢踏了出来。
少女怀中抱着一杯矿泉水,校服的袖口握在掌心之中,腼腆的抿着唇瓣朝他一笑。
晏浩余真正在意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连那肥大校服都遮挡不住完美丰满的身材,矿泉水完全被挤压在了两对胸乳中间。
他咬着烟,看着她走过来。
“给你,水。”倪依靠近他,细玉的手指握着透明水瓶,递上前。
他没接,蹲在水泥钢管上哼了一声。
“你怎么一直跟着老子?喜欢老子啊。”
她咬着唇,下颚随性落下的几缕秀发懒懒搭着,本就绝色的脸,谁料把他给看的耳朵微红。
手指里夹着烟抖了,烟灰也掉落在钢管。
“把矿泉水拧开。”
她抱在胸前,一只手用力捏着瓶盖往右边咔的一拧,胸口挤压蛮力的将水瓶给包裹住,那校服里曼妙的身姿更显了。
轻松拧开了。
晏浩余还以为她会哭啼啼告诉他拧不开呢,她双手递上来。
盯着那瓶矿泉水,伸出手指缓缓捏住,指尖好巧的蹭过她白皙皮肤,停留灼烧温度,她明显笑的很开心,双手抱着矿泉水凑上前。
“你肯收我的水了?”
突如其来的凑近让他吓了一大跳,本就蹲在钢管上的他,脸差点怼上那藏匿在校服下面的两颗凶器,一屁股坐到了身后,面露惊愕。
“啊,对不起,吓到你了。”倪依急忙空出一只手来想要拉他。
晏浩余喉结滚动,夺过她手里的水,自己撑着钢管起来,大步跳下,用脚踩灭了烟朝着教学楼走,一边昂起头咕咚咕咚灌下那瓶矿泉水。
他很容易脸红,硬是用那瓶冰凉的水,将自己火烧云一样的脸颊给压下去,藏匿在深蓝色发下的耳尖,已经控制不住燃烧了起来。
只要回忆起刚才那对丰满,他就控制不住,仔细想想,好像自己手里这瓶水也被她的奶子给夹过。
靠!
他扔了空了的水瓶,拐弯去了厕所。
洗脸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靠近,晏浩余揉搓着通红的脸颊,睁开一只眼看去。
“晏哥。”
“做什么。”
“咱们校花追你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问这个干什么。”
“你废话啊!”朱航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压得脸差点埋进水池里:“多少人等着你把她给收入囊中呢,你都不知道隔壁班的男生快嫉妒疯了哈哈!从她高一开始进学校,喜欢她的两届学长们都恋恋不舍的毕业,谁料到人家追求你啊!”
“滚开!”
晏浩余揉了一把脸,将刘海朝着后面推去,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脸终于不红了。
“真没打算跟她在一起啊?那你干嘛吊着人家不放!”
“是她先追求我的,我可没说要让她追,再说了,跟个舔狗一样的跟在后面屁颠屁颠送水,我干什么拒绝。”
“嚯……我没看出来你这么懂欲情故纵啊,简直就是渣男界的传奇!”
他捏着耳朵上的耳钉,懒懒翘起了嘴唇,发丝落着几滴水珠从饱满的额头滑落至眼窝,一脸跋扈嚣张。
甩干了手上的水珠,他转身往后走,身旁人赶紧跟上继续八卦。
“上课铃响了,别跟着我。”
“晏哥你又不上课了?”
“关你屁事。”
“喔。”
朱航赶在数学老师进门前三秒钟跑进了教室,赶紧拉开凳子坐下,抬头看到前面中间一排的女生转过了头,去看他身边空无一人的位置。
朱航跟倪依碰巧对视上一眼,连平静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性感,清纯妖媚的绝色令他屏住了呼吸,连一秒都不到,她便将头扭了回去。
刚才,她是在看他身边逃课的人。
朱航托着下巴叹气,美女都这么深情吗,要她追的是自己,那他绝对会秒变舔狗,可一定不会吊着她。
下了课,倪依去到二楼音乐教室,果然看到他睡在几个排放整齐的桌子上面。
双臂垫在脑袋下,蜷起一条长腿,洒脱的姿态不像是逃课,而是来享受的。
她悄悄走进去,慢的不让脚步发出声音,来到了他的身边,蹲下,双手托腮近距离观察着这张略带青涩的俊脸。
过近的距离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薄荷味道的沐浴香气。
这让她情不自禁一笑,特意把鼻尖凑上前嗅了嗅。
好香。
少年鼻梁高挺,脸部轮廓的线条流畅立体,让人心生爱慕,不由的咽了口水。
脸上痒痒的感觉。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呼吸。
晏浩余睁开眼睛。
“醒了吗。”
“操!”
他被吓得蓦地从桌子上起身,身下桌椅都在发出刺耳响声。
惊愕看去,她两手托腮,将沉甸甸的胸部放在了桌子上,那是他刚才躺的位置耳边,想到这,惊恐的发现自己脸颊已经开始烧烫了。
“妈的!你怎么阴魂不散!”他故意加大音量,想把自己表现出因为生气而通红的脸。
“对不起。”倪依落寞地将手放了下来,蹲在桌子旁边一声不吭。
晏浩余咽着口水,眼睛居然离不开她的胸部。
他烦躁跳下桌,故意羞辱着她:“怎么跟个舔狗一样,烦死了。”
“你别生气,对不起,对不起。”
她起身道歉。
“你喜欢老子是不是?”
倪依点头。
“喜欢到哪种地步啊?”
“想跟老子做炮友?”
“不,不是,不是。”
“可是老子想啊。”晏浩余一手撑着桌子,斜了身子微微歪头,想看她会怎么说。
结果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那,我也,可以。”
晏浩余压低了眼皮,暗骂着她没底线,心中嘲讽的笑起。
“行啊,这是你说的,做炮友表现好了,说不定我会让你转正。”
“嗯!”她用力点头:“我会表现好的。”
晏浩余总感觉她有点骚,不知道这是不是单纯,或者是闷骚。
难不成她压根不懂这句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吗?
“放学后在水泥钢管那等我。”
“好!”
她勾笑,带着极致清纯的妩媚。
老师偏偏在放学时拖堂,今天周五很多人早早的离校,倪依收拾好书包,朝着操场后面的小空地跑去。
他已经在那里抽烟了,这次倚靠在水泥钢管前面,抬起眼皮瞧她急匆匆跑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是挺晚的。”
她又道歉,晏浩余夹着烟,昂头命令着她:“脱吧。”
倪依疑惑看着他。
“不是说要跟我做炮友,那就从现在开始了,我要干你。”说出这句话开始,他的耳朵已经清晰的开始灼烧。
“不去酒店吗?”
“切,那玩意儿老子可没钱,怎么着,不愿意让老子干?”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下书包,走到他的面前来,拉开了校服拉链,将外套脱在地上。
里面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T恤内搭,而且有些透,连内衣的肩带花纹都出来了,还带着蕾丝,凸起的丰满奶子简直可以涨破出领口。
他咽起了口水:“裤子脱了。”
“这里,不会有人来吗?”
“你他妈脱不脱!”
倪依咬了下唇,听他的话往下脱,白皙的大腿算不上瘦,有很多白肉,偏偏那些肉足够的性感,让人抓狂。
晏浩余拽起她瘦弱的肩,摁在了冰凉水泥钢管上面,从后面抬起她的臀部,贴着自己胯间摩擦了起来。
“嘶……你还真是骚的要命!”
“嗯,好硬。”
她屁股主动贴上来,反倒让他一愣,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张脸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样怒红。
“妈的,你这骚货欠操啊!”
晏浩余粗暴掐着她的瘦腰,一手急躁拉下校服裤子,从内裤弹跳出少年独有的硬物,青色筋条紧绷环绕,粉色龟头里已经微微溺出了精液,正嚣张抬起头,蓄势待发状态。
两根手指勾开她的内裤,紧身的内裤已经将阴唇勒出了形状,中间缝隙里夹着的布料一点点往下褪去,居然还连着几丝银线。
“操你妈,这就流水了?你他妈是真骚啊!”
她面红赤耳的低头,发出娇嗔呻吟。
“可不可以,轻点,我没有,做过。”
“你觉得老子信吗!”
就这流水的程度还没做过,他撸动鸡巴,掰开肥美的屁股找准了洞穴,一举而入!
嚣张的鸡巴在里面一插到底,紧致的洞穴随着她的呼吸开始收张,他两手托着她的屁股舒服昂起头,深沉呼吸起来。
好爽,好爽。
眼睛里都不由的陶醉了,洞穴是紧致极点,忍不住快要泄出。
“妈的操!嗯…想夹死我啊!”
他酝酿着憋住,开始抽插,没想到刚抽出来,鸡巴上就被染红了。
晏浩余才发现,那是血。
没想到真是个处。
“呜……”
她疼的把脸埋在腕臂中,一声不吭,心中突如其来的愧疚让他止住了动作。
“操我,操我……”她扭动起来翘臀,甚至主动往后紧靠着抽插。
“骚不骚你!刚被老子的鸡巴插烂逼就开始动了?妈的干死你!”他使劲顶进去。
“啊啊!全插进去了,肚子好鼓呜,好大,肉棒,好大呜。”
没想到她的浪叫声却把他给听得害羞,晏浩余咬着唇,脸上难得纯情起来,一声不吭干进去再拔出来,鸡巴在里面被吸的神魂颠倒,眼看着粉白色的嫩肉被破处染成了殷红。
她骚起来简直没边了,原来这家伙真他妈是闷骚,一开始勾引就是早有预谋!
“你他娘装什么清纯校花,有人知道你这么骚浪吗!逼是不是很渴望被男人插啊?”
“啊,渴望,被你插呜,肉棒,要被插死了,好大。”
“哈啊,肚子鼓起来了……啊要,插死,呜啊好快,太快了!”
“骚逼吸的这么紧,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爽呜,好爽,肚子要被干掉了。”
他闷声冷笑,手指抓着她的臀部爱不释手,这些肉简直绝美,操都操了,索性绕过胸前,抓住了其中一只庞大的奶子!
即便隔着衣服和内衣,也能感受到那颗奶子的嫩软和庞大!
浑身猛地打颤,粗暴拉开衣领,扯开遮挡住风光的蕾丝内衣,手指触碰上皮肤,先掐住了那粒硬起的奶头用力一扭,惹得她发出娇痛声。
倪依红着眼看去,发现他在自己的胸前为非作歹,衣领都要被扯坏了,那只手钻进去,掐的右边那颗都开始泛疼,不出意外一定有了淤青,肉棒在胯下嚣张的顶,似乎一心两用也根本不在话下。
“嗯大肉棒,插鼓了,浩余……人家痛,啊小逼要肿起来了。”
勾引的语气,喊着他名字,销魂浪叫让他把持不住要泄了。
“我操你妈的!故意是不是?逼给你干烂开!”
“啊啊啊好快,好快,要捅烂了,呜,呜救命,好大骚逼要被撑开了,烂掉呜,会烂掉的!”
“叫的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你这么骚,喜欢让人来围观你。”
“不,呜呜。”
她止住了呻吟,两颗奶子都被从衣领中剥离了出来,摇晃时甩动起来的累赘挂在胸前十分辛苦,啪啪甩打着摇晃,整个前半身都要往下爬去。
他双手来回捏动着变形呈各种形状,倪依把屁股撅的更狠了,卵蛋清脆甩啪声宛如巴掌一样作响,在这不大的小空地里,却回荡的十分清晰。
“逼给你干烂开!贱货,记住是谁第一个插你逼的!”
“呜是,是。”
她能清晰的感觉,肉棒上青筋的纹路在她体内跳动,龟头一举插进子宫中,要把她插坏掉了!
“呜啊,啊啊……”
越来越颤抖的叫声,和伴随着她双腿的打颤,即将要跪下去,晏浩余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管她的求饶干的凶猛冲击,他将自己十几年来没泄过的精力全部涌在了又骚又紧的浪逼中!
“呜,咦啊!”
浑身颤抖被撞到了顶峰,她打颤着牙齿尖叫,如果不是被腰上的手托着,早已经跪下去。
“操,把老子的裤子都喷湿了!”
“哈啊,小逼被肉棒插坏了。”
他开始冲刺,浇灌在龟头上的温热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十几下的抽插,将龟头顶开了子宫口,抽搐的鸡巴在里面射精,灌满了浓浓精液射了一肚子。
精量异常的多,拍打在子宫里面痒痒的感觉还挠不到,她难受蜷缩脚趾,低头发出呜呜闷叫。
“嘶哈。”
销魂的叹气声,晏浩余不禁舒爽昂起头叹息,直到精液射完,他也迟迟没有拔出。
尿意顿然间上来了。
在等她的时候他就憋着尿了,敢让他等这么长时间,尿进去也不过分。
这么一想,他斜翘起嘴角,舌尖抵着上颚,狂妄的笑,趴在她耳边,阴森森声音低沉:“老子要尿进去。”
倪依愣住,来不及说话,滚烫的热尿就浇灌了她一肚子,比刚才射的精液还要激烈,整个平坦的小腹甚至都有了鼓起来的迹象,她惊恐中万万没想到居然会直接尿在里面。
“啊……不,啊不要。”
“你他妈先勾引老子!怎么对你都受着,不是喜欢吗?嗯?”
倪依哭着发抖,直到他尿完,肚子里面感觉一片温热,还有尿在里面晃。
他拔出来松开她的一瞬间,腿软的便跪在了地上,双腿岔开中间的热尿顺着阴道哗啦啦的流下,浇灌在草地。
“还有点呢。”
头顶的话音刚落,从身体里面刚拔出来的半软鸡巴,龟头里再次射出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头顶上方浇下,淅淅沥沥的浇灌在她柔顺的黑发上,很快被糊了满脸闻到骚味,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呜……”
见她狼狈的一幕,忍不住的猖狂,在别人口中靓丽绝美的校花,却在他身下接受着他尿液的洗礼。
“骚啊!这才是你该有的味道。”
热尿糊在了眼上,让她睁不开。
“喂,不是愿意做老子舔狗吗!现在给我舔了它。”
面前高昂的肉棒竖在眼前,倪依眼睛眯成一条缝,睫毛被尿液淋湿,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扶着那根依然湿硬的鸡巴,往嘴里塞进来,小巧的舌头轻缓舔舐,像一根羽毛挠在心尖上,惹得全身一颤,灵魂都要被释放。
晏浩余不禁扶住了一旁的水泥钢管,看着她胸部从被衣领中拽出来,也滴上了他的尿,头发全都湿了,让他无从下手,只能晃动着胯间,一抽一插的从她嘴巴里进出。
“牙齿不准咬住啊!”
在她嘴里擦干净了肉棒。
他们做完,学校里面的人已经快走空了,倪依用校服上衣遮挡住,跑去了卫生间里清理身子,满身的骚味有些令人作呕,用冰凉的水冲洗在自己身上,大量精液还在小逼中抠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精液也流了一路,晏浩余送她到家,他站在楼与楼缝隙中间的阳光下,光打照在蓝黑色的头发上,十分耀眼。
“下一次继续,炮友。”
这样的关系他们保持了很久,做爱也越来越狂妄。
倪依甚至跟着他学会了逃课,两人总在没人的教室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做爱,空荡荡的教室角落里,地上流着淫水和精液,浪叫声总是憋的难受。
刺激的环境下,她高潮很快,那些精液有时候会被他恶劣的堵在里面,让她去上下一节课。
倪依坐在教室里,每分每秒都在感受着精液,从双腿间滑落,染湿校服裤子,甚至有时候还会把凳子给弄湿。
而坐在后面的晏浩余,总是会撑着头欣赏她一脸难受又高傲的神色。
身旁朱航都开始诧异他:“晏哥怎么突然想来上课了?”
“无聊而已。”9
自此他的兴趣,只有倪依。
不用他调教,也是个骚货,叫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做爱也越喜欢被内射和灌尿,有时候在男厕中,他们才更加的肆无忌惮。
将她浑身都染上骚尿味,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有时候让她脱完全身,再被尿从头射到脚,浑身上下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头发丝上散着浓浓尿味。
倪依甚至也学会了随身带着沐浴露,清洗自己身上,以此来掩盖住被“标记”的味道。
高三的下学期,因为长时间的无套内射,她还是躲不过怀孕。
看着两条红杠,若有所思的出神。
她还是将这消息告诉了晏浩余,在无人的楼梯道里,他操完她后。
晏浩余看着那根避孕棒,瞧了她一眼。
“老子刚才那么用力,你说它会不会被老子给操死?”
倪依捂着肚子,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老子可没钱给你打胎。”
她有些委屈站在那里,胸前的衣服被扯拽不像话,刚才还拉出来奶子看了一眼,上面全都是被他亲手捏出来的淤青,已经变的不能看了。
“我知道,我们只是炮友。”
“嗯哼。”他继续瞧着她的反应,姿态慵懒倚靠着身后墙壁,想从口袋里摩挲出一根烟来的欲望,还是止住了,沁满手心的汗液摩擦在指腹上。
“那,我,我会去把孩子给打了。”
“我倒是挺想让你大着肚子被我操。”
她犹豫,捂住腹部:“可是。”“不是快高考了吗,上完高中就别上了,把你关起来,老子天天操你。”
倪依惊愕抬头看他。
“怎么,你不愿意?”他猖獗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一点也不想负责。
“不愿意。”
“不愿意不上学,还是不愿意被我关起来?”
“后者。”
“切。”
晏浩余伸出手,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低下头,食指蜷起挑起她的下巴,傲慢肆意笑着:“反正老子考不上大学,那就只能出去打工养你了。”
“我们不是炮友……”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倪依歪了头:“那你为什么不说?”
“少给老子装出来骚味!养你还不乐意了!”
“我不要你养。”
“还怕老子养不起你?大不了就回家继承我爹的遗产呗。”
倪依被他惗好衣服,拉着走出了楼道:“回家换身衣服,咱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等,等下,还在上课。”
“哦,忘了我的女朋友还是个好学生呢。”他笑的明明放浪,但却莫名的给她安全感:“放心,老子请了假,给老子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

关键词:兄妹骨科 吸奶

“叶律师。”
男人闻声抬头,顺手推着鼻梁上银色镜框:“什么事。”
“昨天童女士的案件调查有结果了,您看一下。”
助理抱着文件来到他身边,弯腰递给他,见他低头接过,镜框下令人沦陷的一双桃花,她不由羞涩含笑。
屏幕上红红绿绿的线条引起了她的注意,助理惊讶凑上前:“叶律师还玩股票啊?”
他伸出手指合上电脑,淡漠轻启着泛有水光的薄唇:“小投资而已。”
清冷的表情给人足够的疏远感,他没看到的地方,助理手指抵着鼻尖,低头把笑意藏得很深。
从办公室出来后,门外一群正在吃着下午茶的律师们朝她投来目光。
“怎么样?”
“绝对是gay!绝对是!”她兴奋双手紧握成拳,跑过去跟他们分享。
“话不要说得太满了。”
“切,不信你自己进去看嘛,咱们办公室多少女人都没能让叶律师脸上有动容,而且我发现他居然还玩股票,说什么是小投资。”
“哇,人能聪明到这种地步,也太气人了吧!”
“人比人气死人喽。”
前面的律师咬着奶茶吸管转过头来:“谁能想到咱们炙手可热的天才叶律师还是个新人呢,一点都看不出来才二十一岁。”
“真的假的?”
“原来你还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都中年了,只不过保养的好而已。”
“哈哈哈,你这助理白做这么长时间了。”
愉悦的笑声被一阵清澈软糯的声音打断。
“你好。”
门口出现了穿着高中校服,扎着松垮凌乱马尾辫少女,背着书包,小心翼翼探头。
办公室的人纷纷看去,坐在离门口最近的男人急忙开口:“你好啊,来找人吗?”
她点点头,脸上表情有些胆怯,像是藏在温室之下一束悄然绽放开的花朵:“找哥哥。”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呀?”跟她说话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小了很多。
“叶孟。”
谁能料到,看起来清冷矜贵的叶律师,居然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
叶瑜坐到了他办公室里,看着哥哥在办公桌前正处理着工作,门外进来了很多哥哥姐姐,给她小零食和奶茶。
“妹妹尝尝这个蛋糕,非常好吃!”
“还有这个流心蛋,绝美!”
她手掌心里放着那颗色泽鲜艳的蛋,软绵绵腔调道了声谢,拿着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不会,剥。”她小声说着,没等面前黑压压人群抢着帮她剥蛋,身后便响起了一道浑厚声音:“都出去。”
他们匆忙挤出办公室。
叶孟接过她手里面的东西,坐在她的身旁,将蛋磕在桌角。
修长手指一块块的抠起破碎蛋壳,掌骨微微凸起,手背血管淡青,好似在剥弄着一颗艺术品。
拿了两块吐司,将流心蛋掰开,压在里面,递到她的面前。
“啊。”
她笑起来学着他的嘴型:“啊~”
整齐的齿贝轻轻啃咬着一角,没过多久里面的蛋心便流进了嘴里,他转头抽了些纸巾,一边喂她,一边擦拭着嘴角液体。
“好吃吗?”
“嗯!”
“我没看错吧!”
“揉揉我的眼是不是瞎了?”
“叶律师居然会笑啊,我以为他脸部肌肉有什么病症。”
“谁说他是gay的?”
“郎才女貌!”
“这是他妹妹好不好!你们在瞎想什么。”
一群人挤在百叶窗的缝隙上,隔着玻璃窗窃窃私语八卦,没多久,就见他吃掉了女孩儿吃不完的吐司,放进嘴中咀嚼着,一边揉着她的发丝,露出他们从未见过的溺爱。笑容仿若万花丛都在齐开,窜动人心。
回家的路上,叶瑜坐在副驾驶,她宽大的校服遮挡住没有穿裤子的下摆,手指扭捏捏在腿上纠缠。
男人一边认真开车,一边将手插入在她的下体里挑逗着。
“嗯……”
“湿了。”
从她胯间勾出来的水丝,很快便染在了双腿内侧,叶瑜羞红低下头:“哥哥,痒。”
“放心,很快就到家了。”
汽车驶入了别墅车库。
从车库里面出来的两人已经合为了一体,叶孟托着她光裸的臀部打开大门,扬头猖狂亲吻着她,朝着卧室里的方向走,将她的脑袋按下来,用力将舌头搅拌在唾液堆满的口腔中。
来不及到卧室,他反手将她摁在一旁墙壁,分开的胯下凶猛一顶。
“啊呜~”叶瑜眼角被顶出了泪花,抱着哥哥的肩头一啜一啜,细嫩手指揪着他的衣角:“哥哥呜,哥哥轻点,好痛。”
“妹妹的穴怎么这么好吃。”他将脸蹭上她,轻叹了一口气,下体是不属于口中温柔的狂暴。
叶孟拉开她的校服拉链,把脸紧埋在衣服隔着的胸口前猛地一吸,没穿内衣,两坨软肉正在挤压着他的五官,奶香味凶猛窜进鼻腔,他胯下怎么能慢的了,紧摁在墙壁上不给她休息的空隙,将小穴插的发出咕叽水声。
抽出来肉棒都有了重影。
奋力冲击插入,把她抖的脚趾紧勾,难受哭出声,一遍遍喊着他哥哥。
每一声哥哥,让他都有身为禽兽的快感。
他的亲妹妹在他身下,被操的泣不成声。
“哼,小穴这么软,喜不喜欢被哥哥干?”
“喜,喜欢呜,好喜欢哥哥。”
早年父母去世,他们相依为命,哄骗着才不到十岁妹妹,跟他做起了恋人夫妻之间的事情,他对她的爱已经病入膏肓,在办公室里又看到受欢迎的妹妹,总会让他发了疯的想去将她隐藏起来。
“有多喜欢哥哥,嗯?”
“好,好喜,喜欢啊啊……
哥哥,喜欢。”她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完整,断断续续哭声结巴,顶起来速度,让口水也顺着嘴角往下流。
“爱不爱哥哥?”
“爱,爱啊,爱!”她拼命点着头,小穴被肉棒插鼓小腹顶起来,胃部开始难受,又忍不住开始哭嚎。
他将阵地转移到了卧室,人放在床上,叶瑜很自觉便跪起,即便她知道疼,也还是要满足哥哥,只有让他舒服泄出来,才能放过她。
后入的姿势他顶入到了最深,叶瑜一手捂肚尖叫,哭喊着叫哥哥。
“全部,插进去了,太深了,呜哥哥,哥哥啊!”
“闭嘴。”
他来了兴致,埋头冲撞,两手掰着臀肉到达极限,眼睁睁瞧着自己的物体是怎么一番又一番的把她阴肉给撕扯翻过来,剑拔弩张逼人朝着淫穴里面,戳的白液成了泡沫。
“哥哥哥呜啊……不行了,要不行了,瑜瑜穴儿坏掉了呜哼,大肉棒插坏,烂开了!”
“嘶额,有哥哥在不会坏的,妹妹的穴儿夹的好紧,也很喜欢哥哥的对吧,嗯?”
“呜,嗯!呜呜嗯!”她边哭边点头,校服外套被从后面拽着脱下,里面那件T恤也随之拉下,全身裸露,双乳在疯狂随着他的进出拍打,没有尽头的性爱,她深知的痛苦。
在折磨中要了她的命,难受哭喊,一遍遍的哥哥,在把恶魔召唤进体内,臀肉的冲击,那两个蛋反倒甩的飞快,她就要不行了,连呼吸都如此奢侈,抓着手心中的被褥昂头哭喊。
“哈……要射了,全部灌给瑜瑜,再怀上哥哥的孩子,瑜瑜是哥哥的,记好了,记住了!”
他后半句咬牙着低吼,叶瑜痛叫哭喊:“记住了!瑜瑜记住了呜啊,呜啊啊!”
硬是将她强制顶上高潮后,他才肯释放进她的体内。
穴儿又被操烂了,距离上一次操烂还不到一周。
“又得给妹妹请假了。”
小穴裂开过无数次,她早已习以为常,上学也是断断续续,经常被老师和同学认为是体弱多病。
叶瑜趴在床上,眼泪还没哭干,哽咽着一抽一抽,他赶忙清理着鲜血,将她抱在怀中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抚摸着身上敏感来让她放松。
“乖,瑜瑜好乖,不痛。”
“呜啊哥哥,哥哥。”
“哥哥在这儿,瑜瑜想吃什么,哥哥来做。”
她哭着摇头,眼泪甩到了他的衣襟上,叶孟低下头吻着她的眼角,泪水沾染上薄唇,镀上一层水光。
不多久,痛哭的小人被他哄睡着了。
叶孟一直抱着她,直到听到了隔壁屋子的敲打声,才慢慢放下人,给她惗好被角,走去了那间被从外面反锁上的屋子里。
莫约三岁大的孩子拿着手中玩具一直砸墙。
这是他跟叶瑜的孩子,天生智力残障,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也不会哭喊。
他并不在乎生出的孩子会有基因缺陷,只要是瑜瑜生下来的,他都爱。
做了饭喂给他吃,看着他长相水灵的模样,眼睛里遗传着瑜瑜的清澈,是他们的结合。
“妈妈在屋子里睡着了,不要打搅她。”他抚摸着孩子的脸颊说。
狼吞虎咽吃着碗中的蔬菜,他并不明白他的话,因为生来便是个错误的决定。
从早上醒来开始,叶瑜的穿衣梳洗打扮,全部是他一手包办。
很小的时候开始养成了这种习惯,所以即便她现在十七岁,却还是个连吃饭都要他帮忙喂的小废物。
叶孟故意将她刁养成这样的废物,没了他便再也无法生存,他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残暴的性爱。将她与自己牢牢栓绑着,无法离开。
叶瑜也知道,她生来,便是为哥哥而生。
高二开学时,再次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已经是孕期三月份了,在夏季末微热的天气,她却只能穿着厚外套遮着孕肚上学。
哥哥告诉她不可以让老师和同学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所以她总捂着肚子躲躲闪闪,不让人近身也不让人碰,这是哥哥交给她的任务,要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还总有胎动,因为她瘦的原因,并不容易看出来,那肥大的卫衣外套下面,有个挺着大肚子的曼妙身姿,还有那已经流出奶水的胸部。
一节课下来,总是湿透了贴身衣物,黏在身上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放学被哥哥接回家的晚上,她照例脱光了衣服在哥哥身下挨操,汇报今天上课时,婴儿在肚子里动了几次。
“五……嗯五次哈,它在踢我。”
她张开腿缠绕着哥哥精壮的腰身,一手捂着隆起大肚子,被插的连连尖叫。
“宝宝这么不乖,不知道妈妈在上课吗,居然还敢踢妈妈。”他抚摸着肚皮,笑的却一脸宠爱。
看着因为奶水而变庞大累赘的奶子,手指掐着轻轻一挤,飙溅出来的奶水直接浇在了他的身上。
“呜啊~”她显然很舒服。
“今天有没有偷偷挤奶水?”
“呜呜没有。”
“这些奶水是要留给我喝的,知道吗?”
“呜哈,知道,知道,全部给哥哥喝,没有挤呜哇。”
“那为什么校服上那么多的奶水?”他皱着眉故作责怪质问。
她慌神摇头:“是,是自己溺出来的,奶水太多了,瑜瑜不小心碰到奶子才挤出来,哥哥,瑜瑜不是故意的。”
男人眼底藏匿的笑意疯狂又变态,张开殷红的唇瓣,趴下去咬住了那颗奶粒,朝着嘴中吸吮。
突如其来的奶水激了满满一嘴,奶子的空虚让她好舒服,终于不再那么累赘,像两个大水袋一样挂在胸前,格外沉重。
“呜哥哥,这里,还有这里,”她捧着另一个奶子,恨不得送进他的嘴里。
男人眸中一暗,伸出手粗暴掐住一挤,差点都能飙在了天花板上。
“嗯啊~好舒服,好涨唔,全都要给哥哥喝哈。”
“好骚,我的瑜瑜。”
他亲手调教出来的骚货,怎么能不符合他心意,简直爱惨了她这幅模样,命都磕给了她。
生产的那日依然在家中,她的预产期到了,下面的羊水也破开。
叶孟准备好了全部的接生工具,不慌不忙架起摄像机对着妹妹的双腿中间。
因为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接生起码要比第一个孩子时顺利很多。
最先出来的是脑袋。
在他经常插进去的小穴,变成宽大的大穴,整个下半身似乎都要被这婴儿给撕裂开。
她惨痛崩溃嘶吼着,满头大汗弓起腰背不断地摇头。
“呜啊哥哥!好痛,瑜瑜好痛啊!”
“救命,哈肚子好痛,救命呜哥哥,哥哥!”
“忍耐着,宝宝马上就从瑜瑜的小穴里面出来了。”
哭喊声被清晰的在摄像机里记录下来,同时也拍下了她分娩的全过程。
从出生开始,这个孩子没有哭声,叶孟便知道,又是一个错误的产物。
抹走他口鼻中的羊水,这次还是个男孩儿。
他将孩子放在了保温箱里,收拾着下面大量的血迹,疼爱着昏过去的少女。
刚生产不过两日,他便化身禽兽再次操上了那刚经历过撕裂,大开口的阴道,甚至还没有复原。
只是这次,他把录下来分娩的过程录像,投射在了白布上,让她一边被操,一边看得清楚,那个孩子是如何从她的下体里面出来,恐怖又骇人。
叶瑜痛的只有哭喊,一遍又一遍哀求着哥哥能轻点,她奶子也被抓的好痛,整个奶水从指缝里面飙溅流出,液体黏在手指上,插进她哭喊嘴巴中,奶水有些酸腥,对她而言并不好喝。
可对于男人来说,却是十足的美味。
张开口便不断往嘴中吸,直至将一颗奶子吸的再也流不出来,吸扁的她喊痛。
“嗯嘶,好软,妹妹的穴儿,又松又软嗯。”
还没有收缩回原本的紧致,软软绵绵,产道大开的身体,硬是接纳着那根粗大,又毫不疲惫的硬物,胀痛着整个下体,埋在里面疯狂进出。
孩子在她身体里面路过的通道,摩擦过他的肉棒,插出来崭新的鲜血。
白布上的投影,映照着生产的一幕,她逼不得已去听自己哀痛叫声,那么惨痛。
可痛和舒服全都是哥哥给她,她必须要讨好依偎着身上的男人,配合着浪叫起来,即便压得她无法喘息,留给孩子的奶水也被吸空。
结束后,精液早已夹不住往外哗啦啦流。
婴儿在保温箱里不断踢着四肢,即便发不出声音,也知道他有多么急躁。
叶瑜累的来不及休息,他把孩子抱出来,放在她胸前,吸着已经红肿的乳头,去喂他奶水。
可刚才已经被叶孟给彻底吸空了,里面一滴都没有,孩子却吸的十分用力,她哭喊着叫痛,泪眼婆娑抬头向男人求饶。
“哥哥,我痛,奶头好痛呜啊!救救瑜瑜,好痛好痛,啊!”
“我看看。”
他掐着不肯松口婴儿的小嘴,硬是把奶头从他口中分离,发现那粒奶头已经被吸出了血,顿然间皱起了眉。
“真是坏孩子啊,以后都不准喂他奶了。”
“呜呜。”明明是哥哥把奶水给吸空的。
叶瑜哆嗦着身体,眼泪不停往下掉,浑身抖得厉害,他将孩子再一次放入保温箱,心疼抱着她哄腻,抚摸着一头柔软长发,不再理会那里面张牙舞爪的婴儿。
叶瑜高中毕业后,他换了一个比这家更大的别墅。
早已预谋好的生活,叶孟就要即将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房子交于叶瑜来选择,毕竟那是,关她一辈子的鸟笼。永远的关进去,再也不会把她放出来,完全独占自己漂亮诱人的妹妹。
这便是他独一无二的梦想。
即便她在一点点长大,可思想却操控在叶孟的手中,她并不感觉被关起来有什么不妥。
哥哥不让她出去,所有的大门和后门都成了锁死的状态,她就乖乖听话的待在家里面,哪里也不去,每天等待的只有一件事,做好迎接哥哥下班回家的准备。9
在这栋庞大的别墅中,她又再度为他先后产下了一儿一女。
大概是他的锲而不舍,这两个孩子,全部都是健康的,能说话能走路,没有基因的残缺,是属于他们两人完整的孩子。
叶瑜在家就连自己吃饭也是问题,更别提照护两个孩子,他雇佣来了年级稍大的保姆,照料着她的生活。
也开始教她一些兴趣,让她学着盆栽种植,或者是以前从未看过的书,她渐渐在密不透风的房子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
孩子和叶孟成为了她人生中的全部,见证着孩子们的长大。
但他们始终没办法成为像叶瑜那样被操控思想的人,两个孩子随着年龄增大,有了自己的思考,会问她一些奇怪的话:为什么爸爸不让她出去,为什么妈妈要一直待在家里。
等到叶孟发现这个问题时,已经决定要将孩子送出这栋别墅。
向来听话的她却第一次不乐意的摇头,委屈抓着男人衣袖。
“哥哥,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妹妹也是我的,所以妹妹的一切,也都要由我来做决定。”
“呜,瑜瑜不出去,不要把孩子送出去。”
他却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宠溺的亲吻,刚工作完的他还未摘下眼镜,露出厉色,令她不敢哭出声音。
“我不会放过你身边每一个想要逃离我的危险。”
“哥哥……”
“听话,我们还可以再有孩子,妹妹如果想要,我们便再生。”
“好痛,瑜瑜不要生。”她再忍不住哭出来摇头,长发落在腰侧甩摆。
男人从地上蹲着起身,摁住她的脑袋贴着自己火热的唇瓣,亲吻深入狂妄,独占着属于自己的唾液,身体。不甘示弱的张口要把她吞进腹中。
“你生来便是我的。”他语气中并不愉快的带着威胁:“生不生,也该由我来决定。”
他当上律师的原因,也是为了熟悉一切法律,好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保存的万无一失。
白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阴冷如同野狼。任凭谁也无法知晓,他的亲妹妹,日夜在身下为自己而狂欢,奸淫。
“哥哥不要生气。”叶瑜抓紧他的衣角,臣服低下头贴着他的胸膛,血液相型的心脏紧紧连在一起,闭上眼,将身心全部奉献。
“我都听哥哥的,瑜瑜不会出去。”
“妹妹最乖了,哥哥永远爱妹妹。”
她的一生,都被独困在这座豪华别墅,自此从未踏出过大门。
——

关键词:强娶豪夺3p小

“这是五十万。”细长手指摁着桌面上黑色的卡,推到她的面前:“密码是卡后面六位数。”
“我给你的思考时间并不多,如果你觉得每个月钱还不满意,可以再提出来。”
已经够多了,他给的,是她半辈子也挣不来。
靳芸抓紧身上衣裙,此刻光明磊落的男人,西装革履坐在她的对面,微微浅笑,脸上看不出褶皱,完全不像是在谈判包养价格的模样,更像是在打一场胜战。
如果不是爸爸车祸成了植物人,金钱殆尽走投无路的她,不会选择犹豫这份包养,面对这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她会直接提包就走。
可现在不一样。
“想好了吗?靳小姐。”男人交叉着长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笑容中隐藏着混迹商业多年跋扈。
“你也知道我在追求你,所以这份包养,你并不亏损什么,况且你现在拒绝了,明天你的父亲就要被赶出ICU了。
靳芸点了头。
“说出来。”
“好。”她声音轻的尽显委屈。
“过来。”他呼唤着,靳芸犹豫了一会儿,才缓慢的起身走过去。
当那只手放在她两腿之间要往上轻滑,她敏感的身体忽然出现抗拒,捂住他的手反倒一脸惊悚起来。
“江先生,您要做什么?”
“你觉得呢?”他朝她反问,手指摁着腿间嫩肉:“我们的关系,已经在不到一分钟前确定了,这么快就忘了?”
“每个月这么多数目包养你,我想我也得验验货才行。”
“不……”她打心底的抗
拒,可那只手根本不给她反驳余地,或许是已经走投无路的无力感,紧紧抗衡的手臂又在慢慢放松下来。
江季瞻顺利抚摸到她的底裤,柔软的嫩肉比起大腿内侧来说要更加肥嫩,让人爱不释手,他手指挑开那底裤,最后一道底线击破,他看着她神色慌张难受,一点点的弓下腰。
“这里面可真干。”
像是在沙漠里一样。
“呜……”
而当他真正找到了在沙漠中的泉眼,骤然的刺痛让她呼出尖叫,双手紧握住他的手臂哭饶:“拜托,别。”
“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低下头,耳侧的碎卷发滑落至下颚,羞愤透红脸颊,以及那要被牙齿给咬出血的唇瓣,清纯又楚楚可人。
靳芸第一次做爱,除了痛再无别的感觉。她二十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也会看那些成人片子,可从未见过如同他胯下那根庞大巨物的阵仗。
那是看了都会哭着爬走求饶的物体,满床的鲜血已经印证了他体力的惊人和可怕,床上她只是个被泄欲的容器,不许她拒绝也不许挣扎,可她痛的要死,一边又羞愤遮挡着胸部,却被他摁住手臂,吸咬的满是淤青。
他强迫她与他同住,更加接受不了每天被这根异物的侵犯,靳芸根本就不爱这个男人,说白了她只是为了钱,可出卖着自己身体赚来的钱,让她觉得肮脏又没办法丢弃。
所以她打心底不愿意服侍他,即便在床下伺候更衣和梳洗,她也不愿意。
开始的男人容忍着,但他久居高位习惯了,也从来没受到过不被服从的待遇,本身就不怜香惜玉,更受不了被她给几番冷落,在他面前永远冷着一张脸,不情愿的几个大字几乎快要刻在脸上。
于是江季瞻想着办法在床上折腾的她逼着连连求饶,又是哭又是挠,只是为了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表情,教训她。
靳芸被他的粗暴做爱方式强压的无法喘息,她身上淤青已经有够多了,被他掐着脖子狂妄压在床上,不给她呼吸,也不给她休息余地,只见男人正在一次又一次不间断进入着被操烂的通道。
“啊——额!啊!”她喉咙里艰难扯出来难听声音,爆发哭声也被哽咽进嗓子,崩溃无比,哭求的泪水流了又流,她看着他莫名而来的仇恨,觉得更加委屈,伸出拳头往他脖子和脸上一遍遍的砸去!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男人下体一直拱进,语气浑厚压沉着凶怒,剑眉一压,他眼角褶皱挤出来,煞气腾腾。
反倒掐着她的脖子越来越紧,将她眼球都要快挤爆出了眼眶,干涩眼珠分泌出来泪水,绝望顺着眼尾朝着耳廓里面流去,
“在床上就给我好好服侍!你敢反抗就得有相应的代价,逼着我操死你的浪穴,也不是做不到,只可惜你这具放浪的身体可承受不住!”
“呜……啊!”
“没了我,你父亲就没命了!以为我会惯着你吗?”他凶狠挑眉,眉间狰狞,发出一声冷哼的笑:“不识好歹!做了我的女人就是卖给我了,我对你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这逼穴是被我干烂,也休想烂着让别的男人再干你!”
靳芸被掐的窒息不已,心脏几近要停止了跳动,她举在半空中的双腿被操着摇摇晃晃,清纯脸蛋,那独有的天生妩媚气质,也被凌虐的丝毫不复存在,鬓角发丝凌乱黏在嘴边,双目通红血丝,挤压出来。
“救命。”她哭腔喊道。
“只有我能救你!在我的身下,就给我老老实实做个卖身的婊子!”
她无声大哭,被抽插速度几近顶进胸腔,喘息艰难。
紫色的肉棒青筋崩裂充血,将里面操出来的血快速的插动,成了一片的血沫,胯间大腿嫩肉上,流的到处都是,很快,洁白的床单再度被染上了鲜红的色彩。
被放开了脖子,她努力的咳嗽起来,带动着肉棒在阴道里面紧缩,这让她更加痛苦。
“把屁股给我转过去!”他低吼着,拔出肉棒,一手钳着她的腰,在床面腾空被翻跪在床上。
靳芸崩溃四肢朝着角落里面爬着缩去:“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要了!”
“这是你说的算吗!”
她被残忍拖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求饶,又被那根肉棒一举顶入,话哽咽在喉中,疼痛昂起头表情十分绝望。
“你是我包养的女人!这逼穴为我开,腿为我张!贱穴插进我的东西,是你的荣幸懂吗!骚货。”他恶狠狠拽着她的秀发往后拉扯,崩开的皮筋,散乱出来的发丝略显无助搭在肩膀上,跟着他的节奏也一同摇晃起来。
“啊——啊啊!呜啊!”
宽敞卧室里不断回荡着女人的尖叫声,回音慎人又可怜。
江季瞻从没这么爽快过,曾经他对靳芸一见钟情,她来公司给她父亲送饭自此便看上了,可追求的过程中却屡屡碰壁。而现在在胯下的人,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经常言语辱骂打击她,不时便用她父亲的病症来威胁,一线生死里,靳芸除了被他操起来还有利用的价值,已经失去了所有,也包括自由。
被他操的整整半年里,从开始满脸清纯,倾国倾城容颜的女人,被他凌辱的面目憔悴,唇瓣发白,每次见到她蜷缩在床上,抱着满是淤青的胳膊,江季瞻心中就像是被棉花给填满了一样,相当幸福。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怪异变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都能笑出声来。
她的父亲一日不醒,那她就一日在自己胯下接受狂欢。
靳芸原以为迟早会结束这一切,直到他又提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结婚。”
她瞳孔惊愕甚至放大,第一瞬间的反应疯狂摇头,即将夺眶而出的泪,被他凶狠的皱眉,堵在眼里。
“怎么,我的话现在又开始不听了?”
“呜……我们,我们只是包养关系。”她再度说出这令她身份卑微的事实,哭着央求他能彻底放过自己。
“所以我现在跟你转化为另一种关系。”他坐在床边,穿着黑色睡袍的他胸前敞开,交叠长腿,一手略显温柔的抚摸着她脸颊,双目沉稳又凶恶,轻轻一笑:“懂吗?”
仿佛就在警告她,别不识好歹。
靳芸深知如果自己脱口而出不愿意,可能就会被他中止这种交易,拿着她爸爸病情来威胁,那是她的软肋,最好被揉捏的地方。
婚期决定的很快,就在这个月的月末,所有婚礼准备的东西都是加急赶制,他们在第二天时候就去领了证。
靳芸从未想过会嫁给一个大自己二十二岁的男人。
这场充满商业界金钱腐朽味道的婚礼上,她也见到了这个男人的儿子,甚至比她还要大上一岁。
奢华酒店礼堂下面,她看着容貌与男人有几分相似的可怕,同样那么让人心生畏惧感,对视上他的眼神,她正在被嘲讽冷笑。
整个婚礼,她都能感觉到那双视线,紧紧黏在她的身上。
结束了隆重繁琐的过程,她被人搀扶着回到化妆间里更衣,刚换好了礼服,便看到他年轻的儿子走了进来。
一身皮衣和挂满链子的长裤,张扬着他纨绔的个性,落在眉眼前刘海,眼睛讥嘲一眯。
“就是你这个婊子啊,比我小居然还痴心妄想的做我妈?”
她不是自愿的。虽然这话说出来显得更不会让人相信。
江年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斜翘着嘴角,指着她的脸,上挑浓眉,磁声一字一句。
“别以为长的有姿色就能进到我家,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别妄想着我能喊你一句妈。”
靳芸不由自主的垂下头,闷声嗯着。
父子之间相同强大的戾气,只是一个都快将她的压得无法喘息了,更何况听江季瞻说过,他这个儿子,放浪形骸,早已被惯坏无法无天。
她这个软柿子,捏起来,倒是真的好揉捏。
一拳揍在了棉花上,江年直起腰冷哼,她脖子上过于深重的淤青,厚重的粉底液也掩盖不了。
他两手插兜离开了,脑子里却一遍遍回忆着,台上那抹惊人纯白色婚纱下,女人秀气曼妙的身姿,没有花枝招展,却千娇百媚。
江年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父亲家里了,也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原因,让他不打一声招呼的回来,刚进门,就听到二楼传来放浪痛苦的呻吟声。
不难想象在正在哭喊的女人都经历着什么,一声又一声哀求,让人心脏碎捏成一团。崩溃的人嚎啕大哭,苦苦求饶着男人放过。
可谁又能想到,楼下刚进门的人,居然偷偷藏了起来,躲在楼梯口的下方,听着楼上震聋欲耳做爱声。
时不时的抽打巴掌,凭借着脆响的力道,他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那巴掌是打在哪里,一定是屁股,粉嫩的翘臀揍起来一定很软。
在婚礼上他就渴望着那婚纱裙下面曼妙的光景,该如何让他眼前一亮。
没多久,淫叫声结束了。
男人穿好衣服,走下楼仍然是个正人君子,面色威严冷漠,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家,出门工作。
江年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楼开始他的行动,毕竟胯下已经难受到崩溃了。
但猎物自己下来了。
他躲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做贼一样露出一双眼,看着她穿着白色丝绸吊带睡衣,脖子和胳膊上的淤青一片比一片深,吊带V领里隐约可见的痕迹,那是刚刚被吸咬上去。
还在充满火热身体,走起路来艰难,扶着墙壁,受尽折磨,一瘸一拐走进厨房,拿着玻璃杯接水的手,都在颤抖。
精虫跑到了脑子。
那杯水还没吞咽完,身后突如其来的手臂一把抱住她的腰,另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靳芸惊恐尖叫出声,反倒整个身体被放到在了冰冷大理石地面。
“怎么样,我爸的体力活?”他浪荡声音在她耳畔轻嗤,一边毫不客气撩开了她的睡衣裙子。
“不要,你做什么!把手拿开啊!”
“老子都听到了,你说老子要做什么!操你还需要理由吗!”
“不过也是被我爸收入囊中的骚货而已,这贱逼就算再容纳一个男人,也不在话下吧。”
说着他啃咬上她漂亮的蝴蝶骨背,装作听不到哭饶哀求声,手指绕过腰,掐住胸前那坨柔软,稍一用力,便止住了她四肢挣扎,想要逃跑的动作。
“拜托你不要这么对我,拜托,求求你了,我真的好痛,好痛啊!”
他急躁不安的性欲已经开始火急,对她又掐又咬,撕扯开睡裙。
“我爸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被他给操都不反抗,嗯?我双倍的价格你让我操一次!”
“你滚啊!”她歇斯底里怒吼,努力的想翻过身反抗他。
“妈的欠揍!”
啪。
一巴掌落在大腿根,又一巴掌抽在屁股,娇弱薄肉的躯体被他两巴掌给打肿了,甚至疼的抽搐,即便这样,那两条细嫩手臂还不停抗衡着。
江年实在嫌她烦,把自己的裤绳给抽出来,捆绑住了她的双手,将身体放平,面对着自己,一脸猖狂的笑开始脱下裤子。
睡裙被推到了脖子,那里两颗浑圆柔嫩奶子,她抽噎哭泣着开始跳动了起来。
“骚货,放心吧,我肯定不比我爸差,他那老头子,绝对没我干的你爽,保证让你升天!”
父子胯下巨物是遗传的粗大,不给她双腿挣扎的机会,便用力怼了进来!干涩通道里有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即便如此,这场强奸注定不会叫她好受。
“呜啊——”
凄鸣哭嚎声,传遍在了房子里每一个角落,靳芸双腿架在他的肩头,他眼光异样兴奋,耸动胯下一顶一抽。
异于常人的肉棒,才刚插完不久的穴很快被操烂出了血。
他一边责骂着真不经操,又一边着急进入,来回的抽动,子宫里操出来崭新的鲜血,和抽出堵在里面的精液,湿黏成一团。
“我求你,我求你……会死的啊,放过我。”
整张脸被泪水浸泡面目全非,引得他更加兴奋,两手掐住她的双乳挤爆在手心里,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干死你!妈的,干死你!操!”
宫交将整个肚子都缴弄的苦不堪言。
她迎接着不同男人的精液灌入进下体,被操的要疼昏了,抽出来的放松感,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他的鸡巴便顶到了她的嘴边,掐住秀发,将肉棒放入她的口中开始强行深喉。
“嘶哦……哈,真他妈爽,嘴巴比下面还软,嗯,我才要死了哈。”
“呕——呕。”
痛苦的呕吐声,被他接连无视,插得她频频翻起白眼,不给喘息的机会,将嘴巴当成了下体阴道,摁着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开始冲刺。
“妈的,操死你!妈的!嗯。”
肉棒在她的嘴巴里释放了一次,终于舒服后,他理智清醒,看到的是已经倒地昏迷不醒的女人,嘴边还流淌着刚刚射进去,没咽完的精液。
清纯的可真要命啊。
江年咬着牙槽,止住胯下禽兽一样的思想。
下午,江季瞻回到家,看到客厅地上一片狼藉。
空无一人的别墅里,只留有一条黑色的裤绳。
他查了门口的监控,一肚子怒火给他该死的儿子打去电话!
“你把人给我带到哪里去了!”
凶吓低吼声,任谁都能服软半分,却偏偏对他毫无作用。
江年噗嗤大笑起来,二郎腿翘在电脑桌上,转动着屁股下面的椅子,声音戏虐:“江老头,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要跟你一块干她,你有意见吗?”
“你说呢!”他低吼,手背青筋鼓起,忍着暴戾怒火:“把人给我送回来,你敢动她——”
“那要你失望了。”
“不过你猜猜看我都查到了什么?嗯?是你派人撞她爸的,可是差一点就把人给撞死了。”
“你——”9
“老头,我这里可是有你给那撞人司机打款的记录,这事儿我还在想要不要跟你那新婚小妻子说呢,如果说了,她还会乖乖在你身边吗?大不了我给她钱,让她来服侍老子。”
江季瞻知道这个儿子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开始追求靳芸不成功,便用了这下贱的办法。
“我再问一遍喽,我要跟你一块干她,你有意见吗?”
他忍忍怒气,把自己的心脏给平复下来。
“我答应你的要求,该怎么瞒,不用我多说了。”
“当然了!”他欣喜开怀大笑起来。
第二天,就把人给带回来了,折磨的依然满身是伤,嗓子干哑叫不出话。
看到她双腿间里流出的精液,不难想象昨晚又在他身下发生了什么,江季瞻气的直接脱下衣服,将她扔上床操。
江年也慢悠悠的走进来脱裤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除了她的哭饶声,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后操前塞。
她身体里容纳着父子的两根肉棒,前面江年粗物插得她嘴角撕裂,干呕,后面江季瞻把她子宫重新翻绞。
靳芸感觉没有比这还要更恶心的事情了。
所以她不断的挣扎,反抗。
可在力气悬殊里,被压制的死死,他们用性事上的折磨叫她臣服的再也爬不起来,把她制服的服帖。
他们一直在内射,甚至打赌着她会怀上谁的孩子,像个玩具一样被摆弄在中间,靳芸哭着挣脱嘴巴里东西,又被狠狠摁下去!
“再敢不吃它,以后就别吃饭了,每天都让你含着肉棒!”江年凶狠说道。
“呜——呜额。”后面臀部被拍打一阵脆响,江季瞻抓着她的长发往上提,一边加速耸动胯下。
江年死盯着他们的交融,有些嫉妒,把她的嘴插的越来越快。
“谁的肉棒大,插得你最舒服,嗯?”
她哭着摇头,明知道不敢说,而江季瞻也问了相同的问题,掐着她的奶子折磨:“说啊!谁插的你舒服,这么贱的小逼还感觉不出来吗?”
利与弊的权衡下,她选择了操她最疼的江季瞻,呜呜咽咽说道:“你的,呜你的大,舒服……”
“呵,还算你识相。”
“妈的!老子插得你不爽吗啊!我插你浪叫的时候,你话是这么说的吗!你个贱货!”江年大吼着揪她秀发。
“操你妈,除了被男人插逼你还有什么用,就是用来被插的贱货,操死你,喉咙也给你干烂了!身上两个洞就是给男人准备的!”
他羞辱她,不把她当做人看,在两人的争风吃醋中,她夹在中间被虐的体无完肤。
靳芸经常被两人夹击操的痛哭,父子体内流着半分相同的血液和基因,施虐在她身上毫不留情,让她渐渐迷失着自己,没有身为做人的尊严。
她不能反抗,一旦这样就失去了钱,更失去了给爸爸治疗的机会,她忍受沦陷在痛不欲生生活里,失去自我,变得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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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仙侠神龙童颜

天上雷光闪过,紧随其后的雷声轰隆大震,不时便将空中的颜色染成了黑蓝。
“师兄,这是要下雨了吗?”坐在台阶上的空咛,托腮凝望着天上。
“神龙在渡劫。”
“什么?”她好奇的两眼放光朝他望去,许赉咽了口水,饶是自有镇力,也有些被蛊惑,赶忙将头转回去:“保佑三界祥和的神龙,一百年经历一次渡劫,听师傅说,是当初为了化身为龙而犯下的罪过,每一次渡劫都会让那位神明修为大增。”
“啊,真好啊,我也想要修为大增。”
“师妹你——”
空咛朝他眨眼,一身朴素道服之下,往前微微倾身被挤压出来的两颗软球,压在双腿和胸口中间,那张绝色的幼齿童颜,不多时便让他羞红了脸。
“师妹!”
空咛被他的语气吓到,急忙坐端正:“师兄,我怎么了吗?”
“你跟我说话能不能不要用媚术,你不知道自己的修为有多高吗?”
“我没有,师娘今日就没让我跟着弟子们去山下修炼。”
“那是因为你已经掌握到精髓了,师娘说你是万年难遇之才,我们修炼媚术门派之中,你是第一个得到师娘认可的。”
“不会的,师娘告诉我要勤加练习。”
她强而不自知,许赉木黑着脸直视前方,盯着天空的闪雷,不过片刻,撑直了膝盖起身,气势汹汹转身走了,落脚的道服被他脚加快的速度摆弄的飞快。
“师兄……”
“我难受,别喊我!”
空咛委屈嘟起了嘴,任由雷声轰鸣也坐在门口不走,她要等着师娘回来跟她诉苦。
整整一天一夜,师娘回来时脸色并不好看,只是匆匆把她给叫走。
“事到如今,不能再把你困在这门派里,你已修为到悟性,若是再继续这么困着你,只会让你成为无用之才。”
“师娘……”她担心急的上前抓住她衣袖:“别不要我,我根本什么都不会,你别把我赶出去。”
她浅笑握住她的手背:“怎么会赶你走,只是你再这么待在门派里,已经没有了可施之地,所以我想,让你去下山试炼。”
师娘很温柔,莫过于她的生母,虽然她自小被抛弃在山脚,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时,就被认定是个不祥之兆,可师娘并没嫌弃,一手将她抚养长大。
“只要不离开师娘,让弟子做什么都可以。”
“你得下山去历练,最近正是神龙渡劫,只要能获得他的龙精,那便是媚术的巅峰,到时,若你真不打算走,我便可让你来教育下一任门派学子。”
龙精……
她从未听过这是何物,不过若是能一直待在这里,她自是心甘情愿。
“好!弟子定会把龙精带回来。”
空咛自小在门派里被师兄师姐包围着长大,独自一人下山也是头一次。
临行前,师娘告诉她,神龙渡劫时盘索在灵岩山,那是座被天界之神法力包围的大山,她以人类的身躯进入不会受到神力攻击。
传说中掌控三界的龙神,断情绝欲,盘龙躯体接近百米,是个相当可怕的巨物,虽会化身人类,可在渡劫时常以真躯盘龙,如果被发现,后果可会相当惨。
龙精的取得,只能在他渡劫时自行产出。
空咛生性胆小,偷鸡摸狗之事她做不出,如果可以跟神龙求求情,能给一点龙精,这样回去也可以跟师娘有所交代,她不用被赶出门派。
去灵岩山路上,她遇到了好心的车夫,可以载她一程去到灵岩山最近的村庄那里。
路上她听着车夫与她抱怨不甘,那座被奉为神山的大山。
“天雷大降全都劈在那座山上了,五天五夜,总有石块砸下来,每天过的是提心吊胆,不知道这日子到底何时能结束啊。”
“那你知道,那座山上是什么神仙居住吗?”
车夫甩着手中的马鞭,困惑摇摇头:“谁知道呢,只是这神仙……唉。”
他口中的话也不敢多有得罪,只是空咛听出了他的不满,想必这个神仙,一定是个脾气极其暴躁的吧,毕竟能让大雷劈五天。”
“姑娘,到了,你要去灵岩山啊,可别趁现在去,那雷保准会劈在你身上,还是赶紧找个茶馆歇脚。”
“谢谢。”她跳下马车,回头笑望,衣着朴素却藏不住宽袍下面曼妙身姿,娃娃脸的童颜眯眸一笑,唇红齿白。
那车夫带着草帽,才看清她的脸,唔声惊愕蹲在马上没动,直到那抹娇小身姿朝着山脚走远,许久才反应过来,轻声叹了一句。
“妖狐啊。”
山脚下的村庄各个屋门紧闭,无一人像个空城,山顶黑色乌云劈下雷电,震耳欲聋,整个庞大的山仿佛都在抖动,巨龙盘绕的地方被乌云遮盖。
空咛将长发绑束在头顶,撸起袖子开始爬,这里有些被人踩踏出来的小路,倒不是那么艰苦,一旁树枝划蹭过胳膊娇嫩的皮肤,她吃痛捂住,耳边雷声越来越响,有的雷居然劈在了离她半米的地方。
“啊——”
空咛吓哭了,抬头望着头顶密密麻麻枝叶的树梢:“求求神仙,不要劈我,求求神仙。”
她惊恐一边念着一边往上爬,细软手指抓着树梢,被恐惧覆盖的她完全遗忘了手心枝条划破的伤口,一边哭一边哆嗦。
“求求神仙,求求神仙了……”
大雷总落在她的脚后,几番下来,吓得她树枝也不抓了,仓皇往前逃,呜呜哆嗦哭泣声越来越大:“救命,神仙救命。”
丝毫不知觉,在松垮的衣兜裹着双乳,弹跳起来汹涌。
娃娃的圆脸憋红出血丝,呼吸急促,终于累的走不动路,抬头看去,发现她已经身处在遥远的山顶了。
黑云就在头顶,一道道的雷光清晰可见的闪烁,面前庞大的洞穴,她赶忙跑进去躲避。
可进入了才发现,这里正是巨龙盘曲的洞穴。
目睹着里面正在沉睡的巨龙……
两个龙角几乎顶在了洞穴顶,她渺小的身躯站在那里,连一个胡子的长度都达不到,足以要用尽全力的抬头仰望着居高的龙。
看似是在沉睡,可却在闭着眼沉思,她惧怕大龙,但又想取得龙精。
空咛胆怯朝周围看去,发现自己身旁便是龙尾的盘曲之处,巨大的龙尾上还有闪着金色的鳞片,她吓得一屁股跌落在地,惊恐叫声噎在喉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遇到神龙了,可龙精该如何得到。
紧张徘徊原地,她腿软站不起来,索性就跪在了神龙面前,小心翼翼的磕头恳求:“求求神仙,给个龙精吧,求求神仙。”
如同蚊鸣声一样,龙须微动,一双红褐色的龙眼缓缓睁开,眯压成一条缝隙,紧盯地上跪着蜷缩起来的少女,盘发扎在头顶,落下的几缕发须从脖子滑落。
抖个不停的身体,委屈冒出了吸鼻声。
“求求神仙,给个龙精吧。”
龙精。
这小东西可真好意思求的出口。
雷力压得他毫无心思搭理面前的人类,要合上眼的一刻,她哭着昂起头,泪珠反流在眼眶中打转,不停的转动成一团泪雾,眼巴巴渴望看着他,呼哧呼哧哭声,胸口起伏震动,这副幼齿的童颜,那怕是活了上千年的神仙,也颇有少见。
“求求神龙,求求神仙。”
见神仙不搭理她,空咛抹着掉落的眼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就这样空手回去,师娘一定会很失望吧。
“拜托神仙,给个龙精,一点都可以,求求了。”她极小的声音嘟囔,生怕打搅了谁:“求求。”
殷红唇瓣一张一合,下唇被咬的发白,泪水滴滴落在石头上面,眼波流转的媚术,自不知诱惑着神仙。
强大的意志力,早已被这渡劫的雷电给消损殆尽。
蔚奉缓缓抬起了龙头。
“想要龙精?”庞大而低沉声音在洞穴里震的全身都在用力抖,聒噪的耳朵一时耳鸣,她呆滞的五官浮现一丝惊恐,然后慌乱点起脑袋。
“要……”软绵绵腔调,是击垮理智最后一道防线。
身旁的龙尾在移动,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惧蹬着双腿往后退:“呜呜,神仙,不要杀我。”
真可爱。
“我只是想要龙精,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拜托神仙。”
真要命。
他渡劫都没这么难受过。
长长龙须微动,天空大闪雷声惊天动地,穿云裂石,洞穴外面一闪而过雷光,洞里的光线猛地突变,巨龙身影忽暗忽明,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
似乎因为他的举动,周围雷声而变得愈发爆裂。
空咛跪在地上,仰望着庞大的盘龙慢慢抬起头,在一道异样雷光之下,闪烁成人形的模样,站立在巨石之上,背后的龙影将他包围,那是他真躯的影子,威严的一幕看了足以让人下跪不起。
她腿软也丝毫站不起来。
“呜,不要,杀我。”
威厉身躯,被巨龙虚影托着缓缓降落在了她的眼前,即便不是真躯,他人类的躯体也过于高大,龙角在长发之中另类凸起,邪佞五官翘起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知道,该如何获得龙精吗?”耳畔旁低压压沉磁声响,叫她恍惚,不知摇头。
“既然如此,我来帮你。”他挑起了那对长而锋利的眉,显得多有散漫。
空咛吸着鼻子点头,便听他说:“把衣服脱掉。”
神是不会欺骗她的。
她乖巧的举动,男人裂开了唇瓣,许久没有笑的这么快乐。
双目盯着少女一点点剥去遮挡的衣物,露出娇玉的身材,两对巨乳从枷锁中释放而出,他已情不自禁。
龙性本淫,他一直压抑的十分辛苦,谁让他是个神仙。
可他在渡劫,没想到却碰到了一个更大的劫。
居高俯瞰的神明,缓缓向她低头,不自禁伸出那双修长骨玉的手指,捏住了在她胸前点缀的一点樱红色。
“呜啊。”
他掐住了她的乳尖,殷红奶头在手指中被捏扁,她难受托着胸部,含情望着他,小心翼翼道:“这样,神仙就会给我龙精吗?”
坦荡的裸露出来两颗胸部让他又掐又捏,真不知道她是妖货还是如此单纯。
蔚奉勾了抹唇:“自然——”
“不是。”
未来得及欣喜空咛,表情又重重失落下来。
“把你的裙裤脱掉,躺着。”
她一一照做,双腿细腻的肌肤流淌在眼中,在雷电作响黑暗洞穴,变得格外耀眼,一丝不挂的少女,坦诚张开双腿。
淫欲已经使千年神明堕落于此。
他褪下身上金色龙袍,压着少女娇软身躯,跪于在她双腿之间,光滑肉穴在呼吸张合,一缩一紧,他的手指放在下面,挑拨着那颗豆子。
“唔,神仙。”
“当真不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
她眨着眼:“神仙不是要给我龙精吗?”
他嗤笑着勾起唇角:“是啊,龙精,会装在你的肚子里。”
“要怎么装?神仙,不要把我撕碎。”
蔚奉直起了腰,拉开龙袍,在少女双腿间摩擦着一根异样物体,她隐隐感觉到那根物体的巨烫,正表情懵懂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神仙一举一动,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咦……”
怪异的东西,好像在顶她的下体。
“神仙,神仙,这是什么?”
“赐予你龙精的东西。”
威力声音让人不栗而寒,可下一刻,那根东西真的塞进在她肚子里了。
“咦啊!”空咛作痛抓着他的手指。
如孩童一样软绵细指,紧紧抓的他下腹绷紧充火。
“嘶额。”神仙也未曾品尝过这绝美的肉体,在吸吮着他的龙根不放,肏出来了血,她是个雏。
如此看来,倒真是单纯。
空咛痛的紧抓地面凹凸不平石块,指甲撇断了流出血丝,呜呜哭嚎声音偏偏不敢太大,生怕惹怒了神仙,不肯给她龙精。
“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他询问。
“不,不呜,不知道。”
肏肉穴的东西并不停下,他压着少女的身躯,高大男人将她顶弄无法穿透呼吸,见他暗沉一笑:“肏穴。”
“本尊在赐予你龙精前的肏穴。”
“哈……啊,痛,呜谢谢神仙。”
单纯的要命。
他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将身下的少女给放跑。
尊贵的神明托起她娇软玉背,抱在怀里轻轻拍抚,将那打嗝的哭声拍打出来,她委屈抓着他的肩头哭喊:“好痛呜啊,好痛。”
“不怕,不会死。”
冷血的语调听着莫名温柔,她依附着没有温度的身躯,听话的不动也不挣扎,任凭着那根异物在她的身体里面进行着肏穴,愈发痛裂,这大概是生不如死的痛。
血水渐渐润滑了龙根,粗大的肉体活活将少女肉穴撑开了肚皮,凸起来异样的弧度,她捂着肚子连连喊痛,坐在了神仙身上。
两人对视相坐,他抱着怀中人拼命颤抖起来,极致的舒适令他龙角渐渐开始发软,连头顶金色的龙须也在颤抖,陶醉享受的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神色。
少女耳边哭声,变成了他情难自已调味,媚术里无意识流出来的双眸,在媚眼间勾引的他彻底崩溃,粗暴动作狠狠撞击她,捆绑好的秀发也被撞散披在肩头。
“嗯……夹的本尊好舒服。”
他丝毫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固定住少女的手臂,痛哭声越来越大,挤压在两人胸前的奶子被顶撞窜动甩摆,十分淫荡的画面,色情至极表情,无意识流下口涎,被撞昏了头,痛的抱住他脖子,再动不起身体。
他埋头用力进攻,拔出龙根再狠狠插进,过于粗暴力道将那两对软乳上抓出了淤痕,十足兴奋他将释放出的龙精灌满在她隆起腹部之中,渐渐胀大。
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冲入,一股激灵让她浑身打颤哭嚎。
“神仙,神仙……”
“叫本尊的名字,蔚奉。”
她哭声应着:“蔚奉,呜有东西,进来了,好涨。”
“那便是本尊赐予你的龙精。”
她始终不明白为何灌入肚子里。
等她被放开再想起身时,已经是不可能了,腿软的开始使劲打颤,空咛只能感觉到双腿间有东西在滑落,龙精湿黏沾满了腿根,她不想失去师娘交代给她的任务,索性就用手捂住了那些龙精,不让从身体里流出。
可怜哭肿的眼,抽抽搭搭回答着神仙问她的问题。
“叫何名字?”
“空,空咛。”
他坐在一旁,龙袍大敞的胸膛暴露着魁梧身材,笑着抚摸上她的脸颊:“不用那么捂着,你想要多少龙精,本尊都可以赐给你。”
“真的吗?”她吸着鼻子抽泣,肿起来媚眼俏皮引诱。
“当真。”
但她始终没发现,自己被神仙给骗了。
他承诺每天都给她龙精,日日夜夜在这渡劫的洞穴里被折腾腿软,就连爬也无法爬出,肚子每每都被大量的龙精给灌满鼓起。
强大的情欲,哪有什么断情绝欲,压抑千年龙淫,反复在少女身上泄出,日日灌精被自己滋润的相当软俏,就连这渡劫也变得不再折磨。
不久,两对乳房甩时,居然甩出了奶水,溺出来的乳汁喷溅在那张绝色容颜上,溅在眼前睫毛。
“哈啊,啊,蔚奉,呜蔚奉救我……”她被肏的好涨,肚子又圆又难受,抓住他的手指苦苦哀求这一轮熬过去。
蔚奉凑近她的躯体细细亲吻,原来这些天闻到的香味不是错觉,还以为被龙精灌大了肚子,没想到,居然怀上了。
“呵,真要命啊,本尊的小东西。”他喜言道开。
抚摸着膨胀起来的孕肚不由多了些怜爱,低头亲吻着隆起肚皮上,他的长发滑落至少女娇软腰部,惹得她瘙痒难耐,抱着他的头嘤嘤哭喊。9
“蔚奉。”
“本尊在这。”
“肚子好涨,涨。”
“乖空咛,那是你与本尊的龙子,瞧瞧这些流出来的乳汁。”
她不明所以,只见那些在胸口甩出不明的液体,溅在他的脖子和脸上,被自己身子怪异的反应惊讶到,有些恐惧哭出声来。
“蔚奉,那是什么,呜,那是什么啊……”
“这些是乳汁,空咛的肚子里,有本尊的龙子,今后,那比你更小的家伙,要从这里出来。”
他欲笑着抚摸下体那股痛楚,那是两人交合的地方,此时庞大的肉根还紧紧连接在里面,吸附着肉穴不放,相连亲密的姿态。
空咛害怕抱住他的胳膊,将头埋在了他胸前,哭泣哆嗦摇头:“会痛,蔚奉,那会好痛的。”
“有本尊在,怎么会让你痛。”他亲吻着少女发顶,龙根在肉穴被夹紧的跳动起来,情难自禁将她压到在冰冷石块上。
空咛躺着一边被撞的摇晃,一边哭声结巴哼哼噎噎,手还搭在自己鼓起的肚子。
紧随其后溅出来的奶汁越喷越多,红褐色的眼珠盯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汁水,张开嘴缓缓的含住。
吸吮上甜美的乳汁,和这软绵的胸脯,足以称得上世间极致美好。
但他又想到,这两对乳要奉献给还未出生的龙子,便一阵妒忌。
要喝她的奶,要如同现在自己这副模样,趴在她的胸前拼命吸吮着甜美的汁液,蔚奉想想便要变得疯狂起来。
怎么允许!这是他的东西。
“唔——”她惨哭着张大嘴巴:“好痛,蔚奉,不要吸了,好痛,嘤!”
他一手粗暴的抓住挤压,喷水的汁全部灌入喉咙,疯狂咕咕吞咽,直到将那两对乳汁全部吸空。
孕肚越来越大,就连肏她时也多了些不便,她每日躺在石头上,呼吸都要特别用力,娇小身躯抵不住这龙子诞生,须有蔚奉帮她渡过这难受的过程,他每日必做的,便是咬上那两颗乳珠,将里面奶水吸空,不留一滴。
休想给那即将出生的龙子喝,哪怕是他的孩子。
渡劫结束,他将少女抱去了自己龙殿,人类遥不可及的天宫,此后一直在龙宫中接受着神龙的灌涌,将千千万万的龙精释放在她娇弱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叫人发出悲叹,形容这少女的祸国殃民。
清冷高位的神明,被区区一个人类拉下神坛,玷污了断欲的理智,剥夺神的身体。
自后,他再无渡劫。
——

关键词:ABO双A女攻男

灯红酒绿的酒吧一条街,人口扎堆娱乐场所门口,染着红毛蓝绿的青年们抽着烟,指着一个酒吧后院,表情正嚣张交谈着。
嗡鸣机车从远处疾驰过来,停到了这家酒吧门口,发动机声音过于刺耳,扎堆的人群转头看去,只见机车上的人穿着黑色皮衣,用长腿撑地,一脚踩下支撑板,摘掉了黑色头盔。
一抹黑墨长发脱颖而出,散乱在细腰后,女人熄灭了摩托,一手夹着头盔从座椅上起身,拔出钥匙时,长细凤眼冰冷瞪着那五六个青年。
一位黄毛小子胆怯的把手中药剂给往袖口里藏了藏。
“靠,她怎么来了。”
“谁给她通风报信的?”
长靴高跟踩在水泥地上,一抹妖媚身姿无人敢近,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吧后门。
蜷缩在水泥挡板后面发抖的小东西,震得旁边铁皮都在抖动。
郁温斜视了一眼右下角,转过身弯腰,红唇朝他耳边轻声吐了口呼吸。
“呜,呜别过来!”
他抖得更厉害,往角落的铁皮里钻。
郁温抓住了他的胳膊。
“唔啊啊!”
“瞎叫什么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急忙转过头来,两眼挂着泪滴滴往下落,满是发情通红的脸颊上,浮现红润的血丝,骨骼不怎么明显的脸蛋,软糯的有些可爱。
云阳秋见到是她,二话不说便抱着她的腰哭了起来。
“温温呜呜啊,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他们在外面堵我,呜额,温温。”
他哭的打嗝,看样子是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郁温叹了口气一手抱住他,从口袋里拿出抑制剂,咬开针帽,熟练扎入了他的脖子中。
缓缓推进冰冷的液体,他的体温和浓郁气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呜呜,温温,温温,呜。”
“你是傻子吗,明知道最近有发情期还跑到这种地方来。”
“对不起,是他们骗我说你在这里,我,我才敢过来的。”
若不是他没找到人给她打电话,恐怕现在早就成外面那群畜生的玩物了。
“不准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
“嗯,嗯嗯!”他哭着在她怀中连连点头。
郁温将头盔戴在了他的脑袋上,抓着他的胳膊走出去,一米八的男人在她身边紧紧依偎着弯腰,搂住她细软的胳膊,天生具来Alpha气质,只是一个眼神便令门外的人群止住叽叽喳喳交谈声。
她跨坐上机车,云阳秋贴着她的后背,尽情享受着她带来的安全感。
那群男人刚要说话,郁温伸出细长的手指指向他们,眼尾上挑冷意:“再有下一次,你们这些平庸者,我会一个个送去军府里做下层苦力。”
他们不敢再吱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Alpha,更是Alpha中的佼佼者,在她父亲的军政中被独宠的女王。
机车轰鸣声打消了他们接下来所有的想法,不甘的男人咬牙。
“凭什么那个废物能被这种人护着!”
靠在墙根的人,踢着地上石块:“据说那两个人自小一块长大的,现在还是一对。”
“情侣?”
“切,这种废物怎么可能一直被她保护。”
酒吧靠窗的角落,烟雾缭绕。
坐在隐蔽卡座,黑暗中的男人,夹着手中已经快要烧到尽头的香烟,目光还迟钝停望在刚才机车离开的方向。
“詹先生。”服务生一手托盘前来,弯腰将朗姆酒放在他的面前。
烟灰掉落到了裤子上,他这才回神,将香烟灭在了装有水的铁缸中,漫不经心拍去掉落的烟灰:“把音乐换掉。”
“是。”
刚才激烈摇滚的重金属音乐,一瞬间变成柔情缓慢情歌,差距过于大的音乐拍子,让正在舞池里放纵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凌晨两点,她刚把惊吓过度的人哄睡,便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为了不打搅他,特意将门关上去了客厅。
“父亲。”
电话另一头声音威严里多了几分柔情:“明天,来军队里一趟,有个人想介绍给你认识。”
“什么人?”
“明天来了就知道。”
他说这话准没什么好事,郁温手指抚摸着棱角分明的玻璃酒杯,手指轻轻剐蹭过杯口。
“我知道了。”
吧台落下泛黄的灯光,照射酒杯折射出晶剔色彩,摇晃的淡色液体,她抿尽了泛有苦涩酒液,倚靠着身后冰凉大理石台面,盯着窗户外,稀薄灯光的高楼大厦。
“温温……”
房间门开了一条缝,人扒着门,可怜像不受宠的小狗眼巴巴看她。
“怎么醒了。”
“温温这次不动我了吗?”
她淡笑放下酒杯,落下清脆声响:“我给你打了抑制剂。”
“如果温温想要……”
“不想要。”
她直白拒绝干脆,嘴角明明在笑,可一点的开心也感觉不到。
云阳秋扒着门垂下了眼,瓮声瓮气嗯道,委屈时总情不自禁撅起嘴巴。
“睡吧,我明天还有事。”
“好,那晚安。”
“晚安。”
机车驶到了军府门外,两侧站立穿着军装的人赶忙将门打开供她进入。
她将车停到了台阶下面,头盔挂在扶手,两手插进短款皮衣口袋,迈着长腿快速走上台阶,随性披散在背后的秀发轻轻甩动。
门口的人见她到来,连忙敬礼。
还没走到办公室,便听到里面愉悦的谈笑声。
郁温面无表情打开门,见到父亲连忙对坐在对面的男人道:“这便是郁温。”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人畜无害,标准的九头身,长袖外套也遮掩不住的健硕肌肉,深湖般沉静的眼,与家里那位哭唧唧完全不同。起身朝她微笑着点头:“初次见面,您好。”
极具诱惑沙哑声,卷入风吹进耳朵,郁温握上了他伸过来的手:“你好,郁温。”
“詹江。”
父亲介绍着对面的人,像极了曾经相亲的模式。眼前这位年仅二十九,便是政治界大名鼎鼎人物。
听到这,郁温已经明白今天让她来的意思了,这个身份对父亲来说很有帮助,她表面不明说的笑,配合着跟父亲含笑点头,表面功夫挑不出毛病。
交换了联系方式和地址,她父亲才终于满意的结束这次谈话。
郁温实在不想听他接下来一番唠叨,念着让她结婚,找借口提出送他离开,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詹先生是开车过来的吗?”
“走着。”
“离市区三十公里的路程,还真叫人诧异。”
“那郁小姐怎么来的?”
“跑着。”
他笑:“这样啊,我还想让您送我一程。”
她就知道这男人的目的。
站在台阶上,望了望下面自己的宝贝摩托,只能暂时舍弃了。
“我知道郁小姐在外有包养小Omega,不过我并不介意。”
这次,轮到她笑了,转头看着男人,嚣张舔起了牙槽。
“詹先生说话很有意思。”
“嗯?”
女人妖冶的五官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极致魅力,一颦一笑引入心坎,他也眯起了眼,扯出弧度。
“我的私生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同是Alpha,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看上你吧?”
“我很伤心,这种话。”
郁温觉得他自恋又自大,无语的手指剐蹭着鼻梁,准备自己开上摩托跑。
还没来得及下台阶,詹江说道:“如果郁小姐愿意,我只做你一人的Omega。”
她被这句话吓得差点摔下这十几米长台阶。
身为Alpha,亏他居然说得出来这种话。
“承受不起!”
女人长发香还在鼻尖有所停留,听着机车油门的嗡动,他被无情抛弃在了这里。
还没来得及开始的追求,印象就扼杀在了摇篮中。
回到家,郁温便收到了他的信息。
【到家麻烦告诉我。】
从不喜被人管束的郁温直接回道:【关你什么事】
詹:【看来是到家了,我很开心你能回复我】
她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这感觉,怎么这么像舔狗?
“温温……”
客厅里的人,在角落里扒着墙,探出一张满脸烧红的脸蛋,充斥着色情看向她。
她赶忙收了手机跑去:“脸怎么这么红。”
踏进门,便闻到了那股充斥香嗅的味道,她脚步一顿,皱眉。
“怎么没打抑制剂?”
“唔,我想等温温回来,好难受,温温,帮帮我好不好。”他眼神恍惚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朝她跑过来,跌跌撞撞扑进她,郁温站稳了脚,搂住他的腰身。
“先回房。”
“唔好。”
发情的人正在使劲朝她撒娇,蹭着她的脸像个软绵绵的大狗狗:“温温,我服侍你啊,最喜欢温温了。”
她将人摁在了床上,拉开抽屉。
云阳秋依然喋喋不休的跟她表白,红着眼傻傻笑,而直到,后颈传来的疼痛,让他笑容有所止住。
冰冷的抑制剂打入他的身体,就如同她此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样冻结他的心脏。
“好些了吗?”
他失魂落魄望着她,残留的温度烧灼脸颊,眼中却清晰可见失望。
“为什么?”
“什么。”
“我发情了,你不动我,温温,我想要的不是抑制剂,从我们确定关系以来,你就碰过我一次,我明明能散的出味道,你闻得到!为什么不碰我,你在压抑自己还是不愿意碰?”
他抱怨抓住她的胳膊,越说越激动:“你别压抑自己,好不好……我拜托你。”
郁温抓住他越握越紧的手:“你冷静点。”
“呜,你让我怎么冷静!我们不是情侣吗?可你连碰我你都做不到!”
“阳秋,我们自小都在一块,我已经习惯保护着你了,你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那一次也只是个酒后意外,我不想让你难受所以才和你交往。”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爱我吗!”
她张了张口,又叹出口气,不知该如何做答。
“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你为什么不爱我啊!”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更有负罪感,他就像弟弟一样,根本下不去手,这关系已经越来越难以启齿了。
“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这段关系。”
“凭什么!你都碰我了,你凭什么要抛弃我,我不同意分手,我不同意!”
他歇斯底里吼,燃烧红的脸颊只因悲怒,细密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冷静点。”郁温擦去他的泪:“发情期感冒很难受,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
她总是这么镇定,每次都让他自己胡思乱想,云阳秋不断擦着眼泪闷哭,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她置之不理。
他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
“呜,我讨厌你。”
迟迟没有回声,转头看去,人已经走了,他像个独自表演的可怜小丑。
郁温头疼的睡不着,烦心事让她想的绞尽脑汁,索性便去了军队训练。
跑完步后,有人过来告诉她,休息室有位詹先生在等着她。
她穿着长靴长裤,白色吊带被汗水染湿了大片,束着高马尾,毛巾挂在脖子上快步走去。
推开休息室的门,便见他坐在矮小的板凳上,双手垂放在腿上,一脸恹恹的神色,与上次精神奕奕的模样截然相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父亲告诉我的。”
郁温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知道是什么不对劲,好像是味道。
她仔细嗅了嗅,这种怪异的糜香味……
男人起身,缓缓朝她走来,伸出手砰的关上了她身后的大门,两人距离过近,这次她更加确定了味道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可他明明是个Alpha,怎么会有信息素。
“唔,真难受啊。”男人脸颊渐渐浮现潮红,把额头靠在了她的肩膀,身上香汗味,足以叫他迷乱神魂颠倒。
“喂,你不会是打了什么信息素吧?”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
“你疯了吗?”
他无力昂起头,用一双疲乏深邃的眼紧紧凝视着她:“没办法,我想不到怎么引起你注意力了,你不是喜欢Omega吗?我这个味道,你还满意吗?”
郁温强装镇定,抓住脖子上挂着的毛巾,一本正经看着他:“我有男朋友。”
“没关系,做第三者也行。”他急了,摁住她的肩膀便朝着帘子后面的床上推:“我现在真的难受,这玩意没解药,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来真的,也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打上这针信息素。
高大的躯体压在她身上,头一次感觉到喘不过气,郁温一手撑着床面,有力的胳膊钳住他的肩膀,瞬间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哈……”他躺在她身下,双眼色情要命,平时一股男性的荷尔蒙,变成此刻只会勾引人的情味。
郁温眯了眼,男人的手在她肩膀和脖子徘徊,修长指尖不停抚摸她的皮肤:“拜托你,快,我忍不住了。”
绑束在头顶的长发落下,剐蹭在了他的脸上,突如其来的薄吻,令他饥渴的唇瓣不断吞咽着从她口中获得到的水分。
“嗯。”
一个天生的Alpha,还是第一次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下,恳求着屈服。
解开皮扣,那根庞然大物早已嚣张的不行,与生俱来尺寸在他胯下挺立,霸气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呵。”
她蛊惑的媚笑,伸出手指剐蹭挑逗起了正在嚣张弹跳的龟头,马眼里溺出来了遗精:“真可爱,像个发抖的小玩具。”
“嗯~”男人抓着身下床单,用力手背血管凸起,满头大汗看着她的诱惑:“小,小吗?我还挺自以为豪的。”
“跟别的女人做过吗?”
“没。”
“那我可是第一个玩弄这东西的人了?”
“额,除了我,你是第一个……求你,操我。”詹江两眼充血,血丝聚集在一块,脖子筋条绷起,忍不住哽咽哀求:“求你……”
“好。”
她终于肯怜悯他了,看着她脱下长裤,跪在他的身上,高艳冷笑,对待一个满意的性物品,扶住了那根庞大的物体,一点点,在双腿中间暗色的隐私处,缓慢吞入。
“唔额!啊!”
整个灵魂都要得到释放,他绷紧脚趾,昂长了脖子,舒适笑出来:“好舒服,额。”
“不感谢我吗?”她手指摸着唇角,舌尖舔过下唇,挑逗眯眼笑着,要命的妖物。
“额谢谢,谢谢,我好舒服,快,嗯,受不住了。”
郁温张开了双腿,花穴清晰暴露出来,干净的三角之地,毫无怯意吞吐着他庞大异人的巨物,一上,一下,每一次的抽插发出咕叽水声,重重被吞咽,速度的掌控,让他每一次都食不甘味,恨不得跪下来哀求她。
“额,宝贝!”
“谁是你宝贝?”她挑衅歪着头,甚至停止了动作,这让他命都要丢了。
泛红的眼尾流出了泪,詹江抓住她细软的手腕,妖邪脸上却是头一次委屈,哭着喊:“女王,恳求你给我,让我去极乐天堂。”
“哼。”郁温挑着他的下巴轻蔑笑:“我很满意,赏你。”
“哈啊,谢谢。”
妖媚的身姿上下起伏,她将吊带从头顶脱下,放肆抓着自己胸前的软乳,掌控速度用那根性物来填充自己的空虚,表情也多了几分舒适,眯起眼,流露而出的妖孽令人死心塌地。
整个空气里糜烂着情欲味道,足以令人面红赤耳。
“嗯,嗯……好大。”她两手撑着他腹肌,身体微微向前倾,胳膊夹住了中间随着弹跳起来的双乳,看着男人眼里瞪得血红,却又不敢轻易伸出手,她笑的放浪自信。
啪啪——啪啪。
速度越来越快了,摇摆的身姿在高大身体上压着他极致舒爽,整个巨物被套弄出来打湿了一片,大腿上流下她的痕迹,郁温也被这气味渐渐上头,一手抓着胸部用力坐下,即将要到达巅峰。
男人用力娇喘,喘声磁性动听,床板被两人的动作给吱吱作响。
这药效持续的时间很长,他们从白天做到晚,换了三四个地方,高高在上的男人却总在女人的胯下,被给予快感。
詹江相当嫉妒着那个男人,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深深妒忌,被她保护宠爱的Omega,在妖艳的女人身下受到过多少宠爱。
只可惜他天生强势,可如果能被她爱上,也甘愿做她的胯下受,在第三者里被她享用。9
这种地下关系他们表面都没明说,却在暗地里保持着一周六次的性服侍,他通常每周打两次信息素,身体便受不了了,服侍的她尽兴,还会赏赐他射进她的身体里,那便是他再开心不过的事情。
从酒店和地下酒吧,最后到他的家里,他喜爱的姿势被她摸得清清楚楚。
信息素对他这种Alpha后遗症很大,做完后头疼欲裂,腿软甚至无法直立行走。
倒是郁温每次操完他都神清气爽,趁他动不了时,主动将双腿张开,把胯送到他的嘴巴,压上去。
“好好把你抽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她霸气的坐在他脸上,詹江呼吸喷洒在她的热穴,弯起了嘴角:“好。”
男人舌尖分外有力,总是比下面粗涨的大巨物还能伺候的她舒服,钻入阴道中使劲舔舐,生怕这东西会跑走一样,激烈的搅和着淫水,哪怕吃的满嘴都是,昂起脖子把舌头伸的更深。
“嗯啊……”
郁温被他舔到了高潮,也成功喷了他一脸。
“嗯,真甜啊。”
“就你的嘴巴会说话。”
她继续用穴蹭着他的脸摩擦,拿过了床头的手机。
“宝贝,跟我做爱还分心看手机,我好伤心啊。”
“闭嘴,好好舔。”
“是。”
郁温收到了云阳秋发来的信息,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照片上,是她与詹江在酒吧偷情时拍下的背影照,那时的两人在热吻,玻璃窗里的身影足以能看得出,吻的忘乎所以。
【分手】这是他说的。
不过难得,那个哭哭唧唧弟弟,第一次会讲出这么坚决的话,但八成是等待着她去哄他。
郁温将手机转过来给他看。
詹江抬眸瞧见了那两个字,埋在她穴下面的唇角悄然勾起。
“怎么,计谋得逞了你很开心?”她晃着手机,挑眉:“照片是你雇人拍的。”
“毕竟做个第三者,我总得留一手才行。”
“呵,好的很。”
她的手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紧贴腹部的肉棒,用力攥住,惹得他喘出娇痛。
“额宝贝……”
“别叫我宝贝!”
他总用那种色情的眼神蛊惑她,舌尖扫过那颗充血的小豆,笑的无比猖狂。
“女王今天想怎么收拾我,都可以。”
“行啊,给我忍着可千万别喊痛,小东西。”手指泛白紧握的肉棒,他鬓角流下冷汗,表情露出讨好的苦笑,被她一声下令。
“接着舔。”
“遵命,我的女王。”
不管怎么说,至少,他成功上位了。
——

关键词:杀人魔调教道

他是个天才,却在警察通缉名单上的身价以天数在日渐增长。
典型的反社会人格障碍,一双骨骼完美的手杀过很多人,见证过许多哭声,求饶。
桓哲彦看过很多人在临死前的表现,跪地,磕头,痛哭,给钱,甚至会用可笑的理由来感化他。
也不少人闭上眼等待着死刑来临,那么平静的表现,可僵硬到蜷缩的五指,逃不过他的眼睛。
害怕,是临死者的唯一反应,没有例外。
但,他碰到了一个异类。
“真的,一点都不痛吗?”
刀子在她脸皮上一道一道的割开皮肉,锋利的刀刃染上血丝,肉缝裂开溺出鲜红色的液体。
男人好整以暇蹲在她的面前,眼睫半垂,漫不经心耍弄着手里那把刀,另一手托腮微微一笑。
她留齐在下巴的短发被鲜血染红,双手被绳子捆绑在背后,跪在他面前,朴素的黑色外套和牛仔长裤,就像一个乖乖好学生,明明五官长得还不错,打扮的怎么跟个涉世未深学生妹一样。
血一点一滴顺着下巴在流,平静眸子就像风也吹不起来的湖面,太镇定了。
“你不会是个面瘫吧?”桓哲彦冲她歪头笑,黑密的发丝划过鼻梁,清晰露出一只被挡在头发下面的琥珀色眼珠。
捏着她脸部的肌肉,还挺软乎乎,他又在那张脸折磨了很多下,被刀子划开的血口越撕越大,整张脸上全都是血,他用刀尖戳了几下她的脖子,也轻而易举划出了伤口。
不过他越戳越无聊。
“你这家伙,还真是无趣啊。”
桓哲彦挑着眉撇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杀人犯,倒像是个无聊太久,而找趣味的成年男人。
血流到了他的手腕上,整个刀子都是她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除了会呼吸会眨眼外,比那种插电池唱歌的洋娃娃还没趣。
“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一点也不温柔的将刀子插破了下巴皮肉,还威胁往前顶了顶,眯着眼语气低沉。
“说。”
“……”
安静还在持续,他撑着膝盖起身,高大的身躯影子,在头顶唯一一盏白炽灯透照下,他整个将她笼罩。
抬起脚,往她肩膀上狠狠踹去,人自然的往后仰,双手被绑缚在背后,她当然很不舒服的昂起头来,难受压着自己的小腿和脚。
“我还以为你是个死人呢,没杀你怎么就跟死了一样,真他妈让老子无语。”
他用自己衣角擦拭着刀刃上的鲜血。
在这间已有上百年防空洞里,已经成为他杀人专属的地下室,地上也堆满了他杀人时穿的衣服,以及擦拭鲜血的布料。
“告诉你,不让老子听见你求饶的哭声,可不会给你一个痛快,老子倒要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血给排空。”
话说,他倒是还没试过这个办法。
处理那些死人时,看到他们恐惧的求饶,他一兴奋就把人给解决了。
想到这,桓哲彦勾起了怪异的笑容,嘴角越拉越猖狂,舔去拇指上蹭到的血迹,舌尖划过上唇,细细品尝,甜美。
短发扫过她的脸颊,盖住了半张脸血水的伤口。
她歪了头,一言不发盯着不远的墙壁。
衣领被抓住,往上提起,他用手中的刀划破开她身上的衣服。
女人眼珠子往下看,这微小的动作被他看在眼中,噗嗤一笑。
“怎么,你该不会怕了?怕了就给我叫一声啊,我给你个完尸,在你死前说不定还能保留你的贞操呢!”
她的眼珠子又上移看向他。
那不是一潭湖水。
而是一片死海汪洋。
连鸟都不愿意在上面拉屎!
桓哲彦暴力撕开了她全部的衣服,扔在一旁,把她摔在地上。
“啊,身材还算好。”
细腰细腿,奶子也不小。
他杀人这么多,男女不忌口,却还从来没玩弄过他们的身体,一些女人不是没求过他,用身体换她们的生命。他也不是没想过。
不过谁让她们哭声那么烦人,一刀解决后,他可没奸尸的癖好。
桓哲彦甩着手中的刀子,在她胸口轻划几道,偏偏在粉色的奶头旁边,软出俏皮的奶乳在他刀子下,释放出几缕血痕,血珠轻轻滑落,流的畅通无阻,一直染到腰腹。
“腰可真细啊,我这一巴掌都能握断吧。”他欣赏着这具被自己绑架来的身体,舔了薄唇,透漏着几分残碎不清的诱惑。
“可惜你太无聊了,既然不肯说话,那我也就随便玩了,让老子探探,你的底线在哪里。”他说着,兴奋的笑不言而喻。
躺在那的女人,盯着他发丝中露出琥珀色,一声不响。
桓哲彦无比的确定,这女人会说话,会露出其他表情,更会笑。
因为在确认目标,绑架她的那天,她正跟朋友走在街上,有说有笑的逛街,她站在后面做三人行里的陪衬。
就是因为穿着太普通了,所以才成了他下手的目标,打晕装上车,一气呵成。
他把人给绑在了半空中,绳索吊起她的两只手挂在悬梁上,一丝不挂,羞耻的刑法。
于是就这么吊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来到防空洞里,带来了满满一兜的东西,把袋子倾斜过来,里面大量的“刑具”掉落出来。
震动棒,架子,蜡烛,皮鞭,跳蛋……
数不胜数,眼花缭乱。
他弯下腰随手捡起一个,咧嘴猖狂笑。
“老子还是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呢,你这家伙可得让我满意才行啊!”他抬起眼皮,激动的呲起牙齿露出狰狞,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那根黑色扭曲的物体在空中嗡嗡作响。
吊了一晚上的女人,被刀子划开的伤口铺满了一张脸,密密麻麻刀印,脸色除了白点,依旧还是那副僵硬。
她低下头,看着男人手中紧握的东西,一手握住她的腿往左边拉,抓住震动棒,一举插进她的下体里!
即便洞口没有那么宽敞,在他兴奋的加持下,伴随着他震动胸腔的大笑声,拧着那根黑色冰冷机械物体,左右反复旋转,往她的体内塞了又塞。
“哈哈哈……哈哈哈!妈的,这玩意儿真能塞到女人洞里啊,你这逼这么能吃,这根东西怎么样?嗯?还符合你的心意吗?”
他笑的几近疯癫,力道之大,手背的青筋在往上绷起,不停的旋转插进,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操!
“戳死你哈哈哈,妈的都吃进去了,逼好大,好宽!”
悬吊的绳子在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稳晃在空中,淡定的十分不像话,脸上表情像极了在看一个精神患者,没有同情的观看着免费表演。
“哈哈哈妈的,流血了!这他妈是血啊,我日你妈的——”
他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血。
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眉头随着往上轻轻一挑,带着诧异的懵懂。
“你是处女?”
没了刚才那么病态的疯狂,他询问的声音还有些严肃,抬头看向那张若无其事的脸。
“妈的,老子都用这玩意把你处女膜都给捅烂了!你他妈给我露出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来啊!”
他咆哮的口水喷了出来,溅在她的眼角,第一次看到她眼睛以极快的速度眨了一下,虽然只是被口水喷了。
“靠!”桓哲彦不甘心!
他牙齿反复摩擦,早知道是处女,就用自己的鸡巴插她处女膜了!妈的。
他愤恨扔了手里带血的震动棒,在下面的袋子里翻找,又找出来一个好东西。
这还是那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强烈推荐,银针,挂环。
“哼,老子还要看看你能忍受到哪种地步!”
他拔开针帽,在她乳头上随便吐了点口水抹开,尖锐的针抵在一头,眼睛都不眨的穿了过去。
乳头没出血,挂环很顺利,一个小圆圈就这么吊坠在了她的粉色乳头上。
看去她的表情,毫无变化。
“妈的,你是故意忍着挑战老子底线吗?行啊,你成功了!”
他又拿出一个,这次连口水也没吐,又利索穿在了另一个奶头上。
银色的铁环挂在上面十分淫荡,他伸出巴掌猛地扇打上去,啪的一声清脆,那铁环晃晃悠悠垂在那,来回摆动着。
“哈哈哈!”
还没笑的太久,一道清澈软糯的声音响起。
“可以了吗?”
桓哲彦头一次听到女人的声音居然会全身汗毛竖立。
他表情像吃了屎一样的难看,抬头看去,死鱼脸一样的五官毫无动容。
“你在挑战老子的底线?”
“我没有。”
“那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啪——
巴掌又扇去了她的奶子,气的男人开始自己抓狂了起来。
他不是杀人无数的杀人犯吗,为什么情绪这么难以自控。
“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不然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他两根手指弯曲就要戳进她的眼里,气势汹汹威胁,呲牙的一幕像极了护食的狗。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面前这个杀人犯有点可爱。
那自言自语抓狂的模样,也是普通人做不出来。
“叫什么名字!老子问你最后一遍。”
“樊姣。”
回答的这么爽快,桓哲彦掐着她的奶子靠了一声:“昨天觉得老子是给你脸了?我还以为你真他娘是个哑巴!”
“既然有处女血,想必这洞里面除了刚才的震动棒,还没东西插进过吧。”他不怀好意的笑,一边解开裤子用实际动作来证明。
还以为她终于能有所动容了,没想到都要被强奸,居然依然那副表情!
不过也对,面对死亡都不害怕的女人,区区被强奸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真好奇啊,明明打扮的这么普通,你的脑子又在想什么,如果解刨你能看出来,那可就太好了。”他说着,裤子也已经扒了下来。
扶住两条大腿往自己的腰上缠绕,他找准位置,就如同刚才插进去的震动棒一样,一举顶入!
“嗯……”
男人销魂的表情,被樊姣看在眼中,肉穴里除了腹胀,毫无舒适可言,整个大东西的形状她能很清楚感觉到,那是比手腕还要粗大的东西,肚子都在鼓起。
“额,妈的好紧,这是什么逼穴,操,夹的太紧了!”
要命…
桓哲彦埋头冲撞,他发誓,如果不是这女人的逼咬的紧,早就把她给杀了,一定!
“喂,给老子叫啊!”他凶吓低吼。
樊姣抿了唇瓣。
“叫啊!”
她缓缓张开口:“啊。”
桓哲彦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我是让你读二十六个字母的首字母吗!我让你叫!没吃猪肉也看过猪跑啊,A片里面的女人怎么叫的你不知道!”
他吼的依旧唾沫四溅,涨红起脸,看得出很生气,但胯下的动作依旧没停止,嘴里还念念有词骂着:“操烂你!妈的,逼给你干烂,装什么装啊!”
他可是杀人犯,人人都惧怕,跪在他面前尖叫着求饶的杀人犯!凭什么这个女人表情淡定,安若无事的在他面前挑衅他!
“操操操!”
啪——啪啪!啪!
疯狂到重影的抽插,粗物大东西反复挤压着刚破处的肉穴,成功把里面的肉抽烂了,血流的比刚才还要多,迅猛,血珠一滴滴往下滑,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成一滩。
樊姣看着自己胸部在被操的不停往上弹跳,还挂着两个累赘一样的乳环,蹦跶起来反复上上下下,坠的乳头往下拉扯。
“嘶啊,给我叫!”
“啊。”
“有节奏点叫!”
“啊,啊,啊。”
“操你妈啊!”他扇上了她的奶子,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仰,被绑住双手吊起来的人动弹不得,只能接纳着他对她的一举一动。
“记住,你是老子要杀的人!从现在开始做一条狗,不会叫就给我学,我怎么操你,就要给我发出好听一点的叫声!”
桓哲彦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的无力感。他享受着被人恐惧臣服尖叫声,跪在脚边苦苦哀求着他掌握生死的命脉,而不是被这个女人面无表情的无视!
“我说的你记住了吗?”他眯起眼,低压压语气,周围气压都降低到了冰点。
樊姣还能感觉到那根体内异物的膨大,在她穴里不停的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这么一边生气一边操她。
“我记住了。”
他怒火攻心的心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听闻她说道。
“但我不想做。”
“我不想做条狗,我是个人,请你不要这么对待我。”
“你信不信我把你杀了?”
“我相信的,杀人犯先生。”
杀人犯……先生?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
死到临头了还敢叫他先生?这种毕恭毕敬的语气他可不喜欢。
“那就给我做条狗啊!你不怕死吗?”
樊姣垂下了眼睫,第一次看到她睫毛下面眼睛,露出一副令人怜悯的憔悴感。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我选择接受。”
“行,接受是吧?那在你死之前,我得好好享用一番你这副躯体。”
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刀斩断了挂在她手腕上的麻绳,托起她的屁股,把比自己过分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像个发情公狗一样,一前一后的拱动起来。
交合在两人下体中的性物反复抽落,每一下都沾染湿润液体,而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那明明是操烂的血,可她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疼的样子。
“老子操你有什么感觉!”他真的很想知道,把鸡巴顶的更加用力,自知异于常人的性器官,恨不得直接顶穿她嗓子眼。
“额涨,肚子,好像变得很大。”
她感受着,实话实说。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有她这么听话。
不对,不是听话,大概是倔强太久了,他居然感觉到她在听话。
这难道就是一个巴掌一颗甜枣?
“哼,是吗,等我把你的肚子给插烂,你的肠子就会从里面流出来,到时候满地都是鲜血,可怕吗?”
“我没试过,所以不知道。”
桓哲彦眉头一跳。
这辈子没觉得这么无语过。
他把人放在了一张堆满刀具,杀人凶器的桌子上,躺在百条性命之上,被插的晃晃悠悠,桌腿都在不断震响。
鸡巴被穴口吸的死死不松,逼口就如同有生命力一样的张合,不同于那张脸上面无表情的冷漠,她的肉穴似乎更会说话,在一点点纠缠着拜托他进去,戳弄。
无声祈求下,男人加大力度进攻,舒服无法自拔,一边叹气着舒爽声音,摁着柔软娇躯,抚摸那两对冰凉乳环,拉扯着奶头。
“嗯,夹死老子了……靠,你的身体可比脸诚实多了,额啊,哈!”
男人的陶醉,昂起头尽情叹息,桌子吱呀吱呀,韵律被他胯下操控。
进进出出摩擦,樊姣搂住他的脖子,她只能感觉到一根异物在无数次前进和后退,光是这样,就足够让他这么舒服吗?
“妈的,要射了,靠!”
他埋头冲撞,额头冒出了虚汗,落下来的刘海,那双琥珀色的双眼不再被遮挡,宛如是在黑夜里的月色,明亮,清澈。
樊姣小心翼翼伸出手,触碰上他的左眼。
指尖冰凉的刺激,是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噗的射入,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迅速,还以为会再插几百下。
“额哈……”
樊姣蜷缩起脚趾,抓住他的肩头,眼下出现一丝绯红,含住下唇,脸颊染上层层的粉嫩。
桓哲彦瞪大了眼睛去看她的娇羞。这是舒服吧?
男人要命的自尊心,居然在这一刻被简单满足了。
那一整天他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不停的射精,甚至拿着跳蛋塞进她的后穴,来刺激自己的鸡巴,为了更快射进她的体内,只为听到那一声娇羞的冲击感。
发现她只有在他射精时,才会全身发颤叹出一声舒适的淫叫。
这他娘的又是什么怪癖!9
恋上了跟她做爱,他连杀人的欲望也没了,每日在地下室里,日日夜夜压在她身上抽插便是他的乐趣。
为了不让她死的那么早,他用处理尸体菜板给她做饭,用杀人的刀切菜,煮器官的锅给她下面。
后来在几次做爱中,桓哲彦发现了她是个无痛症患者,不治之症,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在他粗暴的做爱中被热水给烫到,也毫无反应。
为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她头皮上被人扯出来的伤口,那些显然都是旧伤,只是反反复复扯着愈合,在发丝下面也掩盖不了的疤痕。
似乎什么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他,原来没有疼痛的人,居然也不会害怕,感知不到被刀子划破皮肉的痛楚,穿环的尖锐,和被强奸时痛裂,所以她才无所畏惧。
头皮上的伤,肯定是被人欺负造成的。
天生硬冷的杀人犯,居然会第一次心疼的喘不过气。
在这阴森压抑的地下室,他并不打算放她出去,反而还打算用食物来满足她,感受不到疼痛,就应该享受到食物的甜美。
于是桓哲彦去了超市,买来了许多甜食和汽水。
回来时看到她坐在满是刀具的桌子上,而脚下面踩的,是摔碎在地上玻璃碎片,她看着手里不知道几几年的报纸,毫无察觉流血的脚底以及手臂,悠闲晃动着悬空的双脚,盯着报纸上有意思的内容。
“喂你在干什么!”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丢了手里的东西跑过去,赶紧把她抱起来,才发现屁股都被那些刀给割烂了。
“妈的你——”
话噎在喉咙,他什么也骂不出来。
樊姣歪头奇怪看他,齐在下巴的短发衬托着那张小而精致的脸蛋。
他把她放在了收拾干净的床上,翻找到了已经过期的止血粉,生涩包扎手法,手忙脚乱捆绑着她出血的脚底。
“你感觉不到疼就不要随便乱走!以后每天都给我呆在床上不准动,血都流这么多了,你是傻子吗看不到!”
“杀人犯先生。”
甜糯的声音让他赫然间屏住了呼吸。
那两只手托住他的脸颊,微微往上抬起,琥珀色倒映着女人疑虑的眼神。
“杀人犯先生,为什么会哭?”
“还不是你的血熏到我了!”他张牙舞爪的吼。
她轻轻一笑。
“还有,我不叫杀人犯先生。”
“嗯,我知道,你叫桓哲彦。”
他低下头,瞥眼看到了她手边的报纸——天才学霸少年遭遇霸凌的杀人之路,已有十人遇害,警察紧急寻求线索……
——

关键词:黑社会年龄差

“唐小姐,这是您的筹码。”
侍者一口英文,单手撑着托盘来到她的面前,上面放着刚用现金兑换出来的黄绿色不同数字的筹码圆片。
她手指捏着圆片拿起,小声道了句谢。
“我们的小公主终于要来加入了吗?”
面前一桌正在热火朝天赌博里的男人们,脸上表情各有异笑,看似和蔼可亲的笑容里,实则正在等待着她的筹码输光,沦为一桌人的阶下囚玩物。
唐婉娇跳下了高脚凳,长长马尾辫甩动,长相甜美的她露出十足少女气的笑容。
“我可是第一次,叔叔要让着我才行。”
“当然了,好不容易有一位这么漂亮的亚洲小姑娘,我们会手下留情。”
侍者拉开面前的凳子,恭迎着她坐下。
主位置上的西方男人弹了手指:“那我们就来一次黑杰克,唐姑娘应该晓得规则?”
“自然。”
“那就好。”他笑容自信极的表现,难免不令她忐忑。
抓着手中的圆片,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水,她指尖不断摩擦着圆片上凹凸不平的数字,紧张盯着那人手中洗牌的速度。
穿着西服的侍者站立在两人中间,将大小王抽出,紧接着开始了华丽的洗牌招数,在空中的扑克散乱成一道优美的弧线,52张牌又全部稳稳接住在另一只手掌中,紧接着放在桌面,划过摊开,一切行云流水。
西方男人弹了个舌,优雅伸出手掌划在那副牌上:“请。”
周围每个赌博桌上都发出各异的哭嚎和兴奋大笑声,筛子的摇动清脆混乱,一同扰乱着忐忑不安的内心。
唐婉娇怯意的手指顿在空中,周围男人们看的笑容皆有含义,甚至聊起了天。
“刚才唐小姐换取的筹码,貌似可不够这一局的胜负啊。”
“我猜,应该会被路德先生全赢走才是。”
“可别第二次就爆牌了,那运气得是太好。”
“……”
黑杰克,又名21点,是她爸爸曾经在桌牌上喜欢玩的纸牌游戏之一,争取拿到最接近21点的牌,但是不能超过21点,她对此根本没有赢的信心,之所以会答应这位礼貌绅士的男人,不过是想体验一波赌博的快感罢了。
大不了,她可以输光所有的筹码,反正钱多。
这么想着,她咬了后槽牙。
手指触摸上一张牌,捏起一角抽出就要掀开。
“规矩呢。”
一道冷磁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不是英文,而是过于标准的中文,她来这里的第三天,第一次听到如此清晰吐音的中文话,以至于掀牌的手顿在了那处。
“江先生。”
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纸牌被一只宽大的手给抽走,像是甩飞镖一样扔了出去,砸在对面男人的胸前。唐婉娇抬起头,只见西方男人笑的满脸夸张怯意,慌慌张张从凳子上起身。
“哈哈,江先生怎么在这?”
刚才还自信流畅的说着母语,此刻换成结结巴巴的中文,听着叫人感觉滑稽。
“我说,规矩呢。”那道威严声再次从头顶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玩的太happy,忘记了,这就检查她的身份证。”
唐婉娇扬起脑袋,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是一个西方人,黑色的大衣披在肩上,气场感令人退避三舍。线条分明的下颚,流畅宛如只有在画中才会见到的线条,眼窝凹陷的深邃恰到好处。
与此同时,他也在垂眸看向她,淡绿色的瞳孔像极了天然翡翠,波光流转,一时间移不开眼。
听到他刚才口中的话……身份证?
他们把她当成未成年了?
“我不是……”
“不用查了,把她带出去。”
“等等,我说我不是。”
“我让你出去。”他没有波澜的话,却充斥着危险。
身后前来的两名保镖,拿走了她手中的筹码。“客客气气”架着她往外走,任凭她风中凌乱,双脚不沾地。
刚才的那桌男人们全都站了起来,憨笑着一阵讨好。
他懒洋洋抬起眼皮扫视他:“路德,这是我发现的第二次,再有下一次,我会将你从我的地盘上拖出去,并且收了你的一只手。”
这次,他标准流利的英文,没有半点杂话。
“十分抱歉江先生!绝对,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我将我的心脏托给上帝做保证!”
男人无心听他的誓言,留下一声阴笑离开。
赌场门外,她还依然被架着,两个力壮身强的保镖,用不了多少力气便将她困的老老实实。
“把她放开。”
那道阴风又吹了过来。
与此同时,头顶上落下一只手,将她的东西塞给了她。
留在赌场里的小皮包,还有那些用来换筹码的钱,她将这些抱在怀中,抬头去看男人,正巧他也在看自己。
“先生,我不是未成年,我今天刚满十八,不信你看,这是我的护照。”
她从皮包侧面的拉链里掏出来,给他看。
他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又垂眸打量着她。
“虽然我长得像,但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
放低下来的声音颇有磁性,听了令人过耳不忘。
护照塞给了她:“但如果你继续玩下去,你的全部筹码,包括这个皮包,都会被他们收进口袋,当然你也是,待宰的小羊羔,唐小姐。”
她莫名其妙的听着,见他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了铁盒,拿出一根长烟,旁边的保镖点燃火柴,为他掩风点上。
男人垂眸眯眼,深吸一口,将烟盒合上,薄唇性感的吐出白雾,那股充斥成年人奸诈双目,直勾勾看她,如同审视货物。
“先生——”
“那人是个惯犯,像你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已经有一个了,现在应该被卖到军营,过着每天张开腿,生不如死的生活呢。”
她背后冒出冷汗,嘴上依然很倔强:“我,我很有钱的。”
“呵,以唐家的势力,就算想满世界的找你,恐怕找到也是一具尸骨了。”
“你你,你认识我?”她迈下台阶跟着他一块走。
“我了解中国。”
“对哦,你刚才看了我护照,不,不对,你会说中文,说的这么好,你是混血儿!你也是中国国籍的?”
他并没反驳:“唐小姐,富贵荣华你不过,跑到这种戈壁地带做什么。”
“我高中毕业,来旅游的,而且这是我的梦想,人生一定要来一次拉斯维加斯!”
他嘴边悄然勾起:“所以你家里人知道吗?”
她故作傻乎乎的笑容呲起牙,齿颊生香。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她告诉爸妈自己要去瑞典来着。
“这是我的梦想!”
“梦想?”男人好整以暇垂眸:“罪恶的Las Vegas,居然还骗来了一只小猫咪。”
Las Vegas?
唐婉娇眼前一亮:“你是西班牙人?西班牙和中国的混血?”
“哦?”他来了兴趣,停下脚步,手指夹着香烟,歪头仔细聆听她的判断。
“因为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这个单词说的这么正宗西班牙语味。”
“你居然懂西班牙语。”
“不是啦,我只会这一句,来之前做过功课,Las Vegas源自西班牙语,意思为肥沃的青草地。”唐婉娇迫不及待上前询问:“那先生我说的对吗?”
“对极了。”
她咯咯笑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中文的!”
“江野。”
他眯起翠绿的瞳孔,指向马路对面不远处,闪着金光招牌的酒吧:“那是我的酒吧,我可以请唐小姐来喝一杯吗?”
“荣幸至极!”
邪佞的笑,那点狡黠被他藏在眼底不见踪影,单纯的猫咪,别这么轻易就对人没有防备啊。
记忆混乱,酒精迷醉。
眼前那点星星在不断的徘徊,身子轻飘飘驾凌在云雾之上,没有了躯体,只剩灵魂。
她歪头倒在酒吧台上,睁着被酒精浑浊的双眼,看到那个英俊浑身荷尔蒙的男人,在同身后的保镖交谈着什么。
她的手指间还夹着高脚杯,里面高浓烈的酒精被吞咽的一滴不剩,脸扑扑红,他回过头来,对她露出一抹笑,眼底,藏着东西。
“江先生,我很困。”她虚弱的语气轻轻念叨,丝毫不觉自己正在撒娇,希望能拜托他为自己准备一间房,好让她可以满足的睡上一觉。
“小猫咪。”
那声竟温柔的有些宠溺,宽大手掌抚摸着她的发顶,揉着软绵的头发,顺毛一样,掌心往后轻抚。
“唔……”好温柔的手。
记忆又一次的浑浊摇晃,她好像在被人抱着,一路颠簸,快要把胃里的酒液都晃出来了。
等她意识再次回笼,看到自己在一张红色的大床上,屋子里充斥着玫瑰花一样的香薰,令人陶醉,舒缓。
可她却突然想起来,玫瑰花还有个含义——危险。
唐婉娇觉得自己不属于这,想要起身,无论怎么使劲也坐不起来。
“别挣扎。”
男人说的话她记忆犹新,特别是他站在床边,一件件的脱下衣服,先是那件威严隆重的黑色大衣,紧接着将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拉出,一粒粒解开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与块状鲜明的腹肌。
唐婉娇想要开口,但看到他从后腰中掏出了一把枪,放在了床头桌子。
根据那把枪放上去的响声来听,重量不一般,绝对是真枪。
紧接着,他扣开了皮带,声音如此清脆,脱下伪装斯文的洁白衬衫,露出手臂上那一大片的黑色线条文身,画着美丽的图腾,弯曲的线条密密麻麻爬上胳膊……
那是蛇,不对,是龙,但有翅膀,是凤凰?
紧接着,那条胳膊朝着自己爬了过来。
看到面前裸露的男人,唐婉娇赫然间瞪大惊恐的眼。
“不——”
就在下一刻,他掐住了她的脖子,眼底藏匿的东西露出,暴戾的狞笑,目光充斥着欲望和无数渴望。
“我原本没有这么打算,但从你进到赌厅的那一刻开始,就太诱人了。”
“怪不得那群男人会对你下手。”他一边说着,唇瓣慢慢爬上了她的脖子,贴着细条骨头,冰凉的唇一贴一贴,他由上而下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肌肤。
“额,你在做什么,江先生,别这样!”
紧张的语调染上了哭腔,但她现在除了意识清醒点外,四肢毫不具备反抗操控的能力,她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扣,脱下那条宽松的七分裤。
“额不啊,呜,你趁人之危,你个坏人,坏人!”
“现在才发现,太晚了点。”
热气从脖子低喘,一路流到耳畔轻声吐洒,诱惑的嗓音此刻成了恶魔的低喃:“你的父母居然能这么放心,把一只小猫咪放到野外,不知道有饿狼的存在吗?”
“滚开啊!”
他冷笑了一声,将她的内裤也一举脱掉,扔到了床下,不给任何反应机会,把她双腿猛地往上抬起,羞辱的下体暴露在外,轻而易举的展露进男人炽热的双目中。
“好美……”
他喃喃自语赞叹,一只手捆住两只脚,去抚摸下体那片阴唇的形状,没有毛发的存在,清晰见到那片阴唇之地的美穴,无人经过之地,还泛滥着幼齿的光泽,会呼吸的穴儿,一张一合正勾引着他下体吸引着交配。
“额,可真要命啊。”
她炸毛了,咆哮的嘶吼出哭声,大骂着他混蛋,脚上的动作连他一根手指的力道也抵不上。
江野没心情跟她废话下去了,他的急性子能忍耐到现在的时间,已经属实不易,再忍耐,怕是待会儿能把她整个人都给吃了!
“肯定会疼,我的小猫咪,你只需要乖乖的,忍耐一下,便会到达天堂。”
裤子滑落,紧绷勒腹的内裤,胯下鼓起的三角地,已经要冲破障碍,气势汹汹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那么对我,我拜托你!”她哭腔可怜嘶哑,拼命摇着头呐喊:“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不要,我求你,你想要什么——”
“只要你!”
低吼的下令给她判了刑,勾开内裤的瞬间,他迫不及待扶着那根粗壮物体塞进了她的胯下,青筋外露充血暴起,狰狞的环绕在整根小臂粗的肉棒之上,一同淹没在了那处紧致的洞穴,消失不见。
“唔啊!”悲鸣的哀嚎声,她果然是个纯情的雏儿。
血流的一塌糊涂,这根天生巨长的大物,插进才刚刚发育完整的阴道,保不齐被捅破了膜,也插烂了里面的某处柔软。
“嘶!”
江野并没因此手下留情,把她的腿居高在了头顶上方,跪在她的身下挺直腰板往里冲!抽插混乱的动作被他做的很是整齐,盯着被鲜血打湿,性感红色的花径,是黑夜里绽放刺眼的玫瑰。
“好爽的逼,真要把我夹死了啊!”
“额,怎么会这么紧,怕是插烂了洞,哭的这么凶,待会儿可不会给你治嗓子。”
不过多时,他被夹的满头大汗,奋力顶起来,流出的鲜血都被捣鼓成了血沫,肉棒在外插成了重影,使人根本看不清,身下娇小的人儿被他插得来回晃动,身体幅度摇摆的控制不住。
她声嘶竭力的哭嚎,被他拉开了上衣,幼稚的内衣也一同拽下来,那对乳破壳弹跳,激烈的随着他抽插摇摆,在这狂野的黑梦中热舞。
“额哈……哈,啊插死你!干,操!”
“再夹!”
“真要命的逼穴,天天在这躺着给我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将她的腿越抓越紧,笑意控制不住的竟呲起了牙齿,闪着绿光的瞳孔中无尽兴奋,胳膊和额头的青筋蹦跳显眼。
粗大的肉棒冲撞了子宫,将她的内脏绞痛,唐婉娇哭的喉咙都出了血,房间里她释放着前所未有绝望的尖叫,几乎要掀翻了天花板。
鲜艳的大红色床铺被蹂躏,流下的鲜血并不正常,绞痛的肚子,在第一次性事上,给足了她噩梦,男人体力惊人的可怕,将她活活插昏过去。
没有尽头的性爱,他的肉棒抽插,一直冲破到了黎明。
嗓子已经哭喊哑掉。
身体裸露的肌肤,只剩下几片白皙,其余全被他的大手粗鲁捏出来各种指印淤青,遍布全身,大腿三角之地的部位尤其严重。
她歪着头,神志不清,甚至口吐白沫,再重一点,大概就会被强奸致死。
这一觉加上酒精的作用,她一直昏到了夜晚来临。
胳膊和脖子上瘙痒的感觉,将她浑浊理智一点点的拉回。
脸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她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身旁有四只庞大的布偶猫,在舔着她的身体,还有一只,正伸出布满倒刺的舌头,在她胳膊的淤青上不断进行着舔舐。
好痛。
好痛……
她哭了出来,但偏偏发不出声音,喉咙仿佛从中间裂开了。
泪水流的正好,被那猫咪也舔走了。
“呜……”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它们停止了动作,脖子旁的猫歪着头,在她下巴上蹭了又蹭,它们蓝白色的瞳孔充满诱惑温柔,仿佛可以治愈一切。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猫纷纷跳下了床,迈着高傲的步伐跑去门口的主人脚边,拼尽全力蹭着他的裤脚,使劲讨好的乖猫咪,让人不得不怜爱。
江野只围了浴袍遮住下体,早已习惯包围,漫不经心朝她走来。
大概是委屈,她眼泪夺眶流出。
他坐在了床边,手指勾起她鬓角凌乱的发丝轻哼一笑。
“男人夜晚可是性欲最强的怪物,只要你哭,我便可以再送你去一次极乐空间。”
那不叫极乐,那是地狱。
她不甘用力咬住苍白的唇瓣,被他揉着头发夸奖:“乖猫咪。”
四只猫再次跳上了床,有的蹭在男人胳膊上,有的则继续舔起了她身上淤青的伤疤。
唐婉娇被他挠着下巴,宛如宠物一样对待的姿态,令她屈辱心爆炸,即便那双翠绿色的眼有多么诱人,她也有了十足的恨意。
“可千万别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莫名其妙的笑容,她打心底的窜出恐惧。9
江野起身,背对着她穿上了衬衫,唐婉娇恐惧盯着他背上大片的文身,无比确认,那是一个西方恶魔,还长着翅膀,就如同他一样的跋扈猖狂,手里的拐杖,又尽显优雅。
“我的小猫咪,你的任务除了讨好我,已经没有别的作用了,想要过的舒服点,就要学会察言观色。”
“什么……意思。”她嗓音的难听,自己都受不了这种声音。
“还需要我来解释吗?”
男人侧过头,鬼斧神刀的侧脸,挺拔鼻梁下,薄唇优雅扯出一条弧角。
“猫咪可不需要自由。”
等她真正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是在一周后。
唐婉娇天真的以为等到她的身体好之后,他便会善心大发的放她离开,可她想错了,彻彻底底想错了。
扭动的大门把手被完全反锁,荒野郊区的别墅外,一圈保镖严加看守,别墅里除了四只布偶猫便是她,那天晚上他回来,强行将她压在床上,一边撕着她的衣服,重新回到噩梦的开始。
“抵抗的这么有力气,看来身体已经好了,今晚你能坚持几次,嗯?”
“我不要跟你做!你滚开呜呜!”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我不是说了,我的小猫咪,你的任务除了讨好我,已经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强行压上,分开她的双腿,置若罔闻她的哭嚎啼鸣!
猫咪在外面挠着门,屋内的火热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她恨意的眼眶堆积满了眼泪,几次瞥到床头那把枪都想拿起来毙了他。
她恨他,又痛又恨!
江野在她身体里射了很多次,反反复复的灌进,把之前没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泄欲了整整一晚,依旧神清气爽,脖子上被他吸咬的红肿狞绿,一片淤青。
等她醒来他已经离开,也拿走了那把枪,四只猫依旧在舔着她的伤口,像极了同伴之间的慰问。
即便她哭了整整一天,也知道自己逃不出。
唐婉娇想学聪明点,了解这个男人,再趁机不备的逃出去。
但她越是了解这个人,便越觉得他可怕,一个混血儿却是私生子,自小活在赌场中,白手起家,用一家酒吧掩盖着秘密赌场之王的身份,在黑暗的地下社会里混的风生水起。
他手上沾过多少血,捏死过多少人的性命,她身体上的淤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这些事实。
答应爸妈的假期时间早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谁让她一开始就骗了他们是去瑞典,就像他曾经说的,以唐家的势力,就算想满世界的找她,恐怕找到的,也是一具尸骨了。
跟他做爱,她除了哭再无动容,被关在房子里成了他一人的禁脔。残暴的男人,却异常喜爱养猫,来填补空缺的温柔。
只是两个月,她便被那粗鲁的性爱折磨到神志不清。
猫咪不再事后舔她的伤口,而是不断往她腹部上蹭。
因为呕吐不止,叫来了家庭医生,却得知了她怀孕的“喜讯”。
江野几乎要止不住的哄然大笑,直到那医生走后,他才抱着软嫩娇躯,将手温柔的放在她腹部来回打圈摩挲,恋恋宠溺。
“看来家里,又要添第六只小猫了。”
——

关键词:替身梗强取豪

装腔作秀的慈善拍卖会,秦清拿着一杯香槟找了角落坐下。
虽然是以薛季木妻子的身份来陪他一起参加,但这种场合显然她是多余的,可能她唯一的用处,是被那些富太太们嚼舌根取乐子的对象。
前半场的拍卖活动结束,唯利是图的商人们赶紧抓住这次机会前去寻找合作的目标,秦清望着被包围住的男人,轻抿了杯口。
“薛太太,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
尖锐的女声明显来意不善。
她面无表情的脸赶忙挂上微笑,穿着深空蓝长尾礼服女人,手中拿着一杯葡萄酒,身后还跟着刚才嚼舌头的太太们,精致富态的容貌,弯着往上翘起嘴角。
“一人坐着安静些。”
“你的眼神还真是不离薛先生,走到哪都看着他,哈哈。”
她倒不避讳:“是吗。”
“当然了!薛太太刚才的眼神可厉害了,就跟害怕薛先生被哪个美人勾搭走一样。”
“那倒的确有可能。”
女人们打了冷场呵呵笑着。
秦清又看去了前面的会场,瞧见男人在回头找她,犀利的眼神一瞬间便盯住了她的眼睛,很随意的伸出两根手指勾了勾。
秦清放下酒杯:“先失陪了各位太太。”
“薛太太再见。”
背后愉悦的笑声结束,一道女声嘲笑。
“瞧见刚才她那紧张样没,还真怕她男人被勾搭走呢。”
“可不是吗,毕竟她当初爬上男人床的手段也不干净,不得提防点,这两人结婚三年了,孩子可一点都没动静,会不会是薛季木根本不爱她?”
“哎呦,刘太太,这不明摆的事吗,秦家一个私生女罢了,那男人娶她也是为了她背后的秦家。”
“你们说啊,薛先生也真是没眼光,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为什么不娶秦家的大女儿,秦安南?”
“话说,这秦家大女儿,很久没消息了。”
“没消息还不好?秦家里一个个是什么东西,那秦太太和秦先生,简直是天造一对,现在这个秦清,能是什么好女人?”
晚宴结束,秦清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开始打瞌睡了。
她强撑着忍到家,脱下薛季木身上的西装挂到一旁,去厨房里为他倒冰水。
他一手接过,拽着衬衫纽扣往楼上走,扔了一句:“去洗澡。”
秦清已经很困了,她刚想说今晚能不能不做,话到嘴边还是止住。
“好。”
从浴室中出来,男人坐在床边桌前,正看着电脑,一只手时不时敲打在键盘上。
薛季木抬眸看向她,暗了眸,手中的杯子紧了紧。
“脱掉,过来。”
秦清没吹干头发,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裸露肩膀上,她一手围着浴巾捏在胸口,听话的松开。
浴巾掉落脚下,白玉的小脚踏出来,朝着床边缓缓走去。
男人默不作声关了电脑,饮完最后的冰水,玻璃杯重重搁置在了桌面。
刚出炉的香体,散发着热气雾蒸的诱惑,纯奶香沐浴露味将妖媚身姿滋生到了极点。
大手拦住细腰用力紧困着往怀中抱,他抬起头,在她的胸前深吸浓郁的奶香。
“用了两天的玫瑰,知道今天换换口味了?”
秦清怀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也跨坐了上去,用力将他的脑袋揽在自己胸前,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老公不喜欢人家今天的味道吗?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香味呢。”
“呵。”他哑声暗笑:“什么味道也掩盖不了你的本性。”
“讨厌。”
“额——”她被腾空翻过去,躺在了床上,潮湿的头发压在肩膀下十分的难受。
薛季木压在身上更是动弹不得,她选择无视那份难受,捧住他的脸,用力昂起头,在他单薄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一吻。
男人的眼睛颤抖闭上,对她的这份“前戏”已经习惯,将她两腿朝着两边掰开,跪在殷红白粉的穴下,解开皮带。
“老公今天能轻点吗?”
“轻点怎么满足你?它可是巴不得我插坏它,瞧瞧,都已经开始在张合了。”
他翘着唇角,讥嘲。
迫不及待的人是他才对,那根鸡巴彻底硬了,连最基本的前戏都没有,扶着龟头对准穴口,强硬的便怼了进来。
呼吸一瞬间呆住,胀痛的感觉,蔓延到气喉,她只能张大嘴巴,张开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子,白皙的手指抓的被子布料渐渐变形,手指的血液流通渐少而变得苍白。
“哈……啊,哈!”
大海中一瞬间溺亡的感觉都没这么痛苦。
“爽吗!”他偏偏挺着臀部用力撞进来,闷声低吼。
“啊啊。”根本没任何可以进出的润滑。
在流水这件事上,他也烦躁了很久,与他的热意不同,秦清身体的性冷难以配合,现在插进去总是带着一股绞尽的恨意,既然没水,就把它给插烂流出来血水。
“你信不信它还可以吃进去几根手指?”薛季木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弯了弯,高傲与蛮横尽显,无情的他也不给任何理由就提出了这种“惩罚”。
秦清已经很痛了,她明知道那做不到,一定会插烂自己的下面,前几日操穴把里面给干红了。
“呜嗯……只要老公开心。”
“用你的手自己掰开,我倒要看看它能大到哪种地步。”
“嗯是。”
扭曲痛苦的脸扯出来僵硬的笑容难看要死,她的手指掰开阴唇,眼底藏着恐惧,被他当做发骚发浪。
眼睁睁的看着那两根手指,朝着她的花穴越来越近。
已经塞了如同一个小臂的鸡巴,恐惧带给她的无望,她想把张开的腿闭合,中间的男人不给她机会,在到达极限的穴口边缘往里面慢慢的捅进去,每一片刻的慢动作,都是漫长折磨过程。
她绝望昂起头,脖子上凸起了几根细骨。
“怎么,好像很痛啊?”
“呜,老公,老公……受不住了,太大了,它马上就要裂开了。”
“等到裂开再说这种话,说不定我会心软些。”
“呜啊,呜呜呜,好痛,不要抽了。”
他胯下耸动,一前一后,连那根手指也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同抽插,就像完美的双胞胎兄弟配合。
薛季木掐住了她的脸,嘴巴往中间嘟起,眼底浮现出不满。
“你的骚浪劲去哪了?”
“哈啊,吃不下了,求老公放过,它会坏掉,倒时候就会流血,不能给老公操了。”
“是吗,你说的倒有些道理。”
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戳在花穴里,依旧随着胯下的动作抽抽插插,没有水分的干燥,他无视掉那些,仿佛这具生来为他准备的穴,怎么操也不会烂掉。
看着她因疼痛挤皱的五官,竟会兴奋的无法自拔。
以前的他,可从不是这样。
“啊啊,抽烂了,老公,好痛啊,裂开了,哈啊,要被大肉棒戳死了!”
“才流了一点血而已,怎么会撑不住?”
流血?
她惊恐掰着阴唇,将视线慢慢往下移去,残忍的交合,那个东西已经在她体内为非作歹,更可怕的,他两个手指把里面的粉肉抽出来,指尖滑着嫩肉边缘,果真裂开了,淡淡的血丝从里面争先恐后的冒出,打湿在插进去的交合物上。
触目惊心。
好痛,她真的好痛。
“老公……”
“咬的好紧,下面的嘴什么时候这么会吸了,因为疼的缘故吗?”
“不,不是!小穴一直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一直都很会吸。”
她害怕他那样说,以后的做爱都会用手指戳烂她的阴道。
明明三年前,薛季木还十分的抗拒触碰她,一个眼神和一个肢体接触都是厌恶,怎么会像现在一样插进她的身体中,做爱还能这么兴奋。
明明是这样的,他讨厌她,所以她总装出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骚货,放荡不知廉耻的勾引。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全变了,从第一次做爱,到性爱逐渐频繁,以前为了躲避她而整月出差,现在一天恨不得在家里操她二十四小时,鸡巴也不愿意从她的阴道里拔出。
“奶子摇的可真猖狂。”
“是……哈,是老公,操的太猛了,受不住了,奶子,甩的好痛嗯。”
“太大了也是个累赘。”薛季木拔出了手指,把指尖染上的血丝,都抹在了她平摊的腹部上。
“唔,这么大老公不喜欢吗?”她两只手捧住奶子往中间挤,两坨白花花的圆球就这么被挤压在了中间,粉嫩色的乳头还嚣张的凸起着,男人眼底蓦地一暗。
“你在找死吗?”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话。
后半夜,他把她撞得再也扶不住那一对奶子,肤如凝脂的完美,掐的淤青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皮肉下面的筋都给掐出来了,两只奶子,成了在他手中泄欲的皮球,啪啪扇打的脆响,比下面卵蛋撞的还要激烈!
秦清忘了后半夜是怎么挺过来的,她差点死在鬼门关之下,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粗暴的手掐的差点命归于西。
醒来已是在午后。
脖子上横着的手臂,把她下半身夹紧的那条长腿,和阴道里鼓涨的异物。
一家公司的老板此刻旷工在了床上。
她不敢太大动静,悄悄的扭过头去看,把她搂在怀中睡熟的男人,静下来时候的这张脸,如此绝美,毫无瑕疵,单薄的眼皮,略有狭长在眼尾弯着一道弧度,才是鬼斧神刀。
秦清痴呆望着他的脸,轻轻低下头,用尽全力,在他的眼皮上啄了一口。
这一啄,下一秒他直接睁开了眼,把她眼中的柔情尽收眼底。
秦清忘记换上另一张脸,还在凝神盯着他看。
“你好像很喜欢亲我的眼睛。”
“……因为长得好看。”
“是吗?”
“是。”
那双眼眯成一条缝,露着尖锐的光芒。
“老公,已经中午了,你不去上班吗?”
他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秦清已经心虚到不行了。
下体突然一空,埋了一晚上的鸡巴拔出去,一瞬间令她整个身体紧绷的疼痛都释放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裸着健壮后背,和那性感的臀部……走去了浴室。
秦潇揉了揉凌乱的发丝,也想起身,疼痛让她四肢都不听大脑使唤。
她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发现早上后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
听到浴室里花洒的响声,她回拨了过去。
没一会儿便被接起,那边女声尖锐,先发制人问:“昨天你去陪他参加慈善晚宴了?”
“嗯,是。”她挠着额头的发丝,琢磨不定她是什么意思。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她先道:“你姐姐,安南昨天回来了。”
秦潇张开口,惊愕的忘记发出声音。
三年了,她还记得回来。
紧接着是女人烦躁的抱怨声:“跟着她一块私奔的那个男人现在不要她了才回来!知道那畜生是什么面目了,我当初早劝她做什么去了!”
原来是个渣男。
秦潇一直挠着头,安慰的话到嘴边又吞回。
“你姐姐现在后悔了,所以,她想着你跟薛季木的婚事——”
这句话没说完,又转了话题说:“你们两个,现在不也是做做形式而已吗?”
“嗯。”
“行,我会再给你打电话,下次给我及时点接。”
“好。”
直到那边挂断,她才放下手机。
莫名其妙而来的踌躇感。
三年前,这场商业联姻婚事原本的女主角可不是她,谁让秦家大千金逃婚了,才把她这个私生女匆匆推出来,代替为真爱逃婚的姐姐,嫁给薛季木。
为了让这场不怎么搭配的婚事听起来理所应当一点,便传出是她费尽心思,勾引权高位重的男人,不要脸的爬上他的床。
不过对于这场婚事她也没多伤感,迟早都会结束的,他不属于她,而她也同样不属于他。
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他起身快步走回办公室,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
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包糯米纸裹住的药粒,正准备服用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他瘫坐在椅子上,不耐烦:“进。”
“老板,外面有位秦小姐,等了您两个小时。”
秦?
秦清从没来过他的公司。
“让她进来。”
“是。”
他看着那包药,正打算扔掉,听到了高跟鞋响起的声响。
眉头一蹙,再看来人时,哪里是秦清,一个穿着鹅黄色A字裙,打扮妖娆的女人,迈着自以为诱惑的步伐走进来,露出甜笑。
“薛哥哥。”
薛季木面无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女人走近到了办公桌前,勾起耳边落着的发丝,绕到耳后。
“好久不见,薛哥哥。”
“你是谁。”
表情顿然间没了刚才的纯情之火,变成一片灰白。
“我,是我啊,安南,秦安南。”
“薛哥哥你忘了,当初跟你订婚的人是我,只是,出了点事情,我出国了一趟,所以我妹妹趁机嫁给了你。”
他厉眉越皱越深:“说事,没事就离开。”
“不是的,我有事,薛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跟你不熟,所以也别用这种称谓称呼我。”
她僵硬的笑,嘴边艰难挑起来弧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么快就忘了我?明明,才三年。”
他头疼撑着眉心,不耐烦一啧。
“薛……薛,季木。”秦安南看到了桌子上那包药,伸出手去拿:“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没吃药?”
啪!
他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的将她手拍走,清脆的响声像极了扇打。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出去!”
她吃痛捂住手背:“不是的,季木,当初我被人迷惑一时冲昏脑的逃婚,很过意不去,所以一直耿耿于怀,既然你与我妹妹只是形式,我希望,能把这错误的婚事重新改回来。”
“秦安南小姐。”
他语气从未有如此严肃压迫感。
鼻尖稀薄的空气,令人呼吸稍摒,犀利视线压抑感,秦安南咽着唾液,有些想躲藏。
“我做过的决定不会更改第二次,况且,我对一个破烂没兴趣。”
破烂?
他将她羞辱的面红赤耳,屈泪憋在眼里,楚楚动人,没引来他半分动容。
人走之后,薛季木捏着那包药,摇晃在空中,徘徊不定的犹豫着,皱的眉始终没有放松。
从与秦清性爱逐渐频繁,他甚至无法掌控自己的下半身,所以他去请了私人医生,想看看自己究竟什么问题,可却被告知,居然染上了性瘾。
强烈的性冲动,喜欢上了跟她做爱,令人要命又难以启齿的病症。
开了药方,他吃了有半年的时间,根本没什么用,这些药到头来还是在骗自己。
想到这,他烦躁的将药扔进了垃圾桶。
秦清忍着下体的疼痛,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收拾好后,换上衣服,去外面买药。
这种羞耻的病情,她可不乐意跟家庭医生说。
别墅区外有很多药房,她挑挑选选,只拿了三种药。
收银员帮她把药放进了黑色的塑料袋里,秦清拿着袋子回去的路上,听到有个声音。
“秦清?”
开始的不确定,轻飘飘男声温润熟悉,她脚步僵直,一直等到第二声的呼喊,她才连忙回头。
“找到你了。”男人松了口气,塌下肩,灰蓝色的格子衬衫,黑色九分长裤,露着骨感的脚踝。
单单站立在那儿,就让她恍惚的以为这是做梦,时间仿佛重回到了学生时代。
“怎么露出这种表情,不认识我了?”他笑着走过来:“我问了不少人才知道你的住址,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反应。”
“阮尧……”
她惊讶呼喊着,声音轻的风一吹就散。
“真的是你,真是你!”
隐藏不住的激动,她欣喜若狂,差点将手中的药也丢了。
“你找我!你特意来找我的?”
“啊,是。”阮尧手指剐蹭起了鬓角,脸上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过主张了,我偶然在慈善晚宴上听到你的消息,那些人的聊天里,我以为你过的不怎么好,所以才想来看看。”
“抱歉,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秦清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三年前还没毕业她被秦家带走,再匆忙不过的留下一句:我可能要结婚了。便不辞而别。
“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她:“三年前就想给你了,但后来没联系上你,也不知道你嫁给了谁,你说你,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这个哥哥,以前不是说好的,肯定会给你份子钱。”
秦清喜极涕泪的笑容顿然间僵住。
哥哥。
对了,忘了他是哥哥了。
“虽然你现在可能不缺这笔钱,但还是希望你能拿着,以前的约定我得遵守。”
“嗯,谢谢。”她伸出手,捏住了红包一角,念了一声:“阮哥哥。”
“好久没听到你叫我哥哥了。”男人笑眯了眼,眼尾弯成了皎洁的月牙,荡漾的温润揉乱心波,不禁也让她弯了嘴角,冁然而笑的容颜,与三年前一模一样。
“看到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她过的,并不好——
秦清没来得及开口,看到了小区进门的车,停在那。
同一抹数字的车牌号格外瞩目,车里男人刺眼的视线,让她不得不去注意到,唇红齿白的笑,也结束在了这一刻。
简单的含蓄,秦清看得出他的疏远,但在这还是因为别人口中的几句话,担心的寻找她。这要命的温柔,是贯穿了她整个学生时代,贴心照护她的人,很可惜,对她却没有一丝例外的想法。
回到家,薛季木早已在沙发上等着她。
他衣领的纽扣被拽的崩开,露出骨条凸出的锁骨,交叠起二郎腿,一手握着冰杯,冷漠抬起眼皮瞧着她走进来。
“人走了?”他竟会气笑的翘起嘴角:“你那好哥哥。”
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大概是查了监控,以他的手段没什么做不到的。
秦清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却想跟他好好谈谈,坐到了他的对面,端坐如钟。
“秦安南回来了。”
“那又如何。”
跟她预料的不一样回答,她不知该如何作答,也卡住了。
薛季木晃动着杯子,冰块发出脆响碰撞,那声音却在安静的此刻,尤为刺耳。
他抬起手,抿了一口晃动的冰水,吞入喉中,喉结滚动。
冷水滋润过的食管,话音也变得冰到极点:“如果你敢说出口,跟我离婚这种话,我杀了你。”
秦清放在双腿上的手指骤然一抖,蜷缩了起来。
薛季木压了眼皮,此刻他厌恶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这双眼睛!
“秦清,我饶你这一次,但不代表有第二次,你把我当做替代品这件事,我会永远在床上报复回来,你也休想逃得掉。”
曾经她为自己铺下的心灵慰藉,那双与他几分形似的眼,此刻也变得截然不同,再无半分相仿。
——

关键词:医生囚禁药物

“易医生。”
“里面发生什么了?这么吵。”他随手将笔放进了白大衣胸前的口袋。
“一个脑震荡的病人,说是我们护士给她打镇痛剂的时候弄疼她了。”
他顺着门缝往里瞧了一眼,只能看到围着病床旁穿着白衣的护士们。
“什么时候送来的。”
“今早凌晨,据说这是个小演员,在拍戏的时候被车撞成了脑震荡。”
“拍戏撞得?这么说不是意外。”
“不清楚,不过这位病人的情绪很暴躁,易医生,要不换个医生来诊治她?”神经内科中,他脾气是大家公认的温和,面对这种棘手的病患,是个人都头疼。
“不必。”他翻了翻病历本,收起朝着里面走。
“尤小姐,我们已经跟您说过了,无论什么针都没有做到完全无痛的。”
“技术不好还有脸在这里给我逼逼赖赖!这家医院都养的是一群什么废物,我脑子都已经疼的够惨了,非要让我拿着喇叭骂你们吗!道个歉你会死啊!”
她指着她们破口大骂,甩着飘逸秀发,身旁还有个女的,在拉住她的手臂不停小声劝阻。
“请问尤小姐,我们是不是在你一开始说疼的时候就已经道过歉了,是你在咄咄逼人。”
“道歉我听不到!你们这些护士就没什么正常人,觉得拿着针给人扎几下就了不起了?”
面前护士长脸色难堪。
她长的一种攻击性妖媚,上挑眼尾,内勾外翘,典型的古典美人瓜子脸,然而这张嘴却得不饶人。
易绍薄算是看出来,这也就是蛇蝎心肠。
“都出去。”
身后平静的声音,护士们纷纷回过头。
护士长皱了眉:“易医生,这女人——”
“行了,出去。”
肚子里憋着一股窝火,可若是再继续待下去,怕是那团火都会从头顶炸出来了。
尤涟瞧了一眼,面前穿着白大褂斯文温润的男人,看在那张脸的面子上,她情绪稳定了一番,冷哼:“这医院也不是那么没货色。”
“尤涟你行了,少说两句吧,你现在成这样生怕别人弄不出新闻搞你?”
“搞我?我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我现在也拍不了戏了,随便他们搞,黑红也是红!”
“既然作为演员,不应该更尊重医务人员吗?”易绍薄冷漠开口,顿然间她的火气噌的一下又涌了上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尊重你!搞清楚是你们医院的护士弄疼了我!”
“你这么不满意,有权利走出我们这家医院,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为你办理出院手续。”
“你他妈凭什么——”
“好了好了!”经纪人抓住她的胳膊,脸色慌张阻止,赶忙起身给他道歉:“不好意思医生,她这人性子本来就直,您体谅一下。”
“这不是直,而是没教养。”
尤涟想都没想,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朝他扔了过去:“你说谁没教养呢!”
那杯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他的下巴,易绍薄吃痛的捂住,在门口站着的护士们和医生全都跑了进来。
“这位病人,你知道伤医是犯法的吗!”
“那你们知道侮辱人是犯法吗!”
“谁侮辱你了,实话实说而已,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麻烦你身旁的这位女士帮你办理一下出院手续,我们医院不接收你这样的病人!”
“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我还是个病人,你信不信我报警!”
“应该报警的是我们才对,看你这么有力气,你不应该在神经内科,而是精神科。”
“你他妈说什么呢!”
“够了吧尤涟!”经纪人忍无可忍的朝她大吼。
病房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还觉得不够丢人吗?我真是感觉你无可救药,我费那么多的心思,为你争取到这个女三号的机会,你在剧组直接骂导演,被车撞成这样简直活该!一点都不懂体谅人,我受够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管你,算我倒霉,这经纪人谁爱当谁当!就你这样的艺人也根本火不起来。”
她气势汹汹的说完,拿起手提包便冲出了病房。
顿然间哑语的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失魂落魄的心脏悬浮在空虚的体内。
周围人的目光仿佛都带着讽刺和讥嘲。
她用尽全身力气,冲着他们大吼:“看什么看!戏看完了都给我滚!”
一位医生搀扶着易绍薄,小声道:“易医生,我带你先去处理一下。”
他掀开眼皮,冷静看着发疯的女人,眼尾那点猩红,正是悲伤的表现。
手无寸铁,又跋扈到令人恶心的性子,不正是路边凄惨的流浪狗。
尤涟把自己闷在病床上一整天,除了去厕所她没再下过床。
她的病症要留院观察一周,第二天,来打针的是昨天被她砸杯子的男医生。
“把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来。”
她不照做,看着他的脸,除了下巴有点红以外。正巧是那点红肿,在他白俊的脸增添了一丝娇弱感。
这男人的长相,的确是个绝品,不混娱乐圈简直可惜。
“尤小姐,没听懂我说的话吗?”
她闭上眼,索性装作无事:“我不用你假惺惺的这么对我,觉得我有病就别靠近我,让我死了。”
“我是医生,无论你对我做过再过分的事情,我也不会不管病人。”
“你有毛病吗?仗着自己身为医生的这个身份,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一副嘴脸,感觉都是为别人好,自己站在道德最高点自以为是。”
他反倒一笑:“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毛病了,那为什么不出院?”
“你他妈管我!”
“在这个病房里,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他掀开了被子,抓住她的胳膊,拿起碘伏涂抹在一处,冰凉的液体刺激到了她。
尤涟刚准备尖叫着大吼,那根尖锐的针扎了进来,然而居然,一点都不疼。
液体缓缓推入的刺激感,她紧咬着牙关,只能等待着这针打完。
他的手法相当利索,行云流水动作,仿佛在打针的流水线上练过。
“下午还有一针,记得吃饭。”
尤涟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他胸前的名片:易绍薄。
她讥讽:“你装什么好人,惺惺作态,我看你才是最没教养的那个!”
易绍薄甚至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吃了哑炮,她气不打一处来,重新盖上被子,然而肚子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忍着不吃饭,只因为不想走出这个病房,去看那些护士们的脸色。
这一饿直接让她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易绍薄拿着针管站在她的床边,胳膊正被他抓住。
尤涟迷迷糊糊里,看到他手中与早上不一样的针管,就连液体也不一样,甚至推进来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刺痛。
“你给我,打的什么。”她没睡醒的声音泛着沙哑。
易绍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药。”
“废话,我问你给我打的什么药!”长针拔了出去,她的胳膊也垂在了床边。
尤涟费尽全力撑着双臂却坐不起来,她看着他转身离开,然而走到门口的人,只是伸出手将门反锁了一下,又重新拐了回来。
这动作瞬间让她觉得不妙,不是什么好事。
“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简单的一句话,她却像是用尽全部肌肉发声,累的身体直接往下倒,躺平在了床上。
这个样子,简直是任人摆布,像妖精一样的脸蛋,异常可怜流露着凄惨的美。
易绍薄满意笑了,缓慢抚摸上她的脸颊。
“这样,才像个乖一点的洋娃娃,放心,我不会让你成为人人喊打的流浪狗。”
他的指尖带着冰冷温度,皮肤的灼热感染着手指,一点一点,往下划去。
病号服敞开的衣领中间徘徊,会跳舞的手指在脖子和锁骨上来回点缀,像极了一种开餐仪式。
“哼。”他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尤涟呼吸困难,到头来连说话都吐不出声音了,她甚至感觉四肢都已经不复存在,眼睁睁看着他解开她的衣服,拉开身上全部被子,将上衣的纽扣完全剥离,坦然的露出里面纯白色内衣。
“不,不。”她试图摇头,可怜那种动作也做不到。
“我会让你舒服,但你也绝对不要想着我能手下留情。”
所有的动作,都已经在看穿即将要强奸她的男人。
两个浑圆的乳房展示出来,她从未有过羞耻,明明已经僵的不能动的四肢,居然用力过度的抽搐起来,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愤怒和激动。
可这对他来说,像笑话一样。
“你的嚣张去哪了,嗯?”
“现在这张嘴里,应该说不出令人生气的话了。”
“额……”她想哭,脸上的肌肉都无法做到,除了理智清醒以外,她跟个死尸没有什么区别,正因为这样才足够的绝望。
易绍薄脱去了让他看起来正人君子的白大褂,放置在一旁椅凳,回过头来,手指也拉开了裤子裤链,笑的猖狂,跟之前的温润毫不相干。
眼泪一股股的冒出,他单膝跪上床,将她的双腿并齐往上抬,狭窄的单人床上,却硬是垒落下了两个人,一上一下。
黑色内裤中间已经成了一团鼓包,紧紧勒绷着贴腹,难受的让易绍薄忍不住揉了揉,脱掉最后的底线,鸡蛋大的龟头剑拔弩张,整个硕大的长根是深紫色,像极了变异的怪物。
“呜,呜呜,呜。”泪水流成河水,破碎凄惨的美,如同瓷器一样,令他着迷成魔。
“真是好看,这具身体想必插起来的感觉也一定不会差,除了这张嘴巴,你的每个地方,简直是为了给我量身定做。”
他痴迷眯起眼,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膀上,一点点的往下压,好让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胯下,尤涟看不到的地方,他扶着那根物体,顶在了暗穴处。
“呜啊,呜啊!”
“好难听的哭声呢。”他嘴角的笑意蔓延,然后温柔的看着她,粗暴将不适宜尺寸,插烂开处女穴,爆了整个阴道,陷进柔软一塌糊涂的子宫里。
“额啊……啊啊,啊。”她的喉咙像是被装上了电动马达,磕磕绊绊喊出凄惨,双眸含着水气,整张脸苍白的可怕。
叫不出的声音,心里却早已歇斯底里。
“怎么会这么紧!”易绍薄忍不住笑了,相比之下,他的爽意,龟头压着她穴口的一瞬间,精关差些把持不住,爽到极致的抽插,动作狂野没有间隙,把她撞得脑袋磕在床头,咚咚咚声音像极了施工的锤子。
“爽,爽,嗯,咬的我好紧,真要命!”
他看着她的奶子上下摇晃,伸出手抓上去,这一抓差点捏爆了它,叫不出声音的喉咙,疼的发出颤抖嘶吼,她整个身体都疼的在颤,眼里面堆满的红血丝充斥瞳膜。
“额爽!”他陶醉挺直腰板,抬起头狠狠一冲,灵魂都在释放,销魂到了极致,这比天堂还要快乐!
与此相比,身下的人经历着地狱,阴道烂出血,她清晰感知到,子宫在裂开,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那根怪物撕裂,一寸又一寸,抽插晃动把阴道往两侧撕开很长的寸隙。
血,是血的味道。
“好湿啊。”他眯了眼,笑容可恶,问她:“想不想体验一下极乐巅峰?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吧?”
他简直是疯子。
尤涟颤抖的唇瓣不断轻启砰合,泪水已经淹没了整个眼,鼻涕狼狈流着。
肉棒的抽合已经把她阴道绞的血肉泥烂,稀薄的黑色毛发上也同样挂着血珠,下体整个流成了血水浸染洁白床单,他掰开阴唇,肉棒往外一抽,看到烂开的肉也被带了出来。
“真是好惨啊。”易绍薄不退反进,他伸出手指,竟然插了进去。
尤涟疯狂的掉泪,这一刻没有比她还要更想死的人了。
他试探着每一个穴位的反应,抠挖到了一处,令她脚趾猛地一蜷。
“找到了。”他瞳孔幽幽燃起兴奋。
剧烈的胀痛,小腹凸起,一根手指强硬的塞进没有空隙的余地,反复抠挖,啄弄,脚趾越绷越紧,他的手指手速也愈发加快。
“咦,呜!救,救命!”
尤涟吐出来最完整的两个字,一瞬间停止的呼吸,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原地死去。
可直到双腿无意识抽搐的一瞪,大脑浮现一团团白雾,要升天一样的虚空感,前所未有过的满足。
即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她居然在疼痛要死的强奸中,得到了高潮的快感,这让她根本不能接受,痛苦憋红了双颊。
“哈哈哈,喷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流水,原来真正敏感的位置在这里。”
“果然,除了这张嘴巴,每一个部位都让我非常的满意。”易绍薄抓住她的腿根,猛烈冲刺起来,怒涨的肉棒获得新生,俯身吸着一颗摇晃的奶子,噙住乳头在嘴中撕咬,一同畅快淋漓斜射了出来。
这场强暴她不止撕裂,也被咬烂了一个奶头,血流不止。
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易医生,最近却每日勤快的往306病房跑,那个在他们医生护士的口中,患有精神病症的女病人。
他们谁也不愿意去给她扎针受气,能每天这么关心她的,也就只有慷慨无私的易医生了。
“易医生,那女人没有为难您吧?”
回办公室的路上,他被人拦住问,易绍薄微笑道:“没事,她情绪最近稳定了很多。”
“那就好,她就在咱们这住一周左右,要为难您了就告诉我们,大不了我们轮流去。”
“不必,你们最近不要进她的病房,指不定哪天情绪又变得不稳定了,而且,她还需要再多住院一周,片子拍出来发现有些问题。”
“啊,这样啊。”她一脸的失望。
回头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他护士们,护士台前皆是哀叹。
“还是咱们易医生好,不然谁肯接受这个烂摊子,就她那脾气,怪不得出道五年没火过。”
“真假?你查她了?”
“当然了,这种人也挺容易查到的,一个一百零八线外的演员而已,估计这种八卦说出去都没人肯收。”
“哈哈哈,那女人真惨啊。”
“是活该。”
一管又一管的针剂注射进她的体内。
药物操控着她的身体,原先跋扈嚣张的人,此刻蔫巴的连流浪狗也不如,她被折磨到屈服于男人。
以至于每次见到他都是脸带恐惧,他亲手送过来的饭,好像每一口都有刀子一样,把她嘴里和身体扎得鲜血直流。
药的副作用让尤涟无尽的嗜睡,她连爬也爬不出这间病房,似乎已经无人在关心她的下场了。
“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你才能接着起来服侍我。”
他将最后一勺米饭,强行塞进她已经堵满的嘴巴里,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米饭塞得满满当当,那根铁勺不断的压着,强迫她往下咽。
尤涟冒出一股泪,软弱无力手指在床上抽搐,她干呕忍不住小幅度踹起了双腿,被泪打湿的米饭充满咸味。
两周后,她撕裂的阴道好了不少,半夜被易绍薄从医院抱走,将她囚禁在了他的住处。
在这里才是她噩梦的开端,无尽的日夜奸淫,阴道撕裂又愈合,出血不止让她身体越来越虚。
曾经梦想着在舞台上摇摆婀娜多姿的女人,现如今只能在男人胯下强制摆弄着风骚,给他观赏。
尤涟几次求他放过她,却被嘲笑的问在做什么美梦。
“放了你我才死不瞑目,既然被我驯服了,小狗是永远离不开主人的,以后这种想法,千万别再有了。”
也许,只有等她死了,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撕开了阴唇,再给她高潮的顶峰,强制到达攀上高峰的快感,连药也压抑不住让她浑身颤栗。
只有在白天他离开上班的时候才不会给她打药,而她在药效过后,总有两个小时的清醒时间,但长时间的神经麻痹,尤涟连直立行走都无法做到,她只能像条狗一样的攀爬在地面,一步步爬去大门口的方向。
但门把手太高,即便她用尽全部力气都无法起身勾到,尤涟大哭着捶门,祈求能有人听到来救救她。
她在心中默默的发誓,如果能得救,一定不会再尖酸的对人,会好好做人,甚至不让她做演员也可以,哪怕她一辈子做个底层的杂务工。
回来的易绍薄看到了她从卧室里爬出来的痕迹,查了家中的监控,发现她的一举一动,几乎差一点,就能被她给逃走了。
于是他开始把药物剂量增加了一倍,让她二十四小时都处于肌肉萎靡的状态。
带着惩罚残暴的做爱,掐住她的脖子,将本来就不小的肉棒,插得她干呕剧痛,直到让她求饶,一遍遍道歉。
这样的教训持续了半个月,他的手劲越来越不会控制,操穴力道恨不得把人给撞死!
药物已经让她全身都不能动了,尤涟如一木乃伊的死尸,除了脸上还能露出痛苦,肉棒把她操的魂飞魄散。
突然,下体极具强烈的崩坏,使她猛然将眼睛瞪圆,易绍薄只顾着掐住她的脖子往死里捏,不管不顾肉棒的力道,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什么。
重重的冲击,导致她黄体破裂,泄涌出大量的鲜血。
也可能是药物过于大的副作用,他冲昏头的强暴,完全无视了她脸上一点点消失殆尽的生机。
以至于死前,也还在瞪大着眼睛,瞳孔里惊恐倒映着他凶残的容貌。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人早已来不及抢救。
一个月后,是住在楼上的邻居闻到了那股怪味,持续不断丝毫不消散,所以才报了警。
紧接着大批警车来到了小区里。
铺天盖地的新闻瞬间散播了全国。
死前从未出过名的尤涟,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名字最后是以这种方式,被大众熟知,真正红火了一回。
前经纪人接受采访,只是淡淡的在媒体镜头面前说了一句:“虽有恶极,死有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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