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紧致世界

魏承泽

現代情感

病娇重口断腿强取豪夺囚禁暴力第一人称
由fireworks赞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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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精灵病娇 调教 灌尿 囚禁 重口

18紧致世界 by 魏承泽

2024-10-14 23:06

由 小泽园 赞助此方案~

眼前的最后,是那一双蓝色瞳膜,如水一般的清澈,仿若星辰大海。
郁锦记得那双眼睛。
在公园的树下救助一位低血糖的外国人,金色发丝遮盖着眼皮,异于常人高鼻梁,唇形单薄优美,眉峰厉粗,好像是上帝一笔一划雕刻出
来的产物。
她往他的嘴中塞入了一块随身携带的水果糖,那是草莓味的。
再不懈努力为他扇风灌凉水后,睁开了眼睛,有着漂亮的蓝色瞳孔,能从里面清晰的看到倒影的自己。
“谢谢。”
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清甜的草莓味,惹得二十岁的她心脏狂奔。
可她从地下车库昏倒的那一刻起,打颤的眼皮望着那名“外国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相搂。
挎肩的包掉落在地上,空荡车库里回荡着包链声响。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所有的东西都变了。
连那位外国人,头上也有了触角,成了尖耳的生物,像一只妖精。
好奇怪,好奇怪,她一定是在做梦。
眼神呆滞凝望着那对触角,根部在头上埋藏于金色的发丝之下,软绵绵的垂着,蓝色眸子紧紧盯着她。
“锦锦。”亲昵叫出了她的名字。
郁锦觉得自己在梦里,撑着胳膊往后退。
当她手心触摸到不一样的触感时,低头看去,自己身下躺着的床居然是一片庞大的叶子,就连这间房子,都好像是树洞里面,木格子窗户
外面,仿佛是大型昆虫社区,他们有着颜色不一的透明翅膀,在空中自由飞舞着去向不同的地方。
可全部都是人类的脸,和身体。
当她掐上自己的胳膊,传来一阵绞痛。
“别掐!”男人抓住她的手,郁锦惊吓的弹开尖叫,确认这真的不是梦,朝着身后叶子床的角落里躲避,一脸慌乱:“你,你别过来
啊!”
“你是什么东西?告,告诉你,不准,不准过来,啊啊你别过来!”
“你别害怕,我叫缪缭,是精灵国里第一顺位继承人,前去凡间时被烈日灼烧,是你救了我。”
郁锦躲在角落里,眼神注视着窗外带翅膀的“怪物”们。
她本想骂他神经病,可现在看来,自己才好像是一个神经病,居然真的有些相信他,外面那些场景好真实,完全不像假的,还有精灵飞在
空中与同伴谈声说笑。
“你别怕,别怕啊,给你这个吃。”
他的手中忽然凭空出来一颗糖果,递给她。
郁锦认得那颗糖果,草莓味的,那是她当时给面前这个昏倒“外国人”的糖。
她咽着口水,在心理强大的加持下,慢慢接受他的触角和尖耳,问道:“你,从……哪里变出来的,魔术吗?”
他似乎很开心她能跟他说话,激动道:“我们精灵能变出任何心中所念所想的静物。”
面前自称缪缭的精灵,自始始终都对她笑得格外开心,红唇露齿,眼中闪着蓝色的星光,亲手为她剥开了那颗糖果的包装,修长的指尖捏
住圆球糖果,撑着床边,慢慢的朝她欺压而上。
郁锦害怕的往后直躲:“别过来,我不吃,你别给我!”
他脸上刚才灿烂的笑消失殆尽,让人心生畏惧,紧接着冷漠垂下眼,掐住她的脖子,顶开牙齿,用力将糖果塞入她的嘴中。
“唔!呜呜!”
“吃啊,为什么不吃呢?这不是你亲手给我的糖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一脸关心我的样子,好漂亮,真的忘不了,我好喜欢你!”
他睁开眼前,仿佛是天神下凡,树缝间的阳光散着金色,洒落在她的黑发上,笑容紧张舒心,仿佛世间一切都亮了,清澈的关心声至今还
回荡在他的耳边。
缪缭捂住她的嘴巴,不允许她吐出来:“吃下去!”
郁锦觉得他又像一个神经病,捂得她口鼻几乎窒息,还好那糖果球不大,咕咚便咽了下去。
松开手的瞬间,他那双漂亮的唇瓣将她用力贴上,舌头搅拌着嘴中甜腻的草莓味,郁锦睁大眼睛,抗拒的连脚都使劲往他身上踹打。
“唔!呜放开,唔滚啊!”
她不停扭着头躲避这冰凉的吻,触碰上他的肌肤前所未有冰冷,凉意的白皙,以压倒性的姿态欺压在她的身体之上,用力按住胳膊和双
腿,叶片的床冰凉坚硬,咯的她骨背生疼。
脑袋不再乱转,他仅用一只手控制,侵入舌尖的吻激烈扫荡攻击,脖子被冰凉的手掐住,他手握脖颈用力亲的她唇瓣发麻。
“好喜欢,我好喜欢。”
头顶的两根触角在动,像是表达心情的尾巴,透明的触角中甚至散出蓝色的微光。
渐渐开始兴奋。
“唔,哈,好吃,真好吃!”
“呜!”郁锦被他压得全身格外疼,身体动弹不得,难受不已的试图紧闭牙齿来逃脱那根舌头肆意猖狂的扫荡,脖子的手越掐越紧,她嘴巴挣扎的愈发厉害,那只手便紧的无声警告。
直到她放弃了挣扎,被舌头扫荡灌入的满嘴都是唾液,亲吻持续了许久,他终于满意松开,舔着嘴角粘腻的唾液,望向正在喘着粗气满脸
红润的她。
“太棒了,满嘴都是我爱的味道。”
自从那颗糖融入他的口中之后,他就深深迷恋上了这种味道,无法自拔,就如同迷恋她一样。
“我也想尝尝你的身体,可以吗?”
明明是祈求,手却已经放到了她的衣服上,更是带着命令,郁锦确认面前这个家伙脑子一定有些毛病。
“滚开,我让你滚开,听不懂吗,滚啊!”
“我好想要锦锦的身体,哈……一定很漂亮,很美丽。”
他自说自话,一边解开着她的衣服,双眼空洞的弥漫着期待,一个偏执的疯子,身上的裙子从侧面的拉链被强暴扯拽下来,用力发出刺啦
一声。
连尖叫都失控爆发出来,她清楚的认知着这是强暴,难以置信面前的家伙,双腿不断的往他身上踢。
“你在干什么!滚开啊,我让你滚开!不准碰我!”
他手法越来越暴力,郁锦哭了出来,害怕的恐惧将她理智包裹:“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跟你,呜不想!”
“不想?”
他这才停下手,天真的她以为是会被放过,可她面对着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家伙想多了。
掐住她的脖子力气异常大,头顶两个触角变成了红色:“你不准说不想!必须要想,今后不准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
郁锦张着嘴,他似乎没看到她眼里面的窒息,和整张脸上的涨红,还在不断的往她脖子上掐,用牙齿咬住裙角的一块布料,抬起头将它全
部撕掉。
她从小娇生惯养,皮肤比平常人都要白上很多倍,身体上没有肌肉,全部都是雪白的瘦肉,胸前一对软乳也像极了白色圆润馒头,对他反
抗的力道全部都是软绵绵的瘙痒。
“好美。”蓝眸里仿佛看到了一片雪国:“好漂亮,人类的肉体,竟然可以比精灵还要漂亮,我好喜欢。”
接下来他要开始慢慢品尝她的身体,手中腾空变出来的绳子,将她的四肢全部捆绑起来,双手绑在头顶用力紧缚,郁锦发出痛叫声,几番
折腾下来,身体已经红了大片。
粉白色带着小雏菊花纹的内裤被他拉下,他像个变态,拿起内裤放在鼻尖下面用力吸了一口,好闻到触角的颜色又重新变成了蓝色。
大概是兴奋的开心,郁锦勉强分辨出那颜色是代表着什么心情,身为人类而面对着异类的恐惧,她牙齿一度闭合不上的打颤,发出咯咯的
声响。
“拜托你,拜托你不要这样,放我走,我求你,呜呜我求你啊!当初是我救的你!”
“就是因为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要报答你啊。”
他咧出病态的笑容,白纸一样的肤色,皮肉下也清晰可见的筋条,一边解开身上的衣物,说道:“知道吗,人类和精灵是很相似的生物,
我们与你们有着同样的身体和功能,你们是上帝后造进化出来的产物,精灵是被创造出来永恒美丽的生物。”
“唯一不同的,我们的结果注定悲剧,因为永生。我第一次能触碰到你这样的人类,若是把你永远绑在我的身边该多好啊,这样我就不会
再孤单了,我是永生之物,若是能让你永远陪着我……”
“不要,你别这么对待我,放我走,拜托你,我要走啊!”像被死神宣判一样等待着痛苦的降临,她紧紧握住捆绑双手的麻绳,手指紧到
发白。
眼里的蓝光渐渐变得阴郁沉落,他渴望的咽着唾液,刺激下望着双腿中雪白毫无毛发的肉体,白的晶莹剔透。
“哈,摸起来也好软。”
“额。”她的腿绑在床尾叶子边角的床柱上,蹭破皮肤的挣扎。
见到异于常人的下体,那根庞大连他自己的手掌都握不住的巨物,磨蹭在掌心之间,带来深深恐惧感。
青筋膨胀在充血看起来都要爆炸,郁锦恐慌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这根东西,你满意吗?”他笑着,看起来是在真的询问她的意见:“我会把你填得很满。”
“呜不!不不,你会把我插死的,不要!算我求求你,真的会插死的啊!”
“不怕,我有办法。”
说着,他扶着那根物体,将前面淡粉色龟头,移在紧致的穴口前面,只是塞进去了一个龟头,便能感觉到阴唇往两侧撑开到了极限。
“精灵的排泄,会有润滑,这也是我们经常在试爱前灌进雌性肚子里的液体,锦锦一定还不知道吧?”
她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反应过来才知道他要将尿排泄进她的肚子里面。
“啊你不能这么做,不可以,不啊!”
尖叫带着恐慌,他开始行动了,放松释放出激流打入她的阴道内部,激烈的尿柱十分响亮,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把外面堵满了,所以根本流不出来,阴道的深处,便是子宫。
“拔出去,拔出去——”声音变得嘶哑,她无法忍受自己肚子被尿液撑得慢慢鼓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带给她无尽恐惧,艰难的抬头深
呼吸着,看向他痴迷的眸色。
“拔出去……”
缪缭发出声舒爽的叹息,触角上蓝色的光越来越闪亮,他的尖耳在动,聆听着这美妙的音符。
“好爽,锦锦,这下就不会痛了吧,我要插进去了。”
未落话音后,他挺身而入,阴道被一根巨型木棍无情的捅入,撕开的裂口足足有一截指那么大,爆发出痛苦的哀叫声,传遍在了这栋木屋
中。
他的大手一挥,变出来的木板封闭了那扇木格子窗户,光线被稀释,屋内没了刚才的光亮骤然暗下,贴心的说道。
“你可以放心叫,不会有其它精灵听到。”
“我痛,痛啊!”
“你个疯子,变态,给我滚出去!”
她的身体被里面尿液,和撑起的肉棒顶开到瘦弱的肚皮怀孕五月之久,皮肤上青色的痕迹越来越显,看起来就快要爆炸了。
她痛苦中,却还要承受巨物的抽插。
“嗯,锦锦,锦锦。”他笑着看向她不断起伏的双乳:“你的乳房在摇晃,好像一颗皮球,好嫩啊。”
冰冷的手指小心翼翼抚摸上那对洁白无瑕完美的奶子,太令人痴迷了,简直想被这对奶埋藏到窒息。
缪缭将头埋了下去,用力呼吸着芬香的味道,刺激感灼烧了下体硬物,于是他加速往里面插。
每一次的抽,都带动着里面尿液流出来,阴唇撕裂开伤口,淡黄色尿液上也过渡着血迹,郁锦仿佛活在地狱里面,被折腾的格外痛苦,连
最基本的呼吸她甚至也无法做到,口中艰难吐出嘶哑的低喘。
每一声,都带着极致卑微:“求你……求你。”
“我才应该求你。”他舌头舔着粉软的奶头,期盼的闭上眼:“求你爱上我,求你,锦锦,你看到了吗,我真的好喜欢你,它是因为你变
硬的啊。”
“嗯……”
狠狠一入,整个身体要撕成两半。
不再忍耐,开始没有节奏的撞击,触角变成了橘红色,他疯狂地撞着,身形下体成了模糊。
“啊出去……啊,出去。”
“不可以让我出去。”缪缭喘息,舔着她脖颈上的汗水:“你说一声出去,我就把整个都塞进去!瞧瞧你的肚皮好像已经撑不住了吧,别
怪我心狠手辣的把它插爆。”
“呜,呜啊!”
她摩擦着手腕捆绑的绳子,失控哭出声。
“要说你爱我,我就会轻点对你。”
“呜……呜呜我爱你,我爱你。”
似乎是他没想到居然能这么轻易,睁大双瞳的片刻,触角的颜色变成了粉色。
“哈哈,哈哈哈!你爱我!你爱我!”缪缭失控的吼叫,反复跟她确认:“你爱我啊!你说你爱我!”
“呜啊我爱你,我爱你啊,轻一点,轻点,它烂掉了好痛啊!”她单薄的眼皮哭成了肿眼泡,秀气小巧的脸蛋绯红,铺满一片肿胀。
“我也好爱你,我好爱你啊锦锦,好开心,你真的爱我!”他的动作反倒却越来越快,这跟他说的根本不一样!
小小的身体在床上被迫弹起来尖叫着呼喊救命,双手和脚腕被绳子拉扯的一片血丝。
胀大肚皮撑起来,里面尿液流出浸湿了整个下体。
持续的爆痛,她已经生无可恋自暴自弃,不如就把她给操死。
“啊,我要射出来了,锦锦,都灌给你。”他俯身把她抱起,胯下凶猛的冲刺,肚皮在两人的中间被压得越来越紧:“爱你锦锦,我爱
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他将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在床上总能百般花样的调教着她,不顾及她的哀痛。
看到绳子把脚踝磨出了血,又心疼极了,慌忙的给她止血包扎,仿佛那块肉是自己的一样,呼呼吹着热气告诉她:“不痛,不痛的。”
一举一动模仿着人类哄孩子的行为,看得出来他是有刻意的去学习这些动作。
缪缭怕她在这个世界里过的不满意,总能变出来各种花样的东西哄她,玫瑰花,糖果,巧克力。他随时随地都能给她任何想要的。
唯一的条件,那大概就是不准离开他。
她身在传说中的异世界精灵国度,她了解了这里的世界,可又找不到通往人类世界的方向。
三月初,是精灵国度加冕仪式,缪缭成为君主继承者的一天。
他将她藏身在加冕桌下,红色的桌布掩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裸体,身上满是他折磨出的青痕,以及双手被绳子捆绑住,生怕她的逃跑。
郁锦看着他换上红色厚重披风,一步步走向高台王座,各个精灵们扑朔着翅膀来为他递上花朵,沉重的皇冠戴在金色的秀发上,蓝色的瞳
孔,却一直都有她的身影。
紧紧盯着桌下那弱小的人类,身体一片青痕发抖,恐惧的把双腿蜷缩起来,面对着他的微笑,不敢动。
郁锦在尝试着找机会逃跑,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出这精灵国度,但若是逃走了,遇到好心的精灵,也会将她送回去。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一直没有逮到机会,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锁定在视线中,只要动一下就会被他看到。
加冕仪式结束后,她再次被他抱起来,朝着那栋木屋中飞回去,晶莹剔透的翅膀扑朔在身后,身下是悬空的世界,各种精灵在欢笑着飞
舞。
“你刚才,是想要趁我不注意,跑走的对吧?”
他低头看着发抖的人,不敢说话的咬住下唇。
从窗口飞回屋中,将她放在熟悉叶子床上,冰冷的裸体抱臂蜷缩在角落,脖子前被他咬的尽是伤口。
缪缭重新遮掩住了窗户,拉下厚重的披风,搭在她的身体上,宠溺望着她:“知道吗,人类一旦来了这里,是绝对不会被放走的,因为知
道了精灵世界的秘密,那就只有永远的待在这里了。”
“呜你……”
“嗯,我不会放你走哦,而且我还要把你也变成跟我一样的精灵,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永远的永生,永远的陪着我。”
说着,他张开手心,从里面凭空变出一把利刀,锋利的刀刃让郁锦惊恐的睁大眼睛。
可他却举起手,将那把刀子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拉住触角的一角,狠狠割了下去。
“啊!”郁锦望着从割烂的触角里流出大量红色鲜血。他痛不堪忍皱着眉跪了下去。
额头流出密密麻麻的汗,血很快就流了半张脸,仰起头朝她露出笑容。
“精灵的触角,可以让你也变成精灵,马上,马上就可以,永生了。”
“不,不别过来,别过来!我不要永生,我不要!”
她清楚的知道永生后就没办法死亡,那样岂不是会被折磨到永远,都在他的胯下讨取生活,她真的会疯掉的啊!
“你别过来啊!”
缪缭流着半张脸的鲜血,颤抖扔下刀子,跌跌撞撞朝她走近,用带满血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将软软的触角塞进她的嘴巴中。
“吃下去!”
“给我吃,不准吐,咽下!”
掐住喉咙,逼着她吞咽,几乎是刹那间的,胸口心脏开始疯狂的弹跳,脊背忽然变得火辣,痛痒难以忍受,郁锦挣脱开他的手,开始在叶
子床上打滚。
“啊……啊救我,救我,放过我啊!”
站在一旁的缪缭舒心的笑了,歪着头,一半的触角没有了,还在冒着血,半张脸上全是红色。
“别害怕,锦锦,翅膀会有一月的时间长出来,痛是应该的,我们精灵从小长出翅膀也是这样,很快,你就会跟我一样了。”
“好痛啊,好痛啊呜呜!拜托你,救我,我受不了了!”
缪缭紧握住她挣扎的手,解开上面绳子的束缚,带满鲜血刺鼻的味道亲吻着她的唇和脸颊。
“哈……我好爱锦锦,你放心,你不会飞的,我会永远把你关在这个屋子里面,绝对不会让你逃走。”
“然后永远的陪在我身边。”
——

关键词:律师 求助

刚踏出电梯,抱着文件的助理见到他,指着办公室:“昨天那名女士又来了。”
“姚小姐?”
“对的。”
他点头取出他手中一叠文件下面的册子:“待会儿送来两杯咖啡。”
“好的。”
翻开文件的中间页,看到关于她的案件,推开办公室门,女人穿着干净的长白裙,落在肩头的发丝温柔似水,脸颊两侧的头发微卷,气质给人沐浴春风的感觉,一眼便能让人眼前发亮。
“邵律师。”她的语气很弱,脸色也虚白。
“昨晚没睡好吗?”邵宸淞走到桌子后面,拉开旋转座椅坐下,与她面对着面。
“嗯,我根本睡不着,我总是害怕房间里还有那些监控,根本不敢闭眼。”
“不是让您先去酒店住了吗?
“我的确是在酒店住的!可是网上说酒店的监控摄像头更多啊!”
他叹了声气:“尽量别去看那种东西,难免会胡思乱想。”
“所以,我今天又来忍不住问您了,到底什么时候他才会入狱!他只要一天没被逮捕,我就睡不着,总感觉那个变态会闯进我的房间里面。”
“立案条件我已经在搜找了,但除了您房间中五个摄像头外,没有其他的证据指明是这个少年做的。”
“可他家就是卖电子设备的!一定是他啊,他家有卖摄像头,难道不算吗?我之前拒绝了他的告白,还被泼了一身果汁啊!”她委屈的要哭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助理端上来了两杯咖啡,邵宸淞将一杯加糖的咖啡放在了她的面前:“您应该尝试着冷静一下,那名少年我一直都有在询问,可因为警察并不接受这件事情,所以我也只能是以委托人的身份,他说自己没有做,我无法强迫逼问。”
“凭什么他说没有做就没有做了!我敢肯定就是他,邵律师您信我,我不会说谎的,那些警察不相信我,他们是收了钱的,他家里很有钱,肯定是要把这件事给压下来!”
邵宸淞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她双手握上,大概是害怕,指尖也一直在发抖。
“一周之内,我会收集好所有的证据,到时候进行起诉。”
“呜求您,求您一定要帮我,求求您。”
她失控的掩面哭泣,控制不住肩膀哆嗦厉害,哽咽的泪水在桌面上滴下。
邵宸淞抽出纸巾,小心翼翼递在她的面前,可她哭的太厉害,泪水蒙湿了眼眶,决堤的泪蜂拥而出。
他握紧手中的纸巾,皱成条条的褶皱,轻轻浸湿着她脸上的泪。
本就白皙的皮肤,哭的没有满脸通红,反倒是更加惨白了。
姚思良已经一周没有睡过好觉了。
在一周前发现自己卧室的起居视频被发到手机上,画面里连她洗澡的样子都十分清晰。
她报了警,那些警察只是将摄像头全部拆除掉,调查了走廊的监控,发现其间安装摄像头的视频被人为给删除了,锁眼也没有盗过的痕迹,就没有再管过,就算询问调查结果,也只是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而她一周来接触过印象深刻的异性,就只有那个大四的少年,她在大学里做辅导员,被他在食堂告白后拒绝了他,就被橙子果汁泼了一身。
在她询问那些监控是不是他做的时候,表现出来一脸的讽刺。
虽然他自称没有,可他家,是专门替别人安装摄像头,学校里大大小小的监控都是从他家出资,在公安那边也有人脉。
想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看光,一点隐私也没有,那男生是个变态,或许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所以她连学校都请了假,一直待在酒店里面不敢回家。
日夜都希望着他能赶紧坐牢被关起来,只要他还能自由活动的一天,她就要提心吊胆一天,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他给冲进房里强奸了。
窗外的夜色变凉,从外面吹进来的夜风,带着夏季燥热的空气。
室内的空调已经关了,她睁开疲惫的眼睛,是这一周来睡过最好的一觉。
而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衬衫袖子的纽扣解开两粒推到小臂肘,胸前的两颗扣子大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侧脸立体,下颚线分外流畅,甚至能瞧见扑朔的睫毛,十分长密。
不知不觉,她已经盯了他很久。
想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大衣。
“额……”
邵宸淞闻声转头,停了手中的笔:“睡得还好吗?”
她撑着脑袋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晕:“不好意思邵律师,我居然在你的办公室里睡着了,没打扰你工作吧?”
“不要紧,今天的客户,只有您一位。”
他合上书,起身朝着她走来,高大的身体,她甚至需要仰头凝望着他。而他却蹲下来,将她身上的衣物拿起。
“您没吃饭刚起来可能会有些头晕,我扶着您。”
说着,伸出一条胳膊,温柔的礼貌又界限分明。
“啊,不用了。”
他笑,面貌温润如风:“地上刚拖了地,可能有些滑。”
姚思良挠了挠在耳尖的发丝,抿唇搭上了他的胳膊。
“现在几点了?”
“晚上八点钟,我送您回去吧,一个人也不太放心您。”
她并没有拒绝,跟着这位律师,前所未有的安心。
邵宸淞将车停在酒店车库中,跟着她一起上了楼。
贴心的将她送到房间门口,姚思良真不知道该要怎么感谢他才好,只能不停的道谢。
“不要紧的姚小姐,但是方便我一件事吗?我有点担心这间房子里可能也会有摄像头,所以麻烦让我检查一下。”
她面容血色尽失:“可以的可以,进来吧。”
将屋内的灯光全部关闭,邵宸淞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对准着墙壁和插孔,摩挲着来到床对面的电视机前,在上面的插孔中,出现了亮斑。
“麻烦把灯打开一下。”
“好,好的。”
灯光亮开后,他用手使劲扯着插孔一拉,居然轻松的就卸下来了,从里面找到一个微小的针孔摄像头。
“的确有。”
身后的女人恐惧站在原地,双手放置在胸前,忍不住就打起哆嗦:“不,不会吧……”
“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周啊。”
他转身看着她的害怕,提议道:“这个监控我会调查,如果姚小姐您不介意的话,我家里还有一个空房间,倒是可以租用给您。”
“呜可以!可以的,拜托你了邵律师,麻烦你了!”她感激不尽,收拾完带来的所有行李之后,便跟着他走了。
车上,他也在不停的安慰着她:“视频应该不会被偷拍者发出去了,一定是想借此来威胁您,您注意一下手机上的短信和邮箱里面,如果有情况立即告知我。”
“好,好的!”
她急忙拿起手机,打开邮箱和信息查看。
手心里面已经浸出了层汗水,这些东西好像永远都摆不掉了,她现在连看见路边的摄像头都是害怕的,仿佛自己根本没穿衣服。
而她住进邵宸淞公寓的三天里,睡觉从未有过的安心,开始的警惕被冲刷,甚至不用每次进浴室都遮遮掩掩的朝后面看会不会有人盯着她。
她的防备已经彻底卸了下来,以为等待着律师将证据收集好,起诉就可以完美的解决这场荒谬的偷窥案子。
可直到,她在自己住的卧室房间中,发现了正对着浴室墙壁隐藏摄像头。
一时兴起,学着邵律师上次发现摄像头的办法,却没想到,真的能让她发现。
将那枚针孔摄像头拿在手中,不知所措。
刚洗完澡的她发尾还落着水滴,滴落在穿着浴巾光裸的肩头十分冰冷。
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她麻木的抬起脚,朝着门口走,却发现卧室门打不开了。
咣当当的不断用力往下压,往里面拉,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姚思良往后退着,退到墙壁的角落里,踮起脚尖,惶恐盯着大门外,穿了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脚步声。
直到那扇门打开——
出现男人面孔,灰色衬衫没有一丝褶皱,长裤下裸漏出骨头外侧精致脚踝。
呼吸顿时间便喘不上来了,胸前起伏的厉害,她紧紧抓住胸前的浴巾边缘,用着最虚弱的声音说:“出去。”
“都被发现了,我还怎么出去呢。”
语气明明温柔的不像话,可他进来的动作,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姚思良已经退到退无可退了,目光所及处的惊悚男人,突然加快脚步朝她冲了过来!
“啊啊啊!”
破音的尖叫,响彻在卧室里。
往日温柔的男人,性情大变。
邵宸淞掐住她的手腕按在了墙上,立体的面容逼近她,暖热的呼吸喷洒的嚣张狂妄,他在笑,非常可怕。
“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好久了,就在想你会什么时候发现屋子里的摄像头。”
“本来还想多观察你一会儿的,但我真的已经没有那个耐心了,你的身体每个部位我已经全部看完了一遍,不如现在就开始品尝。”
说着,他趴在她的肩头上疯狂嗅着肌肤裸露的香味,呼吸侵蚀着身体,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滚开,我让你滚开啊!”姚思良抬脚朝着他身上踹,却被他逮到机会直接拉下了浴袍,光裸的身体晾在了空气里。
“啊!”她尖叫着低头用力蜷缩起身体遮挡,邵宸淞一股病态蹭上她的脸,轻柔的叹息声说道:“别挣扎了,你的身体恐怕你自己都看不到,而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背后三颗痣,臀部右边一颗,甚至在你的大腿内侧都有颗,特别漂亮。”
“呜,呜!我那么,那么相信你,你反过来帮着别人害我!”
男人笑起来勾起的薄唇张扬着性感:“谁说我帮着别人了?自始至终都是我啊,在你房间里藏监控摄像头,酒店里面安装的,全都是我,那个大学生,不过是个专门用来勾引你的疑心工具。”
“思良,你傻乎乎的很可爱。”
说罢,将她猛地扔上了一旁的大床。
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两下,她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依稀想起来,当时的确是他先主动找上门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为什么那时候连这种陷阱都没看出来!
姚思良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门口飞奔,当她再次被抓回来,男人力气异常大,将她胳膊拽痛,用力扔上床,压了上去。
邵宸淞的手急躁触碰上她的身体,腿根,双腿中间隐秘的暗穴之地,插进去的手指在薄嫩的阴道中搅拌。
“里面好软。”他双腿摁住她胡作非为的腿,指尖捅着干涩的阴道不温柔的抽插,故意掐住阴蒂折磨她,任由她的双手乱挣扎的拍打在他的身上,像挠痒痒一样的举动,带着调情的快感。
“额出去啊,拔出去额!你做什么,不要插进来,呜呜算我求求你了不要插进来,拜托你!”
她可怜的眼泪流着,对面前即将成为强奸犯的人祈求,弱小的女人含着泪百般求饶,刚才还一脸嚣张的人,此刻哭成水做的,浑身软绵不已。
“再多哭点给我看看。”说着,他的指尖掐的更加用力,越是痛苦,他眼中便越来兴奋,甚至浑身紧绷到了极限,动作粗暴的扯开皮带,拉下裤子。
“呜啊!啊你邵律师,我求求您了!我不要,真的求求您!”
他下身的衣物全部脱了,在她胸前埋下头含住那颗奶头,用力咬住,吸在口中。
分开的双腿到达极限,挺立的肉根在手心中愈发嚣张,蹭着腿根对准了穴口的位置,甚至连惊呼也未出声,挺身一撞。
痛的她脸色白了又白,亲身体会到没有湿润的强奸,撕裂的薄膜和身体疼痛。
“额啊……额啊,呜呜啊!”
“呼!”邵宸淞摁住她的肩膀,从那对奶乳中间抬起头,闭上眼心有余悸的保持着自己的身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射。
“太紧了,啊……比我想象中的还紧嗯,真骚的穴,这么恨我,想把我给夹死吗?”说完,他笑了看着她不甘而痛苦的眼神:“这是什么表情,真想杀了我?”
想……她好想,这个变态的男人!
邵宸淞换着姿势将她折磨,冲着里面的血湿润开,进出也变得十分有力,猛烈的攻击阴道捅的一片烧灼火辣。
“我痛,好痛……痛!”
“还有更痛的。”他说。
朝着奶子上毫不留情的咬去,痛感的刺激那颗乳头就要被咬掉了,她尖叫着撑住男人的头试图往外推,可这么做的后果,便只有他更用力的咬上去。
嘴里尝到了血味,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印象中温柔,一举一动都有分寸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方式引诱着猎物上钩,看着她的慌乱和难受,化身为野兽将她吃干抹净。
失控的哭声,她扒着床下柔软的棉被,被操的一前一后乱晃,身形不稳,肚子里折磨的那根巨大物体为非作歹,撑开肚皮,她涕泗流涟。
终于被松开了伤痕累累的奶头,乳尖往外渗出冒血。
“呜啊,呜呜痛啊,真的痛啊,不要操,啊,别操了。”
“不操?那怎么吸的我这么紧呢?”他故意把整根都陷进去,指尖勾着奶头上流出来的鲜血,放在嘴边涂抹着粉色的润唇,格外性感:“思良,你露出这种仇恨我的表情,只会更想让我弄死你啊,拜托你别用这种眼神再看我了。”
他压了眼皮,藏匿深处的血色是在森林中等待着进攻的野兽,随时找准她的错误,发起令她疼痛的绝望。
被血泡湿的肉棒冲在血肉泥烂的阴道,深陷入子宫内壁,外层的包皮被撸动抽插。
他换了姿势,将她折腾成狗爬式的姿态,跪在床上身体向前倾,屈辱的扒着软被流泪,一边试图往前迈起双腿逃跑,又被拉住脚踝,只能承受着宫颈口的顶入,紧窄阴道,吸的肉根灵魂都在颤动,他不断的倒吸冷气,被着通道夹的简直是折磨。
“额,啊操死你!怎么能这么骚!”
一身白裙下的她,是从未有过展露在外面的多姿多彩,抽插的速度更狂暴,邵宸淞居高的姿态俯瞰着已经哭得不成人样的她。
“我不行了……不行!”
她整个身体都要裂开了,乌溜溜的双眼失神,再这么插下去,昏过去也是迟早的事情,至少他还不会停下来。
“叫我的名字。”
他抓住那一头湿润的秀发,扯得她眼皮往上拉,看着格外残忍。
“邵……邵,邵。”
他笑出哼声:“宸淞。”
“啊宸淞!宸淞,别操了,别操了!我受不了啊……呜,救命啊!”扒在床面的手已经用力到了泛白,最后骨节的力道,也疼痛的开始抽搐。
听得越发兴奋,他晃着臀部抓紧嫩肉,忍不住惬意的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一边撞一边喊着她的名字:“思良,思良!”
越来越用力的速度,足以将她顶碎。
他换着姿势折磨,射出来了一次又一次,那些精液成为了来之不易的润滑,被操烂操肿的穴,阴唇肿大垂着往下耷拉,看着十分的丑陋。
嗓子哭到没了声音,终于他被撞昏了过去,以为是解脱,却是噩梦的开始。
邵宸淞一直操到第四次,才心满意足的从她阴道中退出,抓起她的头发,用血淋淋肉棒对准小嘴,掐住脸蛋,以防牙齿的触碰,
捅进去,来为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忽然发现这张小嘴,可不比下面的差劲,甚至更能令他舒爽,灵魂都要死在她的口中。
“哈,思良……太会夹了,嗯,好棒!”
他没注意,就算昏睡着的人表情也痛苦,无尽的爽意终究让他失去了全部理智。
自私欲作祟,他将她关在了这公寓里,把她锁在屋子,令她恐惧的摄像头,布满了整个房间,连接着他的手机,方便随时随地的查看她的举动。
姚思良睁开眼便能看到天花板对准她的那枚摄像头,十分显眼,令她吓得尖叫,不顾一切托着残废身体往角落里缩去,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发出颤抖的哭声。
可当她拿开被子,墙壁上的四周,每一面墙上少说也有四个,四个角落里面,甚至是浴室,各个肉眼可及的地方,密密麻麻监控,她彻底崩溃的尖叫!
“邵哥。”不远处跑过来穿着卫衣的少年,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下问:“今天叫我出来什么事啊?”
他指着餐桌上的牛排:“吃。”
“嘿嘿,我先不吃,就是这些天我有点紧张,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起诉这件事啊?”
“我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这才松了口气,嘟起嘴巴拍拍胸口:“吓死我了,上次你打电话对我说的那么真,我还以为你真打算起诉我呢!”
邵宸淞笑着耸肩:“那通电话是特意让思良听得,监控摄像头虽然是你安装的,但毕竟出谋划策的可是我。”
“我就说嘛!话说你叫我们辅导员思良?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他切着牛排问,眼神发亮谈起了八卦:“我是不是今年还能在学校里吃到喜糖啊?”
“那恐怕不能了。”
他啊了一声。
邵宸淞举起杯子,与他清脆一碰,杯光折射的唇角露出佞笑:“她再也不会去大学里面了。”
房间里,监控摄像头齐转了方向,对准跪在地上的女人,哭肿的眼睛含着热泪,男人的大手按在头顶残忍的穿进她的喉咙中,干呕的眼泪被逼出来更多。
邵宸淞拿着手中的手机,看着监控画面上高清录像,连口水的银丝都能折射出来光,以及那泪眼婆娑的泪珠,和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一次学着口,总得录下这么值得纪念意义画面。”
胸腔中发出聒噪的闷笑,羞辱着她:“以后的每一天,这些录像,我都会放给你看,我可太喜欢你这副清纯之下的骚味了。”
鼓起嘴巴,眯起的肿泡眼,一前一后肩膀上抖动发尾,双手软手无助抵抗着男人的胸膛,身体全部的全部,都令他摆布。
——

关键词:未来科技

卧室里四扇圆弧窗户,从外面照进来晨早的阳光,打在中间公主床上。
光线过于刺眼,床上的人用胳膊挡住了眼,头顶的圆顶帐幔自动将床包围,窗帘也缓缓拉起。
她忍不住在柔软的床上蜷缩,全身塌陷在棉花一样的床铺里。
双扇大门朝里推开,安静的房间传来一声低磁声音。
“小姐,请您起床。”
她将胳膊从眼睛上移开,带着困意的双眸略显浑浊,眼皮恹恹往下打颤,透过粉色的帐幔往外看着男人模糊的身影,穿着男士燕尾服,身姿挺拔,屹立在床前过于高大。
将手轻轻一挥,帐幔再次打开,男人的脸逐渐清晰在视线里,他眉眼清冷,一股子冷淡,睫毛一根根细密黑长,眼睛深潭般直杵杵盯着她,唇角始终没有弧度。
大清早的美色,勾引的她双腿忍不住在被子下面摩擦。
朝着他展开双臂,黑色的长发窝在白玉颈肩,刚睡醒的人眼中迷糊,娇俏慵懒,语气软绵:“抱~”
他站在那里没动,像片空气。
赵姝萤不甘心的噘嘴,命令的口吻:“我让你抱我。”
他这才动了身,弯下腰双手有力的将她托住,轻松以公主抱的姿态将她窝在怀中。
“服侍我梳洗。”
“是。”
她捧着他的脸朝他吐了一口热气,语气暧昧:“不许在我面前回答这么生硬的话。”
“系统设定,无法自行修改。”依然口气硬邦邦的回答。
无趣的让她想一拳打上去,坚硬的身体却痛了手指。
他细心帮她清理着身体,刷牙,洗脸,木头一样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过,赵姝萤看着镜子中头发毛躁躁的自己,被他耐心的挑开纠缠在一起的秀发,用梳子往下滑落。
男人始终一丝不苟,看起来有多完美,就有多让人心动。
只是很可惜,他是个残缺品,要比所有机器人能力都高的高级者存在,却是一个感情缺失的机器。
这是父亲在三年前为她买下的一位机器管家,方便照护她的生活,在家里也备了很多机器佣人,细心照料着她的日常起居。
只是父亲两年前去世,留下了一大家子的产业,全部压倒在了她的身上,被金钱和机器人包围着长大的她,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产业知识,何况她是家族里最后一位继承人,已经传承千年的机器者芯片研究,不能就这么毁在她的手里。
她需要从头开始学习,这段时间好在有他的存在,为她解决了不少的麻烦,他的聪明之处已经不单单用在照护她的生活上了,毕竟是人工开发的机器大脑,能为她解决任何问题,甚至是商业竞争上连她都看不懂的合同。
被他抱到书房,又要开始了每天的学习,但她的集中力却向来不在电脑上。
赵姝萤穿着黑白点点的泡泡袖公主裙,头发被随意绑成低马尾,蹲在柔软的悬浮座椅上,胸前系着黑色蝴蝶结,领口半低,露出精致的锁骨,稍一弯腰便能看到若陷若现的胸部。
门口飘进来悬浮飞盘,上面放置着一本书。
他拿起来,放在电脑后面,自动投影的屏幕放射在空中,分析着内容。
“这是今天的重点课程。”
“吴斯樊。”她抱着双腿笑眯眯叫出他的名字:“我没有动力呢,你能不能亲我一口再开始学习啊?”
“这些是您今天必须学习的内容。”
赵姝萤噘着嘴,不甘愿的将视线投去别的地方:“我不想学啊,不是有你在嘛,再说了,比起学习我更想得到你。”
她甚至大胆的跪在书桌上,朝着他前身探去,故意用双臂挤着胸前的软肉,展露出乳沟来,明媚笑容露出干净的牙齿,眼睛弯成了月牙:“好不好嘛,你亲我一口,我就有动力学习了。”
他居然直接抽出了书说:“如果您没有动力,可以休息十分钟后开始。”
明媚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脸上。
她忍住,吞咽起口水,看着他挺立的喉结上方,好想亲吻那双薄唇,凉凉的触感。
等她已经不知不觉中前身撅起唇,吴斯樊面容丝毫没有波动的转身朝着外面走。
剩下她几分尴尬又僵硬。
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就像是一个没有性器官的男人,她使出浑身解数,用人类的方式勾引着,可情感缺失的思维,让他根本回答不出,也做不出相应的举动。
楼下的几名机器保姆在打扫卫生做饭,就连在花园里打扫落叶,和照护花朵的小孩子机器人,也能亲吻她的脸颊,祝她有个美好的一天。
他们是人类的皮囊,拥有比人类更高级的智慧,比人类更加忠诚的存在,可赵姝萤想要的,只有这个完全符合她审美,美色诱人的吴斯樊。
他在楼下为她准备着新鲜的咖啡,赵姝萤跳在悬浮踏板上,缓缓下楼将她送到一楼的厨房门口,穿着蓬松裙子朝他迈起步伐,高大的身体,她站在他的身旁,也才到他的肩膀,看着他熟练的将咖啡过滤在杯子中,调好适合她口味的温度。
“我不要喝。”
他目光坚定清冷看向她:“分析得出您今天喜欢蓝山咖啡。”
她今天的确很喜欢。
“你喝一口我看看。”赵姝萤昂头朝他命令。
他端起咖啡送在嘴边抿下。
杯口留下咖啡水渍,赵姝萤才拿过来,朝着他刚才喝的地方对准,也喝了一口,露出唇红齿白的笑:“这样才好喝嘛。”
他表情无动于衷,棕色的瞳孔里的确倒映着她的脸,可没有丝毫动容,浓密的睫毛甚至都比他有情感。
“十分钟,您该学习了。”
赵姝萤泄气的塌下肩膀。
但她还是没放弃,看书时命令他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才有动力看下去,指腹不断的摩擦着他掌心,经常干活就连皮肤上也出了些粗糙的茧子,毕竟是人类的身体。
学了一天的内容,她就只知道吴斯樊的手很大,很暖和,还十分的好握。
下午,吴斯樊为她处理父亲公司的事物,名义上是她在签字,可全部都是他在帮她过目着合同的内容。
只有他递过来的文件需要签下她的名字,被过滤掉的,就放进一旁的粉碎机中。
赵姝萤有些好奇,被他都看不中的合同,到底是什么合同,于是趁他还没放进粉碎机中,赶紧拿了过来。
上面是一段开展合作的流动资金,希望能入股来加入今年新科技机器芯片的开发。
而要合作的人,是她的舅舅。
“这是我舅舅啊,为什么不可以合作?”
“合同中有一段漏洞,他想获得研发芯片专利的所有权。”
赵姝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个字的漏洞,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明明是她舅舅:“应该是不小心的吧?我舅舅以前对我很好的,况且也不会做这种小手段。”
“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撇撇嘴,手中的那份合同被他抽走,放进了粉碎机。
晚餐在洋楼下的花园里进行,地上放射的夜灯十分明亮,天空中的人际星空,月色相当的漂亮,也只有在富人区中能看到这么姣好的月色。
而月色下,她总是按难不住情绪,吃饭时,想要抓住吴斯樊的手,他就站在她的身旁,却又帮她来添水。
想握住的手总是落空,赵姝萤不甘心:“让我牵一下嘛!”
“饭菜还有三分钟会过了您口味的保鲜期。”
她气的摔下叉子,抱臂故作愠怒瞪他。
吴斯樊从口袋中拿出一颗巧克力,剥开,放在她的嘴边。
她自小就很喜欢吃巧克力,只要生气的时候吃到这个就会很开心,赵姝萤是有点想吃,可看着他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脸,哪像是哄人的样子,况且他也根本不会哄人!
“我生气了。”
“您想要什么。”
“我要你!”
他没有说话,脑袋程序里分析了很多遍,不知道这句话应该如何去接,才能让她开心。
“饭菜还有两分钟会过了您口味的保鲜期。”他说。
赵姝萤咬着后槽牙,看了看周围站着的机器佣人们,一脸温柔的笑容,哪像他一样!
真可恶,到底还要做到哪种地步,才能让他这张脸有点表情,她每天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装笑脸,可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感情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感动自己。
“你,跟我过来!”
她饭也不吃了,起身上楼,对于她的命令,吴斯樊向来是顺从的。
回到卧室,在他的面前直接脱下了衣服,躺上床,苗条柔软的身体曲线,陷进粉色软床里,衬托的肤色如一层牛奶浇灌,细腻晶莹,张开双臂和双腿,以大字的形式,眼睛瞪着站在床边没反应的他。
“还不快点过来服侍我,我要跟你做爱!”
“是。”
他走过来,将手放在西装裤脱去,一举一动,姿态都标准的完美。
但机器人始终就是机器人,他没有多余的情感和杂乱的思绪,做爱也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为了能让她舒服,只脱了下体衣物,释放出可以穿透她的那具男子性物。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交合了。
强壮的身躯压倒在她的身上,始终是弱小的人类,被结实的臂膀压的喘不上气,双手知道应该怎样会使得她身体流出润滑的粘液。
不同于身上肌肉的结实,他的手法保持着她喜欢的力道,两根指腹捏掐着硬挺的粉色奶头,另一根手指插进下体中,灵活搅拌着肉体分泌出来的粘稠。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拇指按摩充血的阴蒂,两瓣肥美阴阜,被他手指服侍也格外舒服。
“啊……啊。嗯。”
没过多久,她便开始了叫淫的喘息,抓住胸前那只手,用力裹住他的手背,往自己的奶子上握!
“哈用力,嗯,插,插进来,拜托你!”
“是。”
明明她满身情欲,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却见他正经的跪在她的身下,将双腿分开,把因为命令而硬起来的肉棒,插进她淫水涓涓阴道。
噗滋的声音很清楚,清晰认知到自己身体的淫荡,填充的硬物,把整个阴道操弄的十分胀满,平坦的腹部也跟着一鼓,忍不住放浪尖叫出声,双腿缠绕住他的腰身。
“哈啊,好舒服,好大……啊好大。”
啪,啪啪。
他不苟言笑,认真把控着冲击进去的力道,反复插得阴道里淫水泄出来,蜷缩的脚趾用力紧绷,赵姝萤更加大胆抱住他的脖子,啃上那双薄凉的唇亲吻。
他毫无反应,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与她配合亲吻,只凭借她舌头看似激烈的搅拌,试图温暖这个宛如木头的机器人。
“嗯,唔,嗯……哈,好棒,啊大肉棒,填满了,嘤好舒服,嗯吴斯樊,吴斯樊。”
“小姐,我在。”
他的呼吸连错乱都没有,甚至还能保持着更有节奏的抽插,以崇高的姿态,望着她低入尘土的悲哀,试图获得身体填充占满的欲望,只有她放浪和淫荡,被他清澈的瞳孔看在眼中,加速满足这具空虚的身体。
“啊啊……胀满了呜啊!”
肚子是真的鼓了起来,阴道里开始发酸的疼,那些水流的没有尽头,她红扑扑的脸颊仿佛已经熟透,脖颈和额头冒出虚汗,热气腾腾的喘气全部喷洒在他的冰凉唇瓣上。
时不时的往上啄去,赵姝萤自认为自己很有情调,是个男人都阻挡不住她的诱惑,当然这些画面都是看了成人欲望教育书,才知道该如何与人做爱。
当她看到那张依旧平淡的脸色,只有冲撞,她脑子里关于对吴斯樊的想象都要崩塌了。
明明已经这么卖力了,就是为了能看到他迷情作乱,失控的模样,可他居然脸都不红一下。
赵姝萤吸着鼻子感觉到委屈,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中,闷声喘着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喜欢你就够了,嗯……用力插我,别停,别停下,啊嗯,啊啊。”
那根东西的速度,逐渐超过她身体承受的极限,达到没办法包容的水平,激烈插着淫水全部往外噗呲噗呲流冒,赵姝萤脚趾抓的越发厉害,腿根的疼痛忍不住抽搐尖叫!
她泪眼婆娑,凝望面前这张禁欲的脸。
喜欢他,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父亲去世的那晚,她躲在被子中哭的撕心裂肺,从她出生以来,就只有父亲陪伴着她,后来他工作繁忙,为了不让她感觉到难受,在家中配备了越来越多的机器人。
就算他再忙,每周也会陪着她一起吃饭,可他死的原因,却竟是因为被欺骗,为了不把家产流进别人的口袋里,他纵身一跃跳下了高楼。
赵姝萤哭了一天一夜,闷在被子中谁也不见,可当她哭累的想喝水,掀开被子那一刻,却看到已经不知道在床边站立多久的吴斯樊。
棕色的瞳孔扫视她的身体。
“您的身体极度缺水,眼睛水肿,睡眠不足导致精神状态差,请您必须进行水分补充。”
看到他的那一刻,赵姝萤抓住他的衣角哭着抱上前,亲吻夺取着他嘴中分泌唾液,无法自拔。
就像现在猖狂掠夺着那片口涎,吞咽进喉咙里仿佛就可以填满她失去空虚的情感,可谁让她爱上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残次品。
“啊,啊好痛,太撑了,要吃不下了。”
她痛苦抓起脚趾捂住涨大的腹部,难受不已抬起腰部,又被残忍摁下去,奋力的撞击,身下连接的性物已经插到模糊了肉棒,速度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疯狂的撞进了子宫中。
他清楚她的敏感处,让她高潮了三次,可这还不够,检测不出她身体的满足,一次次的插进去拼涌着将肉棒插满整个涨裂起的阴道。
“啊啊……吴斯樊,呜呜吴斯樊,哈,救命,救命!”
双颊的涨红,她双手无助扒着空气尖叫,泪水模糊了男人的脸,撞击再次到达了高潮。
水喷出的已经流成河,叫声逐渐奄奄一息。
等到他停下的时候,是检测到了她的身体处于极度脱水状态,眼睛正疲惫打颤闭合。
被淫水打湿而变得巨大膨胀肉根,从阴道里啵的一声猛地拔出。
阴道中浅色的媚肉也随着往外一翻。
“小姐。”
他将她抱起来,放置在枕头上,拉开抽屉,握住她的胳膊,快速朝皮下中打进针剂液体。
没过多久,身体恢复正常,她也因为疲惫而睡去了。
吴斯樊清理着她身下的污渍,热毛巾从她的阴阜划过,看到白色毛巾上沾染了从里面流出的血丝。
翌日起床,双腿酸痛打颤,满足过头了,赵姝萤使了好大的劲才坐起来,任由着他帮忙穿衣梳洗,看着他一脸认真,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和痛感,搂着他的脖子,朝他的脖颈上啃下了一个吻痕!
机器人拥有比人类更快的恢复性能,像这样的吻痕只会保持着一天不到的时间,但她也很满意了,今天也在他的美色中沉沦。
早上她在书房里继续无用功的学习,正等着吴斯樊为她端上来咖啡,再握住他的手,想想也能笑出来声音。
可没等到他上来,楼下却传来了撞门的声响和吼叫。
赵姝萤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下了悬空椅走到门口,却打不开书房门。
是从外面反锁上了。
她不停的拽着门把,外面声音越来越激烈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斗争,乱成一团,甚至还有花园里小孩机器人的尖叫。
赵姝萤急忙跑去窗前,看到那些孩子们扔了手中的花篮四处逃窜。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她着急去柜子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电子猎枪,朝着门锁上砰砰两下。
激光射击在门框成功打开,她拿着枪跑了出去,可刚出去,就看到楼下正在大开杀戒的吴斯樊。
三十个穿着蓝黑色披风的男人手握机枪冲进来,他手里只有一把猎刀,印象中向来斯文,不言苟笑的他,居然会用手里那把刀厮杀,朝着他们捅去,插进最脆弱的脑子和心脏,血液四溅在他的脸上,赵姝萤第一次看到他眼中赫然间闪过的杀意。
暴虐的气息在漆黑的眼底翻腾上来,血液飙溅在他线条立体刚硬的侧脸,以及那高挺的鼻梁。
手中的枪掉落在脚边,他闻声抬头,赵姝萤失控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尖叫出声,可当她看到那双眼里充满肆意疯虐的怒火,双腿打颤发抖,面色惨白如纸。
从未见过他凶残的一面,看到他脚下踩着已经死了的人,那是她的舅舅。
这下,她彻底崩溃了。
四处横倒的尸体,角落里还有一个人在喘气,他将手中的刀朝着他猛的扔过去,迅速扎进了他的脑子里,刚才还喘息的人,此刻碰的一声脑袋着地,死了。
血溅整个客厅。
从来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却发疯了。
赵姝萤恐惧的转身往二楼通往花园里的悬空楼梯跑。
牙齿闭合不上开始打颤,愈发抖动。
吴斯樊发现了她逃跑的身影,迈起脚疾速追了上去,如风一般的速度。
在花园里抓住正准备翻墙的人,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摁在坚硬冰冷的围墙上。
赵姝萤眼泪失控一股一股流出,凄惨哭出了声,双腿在裙子下面用力打颤,她握住他的手腕,看着脸上带血的他,从未有过的惧怕。
“呜……呜呜,放,放过我,呜,拜托你,求你。”
“你舅舅杀了你的父亲。”他说。眼皮压低翻怒着漆黑情绪:“他今天来,是要把你带走,抢夺你父亲的产业。”
“呜,呜,所,所以你杀了他吗?”她牙齿打颤砰合,哭声惨烈。
“是。”
吴斯樊带着满脸鲜血,啃咬上她的唇瓣,用力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学会她教他的技巧,搅拌起充满恐惧而干燥的口腔。
热气喷洒在她的皮肤,眼泪已经流进了嘴巴中,赵姝萤除了恐惧,便是想远远的逃离他这副嗜血的占有。
“呜呜吴斯樊,别这样,你别这样。”
“你是我的。”
低吼声命令,掐住脖颈力道,她被逼着舌头吐出。
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只有沉着在脑子里最猖狂的想法被占据,此刻没有主仆地位,已经坏掉的地位设定,将她当做猎物。
“我的,我的。”他一边将她啃咬的嘴巴出血,闭上眼,纤密的睫毛闭合,疯狂喃喃自语着重复。
“是我的,是我的,你是我的。”
——

关键词:强娶豪夺

一如既往的周五放学天,栗月准备抄近路,走上十六米长的黑暗巷子,没有比这条路更直线的距离了,只要穿过去再过一条马路就可以到家。
她刚要拐进巷子,便看见路边停下一辆黑车,冲下来莫约七八个男人,像是电影里的保镖,耳边还挂着耳麦,穿着西服,脚步急促,皮鞋拍地声音整齐,朝着巷子穿过去。
他们的举动难免引起街边小贩的注意,行人也驻足看去,震惊过后随着他们跑远,便没再多关注。
栗月站在巷子外,背着书包犹豫了一会儿,双手插进校服口袋中给了自己安全感,只有十几米长而已,从这边就能看到尽头的光线,更何况她不怎么想绕远路。
于是抬脚走了进去,巷子里常年不见光日,异常阴冷,熟悉的发霉味道和街边垃圾的腐败味,她加快脚步,往尽头的光线冲。
走到一半时,黑暗的巷子中突然传来了怪声,她本就胆小,吓得更是身体猛地一抖,回头看去,什么也没。
可当她再次回过头来,一个男人居然从巷子犄角旮旯的缝隙里走了出来。
“啊!”她捂住胸口往后退,满脸惊慌失措。
那男人不像是老人,是一个很年轻的中年男人,身体高大,一瘸一拐的撑着墙壁,垂头丧气,走路姿势看起来不对劲,也有些痛苦。
栗月还在犹豫要不要让路,便见他慢慢抬起了头。
额头碎落的刘海,一双在黑暗中十分显眼的狐媚眼,眼尾上挑,眼窝深邃的阴影遮挡住半个鼻梁,惊慌的她瞬间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她认识,是学校的校董,在星期三时来学校观摩,她还被奉命上去弹奏了一首钢琴曲。
“您没事吧?”
上前扶住身体要倒地的人,少女发丝间牛奶味的醇香嗅入鼻腔。
他撑着一旁墙壁,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过来的肩膀上,栗月一时撑不住,双腿用力站直,闻到了血的味道,还很浓郁。
“那个,我帮您打救护车,可以吗?”
耳边是他呼吸急促喘息声,烫的耳尖不断发热,迟迟没等到他说话,栗月便去摸口袋,虽然她的手机里没有手机卡,但至少还能拨打急救电话。
一直守到救护车来,男人的呼吸从急促变得虚弱,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握住了她的手心,越抓越紧,迟迟不肯放开,大手的力道包裹住十分用力,将她的手指抓痛了。
栗月难为的看着十指相扣的手指,再看看那些医生们。
“要不你跟着我们一起去,等他醒过来之后,再联系他的家人。”
也只能这么做了。
男人到了包扎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她一直等着人醒过来,好赶紧回家,看这个时间,爸妈应该都回家了才是,他们联系不上自己,会担心的。
可他迟迟醒不过来,栗月满是头疼的趴在床边,埋在被子里闻到的都是消毒水味道,熏醉的眼睛开始打颤,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过去。
平静的周五放学日,栗月从来没想过,今后却都是她噩梦的开端。
一觉醒来,出现在奢华的卧室,身下散着男士香水的大床,她眼神发懵的坐直,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是白天。
看着身上的衣物还是那件校服,可她昨晚好像没有回家!
栗月着急下床,见角落里自己的书包,跑过去拿起来,无心欣赏窗外紧靠山海的美景,正要打开门,发现怎么扭动也无法转开门锁。
她着急的拍打大门:“有人,有人吗?有人吗,啊?”
声音意料之外的抖动,出现在陌生地方睡了一觉,紧张不安的握拳,跑去窗户前,看着下面花园,这好像是一栋别墅,但窗户锁死她也跳不下去。
背后双扇大门开了,出现昨天她救助的那个男人,没有昨日的狼狈,一身干净的衬衫和九分裤,尽显挺拔身姿,梳洗后的头发蓬松,歪头望着她有几分慵懒。
她记得他姓李。
“李先生,我,我要回家。”
“不着急。”李泽霖一手插兜朝她走去,取下她手中的书包,扳着少女瘦弱的肩膀往外走。
“你昨晚救了我,不然我差些被那些人围堵在里面杀死,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先吃顿饭。”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安,还有说不上来的恐惧,都环绕在她的心底,咚咚作响,心跳速度也极快。
“我,我可以,不吃吗,我想回家。”
睡了一晚的头发已经散落开,没有扎着马尾辫那样的活力,散肩的秀发带着清纯和天真,他揉着她的发顶笑,眉眼里诱人的勾引,拉着她的胳膊往前走,自顾自的说。
“周三时,我记得你在台上弹了一首钢琴曲,那首曲子是我很喜欢的,梦中的婚礼。”
她脑子里只有回家的想法。
李泽霖将她带到了隔壁的钢琴室,里面摆放着一台价值不菲的钢琴,做工精良甚至边角还有真金。
“能让我再听一次吗?”他笑着询问,另一手却不动声色关上了身后的门。
栗月低着头:“如果我弹了,能让我回家吗?”
男人眼里直视的火热,带着浓郁成人味道,说出最具有欺骗性的谎话:“可以。”
栗月坐在钢琴凳上,打开钢琴,吞咽着口水,手指停留在上面。
带幽静的曲调响在整个房间,他的目光直视正在认真弹奏少女,台上的第一眼,优雅而从容,没有过分自卑的举动,带着张扬毫不怯场,随着节奏的缓声起伏,马尾的发尖抖动。
梦幻的婚礼,在她的手中,变得也如此梦幻。
李泽霖自认为自己向来没有什么怪癖,只是前几天他才发现,对一个高中生产生了兴趣,真要命。
老天居然还能把她巧合的送到身边,而他向来不会放过机会。
琴键从手指上方弹起,最后一节音符落下,她紧张的握拳,转头看向男人沉迷其中的眼神。
“我可以,回家——”
“不想让你回去。”他声音沙哑,极具诱惑。
成人逮捕猎物向来都带着最具有分明性的动作,他走到少女跟前,步伐因为腿部的受伤而缓慢,搂住她的脑袋,绅士极的在她额头落上一吻。
他以为暧昧的举动,不料却引来她反感的尖叫,最后一丝心理底线也崩塌,她拍打开男人的手从凳子滑了下去,甚至恐惧哭出来,朝着大门口跑。
男人的手还顿在空中,转头看向推不开大门的少女,着急哭出声,一只手还用力擦着额头试图摆脱掉肮脏的东西。
看着他的接近,栗月一屁股跌落在地,畏惧望着他的前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就算再怎么虚弱,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台冰凉钢琴上,使用美味食物的餐前礼仪,控制她的双手朝着脸颊再次落下冰凉一吻,开始慢斯条理的解开那身校服。
“李先生!李先生!”校服拉链往下滑去,悬在空中的腿拼命弹跳,尖叫:“你干什么啊!呜你这是……这是强奸,强奸!”
“你叫我怎么忍得住呢。”他笑起来狂妄,看起来今天势必不可。
栗月愤怒朝他腿上踹!却差点踹在他的伤口上,速度灵敏的躲开,校服外套已经脱下,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可能只有这条裤子,和里面的内裤。
实力的悬殊,她不甘的往下掉泪,没有想过自己一时好心会看错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如果早知道这样她宁愿不救他。
“你别这么对我,我求求你了!李先生,李先生。”
“李泽霖。”他又一吻落在她的脸颊,火热的呼吸喷洒脖颈:“我的名字。”
男人抽开皮带,裤子落地,连同掉落的,还有那身校服。
她被压在冰凉的钢琴上无情侵入,然而这台价值不菲的钢琴,也曾经是她的梦想。
成年男人的欲望狂热过火,浸透了湿润的鲜血,插到天翻地覆,只有她痛苦的破处之痛,想生生昏死,声音哑叫到啼哭着哀求。
钢琴很稳,他激烈的插动也没有一分震动,带着血庞大异根在交合处滴血,落在地上少女白色的短袖,衣服被扒光的一干二净,栗月面色狰狞承受强奸的痛楚。
她只有十八岁,男人的手抓住她胸前还在发育的软乳,速度加快冲进去掐着奶子低吼。
“额……嗯,栗月,栗月,我一直都记着你的名字,好爽,真会夹,放松!”
“救命……”
已经爆红的脸,抬头脖颈弹跳起细筋,双腿敞开的淫荡,她连呼吸都压抑喘不过气,手指用力发白的抓住钢琴边缘,痛哭流涕,除了哭时眼泪掉的凶猛,下体的血液被插干,毫无润滑的痛苦,她像个羔羊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最后给予她精液,灌入稚嫩的子宫。
在那台钢琴上,他用不同的姿势侵犯了她很多次,处子血甚至滴落在了黑白琴键,更恶劣的将她抱在钢琴凳上,坐在他的双腿操,逼着她用手指颤抖弹奏出难听的音符。
精液一次次灌入,他们交合的润滑也有了顺利,栗月痛苦的将上半身趴在琴键,一瞬间duang的一声发出琴键震动,嘶哑叫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全部涌回耳朵。
“啊啊……啊啊啊!”
“饶了我,我求求你,我不行了,饶了我啊啊!”
优雅的少女在男人腿上跟随着摇摆,他无视她又再次出血,疯了一样捆住她的腰激烈往上插动,终于又一次攀升到顶峰。
“额夹的好紧!”
精液灌湿阴道,内射的滋味将肚子里充斥着怪异的感觉,她眼泪哗啦啦的流,抓住腰上那只手,脸色如同白灰。
会怀孕的……
这栋别墅里有一位保姆,他将她关在卧室的这段时间,那名保姆会来给她送饭。
也告诉她,李先生会在下个月与未婚妻订婚。
听到栗月的耳朵中,她觉得她是在警告她别不识好歹的妨碍这家男主人的家庭。
而她只是很窃喜,能从这房子里离开。
但李泽霖回来,只是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可爱,笑容如同对待一个玩物般。
“你太心急了,我的月月,别想那些贪心妄想的事情,我不会放你出去。”
男人故作绅士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打心底感觉到恶心。
于是趁着保姆再一次送饭,她直接将她推倒在地,光着身体夺门而出!
她幻想过很多次逃跑,可不给她衣服穿,外面都是些深山和大海,自己能跑到哪里,可现在她只是觉得能跑出这里就够了!
却怎么也不会料到,第一次下定决心的逃跑,就撞上了提前回来的男人。
他就在门外,隔着花园的铁门看向她裸体,仿佛已经被别的男人看到这具身躯了,怒火从眼底蓦地升起。
李泽霖追上往后跑的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进了阴冷的地下室。
她还在挣扎,哭着大骂他是强奸犯和畜生,愤怒上头的男人给了她脸上一巴掌!掐住她的脖子,指着她的鼻子警告。
“再跑,我会把你永远都关在这里!你敢惹恼我,别想着有好下场!繁荣富贵你不要,可以试试我怎么折腾你!”
她被这一巴掌扇懵了,从小到大都在艺术熏陶长大的女孩儿,根本没挨过打,脸皮很快肿起了一个高度。
在地下室,他的行动更过分了,每日每夜的压在那张铁皮床上操她,栗月哪经得住男人力气,插几下就哭的求饶,脖子被他掐的时常在死亡地狱边缘徘徊,逼她称呼他为老公。
承受不住身体极限的保命,栗月被操疼了总会一遍遍的喊着他老公。
“我疼,我疼啊!放过我老公,呜呜啊老公,老公……老公!”
听着十八岁的她喊着如此痛苦娇柔的声音,李泽霖愈发得寸进尺的在她身上欺压。
精液内射进去了一次又一次,地下室的半个月里,他已经将她折磨的不成人样,双眼哭肿憔悴,身体遍布淤青狼狈,双腿打颤连下地走路都会跪下。
全身精斑,大腿里最为严重,长时间在压抑封闭的环境下,栗月要疯掉了。
“你怀孕了。”李泽霖拿着双杠验孕棒,一遍遍亲吻过她的脸,激动的说着。
也正因为这样,他终于将她抱出了地下室。
大概是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中身体已经习惯,加上怀孕她变得十分嗜睡,李泽霖难得没有再奸淫她,反倒多了些自由活动的时间,可她离开被子都不敢,无比害怕他的靠近。
被放出来的第三天,栗月见到了一位陌生的长发女人,她跑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心疼的用被子裹着她,将她偷偷从卧室里面抱走。
车上,她用矿泉水为她小心翼翼的灌着水,栗月喝的速度很快,她生怕呛到。
“慢点喝,别着急。”
女人身上有很好闻的香水味,打扮精致,举止谈吐,像个富家千金。
“你是谁?”长时间哀叫的嗓子,变得相当嘶哑。
她将她放在副驾驶,系着安全带:“我跟李泽霖是商业联婚,在这个月要订婚,上次来听保姆说的,他关了一个女学生。”
说着,女人面容露出厌恶,开车带着她驶离了这个噩梦之地。
“订婚的事情我会跟我父亲说取消,你不用有愧疚心,毕竟是他强奸的你。”
越想越是可恨:“这个畜生,如果他还要一直追着你不放,走哪都没用,他家的集团很有背景,报警行不通,会一直把你找到抓回来为止。”
“那我该怎么办。”栗月哭了出来,失控掉起眼泪,她什么都不懂,只想回家。
“你别哭,我想想办法,当务之急,我先带你去别的地方,看能不能等风头过了再送你回家。”
“呜,谢谢。谢谢。”栗月裹紧身上的被子,双腿中抽疼的阴道,她再也不愿意回想的噩梦。
在她跑走的十二个月里,李泽霖每天都在漫无目的找她,他联合起来了最大的信息网,派去了几万人在每个城市和国家里搜寻。
他在商业里的举动向来是数一数二的瞩目,部分人也察觉到了他在找寻什么人,那些对家的仇人们总想先比他快一步找到人,就有了威胁他的把柄。
为此他每天焦头烂额,飞到不同的国家和城市里打探,栗月还怀有身孕,她年纪尚小,若是独自生下孩子,必然会引来一些瞩目和议论。
在他找到一个小城镇上时,打听到路人口中有位很年轻的钢琴老师,在当地近段时间小有名气,不少孩子家长找到她报名学习钢琴。
李泽霖没猜错,的确就是栗月。
他顺藤摸瓜找到了她的住所,一间不大的房子里,客厅摆放着一张小小婴儿床,走过去看,睡着的女婴在里面安然的闭着眼,握着小拳,呼吸平稳。
男人用颤抖的手抚摸上婴儿的脸,无比确定,这就是他的孩子。
栗月回来的时候,看到占据了整个沙发的男人,吓得手中钥匙掉落在地,脸色煞白到了极点,她软小的身躯蜷缩想跑。
他疾步冲过来,没看清那张脸,率先吸入鼻腔的味道,让她重新回忆起了在那栋别墅里的噩梦来源。
她失控的尖叫,被一掌捂住了嘴巴,男人咬着牙齿声音挤出,威胁低吼:“你要是敢叫,这张嘴我给你咬烂了!”
扯开她身上长袖和裤子,撕啦一声,他一掌抓住没有穿戴内衣的奶子,从里面喷溅而出的奶水,显然是他没想到的。
“呜呜痛……痛啊,痛呜啊!”
她生完孩子,还在哺乳期,奶水正是流多的时候,嘶喊着哀求他放过。
男人火热的眼神中,已经给了她答案,爬上去含住那粒粉色硬挺的奶头,滋滋不绝吸入口中,下体双手把腿强制分岔开,抚摸到柔软双腿之间,手指插进熟悉的地方。
他就这么将她按在冰凉大门上,再次侵犯。
另一只奶子被他捏在掌心中间,奶水从指缝中溺出,她疼痛不已昂起脖颈,涣散的双眸里绝望无比,目光望着婴儿床里的孩子,却发现,原本在里面的婴儿,现在却不见了!
“呜孩子!我的孩子呢!”她哽咽愤怒抓住男人的头发质问,软软的语气根本没有威胁之力:“你把我的孩子,带去哪里了!还给我,给我啊!”
栗月的力道,对于李泽霖来说不过是一根手指的事情,掐着她的脖子,心急脱下裤子顺利进入,抬起的一条腿环绕在腰上,一边撞着,听她痛苦呻吟,热气洒在她耳根喘息。
“我已经把她送去我爸妈那里,月月,你想要见她,就跟我结婚!”
她失控大哭的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没关系,不着急,我知道你才十九岁。”男人笑着继续吸上那粒流水的奶头,含着咕咚下咽,等到实在吸不出来了,才放开说道。
“你只用跟我签一张结婚协议,要一直都是我的,我的!”
李泽霖托着她的臀部,将她轻松抱起,来到最里面的那张单人床上,放上去的同时,岔开的双腿中间,男人奋力顶进去插动!
阴道里干涩的肉核被折磨钻心痛苦,她哭的很凄惨,在这栋楼上也估计有不少人听到了,可他并不介意。
以至于越发用力,身下这张床都在咯吱咯吱响起,另一只奶子中喷出来奶水,溅在了他的胸前。
“额啊!月月,月月,真想操死你!操死你!”
“救我,救我,救我!”栗月弓起了腰背,按着身下的床面痛苦往上抬起,奶头再次被男人的牙齿狠狠咬住,痛苦的嘶吼声过后,她被掐住了脖子!
“呕——”翻起了白眼,她恍惚看向面前疯子一样的男人。
“叫老公!叫啊!真想让我操死你?”他狰狞的咬牙问,不断抽插的肉棒,已经有了这个念想。
到达承受的极限,栗月破涕大哭,红起了纯真的脸蛋,哽咽含泪:“老公……老公。”
“呜呜老公,救命,不要操我了,求你,求求你,老公!”
“哈哈,哈哈哈!”她心死的表情,让他几近要笑出了泪。
李泽霖终于满意,一年来的心酸,成功让他找到了平安无事的少女,抱紧在怀中,在自己最珍贵的宝物里,射入了一发又一发,还依旧不够。
淫事结束后,她撑起奄奄一息的身体,拿着笔,在他递过来的结婚协议上,颤抖签下她的名字。
栗月在他没找上门之前,一直盼望着什么时候能摆脱掉这个男人,然后回家,去上学。
可到后来,她也一直被关在他的家中,望着玻璃窗外面的世界,产生无尽的向往。
窗户这边,男人刚工作完回到家里,打开反锁的房门,脱下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将失去自由的笼中之鸟,逼到角落。
——

关键词:衣冠禽兽

“306号,家属探望!”
沉重的脚铐牢牢困住双腿活动范围,两名狱警将他带进房间,隔着一层厚重不透音的玻璃,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疼爱的女儿,正担忧望着他。
裴宪弢憔悴不堪的脸,忽然来了惊诧之色,他迈着双脚跌跌撞撞走去,带着手铐的双手拿起听筒。
“你怎么来了!”
嵇沅朝他露出安心的笑:“爸你别担心,我找了孟禾晟帮我,他现在帮你搜查证据,过两天就会有律师来了。”
“孟禾晟?”裴宪弢眉头紧皱着:“我们跟孟家的确是世交,但我现在这样他们保不齐会撇开关系,他父亲的立场上根本帮不了我,你怎么找到他帮忙的!”
“不是他父亲帮你,是孟禾晟帮你,他是检察官,对你的案件一定有办法,律师来了之后,你实话实说,剩下的证据交给他,他答应过我一定会让立案平反。”嵇沅再坚定的强调,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握紧。
“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裴宪弢一眼便看穿了她,严肃道:“孟家的独生子向来受他父亲的熏陶为人厉狠,他肯帮你一定是图你什么,你现在除了你自己还有什么!”
“沅沅,你玩不过他,你以为他大公无私?你们相差十岁,你怎么可能看得透,这男人远离了好,听我的,这案子我自己也能平反了!”
嵇沅攥紧听筒,惨白之色勉强露出笑意:“爸,你瞎想什么呢,况且你在这里怎么平反啊,那群人要至你于死地知不知道,就相信我一次,没关系的,就这一次。”
在政治斗争里人心向来最无情,她若是真的就放手不管,那大概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沅沅!”
嵇沅没听他训斥,只是让他多注意身体:“我还会来看你,我该去上课了,咱们下次聊,跟律师见面,一定要实话实说。”
她隔着面前玻璃窗,放下了电话,裴宪弢在那边大吼着什么,她也听不到,看得出来很生气,等他出来,怎么骂她都行。
从监狱离开,乌云天的寒风,嵇沅不由紧了紧身上的米色大衣,她拉住衣领,一手插兜快速下了台阶,裙子下瘦细白嫩双腿,冷的打颤,拿出车钥匙坐上路边一辆奔驰C级轿车。
刚行驶不久,电话便响了,她手指摁下车载蓝牙,那边女声诧异问:“嵇沅,你好好的工商管理不做,干嘛转去法学啊,你这都大二了啊。”
她笑笑:“觉得法学更适合我,抱歉了学姐,可能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那头叹气声沉重:“真的,我对你期望特别高,都打算给你谋好出路了,突然转专业把我给吓到了,多少老师都觉得可惜。”
嵇沅只是笑,没说话,不时的看向后视镜。
“法学,也行吧,这方面我多帮帮你,我在里面认识点朋友,你要有什么问题也随时问我。”
“好,谢谢学姐。”
“客气什么,当初我没钱还是你第一个肯借给我呢。”
电话挂断。
前面的红灯,车子缓缓停下,嵇沅看着红绿灯想出了神,紧咬唇瓣。
直到后面车子的鸣笛声将她思绪打断,才赶紧踩下油门。
已经家道中落,以后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回到孟禾晟的别墅,她脱下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换下鞋子,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朝着开放式的厨房走去。
杯子刚接了水,还没灌入嘴里,清脆的开门声,让她浑身一沉。
男人的脚步,裤子布料窸窸窣窣摩擦声,冰凉的水灌入喉,紧随而来的冷意,是伴随着男人高大身体的压迫。
她的腰被从身后搂住,贴在男人坚硬的胸怀,闻到来自他身上纯檀香薰,唇吻在后颈一路向下,热气喷洒的呼吸,吹着身上紧缩的毛孔。
“专业转的如何了?”男人唇瓣靠近耳根,声音浑厚,故意压低磁性。
嵇沅握紧了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有你的帮忙,很顺利。”
“今天的探监呢。”
“他们让我进去了,跟我爸聊了几句。”
“帮了你这么多,利息总得收一下了。”
大手移到长裙后的臀部,姣好的身材在男人手中抚摸。高挑,性感,无疑是对她全部评价的总称,热气的呼吸带着对她的欲望迸发,长长的手指勾起衣角,往上拉至腰腹,裸腰纤瘦,性感的尤物。
女人的手,摁住了他要下一步进行的动作。
“我今天生理期。”
他的手并没因为她口中的婉拒而停下,手指拨开内裤,果然在里面插到了润滑血丝。
“岂不正好。”他残忍的说。
扣下皮带,抽出的声音响亮,前身被迫弯曲在流理台上,弓着腰朝他撅起屁股,性欲点燃灼热的欲望,过于大的尺寸,侵入进血液润滑的阴道,来的十分顺利。
“额!”嵇沅难以忍受捂住腹部,不止生理期的疼,还有这根异物带来的冲涨感,要将整个小腹撑大。
她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往下拉:“我真的很痛!”
“夹的好紧,骚货。”他故作叹息的在她耳边舒爽吹气:“还能有多紧,让我瞧瞧,把你的逼全部都张开了吃下去。”
这样的半强迫已经不止一次,嵇沅生性的傲骨,听着他羞辱的淫话,也绝不会轻易低头,即便是现在。
“出去,我很痛,我很痛!”嵇沅咬着牙把身体往前缩,他紧跟其后再度撞击,让整根都全部没入,引来一声痛叫,肚子里像是被活生生缴了一层!
“孟禾晟!”
“咦啊!”嵇沅差一点就挣脱他了,被抓住散落的秀发,强迫她往上昂起头,直视着头顶男人深潭的眸。
“骚货,反抗了这么多次,有哪一次是你成功的?你的逼穴告诉我它可不想离开这根鸡巴。”
“不想多受点苦,我劝你在我面前乖一点,收起你那翅膀,小心我把它们全都给一一剪碎了!”
他咬着牙,沉字露出威胁,不悦的压低眼,猛地一撞!
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拧皱的小脸,张着妖娆的唇,这张令所有男人都逃不了的罪恶之脸,沉沦陷进去,不断的插起来,侵入着负距离的罪恶,让灵魂得到深处释放!
“额啊……哈,啊,啊!”嵇沅抓着边缘,泪已经流了出来,带着血的肉根畅快淋漓抽插出血渍,顺着腿根往下滴,呻吟哭声愈发大,她一只手捂着不断撑大的腹部,哀哀啜噎。
“好痛,痛啊。”
男人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淫骂着她的骚贱,与她截然相反的舒适,双手绕过胸前,将内衣扯开,掐住软乳,大掌为非作歹的折磨出各种形状,双蛋的拍打格外脆响。
很快,她的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弯腰将头发落在流理台上,黑发挡住脸,遮掩住她脸上的痛苦,一次一次的进入,下体带血的味道愈发浓烈。
“呜……啊,呜呜。”
“嗯!操死你!逼插烂了,出这么多血?你的逼倒是挺饥渴,插进你骚子宫了,贱货。”孟禾晟掐住她的臀部,眉头紧皱闭上眼,舒适忍耐喷射欲望,晃动的下体,啪啪甩打声音,犹如巴掌挥打在她的身上。
直到最后,两条腿已经全部都是血痕,她细腿发抖,膝盖用力磕在了橱柜上,如果不是他搂腰及时,脑袋也早已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棱角。
换了专业的嵇沅,在学习上还算顺利,为了自己毕业后能结实更多的人脉,趁着小长假的时间,打算去红圈律所里实习。
她已经决定好了一所,可实习的名额在几万名学生面前根本是难上加难,凭她才刚刚转到法学,靠自己不可能进得去。
自然,嵇沅也不想求孟禾晟帮忙。
好在她学姐认识的人多,听说有几名在她口中那家律师所的投资人,明晚在一块聚餐,里面还有一名律师,如果套好关系,肯定能进去。
嵇沅查了下她口中说的那些人,都是些高干子弟,这对她人脉的确有很大帮助。
在晚上聚餐之前,她化了淡妆,穿上保守的衬衫长裤,咖啡色大衣尽显成熟,踩着高跟来到这家饭店。
前面服务生带路来到一间包厢前,听到里面高昂的欢笑声。
推开门,为首的男人转头看见她,惊讶眼前瞬间亮了:“你就是韩苗跟我说的,想来律师所实习的大二生?”
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全部将目光投向于她。
嵇沅一时间没有说话。
不为别的,她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孟禾晟,那般高傲,抱臂冷漠直视着她,脸色说不出来的疏远。
“是。”她点头,朝他露出礼貌的笑:“她是我的学姐,很高兴认识您。”
“哈哈哈,高兴高兴,来坐坐,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美人啊!”
他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嵇沅道谢着坐下,餐盘前很快放置了酒杯,浓郁的白酒,咕咚咚倒满了杯子。
她放置在双腿上的手握成拳,难为道:“我不会喝酒。”
男人哐当一声放下,打着哈哈却是满脸不明所以的笑:“还是个学生,不懂规矩啊,我们今天来教教你,这俗话说得好,求人逢酒,不喝酒,接下来该怎么进行呢?”
“说是不是?”
一旁三位穿戴整齐的男人们哄然大笑:“那当然是了!”
“况且这么漂亮的美人,不喝酒以后那可得受多少委屈啊。”
一个男人凑在她的右边,将身体全部面对她,歪头撑着脑袋打量,明显是喝过酒了,脸还红着,吞吐更加大胆起来。
“美女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厌,来,把这杯酒喝了,我亲自给咱们高律师求求情,让你直接去他名下实习。”
旁边打着领带的高律师哄笑几声:“不会喝酒可不行啊。”
“哎呦,瞧瞧美人怎么都不动呢,少爷我啊,喜欢死了这种高傲的性子!”说着,那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嵇沅抿笑,为首的男人一动不动,他在看,冷眼旁观,完美的一双薄唇,似笑非笑的讥讽,高傲于王座上的他,蔑视着低如尘土里的人。
“好,那就拜托您了。”她端起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旁边传来了拍掌大笑声,刚落下的酒杯,再次被灌满。
脊背支撑着她的高傲,烈酒下,她努力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熏熏上头的酒精,让她逐渐反呕支持不住,男人们戏虐的大笑,将她的傲骨,用肮脏的泥土填平。
“抱歉,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她刚站起,前身忽然晕倒用力撑着桌边,发出哐当一声。
“哎呦呦,酒量这么差,看起来是真不会喝啊,来来,少爷我扶着你。”
胳膊被人托住,那只手故意捏着她的软肉,酒精的麻痹让她感知不了多少,一瘸一拐,被他恶意搀扶着走出了包厢。
用力关上厕所隔间门,她捂着灼烧的脸喘息,知道自己今晚可能在所难免。
当她浑浑噩噩的走到洗手台前,拐角出现的那双皮鞋,朝着她大步走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压在冰凉的墙面,她吃痛呻吟,努力抬起头看去。
男人笑的没什么感情,西装下是他过分高大的身体,压迫重重,揶揄道:“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呢?”
“没了我帮你,你只能被人玩弄,陪男人喝酒换来你想要的东西,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一只母畜的猎物,连个人都不是。”
居高临下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妖红的脸在这一刻尽显委屈,泪珠转在眼眶,她不甘的咬唇,羞辱拍打着她的脸蛋。
孟禾晟沉笑逼近她:“骚货,这样子是有多想让男人鸡巴插进去?你这骨子里的傲气,不用我出手,也会自己一点点磨掉,记好了嵇沅,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被他的助理送回了别墅,蜷缩在后座里整个人哭抖的厉害,卑微如躯壳般弓背,浑身散发着酒腥味,想把自己消失在尘土里。
而她的假期实习,也被安排在了孟禾晟所在的检察院。
说是实习,但更像是为他随身准备的泄欲容器。
随时随地,被他带到办公室,卫生间,甚至是楼梯道里强行操她,即便是在工作时间,男人穿着一身检察院制服,黑色西装,正义的红色领带之下,解开皮带和裤子,将她以压倒性的姿势放倒办公桌屈辱的操进去!
衣冠禽兽,总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
没有水分就干抽,抽到她痛的不能忍耐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有她衣衫凌乱的在男人身下一次次精液喷射到高潮,而每一次,把那些东西清理起来都格外的麻烦。
她要时不时的进厕所里,用纸巾擦拭着从阴道流出来的精液,红肿的肉穴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她痛的走路都很艰难,更何况穿着高跟鞋。
低头一瘸一拐的走出卫生间,拐角里撞进男人的胸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忙道歉,一直低着头。
“没关系啦。”
过分悦耳的男声,轻松的朝她笑起来,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工牌。
“你是实习生啊,工作出什么问题了吗?流这么多汗。”
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让嵇沅忍不住的抬头去看,咖啡色的短发,带着圆框眼镜一脸的阳光性气,笑着眯起眼,十分的友好。
自知狼狈,像不敢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的龟壳,嵇沅只是说了句没事,便匆匆离开了。
而她每天都能遇到这个男人,几次见到他的工牌,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周自衡。
两人一生二熟,他也总是来找她搭话,渐渐交流多了起来,嵇沅从他的身份里得知他的父亲是议员,而嵇沅想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能借他对自己的好感度,来帮忙让爸爸的案子平反。
周自衡没异议的帮助她,私下调查这件案情,贪污罪以及颠覆国家政权罪,对于一位政府里做事的官员来说十分严重。
而嵇沅没想到他真的能找到些不一样的证据,有人造谣故意诽谤给她爸爸。
“谢谢,真的谢谢!”嵇沅握着那份文件,不停的道谢,一周来他不停的奔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了。
“没关系,没关系,能帮上你我也很开心的。”周自衡安慰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我不太擅长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但是……但是,帮上你,我真的很开心。”
嵇沅破涕为笑,低头擦着眼角的泪,至少,这是她在寒冬里最有希望的一束暖光。
助理送上来黏着密封条的文件递给孟禾晟,担忧道:“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跟您对立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察觉到您的行动了,在这么下去会对您不利,况且,作伪证这件事被发现,就真的会被人趁机背后捅刀了。”
孟禾晟头疼撑着眉心,烦躁摁了摁,压力已经太大了。
“管好你的嘴巴。”他还是撕开了密封条。
助理在一旁看的心情复杂:“是。”
孟禾晟拿着文件快步走出办公室,眉头始终没平复过,当他快要走到电梯口,却发现了绿植挡住的拐角,一对正在拥抱的男女。
巧合的是,女人不久前,还在他的胯下狂欢过。
手中文件挤压到发皱,脸色霎时间阴沉到了极点。
嵇沅慢慢松开他,低声道谢,这个拥抱,完全是发自内心,隐匿着不可言说的感情。
她请了早假,决定顺着这份线索一直往上查,在她前脚刚回到别墅,却没想到后脚孟禾晟就回来了。
夺走她手中的文件直接拍在了她的脸上!
“啊——”
“你挺好的啊,在我面前倒是装的像模像样,背后就把持不住勾引别的男人上床,来帮你查案了?你求他多长时间了,就换来这种东西?”孟禾晟拿着手中的文件晃了晃,笑的一脸愠怒。
“我没有,没有跟他上床。”嵇沅捂住脸,悲愤的眼泪一涌而出。
“老子他妈都看到你跟他抱在一块了!婊子!”男人扔下文件,抓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的往楼上卧室里扔!
不由分说的强奸,来的总是暴力,他才是那个不把她当人看的东西,一句句恶毒的咒骂,干燥的强奸将她插得生不如死。
嵇沅跪在床上痛的嚎啕大哭,绷不住往前爬。
“操你妈!妈的,你以为老子有多大的耐心跟你玩三心二意?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开始跟他上床了?嗯?觉得他的鸡巴比我大能塞满你?”
“咦啊啊!”
臀部被男人的指甲印抓的满是伤口,她泪水倾流,捂住插破的肚子痛不欲生。
“我告诉你骚货!”孟禾晟拽着她的头发扭过来,指着她的脸,怒不可揭的吼:“老子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查案和立案全取决于我!想救你爸从监狱里面出来,给我牢牢攀附上这根插你的鸡巴懂吗!”
“呜呜……呜呜呜!”她一直都知道他很疯,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份歹毒的模样,似乎要将她剥骨拆下肚,虐待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按!
一边操进去一边吼:“骚货给老子叫!怎么取悦老子的?哑巴吗!逼夹的这么紧怎么上面就憋着了!叫啊!”
“呜呜啊…啊,求求你,啊别插,别插了,我好痛,好痛啊!”
孟禾晟弯下腰狞声问:“谁教你这么叫的?你不是挺骚吗,勾引男人的手段去哪了!”
“我叫,呜我叫!”她痛的已经受不了了,哽咽干巴巴的啊啊叫出声来,颤巍巍语气,被那根嚣张的鸡巴掩埋下体,暴力的抽插,直接将她阴道插出了血。
那是过了多久她都忘不掉的噩梦,整整一天,从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变换着玩弄的姿势,没有水分的干疼,嵇沅一直求饶叫到嗓子干哑,喉咙也冒出了血丝。
他的变态还远不止于此,甚至更开始变本加厉,不顾形象,经常出去应酬也要让她跟着,吃饭时丝毫不忌惮的将她抱在腿上,大庭广众下,性暗示的宣誓主权。
嵇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生性的傲骨,在他的一点点摧毁下变得娇脆不堪。
而终于有人举报他的作风问题,想要将他搞下台,他也毫不忌讳的回应着等她毕业后,是要结婚的女人,将她冠上未婚妻的身份。
因为查案,公检法和律所的人都知道她背后是孟禾晟,从来不敢怠慢和示好,必然遭殃。在查案的进展更多的顺利,她的爸爸眼看就可以从监狱里面出来了,而这只要孟禾晟一句话的事情。
又一次讨好性的做爱后,她卑微的跪在床上,抓住正在穿衣服男人的衣角,孤傲的硬气之下,再次低下头服软。
“求你,求你,求你……”她以裸露狼狈的身躯,用被子裹着胸前,脖子上满是青紫的咬痕,哭泣抖擞肩膀。
孟禾晟满意极笑了。
她爸爸成功出狱,而她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见他,每时每刻待在男人的身边。
哪怕大学毕业之后,没有一家律师所肯收下她,全部都迫于孟禾晟的压力不敢聘用,最后又被他安置在他的身边工作,孟禾晟常常威胁嵇沅,不在他身边,她连走路的资格都没有。
长期的占有和施压,嵇沅已经不止一次心生逃离他的想法,为此偷偷收集他违法乱纪的证据去举报他,避免在他的强迫做爱下怀孕,又偷偷带节育环。
但当他拿着那些匿名的举报信,全部砸在她的脸上,可笑嘲弄说。
“该不会你真的以为,能对我产生什么威胁吧?嵇沅啊嵇沅,你带的节育环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放任你胡作非为,但你别真的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她站在原地,又一次低着头,哪怕她骨子里生长二十年的高傲,在他的一掌之下也能完全灭碎。
孟禾晟上前来,掐住她的脸往上抬起,扔了手臂上搭着的西服外套,一张美艳的脸孔,他冷讥热嘲的低声羞辱。
“今晚把腿给我打开了,不听话就用下面你那可怜的小逼好好收拾一番,明天,我会陪着你去把下面的节育环给取出来。”
她不再倔强,因为无论如何,她都始终被这个男人牢牢的掌控着。
——

关键词:白切黑导

教室里一片长啸哀嚎中,同桌朱璐趴在桌子上将手伸直,生无可恋叹了口气。
“你说咱们大三要什么导师啊,好麻烦好麻烦,我都准备好要找工作了。”
施慕看着讲台,食指咬在虎牙下方,干干净净的小脸皱起眉头,宛如一片水面泛起的涟漪,没有刘海露出饱满额头,两侧的发勾在耳根后,小脸凸显的极具精致,良久才也跟着吐出一句。
“好麻烦。”
同桌刚要说话,前面又一声惊呼。
“什么什么啊!”朱璐好奇点点前面人的肩膀。
“听说来的导师是陈导师!”生怕她听不懂一样又赶紧道:“去年把咱们学校校草给比下去的那一位。”
“好帅好帅的!”
还没来得及让她星星眼发亮,无情的声音又打断:“但是他三十六了,说不定早就成婚有孩子。”
脸上的表情如同过山车般起起伏伏,看的施慕不由笑起来。
没过一会儿,台上的老师出去了,那位传说中的陈导师进来,一身黑色的九分裤和风衣,只有白色衬衫在身上形成最为鲜明颜色对比,头发没有像别的老师一样成熟梳得一丝不苟,蓬松的散落着,刘海垂在眼前上方,似乎是有些略长了。
拿起笔,在身后的电子白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陈瑾温。
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的性格让人也根本讨厌不起来,没有严肃的老教师威严感,他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说着关于自己的作用,也只是为学生提供学习指导和计划。
声音异常的好听,让台下学生们安静一片。
新来的这位导师要把全部的学生都了解一遍,在学生群里面叫到谁都要去办公室里走一趟。
中午正在食堂吃饭的施慕,还没来得及啃上两口,手机便震动了一下。
“陈导师要我去办公室。”
对面朱璐停下勺子:“那就去?”
她看看还剩大半盘的盖浇饭,咽了口水。
朱璐以为她紧张:“没事没事的,这种年纪比较大的导师,一般都很好说话!况且看起来也不怎么凶。”
“嗯,那我先过去了。”
“好哦,宿舍等你。”
她走出食堂,揉了揉平坦的肚子,饿的根本没什么力气。
导师的办公室单独一间,她敲了两下大门,推开缝隙后,看到男人坐在桌前,朝她示意着他对面的座位。
“坐。”
施慕关上厚重的双开门,走过去抚平裙子坐下,面前他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有详细的计划表。
“大三的后半学期,打算实习还是继续留校学习?”男人说话声很轻,像是怕吓到谁,施慕抬头去看他,才发现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我都可以。”
“没想过?”
“嗯,走一步看一步。”
他目光始终不离她的脸,思考又在深情的对望,这种眼神施慕有些不太舒服。
“我觉得你可以进一步学习,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下半个学期能跟着我,我带领你。”
她眼睛转了转:“都可以。”
陈瑾温将一支蓝黑色的钢笔递在她面前:“那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
“好。”施慕连忙接过,白玉小指擦碰过男
人的指腹,她的皮肤过于白了,能清晰看到皮下淡绿色血管。
握笔的姿势工整,另一只手控制着纸张,一笔一划,低头认真书写,落肩的发垂下来那一刻,清晰流进鼻腔中的,是薄荷味道洗发水。
男人喉结在动,深情注望着她皙白手背。
钢笔重新递还,他垂眸接过,指尖把控位置刚好又一次触摸到她的手指,皮肤的温度转瞬即逝。
“明早我记得你没有课,可以来东教学一楼听工程管理课程。”
“好。”
“早上九点开课。”
“好。”
她又一次点点头,陈瑾温倒是笑的几分兴趣:“你貌似不太会拒绝别人。”
施慕挠了挠脖颈:“有点。”
不止一个人这么说过她,因为从小生活在一个控制欲的家庭中,事业心强的妈妈总是会把她的人生规划每一处都按照她的要求来,离家上大学的三年里,她也向来不会在选择方面有什么自主心。
用最通俗的话来说,她很柔弱。
只是看似能控制的一个人,小动作也很多。
听课时最常见的动作便是咬手指,每一根都咬,用自己上颚的虎牙抵住下排牙齿,看似认真的状态,却总时不时的跑神,听不懂的一脸苦恼,咬的也越来越狠。
舌头舔过下唇轻抿的收缩回口腔,粉色的唇瓣上黏着唾液光亮反射,让人触目心动。坐在靠窗一排的座位下,光线正巧落在白透的肤色。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裙子,领口开的有些大,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不经意间的低下头挠着脖颈,玉体的肤色让他不难免的想扒开那身衣物的遮挡,好好瞧瞧下面掩盖着一具怎样完美的身躯。
陈瑾温撑着课桌,他讲的很累,眉眼间比平时更多了些烦躁。
这全都要归功于他不断地在她身上意淫,裸露出来的肤色,饥渴的不时移动着喉结。
两小时的课程结束了,当她起身走过书桌,这才发现今天的裙子正巧落到膝盖,像是竹竿般的细腿,肌肤如一层牛奶的浇灌,晃动之间,在眼里闪的熠熠生辉。
喉结又开始了吞咽。
陈瑾温握着保温水杯,努力克制的低下头,故作翻书的动作,眼角露出点点的猩红之气,愈发阴郁。
施慕一周会换三次衣服,在不冷的天气中,基本都穿着裙子,长裙,短裙,连体裙,大多数都是白色和青绿,在背后的开叉设计,两条绳子露出漂亮的蝴蝶骨,他不仅仅看得发疯,嫉妒狂的占有欲也在作祟。
对于导师讲的超过学习范围内知识,施慕听得实在很难受,周末,她跟着导师手下的研究生一起听讲,讲的内容让她昏昏欲睡。
一节课下来,手指已经被咬的全是牙口印子。
陈瑾温走过来对她说:“下午六点后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对不起陈导师,我可能基础打得不好。”
她以为他想骂她听不懂课。
陈瑾温只是匆匆撇开眼,居高临下俯瞰着领口中里白嫩的肌肤,产生的一团火气让他失控,抬脚慌乱离开。
施慕咬着下半唇,难为揉了揉头发丝,她好像把向来温文尔雅的陈导师给惹生气了。
下午到办公室的时候,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叠交着腿,身子往后倚,衬衣领口难得没有工整,解开了一粒,散发出性感的幽气。
施慕赶紧垂下视线,关上门小跑过去,没有坐下,站直等着被挨批。
可她等了很久,听到的只有一句话。
“你平时衣服只有裙子吗?”
“啊?”
施慕抬起头,男人脸上温柔的笑也没了,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肃的脸,比上课时对她还严肃,眉头是紧的,不言而喻恐怖。
“我不知道上课不让穿裙子,对不起。”
哆嗦的嘴皮子,是认真的道歉,她的双手交叉在腿前,用力握紧,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紧张,还在小声念叨着:“对不起。”
“我没有说过不让穿,我只是再问你,平时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吗?”
“有的,有的,下次我会穿长裤。”
他低头摸了摸鼻梁,紧皱的眉头没有松懈。
“站到我这。”
施慕走到他的身旁,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从倚靠着的椅背上坐直:“知道为什么,大三里只有你们班级有了导师吗?”
“不知道。”
“是我要求的。”他炽热的眼神,眼底有一团不明的火焰,暴虐的光泽,想把人拆骨入腹。
准备抓住她手的那一刻,向来迟钝的施慕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突然转身就跑。
男人抢先一步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过来!压在了办公桌上,身后的办公椅被顶了很远,滑轮滚落远方撞到书柜而停下。
她干净的脸蛋,面露恐惧,黑发压在办公桌散落开,惊愕的还没有缓过神。
紧接着,男人低下头,刘海垂落的发丝扎在脖颈上,剐蹭过皮肤泛出痒意,他张开了口,牙齿咬住裙子的衣领,只听一声刺啦,手中紧握的力道将胸前的衣领撕了个半碎。
“唔!”
还没呼叫出声的嘴,被他的大手捂住,他的脸在逼近她,露着威胁,每一字都在咬合着。
“我忍了很久,我可以保证我对你负责,但是相同的,你也要对我有些责任。”
裙子彻底撕开,身体的皮肤简直比他幻想中的还要晶莹剔透,胸前饱满的乳房堆积在纯白色蕾丝花边内衣中,挤压出乳沟白花花的嫩肉,让人想活活死在里面。
“呜呜呜!”她在激烈抵抗着,腿也凶猛提了起来,羞辱的泪水堆满眼眶,男人生性暴虐,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上,舔着光滑的皮肤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一声声低喘的呼吸,就像个快爆炸的压力瓶,忍不住了。
“你别动……哈,别让我伤害你,你觉得我能控制住吗?”
施慕想起那些被强奸的新闻,通常都是先奸后杀。想到这里,她激烈踢起的腿也不再挣扎,泪哭的越发凶,被分叉开的双腿,剥下了内裤和内衣,弹跳出来的双乳,被他大手紧紧的一掌握在手心中,嘴巴凑上前含住那粒粉色。
在口中用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他也觉得自己像一个畜生,穿戴整齐的衬衫黑裤下,性欲已经不忍爆发,支撑起胯下的金字塔。
“嗯……”陈瑾温吸的不时发出口水声,指尖下滑去到中间洁白透彻的花穴口,顺利的用两根手指并拢插入,愈发深入,不断往里面顶。
紧接着她的双腿绷直,痛苦的在他大掌之中发出哀嚎,知道这地方应该就是那层膜的底部了。
“抱歉,忍耐一下。”
明明最温柔的话却做的最残暴的事,施慕用力往下看去,还不给她可以忍耐的机会,她只听到一声裤链下滑的声音,猛地插入,一切剧痛都来的分外凶猛和刺感。
手指用力抓住桌边棱角!骨背凸起细筋,爆着阵阵干疼,被捂住的嘴巴发出惊心动魄嘶叫,眼泪冒的地下泉水般不断涌现。
带血的肉棒,缓缓从内阴抽出,两侧阴唇的剐蹭,那根硕大的肉棒,兴奋的弹跳,在刚刺破的阴道中再一次捅入。
“好舒服。”他闭上眼,抱住人在桌面上不断晃动着下体,手掌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
“别哭,别哭。”轻声细语,不怎么熟练的安慰:“我是真的很想得到你,我受不了了。”
大三时开学见她,这份怪异的情感就藏在心里,偶遇的次数渐多,都是他故意试探着她能路过的地方,与她相差的岁数太多,况且他还是个导师,无法言喻的感情,他宁愿用黑暗的本性来独占她。
“呜呜,呜呜啊,呜呜。”
他一遍遍擦过她的眼泪,温柔的形象,不符合的胯下折磨,接下来的速度有意放轻,他不断挑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将她从办公桌上托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双腿夹住他的腰,一丝不挂身体紧紧贴合,像是抱孩子一样的姿势。
在办公室里大步的走来走去,他走路的每一下,那根东西都会用力塞进阴道深处,把她折磨得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肩头上,一遍遍痛哭着哀求他放过。
可紧接着,男人不仅打开了窗户,还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敞开大门就在走廊尽头,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你想让别人全都知道,我在办公室操你吗?”
她不想,她不想,生性被控制下懦弱的施慕,只能咬住自己的唇瓣用力隐忍痛苦哭声。
下体胀痛渐渐消失,在没有封闭环境的室内刺激快感折磨下,他手指有意无意的捏着充血阴蒂,挑拨中让她耻辱,感觉到快感的存在,到了高潮后的紧绷状态,施慕哑哭着泄了一身。
如同孩童般稚嫩的身体和皮肤,爱不释手的在大手中不断擦过抚摸,他一遍又一遍抚平安慰着她的痛苦,下体又接连不断的给她制造出高潮难受。
窗外吹过的凉风打在她光裸的身上,她牙齿紧绷着,啃咬男人的肩头。
“又高潮了。”低声哑笑舔着她的耳朵,听她发出颤巍巍抖声。
“不要了……啊哈,不,不要了呜呜。”
接下来的生活才远没有结束“性暴”,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再无法收住。
一天又一天内射,男人在办公室里不断在她身上索要,化身为禽兽,以至于白嫩的肤色全都是他粗暴留下的青痕,以此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感,被半强迫的状态下,没有给她任何避孕措施,施慕发现自己怀孕了。
可很快,才是她的噩梦,她被强制休学和退寝,陈瑾温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公寓里,施慕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极端的事情,哭着向他求饶。
“我,我真的不会说的,但是我不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拜托你。”
“想打掉?”
施慕不停的哭着点头:“嗯,嗯,拜托你,呜,我拜托你。”
“不可能的。”
她咬住苍白的唇瓣,泪水蜂拥往下掉,滴滴答答落在锁骨,陈瑾温只是一边擦着她的泪,一边吻的安慰她:“我在这,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听我的就足够了。”
已经被掌控半辈子的人生,施慕找不到属于她自己的出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份逐渐大了,她在他的公寓里也学习不进去,陈瑾温每次回来,总会换着不同的地方被他挨操,可她恐惧自己怀孕圆滚滚的肚子,生怕他插到里面的孩子会疼死。
又是在窗边,她站在窗户前一手撑着玻璃窗,另一条胳膊被身后男人拽在手中,她被逼无奈的弯下腰撅起臀部,看着自己鼓起庞大的肚子,一声声哀求着他。
“别,呜呜,别插了,会插死的,呜啊会插死,求你了。”
“你怎么知道它会被插死?”男人低喘在耳根呼出热气,另一手搭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她哭声愈发的强烈,而男人不管不顾冲撞,将肉棒硬是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呜呜。”
似乎是感觉到了,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拼命的往下弯腰,哭声求助的拜托他:“孩子呜啊,啊啊孩子……不要插了,求求你!”
“施慕,施慕嗯,慕慕,夹的怎么比之前还要紧了?”
卵蛋啪啪往上甩,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哭累了看着窗外面的高楼大厦,白日宣淫的状态,让她直接羞耻到了高潮。
怀孕后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了,一插就能流出来水,他每日的晨操和晚操,一个都不会落下,在月份八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大到了难以行动的地步。
而腿间的粘液也多了起来,施慕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状态,双手小心翼翼捂住庞大的肚皮哀叫,他插进去的每一下,都会把她吓得眼泪一股股流。
“啊啊,插进去,要进去了啊!里面是孩子,孩子啊!”
“听话了,不准动!”
“呜呜我害怕,害怕……孩子,啊啊求求你了。”
已经成型了的孩子,在被父亲肉根插挤压的,迫于让出自己生存的位置,陈瑾温紧紧控制住她的双腿,不允许她挣脱半分,动作更加激烈,就连胸前圆涨的奶子,也在上下甩摆,像两个兔子一样不断的弹跳,甩的飞快,这在她的胸前是两个累赘。
“不用怕。”他低头轻吻着肚皮,上面鼓起的已经浮现青色的筋条,一吻吻落下怜爱,放轻声音的令她放松:“不会插死的,只会把你插爽了,放松,听话。”
她泪水失禁,双手只能抓住身下柔软的被子来掩盖紧张,紧接着他更用力的塞进去,硕大的肉根撑开富满弹性的阴道,抽插出来大量的淫液沾染了整根硕大褐色鸡巴。
龟头连着粘稠的液体,淫荡的身子在肉棒抽插之下,泄成一滩黏稠洪水。
“真是骚贱的身子,怎么能流出来这么多慕慕的骚水呢。”
“唔……”她羞耻不行,通红了整个脸蛋,当身体再一次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摆起来的时候,粉色的奶头里溺出来了白乳色的奶水。
男人眼前恍然间一亮,兴奋灼热的目光藏着无尽热火,通常这个眼神,是施慕最怕的,他用力含住溢乳的奶头放入嘴中吸吮,胸前胀痛突然被缓解松懈,浑身放松下来,飘飘欲仙,粉唇呻吟娇嗔。
“啊,哈。”
“流奶水了,小骚货。”
“呜不骚,我不骚。”
看她经不起荤话的挑拨,陈瑾温宠溺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呼吸狂热,带着他内心深处黑暗:“是,不骚,我的施慕,最干净了。”
而下体沾满淫液
的肉棒,插入起来却发出一阵阵的咕叽咕叽声音,全是被插出的淫水。
被操的大汗淋漓,她只能张嘴喘着热气,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通常都是被一边操一边飙奶,撒的整面床上到处都是,有时候来到书桌前和玻璃前,奶水的醇香总是弥漫在整个房间。
第一胎是个男孩儿,出生后的两个月,他又开始了内射。
陈瑾温带着她去领了结婚证,完全是在半推半就情况下,这件事谁都没有说,瞒着她的父母和朋友。
施慕好不容易复学,可她易孕体质,又被他几番内射再度操到了怀孕,她真的能给的已经全给了,不放她上学,也不放过每天操她,漫无目的循坏再到孕期,他每次操的都很厉害,看着肚子又一次渐渐变大。
被操控着人生的生活她已经过习惯了,找不到破绽可以打破现状,等到她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切都在男人的手中了。
无论是婚姻,还是自我,她都被牢牢掌控着,唯一的退路和前进,都属在陈瑾温身边。
渐渐地,施慕已经习惯于心如死灰的接受,承受着孕期里他不断的做爱,和永无止尽内射。
——

关键词:年下 学生

“夏老师~”
拖慢音尾,长腔散漫懒悠悠叫着她。
少年穿着篮球队服的背心,腋下夹着脏兮兮篮球,朝她走过来,单只耳朵上的银色耳环嚣张跋扈,一头凌乱的碎发被汗水黏在饱满的额前,故意在她面前歪着头,笑起来十分越界。
“老师这么一直看着我可不好。”
夏婉婉拿着教案的手指一抖,短发藏起烧灼的耳根:“没有……”
“欸,居然没有看我吗?”他大声的表露着失望,弯下腰凑近她的脸,舒展开眉头的暖笑,让人移不开眼:“我好失望哦。”
她将别在耳根后面的头发放下来,目光看去他身后的篮球场:“是要比赛吗?”
“是啊,我们在训练,夏老师可以在比赛的时候来给我加油吗?”
“我那天大概有课。”
他将腋下的篮球抱到胸前,扁扁嘴巴,又一次用表情证明他很失望。
她不由笑起来,将手握成拳头给他打气:“加油。”
正要抬脚离开,沈爻又问:“你刚才真的没有看我吗?我中了好几个三分球。”
“夏老师!”
远处一声喊叫,打破了两人的交流,沈爻皱了眉头,看着那名男数学老师跑过来,他嘴巴撇的更歪了。
“沈爻。”身后的队友在叫他了,他看着两个人并肩朝教学楼走去,自己闷闷拍着篮球回去:“干什么。”
“就是,能把下节的音乐课让给我吗?”
夏婉婉点头道:“可以。”
“太感谢了,最近都要期末考试了,班里的那群小崽子还什么都不会,我都急死了!”说着,又个别点名了刚才在篮球场上碰到的学生们。
“都是高二的人了,还不赶紧好好学习,在那里比赛篮球有什么用,沈爻的成绩都快赶上市级倒数第一了!”
“别这么说,他们参加比赛也是为学校争光。”
“成绩都不好,完全是给学校丢人。”
她尬笑道:“那陈老师我就先回办公室了,这节课你上吧。”
“好好,你刚来学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好,麻烦你了。”
回去路过操场,她又看到了,在篮球场上奔跑的男生,在人群中显得过分高大,抢球运球投篮,一气呵成的动作,抓着篮球框身子在半空晃了晃,跳下来的瞬间,身后响起了掌声。
目光似乎是又要对视上了她的眼神,她还没来得及逃跑躲避,沈爻朝着她挥手,灿烂歪头笑着。
夏婉婉慢慢伸出手,也朝他挥了挥,他身后那群学生们也向她吆喝着。
她只能赶紧打着哈哈离开。
半个月前刚从县城的学校转到市里来做音乐老师,这群学生大概是看她新来的老师又很好说话,总是把她当成朋友,老教师也不止一次告诉过她要保持距离。
只是那名少年,总是没有间隙的侵入,很快就有了空隙让他得以钻入,她每次都会在操场上下意识寻找他的身影,看他阳光的笑。
至少她不愿意也不敢承认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只是当做在新学校一时的不适应,况且,她是一个教师,教师。
夏婉婉不停的对自己默念,阻止心中那点小愉悦。
一节下课后,回到办公室里,她嗓子干的冒烟,见到自己办公桌上有一瓶矿泉水,还是温的。
拿起来,下面有张小纸条:
好好喝水。
夏婉婉拉开抽屉,里面有无数张小纸条,全部都是一模一样字迹,也将手中的这张放了进去,嘴角隐隐翘起。
“夏老师!”
一嗡进来的五六个学生,兴奋大喊着她:“我们篮球队赢了啊!你之前答应我们两节音乐课还算数吗!”
她慌张的阻止他们:“不,不要在办公室大呼小叫啦。”
周围的老师们拿起手边顺手的工具,就往他们身上敲:“赢了就想上副科啊,你们什么时候把正科成绩上去,天天让你们夏老师上课!”
“可是夏老师答应过我们啊,老师不会对学生说话不算数吧!”
面对正科老师投来的目光,她也只能无奈:“等你们考试完了可以吗?”
“不行不行!考试完都要放假了!夏老师说话不算话!”
“就是就是。”
她只好硬着头皮跟其他老师们商量,最后只商讨出了一节课给她,还是后天周五的。
去学校的超市买了些棒棒糖,作为给他们赢比赛的奖励,正想找篮球队的人把这些糖分给他们,看到一名眼熟的学生从教学楼里出来,正要叫住他,他先喊住了自己。
“夏老师,夏老师。”
“怎么了?”
“沈爻他比赛时崴脚了,在音乐教室里面休息,你知道哪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吗?”
“我去看看,你把这些糖给篮球队员吧。”
“啊好,谢谢夏老师。”
夏婉婉跑到三楼的教室,看到坐在钢琴凳上的男生,一只脚的运动鞋已经脱了,手撑着凳子边缘,低头闭着眼。
听到声音,抬头看来,朝她懒懒一笑。
“老师有药吗?”
“脚歪到哪里了?”
“这里。”他把脚抬起来,血管分明,脚背上有一块明显的肿度。
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她实在不敢轻易下手帮他,蹲在那里有点无措:“要不,先请假回家吧,或者我带你去校外的医院看看。”
“没事,以前也崴过,休息几天就可以了。”他反倒撑着下巴,看着蹲在面前的女人,短发微卷,脸小的一巴掌就可以掩盖,笑意浓郁的对视,面前人脸逼的太近,口水吞咽声格外清晰。
居然一时间不想躲,她逼着自己远离,可还是沉沦少年暖热的眼神中。
“好喜欢你。”
夏婉婉脑子瞬间轰炸掉了。
“不是师生的喜欢。”
沈爻眯着锋利长眼,暖光在眼底闪耀着一层闪闪光亮,愈来热烈。
“老师也喜欢我的,对吧。”
她咽着唾液,一时答不上来,师生和少年纯洁的感情,做不出选择。
她是老师,是老师。
“好喜欢婉婉。”沈爻一声灼热的轻叹,他伸出手搂住她的头,吻上粉嫩唇瓣,伸出舌头朝着她口腔里扫荡过一秒,交替的唾液,在口中温暖留存。
“唔!”
躲不开,逃不掉,他吻的轰轰烈烈,张着嘴要把她吃入腹中,一边说好喜欢,一边吻的出神,被闷气憋红的脸烧灼大脑,双手渐渐失力,从他的肩头滑落下去。
背后的窗户落下夕阳,暮光打在他的背上,发丝也描绘着金灿的轮廓,右耳的耳环折射刺眼的光,让她猛闭上了眼睛,轻松被顶开牙齿,唾液交织逼着她下咽。
借助老师的名义,她将他送回了家,又以老师的身份,照护着他的脚伤。
在房间中独处,气氛变得愈发奇怪,她用冷水浸泡了毛巾,在他脚背盖上去,坐在床边的沈爻,将她一把拉起,手中的毛巾掉落。
男生的力气意料之外的大,她被提在床上猛地压去,少年要比她高太多了,躺在身下眼神呆滞凝望火热的瞳孔,被一层层掀开塞在牛仔裤中的衬衫,往上拉起。
“我想跟你做爱。”
他说的格外直白,动作凶多了,夏婉婉腿软的没有知觉。
“你,你知道我是你的老师。”
“啊……我一直都知道。”他笑着用嘴巴,蹭了蹭她干燥的唇:“要多喝水啊,我每天给你准备的热水,你有乖乖喝掉吗?”
她咬着唇瓣,点头。
“看出来了,嘴巴比之前要舒润多了。”
唾液滋养的舔舐,他舔了很久,手也解开了她的衬衫,热气呼吸一边喷洒,沙哑声音一边说。
“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打你,要是太痛就别挣扎,不然我会把你打得更痛。”
“为……为什么。”她有点紧张,用手不断抵着他的胸膛,双腿夹的很紧,不让他把裤子脱下来。
沈爻咬上她的脖子,力气轻松将她的手腕拽开!
“我有暴力倾向。”
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暴力的撕扯,搞痛了她腿根,大手控制抓住她双手,膝盖强硬顶开腿间,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胯,滚烫火热的硬物隔着内裤,在手心里弹跳起来,很大,很硬,那东西上面还有凸起来的筋条,环绕着整根东西。
“我要插进去。”他咬着牙,隐藏着暴戾的情绪,用手指捅开两半阴唇,抚摸到阴肉的湿润,拇指掐住那颗充血凸起的小豆,埋在她脖颈上的人,热气吹得越来越火热。
“哈……啊!”
好痛。
他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声音堵在喉咙间,分开的双腿缠绕上了他的腰身,用力塞入进去,浅浅的水分插着整根肉棒凶猛怼入!
“啊唔!”
他掐的十分用力,窒息刹那间涌上大脑,双腿痛的根本不敢挣扎,沈爻埋在她的肩头,用牙齿啃咬着肩膀,每一下都留着硕大的牙口印子。
“痛额啊!”夏婉婉受不了的哭出来,短发瘙痒在脸皮上,她看不到他的脸,身体每动一下,脖子上的手就会掐的更加用力。
“额啊,沈爻,沈爻。”
“嗯!”他沉声闷哼,臀下拱进阴肉叠层吸紧的肉棒:“我的,你是我的,我的,啊我的!”
狂妄的冲刺,将刚接受性物的阴道插肿起,她很快就叫不出来声音,堵在喉咙里只能张着嘴巴,痛的眼泪一股股流出,腹部能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身下的胀痛。
“哈!”
肩膀咬出了大量的牙印,他根本没有满足,掰开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用力攻击里面最脆弱的阴肉,每插一下,都能被吸的整个阴唇翻出来。
少年的眼没了光芒万丈的阳光,沉于性爱中粗暴虐凌着一切,夏婉婉握住脖子上的大手,一阵难受的哽咽,看着他暴力的进攻,啪啪啪甩打淫乱的声响让她羞耻的面红耳热,仓促的呼吸跟不上下体狂妄的节奏,她的脸憋得几乎就要爆炸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好爽,好爽!是我的东西了,老师,我的肉棒插在里面好舒服,你怎么一直夹的这么紧。”
“额啊……啊!”羞耻的话令她不由出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就连被迫压在他肩膀上的腿也开始强烈的挣扎。
“我不是说过不准动了吗!”
爆发的吼声让在她心中原本阳光的少年,变成拉入地狱恶魔的存在,她急忙停下挣扎,看到他满头的大汗,手指越发掐紧脖颈让她窒息,唇瓣打颤。
“额,插死你!插死你!”
“沈爻……”她想安慰他,满脸拧眉的痛苦,莫名的难受让她看起来心疼:“呜沈爻,慢点,慢点……我不跑的,啊!”
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开,他沉重喘了一口气,垂眸凝望着憋涨起来的小脸,短发被汗水粘在侧脸,任由摆布柔软的样子,第一次在音乐教室里见她,他就好喜欢这种软弱,青春期少年懵懂的只有一个念想——将她占有。
“啊啊!”
硕大的龟头,冲进了子宫。她抓着身下软被,痛的想要不断往后撤退。
“我说过不让你反抗的!”
他抽出那根性物的同时,将她身子有力翻转在床面上,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屈辱的姿势入了身体,插进来的同时,巴掌鞭打在她的屁股,挥舞的啪啪作响!
“说了不准!不准!你动什么动!想跑吗!我可以把你的逼插烂,你信不信!”
“呜我信……”夏婉婉颤着腿根,短发从脸上滑下,将自己的脸埋在床里,哭泣声愈发闷郁,讨好着他安慰:“我不动了,我不动,你慢点插,我不动。”
“操你!操死你,逼明明吸得我好紧!好紧,啊紧死了!”
她从未被荤话对待,也第一次在性事上,不知道该如何让他的情绪冷静下来,只能咬紧被子,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大概能使他缓和。
啪啪!啪啪!
不仅仅是卵蛋狂妄的拍打,还有他的巴掌不断挥舞在她的身体上,白皙光嫩的肌肤,被他有力的掌心抽打的紫红,明明已经痛的不行了,她还固执的不躲也不叫,只有眼泪很快浸湿身下的布料。
沈爻粗暴扯开了她的内衣,逼着她前半身也抬起来,抓住那对奶乳在手心中折磨,他手法异常的重,打篮球的手掌摩擦出茧子,在薄嫩的皮肤硌得生疼。
“呜啊,呜啊……拜托你,轻一点,好痛,呜乳房痛。”
沈爻在身后舔着她的耳根,整齐的牙齿又咬上去折腾她:“乳房?这明明是两对贱奶!”
说着挥落的巴掌往上面扇了上去,垂下来的两对双乳,互相撞击着在空中蹦跳,她哀叫任由他来折磨。
“沈爻,呜沈爻……”
“老师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吃,在教室里每次看到你都会硬起来,就像这样冲进你的逼里面,夹的我欲仙欲死!”
“别说了——啊啊!”
短发在他手心中往后扯,她的头逼不得已的抬起来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不能说?老师这么骚还不允许我来说吗,下面插两下就出水真是好淫贱哦。”
“说你骚不骚!”他故意啪啪啪往阴道里重力操,以征服者的姿态,在她耳边歪头调笑:“嗯?骚不骚?”
夏婉婉抿着唇瓣,哭泣点头:“骚。”
“老师好乖。”
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把奶子上抓的全是指印,夏婉婉顺着他的心情来,不躲不跑,两个小时的做爱,她像是放在刑罚房里被虐待了一整个下午。
插得阴道冒出血丝,白嫩的脊背大片全都是抓伤,肩头咬的密密麻麻口印,屁股抽出来皮下的血肉,已经扇出来流血的迹象,垂在空中的奶子,没了开始的白玉,像两对馒头一样的干净。
冲进来精液,灌唰了整个子宫。
女人的身体软到像棉花,抱在怀里轻的可怕,他一遍遍亲吻着身体的伤疤,将累睡着的人抱在怀中。
“老师。”
她无意识哼出声,带着婴儿稚嫩的语气,软绵淌在心上。
沈爻抱着人,还将肉棒堵在身下不许精液流出,头埋在脖颈,用力吸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咬出淡淡的血水,吞入腹。
“好爱你。”
周五最后一节的音乐课,在音乐教室,她坐在琴凳上,纤细的指尖快速跳跃在黑白琴键,弹奏着朗朗上口的音符,篮球队的队员们跟着合唱,声音浑厚响亮,即便音乐教室里隔音,也传在走廊上,整个都是他们的歌声,以至于女声完全消失了。
她笑,敲击在指腹下面的音节,多了些愉悦。
沈爻坐在最后排,懒懒开口跟着合唱,每当她抬起头,都能一眼望到最后面瞩目的男生,跋扈的笑容,带着怪异情感直视着她,从头到尾的视线都停留在她的身上,歪头慵懒。
夏婉婉还能感觉到银色的耳环,摩擦在她脖颈皮肤上的冰凉温度,以及唇瓣有力的吸吮。
也只有他知道,为什么在炎热的夏季,还要穿一件高领针织衣和长裤,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期末考试后便迎来了高二的暑假,沈爻的家人只有过年时才会回来,一整个假期都缠着她,激烈的做爱他们尝试过很多地方,身上的伤口,也一天比一天多。
他发狂做爱时,会控制不住自己使出任何强暴的手段,有时候太过激动甚至会拿起手边任何物品往她身体上甩,最常见的还是腰带,鞭打的背后全是一道道血口。
她忍痛能力一次比一次坚韧,因为喜欢,所以想办法让他改掉这种坏习惯,自小没有爸妈教育的他,性格看起来阳光开朗,骨子里的孤僻阴沉才是最暴露本性的一面,他将所有阴暗的情绪都给到最亲密的人,这些粗暴从未在外人面前表达过。
等他殴打过后性爱结束,又幡然醒悟抱着她一句句缠绵爱意的话,处理她身上红肿出血的伤口。
夏婉婉疼到胳膊抬不起,阴道里更是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她红着脸分开双腿,沈爻认真用手指插进去处理下面射进去的精液。
“精液射的好多啊。”他说着,故意看向她,谁知害羞的人早已把手捂到脸上,不敢看他,沈爻哑笑,低头吸了吸肿起来的奶头。
“今晚不操你好不好,老师,再操下去小逼就要毁了。”
“别……别叫我老师。”
每一次做爱后听他这么称呼,羞耻和罪恶心总会以直线上升涌入大脑里,羞的整张脸爆红。
“好可爱,婉婉,真的太喜欢婉婉了。”
沈爻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拉开手朝她唇上贴去,搂抱住她的脑袋张口舌头侵入搅拌,两根软舌交织在一块,亲吻的激烈,她还是学不会换气,总是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敢退缩拒绝,被他亲到双唇发麻,没了知觉。
明明她才是比他大好多的老师,却总被以压制的姿态臣服在身下,少年正是性欲之时,那根东西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去,被她轻易的挑拨就能硬起,射完之后也根本不软。
受伤的总是她,却在发泄完后,他装的一脸委屈。
“老师太诱惑人了,根本吃不够,好甜好甜!”
“我下次真的轻点,身上好多伤口,开学之前大概是不会好了。”
见血的做爱,她已经习惯了。
“沈爻,开学之后,不可以在学校里叫我的名字。”
刚做完的人在床边穿着裤子,听闻这话,眉头一皱,转头凶道:“小逼还不够疼,再想来一发吗?”
她却格外坚定的目光,不容置辩:“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一副老师的姿态对着学生的训斥,沈爻见好就收,笑着扑上前又咬了咬她的脖子。
“别生气嘛,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的,等到我毕业,我们就公开。”
“但是在这之前,你如果敢擅自离开我,我就把你抽死。”
那只手抚摸上,她脊背抽打结痂磕磕巴巴的痕迹,故意使力,这是威胁,也是命令。
禁忌的关系不容世人知道,可以藏在阴影之下偷摸的爱恋,隐忍着心跳。从心动的那一刻,他也绝不在乎偏见的目光。
——

关键词:童颜巨乳

“按照唐先生的遗嘱来说,您对这份财产没有完全的继承权,家族里,只有大小姐能够继承。”
“哈?你是说我一分钱都没有?”
男人翘着二郎腿嚣张搭在面前的茶几上,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再次严肃的审问:“我没听错吧?”
面前律师擦了擦虚汗,尬笑点头:“您没听错,唐先生的遗嘱,规定的继承人只有大小姐,况且,您只是……”
“私生子。”他自爆着身份,继续看他尴尬,切了一声后,理直气壮。
“那男人死都死了,这家族里又没别人,凭什么不让我继承?遗嘱就不能修改吗?”
“这,您也说,死都死了,这还怎么修改。”
“我说的是你来修改。”
“不不不!这不行,犯法的事情不行!”
司澜清抬脚踹着茶几上的杯子,咣当一声滚落砸在地毯上。
“废物东西,修改个遗嘱都不会,你这律师也没什么用。”
他只能打着哈哈笑,见他拍了拍夹克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撂下一句:“滚吧。”
“欸,好好。”
律师拿起公文包,迫不及待的弯腰低头离开。
司澜清双手插兜走出会客室,踩着脚下地毯,悄无声息到书房门口,打开一条门缝,他面无表情的听到里面正在进行着继承权交接。
侧头看去,书桌前坐着那位唐家大小姐,一张未成年的娃娃脸,束腰裙子将胸前两个坠下的乳房撑得十分丰满,压在书桌上面,简直是两个累赘。
童颜巨乳,对她而言的形容可再合适不过了。
司澜清眯起眼,那点奸诈无遗而显性,舌尖舔过上颚的口腔,来到嘴角湿润了下唇瓣。
他笑了起来,自己的视线被突如其来的一个人影挡住。
“司先生,是有什么事吗?”她的贴身管家,挡住了全部的视线,朝他礼貌的微笑。
“喂,少在我面前装。”他昂头,连看人都要居高临下,刚才那抹坏笑又来了。
“一个交易做不做!”
“你个死管家,别露出这幅人畜无害的笑,现在唐家可就只剩下这个女人了,你做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笑容卑劣,看到他眼神渐渐变成自己想要的沉静。
签完了几十张合同,唐卿云十指交叉着伸了一个懒腰,嘴中发出娇嗔嗯声,挺直腰板,凸起的胸部格外显眼,猛地放下胳膊,还在随着两下弹跳。
“柏粼。”
“小姐。”
“我好累啊。”
他端上来一杯热牛奶:“放了您喜欢的果酱,早些休息,从明天起您要开始掌权唐家了。”
她捧着杯子,鼓起唇瓣,乖巧的咕咚下咽,甜甜的果酱在味蕾中融化开。
纤长的睫毛抖了抖,扑朔的望着杯子里液体都被吞咽下去。
喝完后,她舔了舔上唇粘着的奶渍,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眼睛困乏到不行。
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般扑朔用力,渐渐掩合上了眼皮,昏昏欲睡。
哐当。
玻璃杯用力滚落到地面上的动静,也没有将她震醒。
杯子从地上被他捡起,托起办公椅上的人,抱起朝楼上卧室走去。
满身的燥热,像是在严酷太阳下被蒸熟,身体的急躁无法用双腿摩擦来缓解,她无意识扒着胸口的衣领,发出连自己都脸红的呻吟。
好热,好热。
浑身出了好多汗水,黏哒哒的在衣服上,很不舒服,她用力扯着身上束腰的裙子,试图来喘口气,张着小唇急促呼吸。
摸索到了腰上的绳子,她快速解开,也不管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用力的把胸前衣领拽下来。
那两颗巨大的乳房蹦出来一瞬间,男人眼前一片发白的肉体,像两个弹跳的兔子,用力挣脱束缚,脱颖而出。
他咽着唾液,饥渴手掌想握上那对软乳!
“啊……哈,啊。”女人发出了呻吟的哀叫:“好难受,呜呜好难受,救命……救救我哈,我好难受。”
媚药开始发作了。
司澜清又咽着口水,他将手伸向半空中时,身下的人睁开了眼睛,瞪大的圆眼,带着满脸惊恐和紧张看他。
“你怎么在这!啊……哈,啊!”
她控制不住身体,只能急忙挡住胸前裸露的春光,在床上频频往后退着:“滚开!你滚啊!”
司澜清知道她向来是欺软怕硬:“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小骚货。”
“好难受啊,呜好难受,你滚开!救命,柏粼!柏粼救我!柏粼!”
“呵。”司澜清眼里那点诡异的情绪散乱:“我的傻妹妹,就是他给你下的药啊,现在能救你的只有男人,懂吗?”
那巴掌抓住了她的细腿,往他身下猛的一拉,喉咙干燥连尖叫也发不出声,她看着面前同父异母的哥哥,想要伸出手往他身上挠去,男人的大掌捏住她的软腰一直往上抚摸。
在这张软意的娃娃脸下,是波涛汹涌的大乳,宽大的手掌握上,她的神经在崩裂跳动,可身体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舒服的要让她哭了出来。
“哈啊,啊……不要!”
“欲情故纵?”他笑,那白花花的肉要从指缝里溢了出来,越来越多的白肉被抓出来指印,她肤色白的像是雪花,轻易的就能留下指痕。
果然,矜持的人开始变成了荡妇。
“哈,别停,好舒服,嗯救命,好舒服。”唐卿云不禁摩擦着大腿,仅存的理智也被破灭,遵循着身体舒适感,衣服被自己折腾下来,充满欲望的双眼卑微祈求能得到满足。
“救我,救我,啊救我。”她疯狂喃喃自语的哀求。奶子的乳沟中间也出现了热汗。
“救你?”司澜清笑着反问,欣赏着她的骚样儿:“都骚成这个样子了,自己脱光了给我揉?唐家大小姐可真是放浪啊!”
“啊啊救我啊!救我啊!”唐卿云忍无可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以命令的口气尖叫:“救我,揉我!让你揉啊!”
啪!
巴掌刺痛奶子的一瞬间,理智还没回过神,又被身上的燥热重新拉下了深渊。
男人的手掌很大,轻易的扇打上去,留下一掌青色。
“记住了,既然发骚,能命令你的人只能是我,要是想舒服点,就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听懂了吗!”
“呜呜……呜啊,呜呜啊。”她从来没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从小到大都是被手心捧月的存在,就连过世的父亲曾经也总是宠着她。
“哭什么哭!我跟你说话呢!回答!”他手掌掐住右边的奶子,让她痛叫的时候又逼不得已的享受爽意。
“知道!知道,我知道了。”
司澜清舔着薄唇:“来,自己把内裤扒掉,让我看看大小姐,到底流了多少的水呢。”
她很听话的照做了,脸上布满的委屈,软萌如同个幼年孩子,与胸前的这两对凶器,尤为不符。
手指磨磨蹭蹭的勾下裙边,他再度伸出巴掌,朝着奶子上猛的一挥!
“啊啊!”
“快点!这么墨迹是故意找打吗?”
“呜呜,我快,我会快的,好痛啊别打我了。”
面前的人作势又要伸出巴掌,她吓得急忙护住奶子大哭。
司澜清性欲已经被勾起来了,懒得再跟她墨迹下去,直接把她的裙边给撕掉,里面纯白色的内裤,底裤已经浸湿了满满一层液体。
“操,这么骚,闻闻你自己的骚味,瞧见没,这些可都是从你逼里面流出来的东西!”
说着,他将内裤强硬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抗拒的小脸被掐住下巴,用力堵进去,口水唾液很快就将内裤给染湿,她嗅到了自己的骚水味,泪眼朦胧望着面前男人,粗暴的将她双腿分开。
隐私之处暴露在火热的瞳孔,他抽出皮带的同时,并没有打算先插她,而是挥舞起手中冰冷的皮带朝着她大腿里外阴用力抽打上去!
“呜呜!”嘴里堵着的内裤让她发出唔闷声,大腿内侧的白肉,抽成一片青色,紧接着皮带往下挥舞,一鞭又一鞭。打的那些流出来的淫水溅开。
“真是骚啊!像头母狗一样求我啊,屁股扭起来,小畜生。”
她听着羞辱的话脸红成一团,却跟着他的命令,用脚心撑着床面,缓缓扭动起来臀部,臀部悬空在下面,生涩的扭动晃来晃去。
“哈哈哈,真他妈的骚!瞧瞧看这像个大小姐的样子吗?是个从妓院里面逃出来的妓女还差不多!”
“呜……呜呜。”她流着泪,一直哭的不断吸鼻涕,身体难以忍受的爆欲让她抓狂,火热的下腹中又痒又难受,已经受不了了,她好想被插满空虚的地方。
“呜!”
“想求我?”水雾雾眼神里充满了恳求之心,卑微的如同尘埃,抛弃所有尊严,下面已经洪水打开。
司澜清伸出手指用力插进去扣了两下。
“嗯~”
“一手的水,你怎么这么骚!可真是愧对唐家对你从小的栽培啊!”说着,一鞭正好甩在她的阴唇上!
啪的一声,身体浑身一抖,泄出来了更多的水。
“呜呜呜!”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喝下了那一杯牛奶……牛奶?
卧室的大门推开。
穿着燕尾服的柏粼站在那里,随后又关上了门,走来的同时,懒幽幽问了一句。
“进行到哪种地步了?”
“你不会用眼睛看吗?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还要骚,我给你的药量很少,怎么就能骚的这么厉害?”
他用手指插进去的同时,里面还能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听着很是响亮,柏粼闻言走过去,瞧见下面已经水漫金山了。
“呜呜!”
床上的少女,正一脸悲怨的望着他,双颊绯红深陷于情欲之中,眼里充满了雾气,娃娃脸上干净又精致,那股抱怨更像是在撒娇。
“大小姐。”他走过去,手掌越界的抚摸上那对令男人心生向往的大乳,朝她咧露出狡猾阴险的笑。
“我只是帮您恢复了本性而已,更何况,唐家很快就要没有了。”
“嗯……”
司澜清手指插了进去,看着她的反应完全沉沦性药里。
“行了,开始正餐。”脱下裤子,那根硬邦邦充血的性物,直接插进了淫水烂漫的阴道。
“她可是雏儿。”柏粼话音刚落,便听到她痛苦踢着双腿哀叫声。
“呦,感觉到了,这层膜被我给捅烂了,夹的真是紧啊。”
唐卿云痛的用力仰起脖颈。
可没过多久,这痛感就被填满的舒适淹没,下体抽插出来的血液被淫水稀释,润滑的噗噗作响,肉棒像个打桩机一样不断干进阴道,不停歇的用力,身上男人欲仙欲死发出舒爽的声音。
“好骚,好紧!嗯……骚啊!妈的,怎么夹的这么紧!你是想让我秒射吗?操!”
说着一巴掌朝她硕大奶子挥打过去。
随着她一声痛叫,阴道又开始闭合,锁紧的下体差点能把鸡巴给夹坏掉,他闭着眼哀痛了一声。
“我操,找死呢你!给我放松母狗!”
啪啪!啪啪!
巴掌不断左右开弓的挥打在奶子上,激烈的啪啪声羞辱着她,可情药逐渐充斥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痛感转化为舒适,眯着眼冒出的泪都是兴奋。
在一旁观看的柏粼不由笑起,斯文已不复存在。
“换个姿势,我也来。”
将她的身体扭转在了床面跪起,那两颗累赘垂下,几乎要挨到了床面上。拉出嘴里骚味的内裤,止不住的呻吟便狂妄淫叫起。
“哈好舒服……好大,肚皮,好撑,啊啊好棒,好棒啊呜呜!”
“真是骚。”司澜清却笑的愈发兴奋,又扇打起来:“给我叫!母狗是怎么叫的蠢货!”
“汪汪,汪汪哈!”
柏粼被面前这个淫荡的她惊呆到,白日还优雅文静的大小姐,此刻宛如一具畜生,这是他意料不到的事情,也从未想过会看见她这一幕。
“哈哈哈哈哈!”司澜清笑声尖锐,愈发暴虐的瞳孔,抓住她的秀发故意搞痛她:“骚东西!你他妈的就是欠操,贱逼!”
柏粼膨胀的肉棒已经坚持不住了,解开西装裤,强制捅进嘴巴里。
“吃!”
那东西很大,猛的捅进来时候,差点将嘴角撕裂。
不会口交的她,牙齿率先蹭过鸡巴上面的筋条,将他痛得连忙拔出来。
“你敢咬我!”
话音刚落,一巴掌便朝着她脸上蓦地掌捆上去。
她被扇歪了脸,陶醉的神志却不醒。
“把嘴巴给我张大了!”
不哭不闹的又再次含住那根鸡巴,服侍她多年的贴身管家,正用着胯下之物狠狠捅进她的小嘴中抽插!
“呕——呕,呕!”
他疯狂的进入,插着她喉咙崩溃,嘴边流下来大量的唾液,前后夹击的男人们将她在中间操的没有呼吸余地,中间垂下双乳晃得一片白奶,持续干呕从外面看着喉咙已经撑得鼓起。
“哈,妈的,妈的,这贱穴真是好操,早知道这样应该早点开发一下,也不用忍这么长时间了,每天晃着两个奶子你在勾引谁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奶子大吗!”
唐卿云双手撑着床面,母狗的跪姿,前倾后撅,嘴巴口水很快流在手背上,她干呕痛苦,身体空虚被满足的相当舒服,扑朔的睫毛半垂,眼神里陶醉的想要溺死在这片性欲中。
好舒服,好舒服。
“呕,呕。”
即便被捅烂她也愿意,骚穴被填的好满了,肉棒撑得腹部鼓起。
“额!”柏粼紧锁眉头,就快要到了,控制住她的脑袋开始冲刺,卵蛋甩在她的下巴上愈发激烈。
“额干死你!妈的,妈的!母狗,区区一个贱狗而已,只是给男人操的母狗!”
喷射的精液呛了她一嘴,咳嗽的喘不上气,嘴巴流出的精液,令他不满往她脸上刮了一巴掌。
“怎么流出来了,吃完!”
“咳,咳……”她肿起来的脸被打成青红,点点头,趴在床单上将流下来的精液吃干净。
“射给你!都给你!”司澜清兴奋抓住屁股上那些软肉,将它们紧握在手心中,挖出一道道的指印,拼命冲刺进去,陶醉仰起头喘息。
“啊……”
内射的精液,从阴道激流打进去,很快灌进子宫里,射在内壁上,又痒又麻。
“嗯还要……还要,母狗,母狗还想要。”她不知廉耻的甩动起臀部,左扭右扭试图勾引着两个男人。
换来的是无情巴掌朝她奶子和屁股上扇打。
“两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骚逼,又开始出水了,母狗!”
“好痒,骚逼好痒,救救我,救我。”她哭着抓住面前柏粼的衣袖,已经脱下那一层精致的伪装,成为最低下的母狗。
男人揉着她的脑袋,抚摸宠物急躁的内心,温柔笑着问:“狗是怎么叫的?”
“呜汪!汪汪!满足母狗,汪汪汪!”她哭的泪体失禁,被他们抽打着奶子,也觉得舒服。
庞大的双乳上被吊了两颗乳环,她被命令只允许跪在地上爬着行走,把那两个乳环中间夹着铃铛,像头奶牛一样快要垂在地面,每走一步都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
爬动在房间里止不住双腿的瘙痒,她不时的摩擦换来的是皮带抽打在光滑的脊背,痛得一边哭一边往前爬。
“汪汪,呜汪汪……汪!”
他们叫来了唐家庄园里的所有男佣,站在走廊的两侧,放唐卿云出去爬,挂着胸前的两颗铃铛,赤身露体在两侧男佣们火热的目光下,爬到正中间,嘴里念念有词的汪着狗叫,脸被抽的又红又紫。
“都给我操她,谁要是能让她高潮一次,开出你们想要的金额,我都可以给。”司澜清坐在椅子上翘着腿道,以征服者的姿态狂笑。
他们互相对视,窃窃私语,一些人的脸上兴奋起来。
柏粼站在旁边严肃道:“还不快点!没看到大小姐已经忍不住了吗?”
话音刚落,没有人敢动。
几秒钟过后,忽然有个男人走到了跪地的人后面,解开裤子迅速就往里插!
在十几个人目光之下,向来高高姿态的大小姐居然会发出如同畜生般呻吟的哀叫:“好爽!哈鸡巴,鸡巴插进来,嗯啊好爽呜呜啊!”
紧接着更多的男人扑上前来,将她的三个洞穴插满还不停玩弄着如奶牛般的巨奶,堵住她哭叫呻吟,淫水泄流。
与此同时,男人坐在椅子上大笑,而下体的鸡巴渐硬,难受成一团,他咬着牙,烈火瞳孔里,看着她被十几个男人们狂操,硬的自撸起来。
从她变成母狗开始,唐家就要改名换姓了,这庞大的家族到最后还是落在他的手里,为了继承唐家的权利,他逼着唐卿云与自己签下结婚协议。
此后,再也不会有唐家,冠上司姓,他在唐家里忍受几年的私生子屈辱,终于得到了解脱。
作为最后继承者的唐卿云,成为庄园里任人玩弄的母狗。
拍下婚纱照的那天,她只带了一件白色头纱,脖子上挂着项圈,跪在司澜清的皮鞋脚边,伸出舌头成为一只狗,巨大的D罩杯奶子带着乳环垂下,以臣服的姿态,而一旁的男人西装革履,一手插兜站姿挺拔,手里拉着项圈另一头的铁链,朝着镜头露出自信笑。
巨型的婚纱照被摆放在了大厅里,自后人人皆知她是一条狗性奴。
新婚后的生活,她每日被下药玩弄,曾经最忠诚的贴身管家柏粼,也成为调教她的主人,她总是被射满一肚子精液,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还止不住身体的那股燥热。
每当这时求得司澜清的摸头安慰,唐卿云哭的狼狈,跪在地上,不停的在他西装裤蹭来蹭去,她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也接受自己身为母狗性奴的本性,被男佣接二连三的灌精,都不如丈夫插进来的肉棒舒服。
司澜清欲擒故纵的调教让她深爱着自己,无法自拔,完全忘了她是个受害者。
唐卿云知道自己怎么做能勾引得到他,跪在他的脚边,捧着硕大的奶子撅起来,纯骚的娃娃脸,眼里充满对他的爱恋。
“主人,吸一吸母狗的奶子吧,您吸一吸,就一口。”
“一口能满足的了你吗?”
司澜清坐在真皮座椅上,翘着二郎腿,用皮鞋勾起她的下巴,羞辱着她:“去,把你的主人们都叫过来,让他们一起操你,我就赏你。”
他口中的主人们,都是这个庄园里的男佣。
“汪汪!”唐卿云开心吐着舌头,浑身骚味扭捏着,屁股一撅一扭的爬在地上出去,一路上,在地毯流下的,都是阴道里男人们内射进去浓稠的精液。
——

关键词:西幻 天使

“郗安斯,郗安斯……郗安斯!”
黑色宫殿下,有人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抬头,我看到头顶天格外面,露出巴利提的脸。
他来救我了,我的同伴,来救我了。
“唔。”
我迫切的想要伸出手抓住他,可腿上的枷锁令我无法挥动起背后遍体鳞伤的翅膀,每当翅膀扑腾一下,羽毛总是破碎般的掉落,扇动起周围地上零零散散的白色羽翼。
我被关在这里太久了,失去了阳光,让身体一切都变得脆弱不堪,笼罩在黑暗里,只是一个寄生在灰尘中的虫子。
“不行。”
看着他的紧张,他在想办法扒开天格,下来将我从这里解脱。
“巴利提,打不开的,这是恶魔之窗。”
“该死,该死!该死!”他憎恶的咒骂,手指在格子上被割出一条条的血印。
宫殿大门发出沉重吱呀声,我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催促他快些离开。
“他回来了,你快走,快走!”
巴利提不甘的咬牙,说道:“我很快再来!”
他挥动起了翅膀朝着地狱里往上翱翔,我只能羡慕的扬头望着愈远的那束光。
“Angel,我才离开多久,你又想逃出去了?”
恶魔的低语在我耳畔旁回响,空寂的宫殿里只有他的声音充满幽森,我害怕极了那对黑色翅膀,即便脚铐上的枷锁,也不能阻止我往后爬着躲避。
虽然清楚的知道,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饶了我吧,饶过我。”我哭着,以卑微屈服的姿态在地上爬动,托着沉重的锁链,在地上刮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
只是没等我爬到柱子后面,黑袍便降落在了我的眼前,他蹲下来,那张长相邪魅的恶魔,玩世不恭姿态,抚摸着我的脸颊,无视着我的恐惧,他干脆狠辣的可以不眨眼将脸划开一道血口。
我见识过他的手段,地狱里最恐怖的恶魔,将我从神的身边抢走,伤了众多天界之使。
见我哭凶残,泪珠不停掉落,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逼近我的脸,伸出舌头舔舐着流下的泪水,粘腻的触感蹭过肌肤,我泛起恶心却不敢表露。
“呜,别碰我,拜托你。”
“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可是没办法让我停下啊。”他痴醉的叹息,呼吸从我的耳根一直到脖颈下滑,拉开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的纱衣。
“Angel……”他痴迷用掌心抚摸平坦的腹部:“今天受孕了吗?”
“我不要!滚开啊!”
反抗轻而易举被他抓住两只手,薄凉的吻一直贴着皮肤,从上到下不断滑落,轻声发出性感叹息,他如痴如醉陷入肌肤。
“不受孕可怎么行呢,已经一个月了,我的液体每次都灌进了最里面,真期待,与Angel生出来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再次放倒,压在冰凉恶魔石上,这会让所有的法力都消失殆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滩死水,任由他的摆布。
我本就是在神身边最弱的天使,没有强大的法力,漂亮完美的翅膀,就是我的所有,可现在,曾经最自豪的羽色,也在这地狱变得渐渐失去光泽。
冀帕褪去了我身上最后一层的遮蔽,又一次以相同的姿势来侵犯,硕大的恶物是我恐惧的东西,那根狰狞从下袍里被放出,我尖叫竭尽全力推搡着他,细腿不听他使唤不断地挣扎踢起,铁链声刺耳。
他明显不满我的挣扎而皱起了眉头,那张脸很恐怕,黑色翅膀下是濒临死亡的压力。
“你走啊!啊呜呜,我不要,不要!”
“我的Angel,你是我的Angel,怎么能轻易开口说不要,这根东西是为你而存在,为你生,为你死。”
他用力禁锢住所有的挣脱,一遍遍在眉心和眼角亲吻,弓起臀部,一边往下压,又一次沉重而准确的塞入。
“嗯……Angel,Angel!我的Angel!”
“啊啊!”
只有他的舒服将我残忍撑开一点点空隙,有的天使一生从未接受过交合,只接受神的指令,打点神界的一切,我也从未想过会有变成禁脔的一日。
下半体传来胀痛一点点撑破开碎裂,我不得已的抓住他肩头,哭声里,已经说不出哀求的话了。
他的巨根每塞入一次,肉体像是重新裂开了又缝合,而我只能无力趴在他肩上不停的哭,还在傻乎乎求得他能怜悯,已经亵渎天使的他,早已准备好了接受一切报应。
“额,怎么会这么舒服,Angel也很喜欢我的对吧?哈,好舒服!”
他撞击进攻撑开,戳进去的插入,令我无法呼吸,艰难仰起头哭泣,一句句饶了我,从嘴中吐出已经不成音调。
背后翅膀随着抖擞,羽毛掉落的更多了,失去光的滋润,在这么下去,翅膀迟早会掉完,我不会再飞翔,将永久的待在这座地狱里,日夜接受他的灌洗。
“哈,Angel。”冀帕深情亲吻着唇瓣,捧住脸含住舌头用力交织:“我爱你,好爱你。”
从他灼热的瞳孔里,我看到里面憔悴的自己,黑发凌乱压在身下,眯起眸,充斥着绝望,痛苦额头大汗,他不时的抚摸,想要来抚平我的急躁和疼痛,一遍遍亲吻,将他的唾液运渡给我。
又一句句喊着Angel。
那是只有上位天使才能被神这么称呼。
“额!”
陷入进内壁的巨根,小腹往上凸起,我恐惧发出磕磕绊绊哭泣声。
“Angel,我要灌给你了。”他手臂发紧力道将我搂抱住,温柔侵蚀着口舌,却如此强势做着进攻的姿态,狠狠捅开了周围的嫩肉,刺痛蜷缩起脚趾,尖锐的叫声。
“不要了啊!啊饶了我,好痛,呜呜痛呜啊!”
逼不得已之下挥动着背后的翅膀,那脱落的羽毛在周围挥舞起,如同白色的花瓣,散落成一片片的雪花从天而降。
“嗯……”
翅膀的挣扎渐渐平复,羽毛的脱落,已经露出里面白色的皮翅,彻底无法展翅了。
从他身体射入的液体,击打在脆弱的内壁周围,不断灌射进子宫,三番四次的射入,可能离受孕不远了,我看着头顶离自己遥远的光芒,难过的掉泪。
“别哭,我的天使。”他尽力安慰着我,耳畔里念叨着低磁声响,令我身体哆嗦流出不明粘液。
“呜呜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啊!”
我恨透他了,竭诚希望他去死掉,这个恶魔!
“因为我爱你啊!”冀帕露出那令我恐惧的邪笑,狭锐眼睛眯起。
我全身发抖,哭泣声嘶哑更大,害怕推着他的胸膛不停的让他离开我的身体。
“你走!呜呜滚开!”
冀帕拍哄着我的脊背,哭声变得断断续续,他侵入而来的舌头悉数堵住了这场永不停歇的哭声。
很久,我都一直承受着他的侵犯,不知道对我灌入了多少次的精液。
他连纱衣也不肯给我穿了,每次当他回来的时候,我总是害怕往柱子后面躲,明知道这没什么用,还会撅起屁股让他看着那些精液从我双腿之中往下流出,狼狈的姿态哭嚎。
他很喜欢欣赏这一幕,而我却深知不觉,眼泪已经夺走了身体大量的水分,冀帕带回从天界摘来的仙草给我,闻到熟悉的味道,他却笑。
“怎么比平时哭的还要厉害了?”
“呜,我不吃,我要离开这。”
“那不吃的话只能饿着了。”他一副无奈,却总说出残忍的话,我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蜷缩起来,哭的提不上呼吸,只能哽咽喘息。
“Angel,再这么哭下去我会很心疼。”他将那些仙草在手中轻易磨得粉碎,汁液灌进我的嘴中,强迫仰起头吞咽,我不甘心用手推着他。
“别乱动,你明知道我不想让你受伤。”
憋红的脸蛋对于他满是厌恶和恐惧,我恨透他了,可在这地狱里,他又是我唯一的依赖。
翅膀的羽毛最终还是逃不过掉光的命运,只剩下稀稀落落的羽毛还在支撑,这让我变得很冷,很冷。
他显然是感知到了,那件纱衣也给不了我任何保暖,他脱掉身上沉重的黑袍,掩盖住冰冷的裸体,我发抖抱着双臂,被他放在恶魔石上。
“乖乖地,今日等我回来,会给你带些好吃的。”
食物,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头顶那束光,才是我想要的。
他离开了宫殿,寂静的空间只有浅浅呼吸声在放大,不得已抓住身上这件披风,给予我最后一点温度。
而当我想把脚缩回来时,发现少了些东西。
起身坐直,看到那只脚上原本的枷锁没有了。
还未来得及兴奋,我却想到了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我已经飞不起来了,所以才会如此放心的松开。
而脊背上的翅膀,我用力抖着,虚弱耷拉下去,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再度展翅,周围地上,掉落全是我的羽翼,原本充满光泽丰满的羽毛,已经渐渐变成了灰色。
“郗安斯!”
“郗安斯!”
头顶又再次传来熟悉的呼喊声,我艰难睁开憔悴的双眼,拉紧黑袍往上看去。
巴利提担忧望着我:“我很快下去救你,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他手中拿着尖锐的钝器,不断敲打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艰难撑着身体坐起,系上黑袍的绳子,看到玻璃敲碎掉了两块,紧接着天窗被完全打开。
他挥舞着丰满羽毛翅膀朝我而来,担忧紧紧将我抱住,忍耐了几月之久的黑暗,我失控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呜啊,呜,呜呜啊……”
“郗安斯。”他拍拍我的背,生涩的安慰道:“别难过,我带你离开这。”
背后飞舞的翅膀,那正是我所羡慕的,朝着空中那束光遥远飞去。
而当期盼的光线再度照亮在我的身上,却是烧灼般刺痛的温度,我躲在他的怀里尖叫。
“好痛!好痛啊啊!”
他大惊失色将我紧紧抱住:“没事,会没事的!”
“呜呜啊,我好痛,救我,呜呜啊!”
阳光打在我的身上,发出白雾冒烟的气体,失去羽毛的翅膀,没有任何遮蔽,明明是天使,却畏惧起了阳光,巴利提将我抱去了天界河边那栋黑暗的石洞里。
这里是神兽栖息的地方,我靠着冰凉的石壁坐下,差些灰飞烟灭,疼痛终于得到了舒缓。
“我看看你的伤。”他小心翼翼从后面解开黑袍,朝着肩膀拉下去。
以如玉透彻的肌肤上,烧灼成一片片的红印,而脊背后面的翅膀,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破碎的羽毛以及断翅,残破的叫人心疼。
“那个该死的恶魔!”他咬着牙字字挤出恨意,我啜泣吸着鼻子,低下头狼狈捂住胸前,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神……还会要我吗?”我小心翼翼询问,被玷污的天使,神的眼里不会容纳下肮脏。
“别这么说,郗安斯,我很需要你,我帮你治疗。”
他运着法力,正要朝我的身体里面灌输,却忽然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急忙停下。
巴利提抚摸上我的脊背,缓缓往前移。
即将要抚摸到我的腰前,我害怕的哆嗦,身体不由往前倾:“你,你要做什么……”
“郗安斯。”他格外严肃喊着我的名字,眉头紧皱盯着我,眼底藏匿的愤怒,令我害怕将双腿蜷起来。
“我……”
“你什么时候怀孕的?”
脑袋一根弦嘣的断裂。
惊愕看着他,不是在开玩笑的话。
“我,我怀孕了?”
“你自己不知道吗?”
“呜……呜呜啊,呜啊。”我害怕,失控大哭,抓住他洁白的衣袖:“我该怎么办,呜呜神,神不会要我的,呜怎么办,呜呜啊。”
哽咽哭声愈发大,眼泪哗啦掉落,他眉头挤皱心疼。
“那个恶魔的孩子?”
“呜只有他,呜呜只有他侵犯过我。”
“郗安斯,我没办法让这个孩子消失,我不可以扼杀任何生命。”这是天使的规则,也是不能触犯的大忌:“但是我还有一个办法。”
说着,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用食指点着我的眉心。
泪水夺眶倾斜,从脸颊滑落至下,呆滞凝望着他的举动,严肃的姿势,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可颤抖了唇,我并没有拒绝,木讷的脸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指尖传输进来的法力涌入大脑里,从外而来的法力,将我重重击倒躺了下去,眼皮颤抖望着黑暗冰凉的石墙,沉重掩合上了眼皮。
“郗安斯……”
他心疼呼喊着我的名字,背后落下的那只手,用力抱起。
陷入一片黑暗空白的空间里,我昏睡了很久很久。
有人在耳边聒噪喊叫着,刺耳的声音听着好痛苦,我不断紧皱眉头,想要用力制止声音。
“Angel!”
他吼了出来!
恐惧打颤的眼皮烁然睁开,面前那张妖邪的面容,黑发散落背后,展露着黑色雄伟的翅膀,威严之下,压抑的胸闷无法喘息。
刚才的威严一扫不见,他松一口气:“你终于醒了。”
说着,将我用力紧抱于怀。
“你是谁。”
我问出这个问题,他低下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害怕这种严肃的眼神,瑟瑟发抖咬住唇瓣:“我,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这是什么回事!”
他冲着一旁大吼,才发现,阳光斜照于神殿里,弥漫着血味的刺鼻,周围斜倒在地的都是天使们,托着伤痕累累翅膀,激烈的打斗后,地上散落一片白色的羽毛。
“我在问你话!”
他朝着地上一个天使伸出手掌,黑色的光从他掌心而出,击打在他破碎的翅膀上。
“额……”他痛苦捂着胸口,靠在柱子上倒地不起,露出悲哀的笑容:“我只不过,是把她的记忆全部消除了而已,你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做随侍在神左右的天使。”
“神?”他手里那点黑光越来越大,隔空掐住他的脖子怒笑不已,脸上可怕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害怕的捂住眼,听到他的怒吼声。
“那又算的了什么东西!我才是她的神!除了我,谁也别想得到她!”
他抱起我,落下一句恶狠的警告:“告诉你们的神,再想对她有任何想法,我不介意也将他打入地狱!”
黑色的翅膀展翅翱翔,我被紧紧抱在怀里,那吼声还在我的耳边回荡,颤抖抱起双拳将我自己用力蜷缩躲藏。
他用黑色的披风把我掩盖,不受到阳光的侵蚀。
来到地狱的宫殿,这里没有白日烧灼的疼痛,我浑身放松,软塌塌坐在冰凉的石头上,看到他将身上的披风拉下,又一次问出相同的问题。
“你是谁?”
“你的神。”
“神?”我好奇的指着自己:“那我是天使吗?”
“是我的Angel。”他捧着我的脸颊,弯下腰小心翼翼亲吻着额头与鼻尖,温热的呼吸声撒在我的面前,带着温腻之际的关怀,用掌心慢慢移到我的小腹之上。
“这里是我们的孩子,我的名字叫做冀帕,记好了,我每天都会问你一遍,不许忘记。”
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可怕,我歪头笑笑,用力嗯了一声。
然后抚摸上平坦的肚皮,好奇的问:“我们的孩子?你是我的神,我们是夫妻?”
“对,我们是夫妻。”他更加开心的将我抱起,用力夺取吻中的唾液,带着溺爱的沉醉,被他亲吻时,我不由的笑起来,攀上他的脖颈,配合着他将舌头纠缠在一块。
“嗯……哈,我的神,是我的神。”
天使的身体在怀中软成一塌水,他用力扫荡着口腔,摁住脑袋,不给予半点的喘息,将唇瓣咬来咬去,啃噬出属于他的血迹。
“Angel……Angel。”一声又一声,溺爱的喊叫里,我被放倒在身后冰凉的石头上,分开双腿,也不觉得羞耻,他的手指轻松刮进身下柔软的嫩穴之中,蹭着滑润的皮肤,越陷越深。
“嗯啊。”不得已间绷直双腿,开始打颤的脚趾蜷缩,望向他痴醉的爱意,想要吞入腹中。
“Angel,我爱你,嗯,好爱你,不会有人比我要更爱你了。”
我信任他的话,身上黑袍被脱下,残破的翅膀,已经感知不到了,与他丰满的黑羽相比,像个如此娇小的存在,被轻易的压在身下,承受着巨大的进攻。
碍于孩子,他进入的很是小心,我望着他认真的脸,笑起来抚摸上他的眉心。
塞入的瞬间,肚皮鼓起。
“啊……啊。”
“Angel,我轻一点,很轻。”他抚摸着肩膀裸露的肌肤,不时给予安慰,不断亲吻起我的脸颊。
巨根的摩擦,带着紧致包裹舒适,没有太涨裂的痛苦感,被撞击发出娇嗔呻吟。
“啊,嗯,啊哈。”
“再多叫些,多叫些!”他很是激动,将我的整个身子都抱入了怀里,托起双腿往上抬起,灼热的吻激动在脸上亲吻。
“嗯,神,我的神,哈慢点,好大,慢一些。”
“太喜欢了Angel!呜,我好爱,好爱你!”冀帕咬住我的唇瓣,带着命令的语气:“不许跟别的天使来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占有你,只有我!”
我抱住他的脖颈,被吻的喘不过气,堵的嘴巴,很快脸颊成了一团淫荡的绯红。
“呜,冀帕,好大,全都进去了,啊好痛。”
他激动之下急忙停住,一脸担忧的望着我:“我,我轻些Angel。”
巨根带着从身体里抽出淫液的光泽,闪着熠熠的湿润,双臂用力缠绕上他的脖颈,崇拜的语气不断念着他:“神,我的神,神,哈。”
他用力将我紧抱于怀:“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可以做你的神,只有我,听明白了吗!”
“神的命令,我不会违抗。”我亲吻他的脸颊,那抹惊异之色显露于面。
很快,他再度笑起,抚摸着背后破碎凌乱的羽翅,我看到他眼中的溺爱:“Angel,神会说谎。”
“那也是我的神。”
——

75 关键词:误会梗

“我只问你最后一遍,蔡常宁的腿,是不是你捅的?”
“不是我。”
席千坚定反驳,跪在地上的姿态与蹲在面前的男人,被高高俯瞰。
“是吗,这么硬气的说谎方式,我也是头一次见,真叫我震惊。”沈灏瑜掐住她的下巴,好整以暇的用手指弯曲剐蹭着她的肌肤:“你可知道,那刀口在往里面一点,筋就要断了?”
“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捅的!”
他手指一用力,席千吃痛的闭上眼。
“那把刀子有你的指纹,你还准备给我赖账到什么时候!”
她闭上眼,语气已经平静:“沈灏瑜,你这么不信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我绑在这种地方来,让一群人围着我。”
“你真当我在给你开玩笑!”他皱起眉后,从来没人敢反抗,手上沾的鲜血已经数不清了,浑身散发着一股子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寒气味道。
而这双手此时正掐着她的下巴,钻心的反胃。
她用力把头扭到一边,不肯说话,即便跪在地上,还依旧硬气的如一头倔牛。
“席千,你可看清楚我后面这些人了,全都是为你准备的,我数三声,再不承认,你猜猜等会儿你的下场是什么?”
“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她终于忍不住吼出了声,眼底泛着晶剔的泪光,被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无视。
伸出三根手指,面无表情的一根根收缩回倒数。
等到最后一根手指也收回,他撑着蜷起的膝盖起身,从后腰的口袋中摸出烟盒,咬在嘴里,抬脚走了出去。
而她望着面前十八个高大的壮汉,在慢慢朝她抬脚走过来,雄性的味道眼神里露着可怕的意蕴。
咔。
打火机孔洞缥缈摇曳的火苗,点燃起了烟尾。
白色浓郁的雾,从薄唇中轻吐而出,仓库的卷帘门背后爆发出来,女人尖锐的哭喊声。
他继续选择插兜无视,盯着面前不远处的树林,停留的几只鸟儿也被这声喊叫给吓得飞走。
身体上分不清是哪只大手在作怪,纷纷撕掉了她的衣物,布料变得脆弱不堪,一拉就破,无论她用双手怎样的护着抱紧胳膊,都被他们巨大力气掰开。
“滚,呜呜滚啊,滚开啊!”
尖叫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如同乌鸦一般难听,她对面前男人疯狂在她身体上撕扯的举动,把全部的恨意都放在沈灏瑜身上,她要杀了那个男人!
“别碰我啊!”
“小东西,不到临死不屈服是吧?”
男人们接二连三发出讥讽大笑声,最后一层底裤也被拉掉了,她看到男人胯间那根恶心的性物,纷纷露着狰狞硬气的趋势,龟头已经激动的流出白色粘液,不知道是谁先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不带停留的刺入!
席千从未经历过的疼痛,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声音都叫不出来,她痛的腹部下完全是一滩坏死的肌肉,又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来到她的头顶上方,将那根雄伟而刺鼻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嘴巴中。
“可千万别咬到啊,不然我们弟兄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他们混乱的笑声刺耳。
“呕——”
“呦,这么漂亮的小脸蛋,眼睛都长得别致,跟个桃花似的,流起眼泪也好看啊。”
“可不是吗,倒是少见这种清纯的小脸,老大可真舍得啊。”
“哈哈哈,毕竟这小东西惹了老大的心上人,你说你惹谁不好呢,偏偏要招惹她?”
双耳麻木流进嗡嗡作响的声音,席千张大的嘴边,无力躺在地面犹如一具已经干透的死尸,泪顺着眼尾流入耳廓,她凝望着头顶上男人们兴奋的双目,接连拉起她的手,放在一根又一根恶心的性物上,纷纷撸动,手心里软肉搓着肮脏的包皮。
声音已经消失。
一根烟燃烧完毕,他却咬着烟嘴迟迟没松开。
闭上眼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慌乱的声音。
“沈先生,席小姐下面裂开,出血昏过去了!”
嘴里烧尽的烟掉落进泥土,他转身用力抓住他的衣领往上提,露着拧起双目发红的眼眶,瞪人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他!
“你说什么!”他在吼。
男人双腿打颤发软,颤巍巍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让你们强奸她了!我让你们吓她!吓她!吓她妈的!”
“呜呜不,可是蔡小姐说,让我们一定要把她给操昏过去啊——”
“我去你奶奶的!”
他一脚干到他的胯下,男人倒地捂着胯,痛的在泥土地面上打滚,沈灏瑜一边吼着叫停,朝仓库里冲了进去。
“阴道撕裂,子宫受损,指甲芽胚损坏,喉咙还有出血,你到底是怎么把人给做到这种地步的?”面前朱医生拿着报告,难以置信抬头看着他。
沈灏瑜忍住打颤的手指,垂在腿侧,用尽量镇定的声音问:“指甲芽胚是怎么损坏的?”
“这明显是在地面上用力把指甲给抠断的,她要是再送来晚一点,可就是强奸致死了。”
“无论多少钱,都给我治好她。”
“你——”
没等朱医生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来到二层的公寓楼前,他用力敲打着房门,没过几秒钟便开了。
女人穿着紫色的吊带睡衣,搭上一件透明的紫色外衫,微乱的长发随心披散着,捂着若隐若现的胸部,揉起惺忪睡眼,迷离诱人:“灏瑜,今天怎么忽然来了?”
“席千是你让人强奸的?”
他声音在她面前从未有过冷意,宛如冰窟里的巨石砸在脚面。
蔡常宁这才看清他愤怒的脸,浓眉用力挤压,不耐烦与仇意,在他脸上如此清晰。
“灏瑜……不是你说,想帮我报仇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打算让人强奸她?”
她张口,下一秒就被用力掐住了脖子,挤进屋中,双腿软的连倒退都要往地上坐下去,可好在脖子上的手将她稳稳拖住,用力反转摁在了墙面上!
一股窒息让大脑氧气不足的憋胀,她不得已张开嘴巴呼吸,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求饶的语气:“灏瑜。”
“你的腿怎么忽然不瘸了?还有你肩膀上的疤呢!”
她瞬间大惊失色,脸都白了几度,下意识的想捂住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用力扯开,右肩上肌肤光滑一片,连一个痕迹都不存在!
“呵。”
他气笑了。
又在下一秒变成面无表情的脸。
幽森的瞳孔里戾气十足狞瞪着她。
“灏瑜,我不是,不是故意骗你的。”
“两年?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五年前救我的人肩膀上这道疤,我记得很清楚,之前看到你明明有……”
她眼睛心虚的往右边瞟了一下。
这时才发现,右边客厅的桌子上,放着被剪碎的纹身贴。
“原来这道疤今天是还没贴上去。”他戏虐调侃的语气中,却充斥着要将人弄死的恨意。
松开她脖子的同时,沈灏瑜没给她任何插嘴的机会:“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也来试试被强奸的滋味吧。”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在这个男人面前哪轮得到别人来欺骗他的份!
“灏瑜,灏瑜你饶了我吧,看在我们在一起两年的份上,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只是害怕你会爱上席千所以我才那么做的!她是我的朋友啊,你不能爱上她!”
“滚开!”
他用力甩开:“两年来,如果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对你有所忍耐?况且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在一起过?你拿着我的愧疚心,做了多少次便利了!”
“那你又为什么肯替我报仇,我说谎席千把我的腿割伤,你又为什么会去找她麻烦!你难道不是爱我吗!”她站在原地,衣衫不整,硕大的泪珠不停往下掉。
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自找羞辱的询问,一早就知道了,她谎称是他的救命恩人,享受着在他报恩的一年里,席千从国外回来的那一天,他看席千的眼神就变得愈发不对劲了。
所谓的“报仇”,也只不过是有正经理由去找她“麻烦”。
然而再次等待着她来的,是公寓门口外,站立的十八个男人们。
她足足睡了两天,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的医生们正将她围住,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谁料她突然像个受惊的兔子,尖叫着把自己埋在被子中躲藏起来,哭喊着让他们滚出去。
沈灏瑜隔着被子不停的安慰她别害怕:“没人会欺负你,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滚啊啊!滚开啊!”嚎叫声后,是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抱着发抖的自己不停打颤。
僵持了十分钟,医生们只好先出去,可她还是不停的哭,骂着滚出去,沈灏瑜无力的站在病房门口,只敢远远的看着她。
女人疯乱的发披散在肩头,苍白脸上发抖的唇用力哆嗦起来,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可怜像个洋娃娃,哭泣声愈来愈小。
后来发现,她只是害怕男人,那些女护士和女医生们的接近,反应没有这么强烈,甚至也让她们触碰。
医生告诉他,这只是受惊过后的条件反射。
轮奸的后遗症,沈灏瑜清楚知道是这个问题。
他没那么蠢,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光是吃药也根本解决不了病情,可她现在的表现,根本没办法自主生存,于是将她带回了自己家中照料。
席千很害怕他,连一根手指的触碰,都让她如临大敌似的浑身炸起毛来,尖叫是时常的事情,崩溃里还会拉着自己的头发进行自残的行动。
沈灏瑜小心翼翼把控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连送饭都只敢放在门口,他连接近她都成了难题。
晚上的睡觉,她都十分警惕,只是出现在她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她便惊慌失措的拿着枕头朝他扔着尖叫。
“滚开啊!滚呜呜啊!”
“别,别!我走,你睡就是了,我走!”沈灏瑜慌张离开,脸上对她永远都是愧疚歉意,全部都是因为他,才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那天晚上她大概是一整晚没睡,早晨起来给她送饭的时候,整个人还在被子里没有动静。
不确认她是否睡着了,或者是把自己闷在里面呼吸不畅。
他小心翼翼的接近,蹑手蹑脚,拉住被子一角掀开。
里面,是她睡着的脸蛋,张着粉嫩唇瓣微微呼吸,因为闷久了,脸上出现绯色的红润,在水嫩的脸上光泽无比。而这张脸,清纯的第一眼见到,就让人止不住的想欺负。
席千一开始却对他保持着朋友的态度,因为他是她朋友的追求者,所以她从来不会做出过界的事情,可也因为这样,沈灏瑜才更像个禽兽,用找她麻烦,来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他愧疚的不敢对她有所行动,正要轻轻放下被子时,却发现了她宽大的衣领口里,露出肩膀上的一道伤口。
沈灏瑜惊愕在原地,将衣领拉开,发现那道褐色的伤口,如此清晰,简直与自己记忆里的无分毫差别。
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棍棒在额头重重敲打了一击。
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曾经在国外学校旅游时候,去过一次哥纽威山谷湖,而那个湖,正是他遇险的地方。
到底是谁救了他,在五年之后的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沈灏瑜在书桌前用力抓着自己头发,不停用拳头朝着自己脑袋上愤恨捶打!
他不敢,把席千救他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她才更不会原谅他。
可就在第二天,她病了一个月的病情,忽然得到好转,允许他的靠近,甚至不再害怕,坐在床上时候呆呆的望着他进来,沈灏瑜大胆的走过去把饭菜放在床头,发现她根本不为所动。
“席千……”他轻声喊着她,怕极了打扰到一个即将要破碎的花瓶。
“我想出去。”她说话了。
平静的交谈声,让他瞬间热泪盈眶。
“出去可以,但,你别,别离开我。”沈灏瑜战战兢兢拉住她的手,没有挣脱,也没有尖叫。
席千很冷静,脊背挺直的坐在那里,乌黑秀发落在肩头,目光无神空洞。
沈灏瑜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放她出去,白天提心吊胆,而到下午七点钟,她还会回来。
接连一周来,她都是这个作息,准时到家,要么提前,要么晚几分钟,也许是去找工作了,或者是出去玩了。
沈灏瑜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她回来就好,这样他可以有机会报答他的救命恩人,至少将之前犯的错误,全都将功补过回来。
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天回来,席千身上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一周来有的是卫衣和长裤,有的是衬衫短裤,还有沾满酒渍的裙子。
除了裙子外,其他都是男士衣服,这让他慌了神,趁她睡着的时候,将那些衣服偷出来看,发现口袋里还有房卡,几个男人的名片,有的是教授,公司总监,或者是健身教练。
他没办法不去多想!
于是在她又一次出门的时候,悄悄跟踪在了她的身后,而她去的地方,是口袋里房卡的酒店。
在他来到门口时,房间的大门都阻挡不住里面男人们轰笑声,甚至还有席千的欢笑。
沈灏瑜拿着从她口袋里偷来的房卡,小心翼翼刷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形大床上,五个高大的男人,将中间娇小的女人团团围住,插入在她下体里面的肉棒正在卖力进出,带着晶莹透亮的光泽,插得她胸前两对白嫩奶子甩摆。
“哈……啊,好大,讨厌,轻点嘛……额啊,哈。”
“小骚货,快别顾着浪叫了,来舔舔哥哥的鸡巴给你吃。”
“唔,好吃,好吃。”她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嘴里被鸡巴戳的往上鼓起。
手中还分别握着两个鸡巴,不断撸动,甚至连身后菊穴里面,都塞着巨大的东西,进出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加快,男人们哄笑声中保持着让她持续高潮的状态。
纯洁的脸蛋,妩媚绯红脸颊,眯起妖娆的桃花眼,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淫货,摇摆中她的头发甩起,鸡巴也堵不住她嘴中的浪叫。
她在偷偷约炮,跟很多个男人,而且不止一次。
这是他跟踪三天后发现的。
沈灏瑜试着说服自己,可他根本就没办法承受的住现在变成这样的她,崩溃的眼泪徐徐下落,他终于忍不住,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扭动着打不开的门锁,席千看着来送饭的男人,笑出讽刺的声音。
“你想做什么?”
他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坚定的语气:“我不想你跟着那些男人们来往。”
“你凭什么管我?我就喜欢跟他们玩,他们对我可好了,一起插我的时候总能把我搞得欲仙欲死,会让我高潮——”
“席千!”他暴怒吼出声,拳头攥的捶打在桌角,一片通红的脸蔓延着脖颈,手臂凸起爆裂的青筋。
见他气红眼眶哭了,她绷不住噗笑。
“你有什么好气的?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让那些人来轮奸我,你成功了,我现在特别喜欢被男人们干,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啊。”
“那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她脸上的笑突然扯平,是在生气。
沈灏瑜知道现在什么解释都对自己没用,他咬住牙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匆忙走了出去,用力关上卧室大门反锁住。
怕她想砸窗砸门出去,他特意雇了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又叫来医生检查她的身体。
可几番折腾下来,沈灏瑜发现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人,门口的保镖们甚至已经被她勾引到床上做了一发,如果不是他调查监控,或许还没发现,跟来检查她身体的医生,居然也有染。
她的妩媚,任何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住,没人能管得住,也根本不会关的了她。
为了不让她有染上性疾病的危险,沈灏瑜硬着头皮,做了一个打算。
他来为她找男人,挑选合格的,符合她喜欢的胃口。
可后来发现,席千什么男人都不挑,对她而言,只要是长相不错,她都能轻易的接受。
有时候五个男人,有时候四个,沈灏瑜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做爱,激烈声音几乎要冲破整栋房子,而做避孕措施,是他们每个男人都要做的事情,带上避孕套,才能跟她做爱。
这是沈灏瑜制定下来的规矩。
她在床上别有一番风味的妖媚,浅浅的浪叫声能精准的把握到男人内心,柔软扭动的腰肢像是挂在藤条上的柳枝,舞动的分外妖媚,喘息声撑着男人的胸膛,一上一下套弄肉根,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周围的男人都发了狂似,在她身上永无止境的索取。
“啊哈,讨厌,别掐的那么用力嘛,奶子受不了了嗯……好痛,啊。”
她却握着男人的手背,不让他的手从奶子上脱离,肉根插得上上下下,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进出格外顺利。
“好舒服,哈大肉棒填得好满嗯,肚子好涨呜啊!”
“嘶啊……真是个妖精,嗯,该死的妖精!”
“嗯哼~讨厌啦,啊别撞了,好用力,哦,插到子宫了。”
她放浪含着下唇舔舐,惹得男人们上头,又插她的小嘴和小手。
席千本来就长着一张纯洁的脸蛋,而这种纯洁的脸蛋一旦骚起来,不是平常人能受得住。
她看向一旁正在“观战”的男人,正巧被身下男人肉棒顶到了花心之处,眯起眼娇嗔出一声哼咛:“啊~”
沈灏瑜咽着口水。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而他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裤子。
席千含住了,唯独那根没有带避孕套的鸡巴,吸的沈灏瑜悉数崩溃。
低头看着胯间的脑袋,却也疯了一样,融入在这种该死的情欲里,他红着眼睛,胯下的动作带着挣脱束缚的野性!
“额……千千。”
半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但沈灏瑜十分有自信,这个孩子肯定是他的,跟她的做爱中,只有他没带避孕套,而且每次都内射进去了。
他无比的把握着,而这样一来,就算席千拥有再多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也还是他的!
但现实总是给他重重一棒槌。
孕期九月时早产,出生的是个金发蓝眼的男婴,沈灏瑜一瞬间便想到了,他亲手为她找的男人中,有一个是大学外教老师,金色的头发,蓝色瞳膜。
沈灏瑜抱着那孩子,失控笑哭出了声,他额头抵在冰凉瓷砖墙壁上,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嘴角明明弯翘着,露出悲哀的笑,眼泪却嗒嗒的滴落在那孩子脸上。
他骂着自己又蠢又贱,闷声哭嚎。
回到家的那日,那婴儿被遗弃在无人看管的客厅中。
房屋门锁紧闭,地缝用被子紧紧死扣,不留一点缝隙,沈灏瑜打开了厨房烧烤炉用的煤气,刺啦一声泄露出来气体。
席千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看到沈灏瑜朝着她走来,拉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就将她放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才刚生产过后四天,她身体还依旧很虚弱,看到他急躁的脱下裤子,连笑容也懒得抬起。
“你就这么畜生吗?我刚生完孩子。”
“那孩子不是我的!”
“那又如何。”她冷漠道出这句话。
男人红了眼,泪水夺眶而出,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装作没看到,根本不想搭理,就这么任由他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还没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在她阴道中奋力抽插顶撞,硬是将卵蛋甩的啪啪奏响起来。
“千千,千千呜,千千!”他语气里又是恨意,又有股不甘:“对不起!对不起。”
有什么用呢。
席千很想问他。
不过也没力气去问了。
逐渐的,她觉得大脑很沉重,这大概跟房间中的味道有些关系,脑袋沉沉的往下坠,眼前意识变得愈发模糊起来。
“哈……”呼吸声沉重,胸口也提不上气了。
阴道里胀痛的肉棒,将她肚皮顶起来,塞的满满,本就难受的呼吸,此刻更是变得压抑极了。
“沈灏瑜。”
“我在,千千,我在。”他哭着说,眼底仅存的温情,留念于她的身上,一遍遍亲吻起她的脸颊和锁骨,痒痒的,有些难受,她不由的侧过头,见到裹在襁褓里的婴儿,放在桌子上,睡的生熟。
而眼睛好模糊,大脑越发沉重了。
“睡吧,睡吧,我一直都在,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千千。”沈灏瑜与她十指相扣,紧紧将指缝握在一起。
很快,阴道里肉棒的抽插速度缓慢了。
而她似乎是终于明白,这是什么味道,看向不远处的厨房里,一切都有了答案。
“沈灏瑜,你个疯子——”
话没说完,他堵住了她的唇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舌头纠缠在她的口中,闭着眼的泪流在她脸颊往下滑落。
失去了声音,席千恍然间看到他眼睛里闪过的一点笑意,带着最后的得逞,压倒性的姿势,随着那根插入在身体里肉棒越陷越深,没了知觉。
房间里充满了刺鼻的煤气,最后一刻,他也不忘对她承诺。
“下辈子,我们再好好相爱。”
——

76 关键词:虫族王

路潆在街边救了一个人。
那人身体里流着绿色的血,淡黄色宛如蜜糖般的瞳孔,看起来像是科幻电影中西方人的救世主,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圣袍那般威严庄重。
他倒在路边,被车撞伤,一个人躲在树下面昏迷不醒,从胳膊流出来的血液顺着长长手指一路流落在地面,而撑着地面的手掌旁,则堆满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它们似乎很喜欢这绿色的鲜血。
路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救,但他看起来不像普通人,也肯定有人不希望他死掉,所以用着课堂上学习的包扎方式,先将他的胳膊止血,还好她的背包里有随身携带绷带,这是一个立志作为医生有的紧急物品。
绕好了绷带后,却又犯了难事,她叫不醒面前这个男人,刚才的包扎已经让她蹲到脚麻,以防万一,只能打救护车告诉了医护人员地址。
等待救护车来了之后,便朝着学校的方向赶去。
但没多久她又接到电话,说是被救助人逃走了,在上车前。
所以她现在很想问:“为什么要逃走治疗?”
面前刚才冒出在她身边的那名“外国人”,挤出笑意,眯起蜜糖色的眼眸,在一身威严的黑袍之下,笑容却显得格外甜蜜,让人抛弃了警惕,立体分明的五官,面容善意却露着狡黠。
“你叫什么名字?”他出声了。
就在路潆诧异他会说国语时,也无意识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路潆。”
“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做斯诺德,可不可以邀请你来我的世界。”
他伸出手,手指漂亮细长,白皙皮下绿色的筋条根根分明。
路潆摇了头,以为是要邀请去他家里:“既然你身体没事还是回家吧,我要去上课了。”
斯诺德用力抓住她的胳膊,一字一字,认真严肃:“我想,让你去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路潆歪了头,觉得他莫名其妙,说出来的话也让她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只是觉得他有点幼稚,长相看起来明明很成熟。
“你在诱惑小孩子吗?”少女欢悦笑容在阳光下变得十分璀璨,又带着警惕推开他的手,还依然朝他笑着挥挥手:“不好意思啊,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手心残留衣角的温度,从指间中脱离渐去。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裙边衣角被风后扬起,斯诺德在半空中的手指渐握成拳,他咬着嘴唇,残忍的气息蔓延。
路潆再次醒来,环境已经大变,她躺在一块冰凉大石上,面露恐惧打量着周围像洞穴一样的地方,满是黑暗不复存在的阳光,让这里变得阴凉无比。身下和身上分别搭着一块毛绒兽皮。
她紧紧捂住嘴巴,阻止自己脱口而出尖叫。
恐惧眼睛睁大,还依稀记得最后一刻记忆,是被打晕在了去食堂的路上,她颤抖伸出手抚摸到后脑勺,果不其然好痛。
她掀开身上暖和的毛绒,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
谁把她的衣服给脱掉了!
路潆慌张赶紧拿过毛绒遮掩在自己身上阻挡,望着洞穴外面隐约出现的人影,背后逆着光线,勾勒出一个高大壮实身影,他拉下在头顶上的黑袍帽,洞口的光在发丝上勾勒出金色,愈发走进的人影,露出那抹甜腻又温柔的笑。
“斯诺德……”
“你记住了我的名字,真叫我高兴。”
“为什么要把我绑进这里!”
周围的环境,已经让她脑补出了杀人狂魔在野外先奸后杀,而她就是那个倒霉的少女,要在这里失去两件东西,贞操和生命。
他一步步靠近,已经要走到石床旁边了,路潆退无可退,只能靠着冰凉石窟墙壁,呜啊一声恐惧哭出来。
“不要杀我,求你。”
“这么可爱的你,我怎么会舍得杀掉呢?只是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才可以。”
“呜,我不,不需要你的报答,拜托你让我走,让我走就好了!我不要报答。”
“可是我想要。”
他激动扯去身上黑袍,而在那具看似完美身躯之下,从脊背后面生长而出的四五个透明触角,令她大惊失色尖叫!
石洞中回应的都是她尖锐尖叫声。
为什么身体里面流着绿色的鲜血,为什么眼睛是黄色,这一切都似乎有了答案,他不是人类!
“嘘!”
斯诺德捂住她的嘴巴,狡黠眼睛里闪烁着光,勾挑起邪魅唇角,令她恐慌满身冒起冷汗。
“这是我的世界,你所在的地方,也是我的虫窟,小美人,来了可就逃不掉了。”
虫窟……虫窟!
“呜呜,呜!”路潆崩溃啼叫,要抓下他的手,力气却大到纹丝不动,尖叫踢踹着他的身体:“呜额,呜呜!”
“你的身体真的好漂亮,每一个地方都软的要命,光洁无暇,没有一点伤疤。”一边说,拉掉她身上遮掩的底线,路潆看到他背后那些透明的触角,如兴奋般开始跳动,挣扎,虫子一样的东西,难免不令人反胃。
“呕——”
他还沉浸在自己爱慕中,先是托住了右边的软软奶乳,在宽大掌心上弹跳了两下,拇指腹蹭过奶头,带着粉嫩的白,挑拨敏感肌肤被轻而易举激起一层了鸡皮疙瘩,令她要命的痛苦。
“滚,唔滚啊!滚!”
身后便是石壁与石床的死角之处,这阴暗的洞穴里面,也依然看得清蜜糖色眼睛里面兴奋笑意,他开始了,侵犯她的身体,强迫躺平在上面,背后触角固定住了她的双脚。
路潆尖叫着翻过身体,用手指抓住石床棱角,拼了命踢起双腿一边恶骂道:“滚啊!给我滚开,怪物!呜呜怪物!”
“我一世虫族的王,怎么能被你说成怪物呢,这根东西一定会令你满意,相信我。”
他在笑,可怕的笑容里流露着想将她拆骨入腹中吃掉,从恐惧逃离到害怕失去力气,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双手从棱角上滑落,被压在坚硬冰冷的石面,柔软膝盖逼不得已跪上,她痛声哀求。
“可不可以放过我,我不要在这里,呜,呜,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啊啊啊!”
她苦苦哀求,得不到怜悯的同时,反倒被用力撞击进来异物生生刺破了雏膜,捅破的薄膜被巨物裂开,血液顺着绿色异物慢慢流下,痛不堪忍的她手指在石壁棱角上,抓的活活撇断了指甲,血液直流。
“啊——啊啊,啊怪物!你去死啊怪物,呜呜啊怪物!”
脚踝上的触角像是生气似的,拽着她用力拉扯,耳畔传来他低笑声音:“叫我的名字,斯诺德,小美人。”
“以后就在这里,哪也别去了,你是我虫族的王妃,人类的身体,能将虫族之卵完美保育,为我产下子嗣,就是你的任务。”
“畜生!啊畜生啊!”
“这么快我就有新的称呼了吗?”他调侃笑,伸出手掌握住胸前饱满乳房,玩弄着各种形状,蹭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叹息:“好棒嗯,我的美人,啊,哈,怎么会有你这种完美的身体呢,是个尤物啊。”
她自小被人说漂亮,却唯独没有一次像现在如此厌恶他口中的“美人”,斯文的他成了不折不扣变态,用满身怪物的触角将她捆绑,死死双腿拉开不能闭合,抽插的物体反复在穴中百般折磨,路潆尖叫到失控,嗓子声音干哑。
血液流很多,大腿内侧染红了。
“救命啊,救我,谁来呜呜,救救我啊!”
她面对着石床漆黑的死角,只能朝着身后看去,洞穴的门外那束光,却在缓缓消失,洞口的两侧,有巨大的石门正在关闭。
路潆眼睁睁的看着那点光消失不见,漆黑的虫窟,周围墙壁凹陷进去的蜡烛忽然被点燃,让黑暗的地方有了仅存的光,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光。
“放我出去啊!我要出去,出去!”
不顾被巨根撑裂阴道的疼痛,她用双手扒着石床,拼命跟他抗衡。
“不知道这个时候乱动会更痛吗?”斯诺德声音中不难听出他的得意,被鲜血染湿的巨根恶劣往里一撞!
直顶花心,宫颈口紧缩,令他舒服扬头闭眼,嗯出声音。
“好紧的洞穴,我的小美人这么会夹,肚子里保育起来虫卵应该也是最安全了。”他用漂亮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扬起,逼着她进行恶心接吻,舌头搅拌。
不是人类,她只是想想便一阵作呕,更不要提这种交换唾液的舌吻,她一边哭着嘶嚎,却都被悉数堵进那强行进来的舌头里。
震聋的哭嚎也变成呜呜闷声的委屈。
迫于仰头的压力,她脖子昂的很高,唾液从嘴角溺下,留着唾液的晶体,堵住呼吸,让洁白脸蛋变得绯红淫荡,她自己注视不到的地方,从他热火的蜜色瞳孔里,清楚的看到那淫荡一幕,可耻又憎恶。
“呜哈!”
终于被松开了嘴巴,她已经顾不上恶心,激烈的撞击,身体开始不断摇摆,黑袍之下那根不属于人类硬物,将她活活穿透,路潆只能扒着石床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小心翼翼偷窃出来一点呼吸,保证自己的生存。
她拼命张大嘴巴却提不上一口气,泪水蜂拥而至的堆积,只觉得满身绝望:“呜哈,哈……啊别,别再进来了,出去啊,呜啊啊救救我,救命啊!”
自己快要死掉了,可偏偏这时,一根从他背后探出来的触角,忽然塞进了她的嘴巴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口里来回穿刺抽插,还不时的伸进喉咙,惹得她反呕,声音难听又刺耳,透明的触角在口中被唾液打湿淫荡。
“哈,哈哈哈,哈。”头顶猖狂的笑声,她看不清那张脸,只是笑中觉得他并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果不其然,卡在喉咙里的触角,用力朝着食管里面插进去了!
“呕——”
“好棒,太棒了我的美人,怎么身体到处都这么会吸,你简直就是个尤物啊,真叫人着迷,小美人!”
他边说边撞,小腹凸起来的弧度,正是体内那根异样的巨物,正在激烈释放着他的性欲,触角上带着茸茸毛发,插得干呕喉咙里面刺激无比,剥离的毛发被吃进了嘴中,抽出触角的那一刻,她趴在石床上用力想要呕吐出来。
不等她的求饶,冲刺完毕而射入的液体,击打在子宫深处,路潆瞪大惊悚双眼,只感觉到体内一股股热流在不断冲进每一个角落,不停释放的激烈液体,将肚子撑成怀孕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她恐惧无比,被触角抓住双腿翻过了身,难受不已捂住胀痛肚子,这才看清他脸上过于妖邪的神色,双眸痴迷眯起,红着脸,对她渴望不已,还在灌满液体腹中继续抽插。
“好舒服,我好舒服美人,哈,全都是我的,灌进去了嗯,好棒的身体。”
路潆脚后跟踩着石床边缘,她淫荡张开双腿的姿态,捂着孕妇般的肚皮,一具被凌辱过后满身腥味,全部都从下体交合的洞穴中发出,这种难闻而刺鼻的味道,正是被他标记的记号。
虫子喜爱阴冷,独占欲发狂偏执,属于自己的配偶,都霸道的占有着液体味道,从而来逼退配偶的追求者。
“肚子,啊破掉了,不行了,饶过我啊,我不行了!”她只是个人类,想要的阳光和自由,绝不甘心被这肮脏的液体堵住。
“没用的,别挣扎了,我的美人。”斯诺德疼爱般摸去她眼角的泪,紧接着放入口中舔舐,咸咸的泪水,都让他十分满足闭上眼叹息。
立体雕刻般的容颜上,棱角却投射着无人可见的阴影,将闪耀的蜜色双瞳,遮盖无比阴郁,嘴角拧起来微笑,带着高高俯瞰在世的王者,就连抚摸着她哭泣眼睛,也带着不知名,可怜她的含义。
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次被侵犯,她倒在这石床上很久没起过身了,每次要么被操累昏过去,要么是直接疼昏。
而路潆尝试过不止一次的逃离,可就要在进行逃出去计划时,石洞的大门却总会打开——他回来了。
又一次压在坚硬石床上,给予痛苦性爱。
而这一次,她撑着坚定的毅力熬到他射出后,果不其然看到他重新穿好了黑袍,走出去。
路潆说服自己,决心要抓住这次机会。
她翻越下高大的石床,朝着那出遥远的大门在地上慢慢爬行过去,艰难推着沉重身躯,趴在地面狼狈的姿态,一丝不挂,皮肤在地面凹凸不平石头上拼尽全力往前面爬动着。
她的手心被地面坚硬物体划破,流出的鲜血浑然不觉,望着沉重的石门,那外面便是自由与阳光。
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里,她迫切需要得到阳光治疗,外面太阳下璀璨的世界,那才是人类该生存的地方。
“哈……啊,哈。”手心扒着地面上的石块,一步一步撒的艰辛无比。
就快要到了,触碰到那沉重冰凉的石门。
“呜,妈妈,妈妈。”她绝望哭出声,这一刻迫切的希望能得到神的保佑。
可恶魔,再度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
沉重石门被朝着两侧推开。
已经褪下黑袍的他,站立在洞穴门口逆着门外刺眼的光线,高壮结实臂膀身躯之下,背后伸出张牙舞爪的触角来,捆绑住了她的双腿和脚。
“啊啊啊!”
她整个身子在地面上拖行了数米远距离,来到他的脚边,这才看清高高俯瞰着她男人的脸,不悦气氛散发浓烈,皱着眉似乎是在质问,为什么要逃。
“我的小美人,你是没认清楚现在的情况吗?好好看看你的肚子。”
路潆不敢去相信,也不想去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肚子现在已经撑大的如同三月之久的孕妇般隆起,而那里面的东西,不是他射入的精液,而是已经变换成一颗又一颗的虫卵。
“放我走啊!我是人类,呜呜我是人类……不是你的玩具啊!”
“谁说你是我的玩具了?”他笑,触角缠绕的那只左脚踝,在不断用力收紧,紧接着愈发紧的触角,就像人的拳头,在拼命的收缩。
脚骨传来剧烈疼痛,她抓着地面上石块,痛苦昂起脖颈,眼睁睁看着那只脚,在触角的缠绕里,变的充血,变形……
“哈啊……啊啊啊!”
“你是我的虫后啊!”他忽然兴奋的大声喊叫,在狞露着邪恶目光之下,触角毫不留情咔断了她的脚踝。
凄凉的洞穴里爆发着惨不忍睹回应声,生生断裂开脚踝骨的疼痛,她又眼睁睁看着那石洞两侧的石门在缓缓关闭。
又变成了暗无天日的洞穴,她在阴冷的石子地面,被拖着断裂那只脚,残忍的朝着那张石床上拉去。
斯诺德忍不住叹气起来:“为什么要想办法从我身边逃走呢,我的美人,你永远都要留在这里,为我生,为我死。”
触角将她身体轻而易举的托起,放在那毛茸茸兽皮毯上,透明的触角像是人的小手,轻轻拂过她哭惨狰狞脸蛋,安慰孩童一样,甜甜声音。
“不要再痴心渴望着光明了,这里的虫窟,只为你而存在,就算你逃出去了,所有的虫族子民闻到你的味道,也会把你重新抬进来。”
斯诺德可怕的笑容令她连哭声都沙哑止住,那只变形的脚被放置在一旁,他抚摸上隆起大肚子,弯下腰将耳朵贴上去,仔细聆听着里面的声音。
“我的孩子,里面是我的孩子。”他说着,不断抚摸,怜爱于肚子里怪异的生物,闭上眼再度露出甜笑。
不属于人类的培育过程,只有四月的生产日,肚子里庞大的虫卵,就要破肚而出,她捂着肚皮,艰难承受着痛苦的刨脏之痛。
柔软而又巨大的虫卵,从被挤大的阴道里一个个接连掉落出来,身下被放置了垫着毯子的容器,滑落出阴道里透明的虫卵上还带着晶剔的淫液。
“好棒,好棒!”斯诺德惊叹望着那些虫卵,模模糊糊能看见里面还在发育中小小的虫体,有着短小的触角。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
剥骨的疼痛,仿佛破腹而出,她艰难挺起腰部,捂着庞大肚皮,却只能用更大的力气不断收缩阴道,来排挤出那些透明而光滑的虫卵,废掉的一只脚歪歪扭扭斜挂在边缘。
路潆扯着疼痛嚎哭声,尖叫嗓子已经烂掉,一个接一个,不知道肚子里到底容纳了多少的卵,她疼昏过去时,斯诺德还在帮助她抚摸着肚皮,让那些仅存的卵排出。
而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的疼痛,却也成为了日常。
每日的灌精让她毫无行动能力,整日都大着肚子,艰难的连起身都成了问题。
路潆做过最多的事情,也只是每天盯着石门看,她迫切的渴求能得到阳光的侵蚀,就算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可她的样子,只能像个虫子一样躲在封闭的石洞里,阳光不会照射在她的身上,就如同她逃不出这可怕的虫窟。
庞大的肚子,和阴道里巨大柔软的虫卵,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开始生产,她每一次的痛苦得到却都是视而不见,无法体谅。斯诺德总会在她耳边溺爱着抚摸,触角碰过身体每一处柔软寸隙间,使得她逼不得已用力。
“就快要出来了,小美人,再用点力。”
“呜啊,我好痛,真的好痛啊!”
路潆知道,无论她再怎么用力的生完,只要她还活在这虫洞里的一天,都逃不过产卵。
她的人生里失去两件东西,自由和阳光。
自后,她也只剩下两件事可做——被灌精与产育,每一颗虫卵,虫王的子嗣,全部都来源于她的身体里。
久而,失去光泽和想象的双眼,剩下的只有一抹淡黄色,唯有他蜜色的瞳孔里,才能让她想起来唯一的光,可惜那不是太阳,而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撒旦。
——

关键词:骨科兄妹 强

放学铃刚响,上节课来晚,被罚站在走廊的同桌火急火燎的跑来。
“南秋,南秋!”带着一脸兴奋八卦,用力拍着她的桌面,弯下腰双眼里闪耀着星光:“你哥哥是不是叫南江啊?”
她颠了两下脑袋。
“我刚才听走廊里高二高三的学长说,你哥去年从咱们学校毕业,全科成绩都是年纪第一,人长得还帅还没女朋友,简直是个传奇人物,你是他亲妹妹啊!”
同桌兴奋捧住她的脸蛋往上抬,挤压着她脸颊上软肉往中间怼起来,撅着嘴巴跟索吻似的,一脸娇俏。
周围听到谈话的同学们凑上前来询问,一楼大厅的告示牌中有贴那位传奇的照片,是不少女孩儿一眼路过都能看中的颜值,不止是成绩,还有逆天的容颜。
“真的假的,南秋你有这么厉害的哥哥,都没听你说过。”
“是吧是吧!南秋深藏不漏啊哈哈!”同桌笑的开心,却看见她表情变了。
“你怎么一脸惊恐啊?”
“啊,难不成南秋是个兄控不喜欢被人说哥哥吗?”
旁边哄声大笑,调侃着她:“说不定欸,这么完美的哥哥谁不稀罕。”
“南秋,下次能介绍给我们认识吗?”
她抓着书包背带手指泛白,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难为的表情。
“喂,你们围在一起干嘛呢?”
班长挤过来,指着窗口说:“待会儿校长该过来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班长好多管闲事哦,女生的事情你也要插嘴。”
“略略略,走啦。”
几个人谈笑着一嗡而散,南秋站起来,将书包背在瘦弱肩膀上,看着面前班长还没离开的意思。
穆澜紧张地无意识挠头,朝她笑:“一起走?我跟你顺路。”
南秋看看周围,低头将凳子推进去,小声说:“不用了。”
但他好像是没听见,依然跟着她走出了教室,周五放学的学校里人山人海往校门口跑,他们俩并齐着肩膀,穆澜手插在校服口袋,不时的斜眼去看她。
扎着马尾辫被她低头的动作,垂在肩膀往下滑落,她的脸很小,一巴掌都可以握住,这么小的脸蛋上五官也长的灵动,似乎不难想象她哥哥的容貌,大概一家子的基因都很好吧。
“南秋,你哥哥是学霸啊。”他没里头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只是想找个话题而已。
可她很久都没说话,把气氛冰冻的很是尴尬。
身边来来往往的学生一个个跑的飞快,过了好一会儿,南秋才点了头。
好不容易挤出了校门,穆澜问:“下个月家长会,你父母来吗?”
她摇着头:“他们不在家。”
“那可以喊你哥哥来啊,你哥哥那么受欢迎。”
“对了,最近有个电视剧你看过吗……”
他一直在说话,南秋没有应声,倒也不是故意,而是实在接不上他口中的话,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聊不到一起。
“南秋!”
前面传来一声厉喊。
穆澜先是抬头看去,几乎第一时间就能猜出来他是她的哥哥,蓝灰色的格子衬衫和长裤,单手插兜屹立在拐角的路口,让人不容易接近的气场,刚才的语气加重,也把他给吓到了。
还没开口,南秋便朝着马路另一头跑过去了,来到他的身旁后,那只手自然搭上她的肩膀,用力揽入怀中。
历刀眼神瞥了他一眼,两人径直往前走,少女娇小在高大男人身旁,还不到他的肩膀,衬托的懦弱不堪。
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听到骤然降低阴冷声。
“谁准你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的?”
“是他先靠过来的,我没有。”
“嗯?”慢悠悠反问声,他的手摁紧了肩膀:“你是觉得我眼瞎,还是你嘴巴欠收拾?”
南秋脚步慢了下来,却被他强行提着肩膀往前走,还有几步之路就要到家了,而那是她的噩梦窝。
“呜啊,对不,对不起啊哥哥,我不敢,不敢了,饶了我吧咦啊!”
少女软如棉花的身体悬空在床面,她的双手被拉在背后往上抬起,只有分开的膝盖跪在床上,粗大的性物在光滑水穴中进攻,拉着细嫩如藕的胳膊,胯下拼命抽插,卵蛋啪啪甩的用力,不时发出脆响。
像极接二连三的巴掌在她身体上抽打,这比任何惩罚都要难受,因为她很怕疼痛,小腹已经开始往外凸起,她惨烈哭饶声,松松垮垮的马尾在肩头也跟着晃动,小脸的两滴泪顺着下巴滑落。
“哥哥,好痛,小逼好痛啊哥哥!”
“活该吗!”他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抽在她的屁股上。
剧烈的阵痛,她哭着点头:“活该,活,活该,我不敢了哥哥,放过我吧。”
脑袋往前没有支撑而栽了下去,可没有停止的进攻变得越来越迅速,她惊讶着自己腹部上面凸起的痕迹,在肚子里猖狂的被反复顶起来,好痛,好痛。
身体的器官要被分成两半,肚子里的怪物把她堵得连呼吸都不能自由。
“操死你!”南江话中要咬碎牙齿,动作凶猛做着与话里相同的举动,他把她操的连哭声都没了,异于常人的肉棒在阴道里抽出来血丝,发狂失去神智的他,抓着柔软嫩臀,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越是痛苦就证明下一次不敢做出相同的错误。
这是教育,也是惩罚。
“哥哥,哥哥!”她嘶哑哭喊,手臂被勒的胸被迫往前倾,还在发育的双乳,撞击上上下下,弹跳起来两颗的白兔成了胸前挂着的累赘,同样被晃的相当疼痛。
待他喷射出来,浓精灌进肚子里,南秋趴在床上,手臂被长时间的拽拉,已经麻木,她痛得一边哭一边喊着哥哥。
长时间被他欲望强操里,南秋对他又害怕又依赖。被南江拉起头发,吻得晕头转向,咬住她的唇瓣和舌头,硬是要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再敢让男人接近你,你看我下次,会不会真的把你给操死!”他暗着眸威胁,在她眼里变成可怕怪物,南秋抱着他的脖子哭的胸前奶子都在起伏。
“不敢了,我不敢了哥哥。”双腿里流出来浓稠腥味,她忍不住摩擦粘腻的触感,不停在他怀中挤,来获得同情。
南江代替常年在外的爸妈,参加了她的家长会,那天回到高中的母校,也引来不小的动静,而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上次跟她走在一起的男生,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对他妹妹的感情。
暗恋的表现过于明显,已经是明恋,不知好歹的家伙还居然有意无意的讨好着他。
如果不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已经忍不住翻脸了。
晚上,他将隐忍的情绪全部泄欲在了南秋身上,惨不忍睹的哭泣,身上大量红肿的紫斑,都是他亲手留下来,永无止境的性爱,脆弱阴道不知道第几次被捅破出了血。
即便她口口声声的承诺,绝对不会跟男生来往,可他还是恨意,她无意识里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就已经使他足够恼火了。
毫无节制地做爱和内射,南秋怀孕了。
而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了。
学校休学,他也请了长假,在家里让她安心养胎,可南江根本忍不住,他爱到自己的妹妹爱在病态的骨子里,南秋梦里的喃喃自语,都会变成勾引他的利器,于是乎,在两人家中别墅里,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三个月的孕肚,已经涨起来很高了,像个小山丘一样,在平坦的腹部上凸起,他很喜欢抚摸她的肚子,因为那里是他们爱的结晶。
然而这天,那不知好歹的男生来了。
开门,他局促不安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点点羞涩,挠着头故意装作轻松。
“哥哥好,南秋三个月没来学校了,我被同学们拜托来看望她一下,她的脚伤好了吗?”
南江站在那,身高比他差许多,以蔑视的姿态,垂眸看着他。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当初用的是什么理由为她休学,原来是脚伤。
不过这次,他却笑了。
“你可以进来看看,她就在二楼卧室。”
“可以吗?谢谢哥哥!”少年脸上洋溢着难以掩盖兴奋之情。
而当他踏入玄关,看到的却是满屋狼藉的客厅,地上掉落的内衣内裤,带着草莓花纹,分明就是女孩儿的,甚至脚边还有一些不明的粘液,顺着楼梯往上去,还有白浊的液体。
穆澜愣住了,而他的脸在看到那些内衣后,悄然绽放起绯红。
难道南秋在家里就这么开放吗?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可以先上去。”南江径直走去了一旁的厨房。
“谢,谢谢,哥哥。”
当他上到第一层台阶,也看到了挂在栏杆上面的男士内裤。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再加上刚才看到的那些液体,身为男人,他知道那颜色像什么。
脸上的笑缓缓消失,穆澜越发觉得可疑。
“南秋……”
推开二楼虚掩的卧室门,看到的却是,她眼神空洞倚靠在床头,一丝不挂的,只有被子遮挡,露出布满紫色痕迹的肩头,歪着脑袋,头发散落垂下,像极被操控的木偶人,红潮的脸颊,仿佛刚才经历过的一切,都已经变得那么清晰。
穆澜呼吸屏住了。
背后传来脚步声,他没来得及往后看,脖颈就被一根冰凉的棍子狠狠敲打上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五花大绑,靠在卧室门后,浑浑噩噩里,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喊叫声。
眼前的场景变得愈发清晰,床上人隆起着肚子,男人的手插在她双腿间,正不断的勾出连成丝淫液,少女发出难以忍受尖叫声,一遍遍哀求着他住手。
“南秋,南秋。”穆澜想站起来,可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让他用尽全力也没办法做到这一切。
“他醒了。”南江坏笑着看向面前绝望的女孩儿:“想不想让他看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南秋摁着他的手,不断求饶着摇头,眼尾的泪都被甩了出来。
可她抗拒的,都被他轻易压制,双腿大敞,男人解开裤链声音,让她如临大敌嘶吼。
“不啊!啊啊啊!我不要,痛,痛啊我不要啊!”
穆澜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他在强奸她,用力的强奸她。塞进去,拔出来,不留缝隙撞击,哭声断断续续呻吟,他可以清楚看到那交合的下体里,被粗大物体翻出来嫩肉,她的叫声是那么疼痛。
“南秋……南秋!住手啊,住手啊!”穆澜冲着他嘶喊。
“听听,有人想救你呢?”南江取乐对着她说道,然后掐住她的后脖颈,猛地提起来,将她的脸面对着坐在门后面的男人,绝望和无助哭泣的小脸,让人心揪疼在一块!
“南秋!”
“你也想救她,你算个什么东西?”南江嘲讽,以后入的姿势再次侵犯她的身体,扳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耳朵后面一边亲吻,一边粘腻爱意的说道:“我们是夫妻,怎么能轮到一个外人来插手?你说是吗秋秋,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呜呜我痛,哥哥我痛,我好痛啊!”
“不说的话我让你更痛!”他的挤压,那怀孕孕肚垂下来,又一次扯出凄惨尖叫!
南江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耐烦压低眸。
看向一脸不敢相信的穆澜,拍着她的屁股:“告诉他,你肚子里的种,这是我们第几个孩子了?”
“第二个,第二个呜啊啊!”
“我们是夫妻,对吧?”
“是哇,呜呜啊哥哥,我痛,烂开了,肚子好痛呜啊!”
愈发响亮的啪啪声,传到穆澜耳朵里,他表情渐渐变得麻木,呆滞望着他们做爱的动作,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明明是,亲兄妹,他们。
却怀孕了,而且不止一次。
南江放开了她的脖子,扳着嫩软的屁股开始冲刺,肉根模糊不清,奶子甩摆激烈,尖锐淫叫如同五雷轰顶,打在穆澜的头上。
“嗯,哼。”他畅快淋漓泄了,冲刷精液又填满着孕肚,南秋痛的捂着肚子哀嚎。
“救命……哥哥,真的好痛,哥哥,呜呜啊哥哥啊!”
大概是插得太深伤到子宫了,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再哭就再来一次。”
她拼命摇头,咬着牙齿,只敢发出呜呜的喘噎声,身体发抖成筛子,憋着泪的小脸,充满了委屈之意,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上一番,南江简直爱死了她这副模样,撬开牙齿激烈吻着她。
坐在门后面的人没有了动静,将舌头搅拌在她小嘴里,抬头看去时,发现那一脸的颓废,失智无神,愣愣望着他们的舌吻。
已经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了,这样,谁还敢对自己的妹妹动心呢?
生产在大雪的那天,迎来第二个孩子的出生,他熟练的在家中给她接生。然而这次还是男婴,从出生开始起,无论怎么拍打背也哭不出声音。
第一个孩子,是男婴,先天性大脑缺陷,用通俗的话来说,是个智障。
这次的孩子,不仅哭不出声音,小腿上也有肉眼可见的缺陷。
南江抱着希望的幻想,总以为有一点幸运可以产出一个完美的婴儿。但这种幸运没落在他的头上,恐怕是因为他作的恶太多了。
看样子,这孩子也要送去育儿所了。
床上昏疼过去少女,他抱着孩子,弯下腰,亲吻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而不凑巧的是,常年不回家的爸妈,却在大雪的第二天回来了。
在南秋十三岁时,她还在上小学,便将她变成了自己的人,也是从那时候强奸开始,没过多久第一个孩子出生。
他身为保护妹妹的哥哥,却化身成了最大的恶魔,他们不仅是兄妹,也是夫妻,日复一日的强行与她做爱,怪异的情感也早就变得理所当然。
南江把这些事都告诉给了他们,回应他的,是他爸的一个巴掌!
扇歪了脸,耳边听到妈妈浅浅哭泣声。
“你们是兄妹!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的畜生!我这么把秋秋放心的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妹妹的吗!”
南江面无表情擦拭着嘴角破皮的血迹:“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妻子。”
“你混蛋!你是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
“随你们怎么想,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难看,就别妄想着把南秋给带走,那两个孩子,就是我们关系赤裸裸的证据。”他勾起跋扈挑衅的笑:“我不信你们敢把这件事给闹大,她永远都是我的。”
南秋睡意困笼中,眼前迷迷糊糊看到了妈妈的身影。
妈妈红着眼抱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一直念着对不起,身体太痛了,南秋不敢动,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眼泪顺着眼尾斜流。
等到她醒来,床边坐着的依然是哥哥。
“妈妈……”她梦到了妈妈。
可他却说:“他们走了。”
南秋反应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他们真的回来过。
“秋秋,说你爱我。”南江抓住她的手,严肃盯着她,仿佛如果她不说,就要将她拆骨入腹。
南秋颤颤抖起嘴皮:“我,爱你。”
“以后每天都要说,知道吗?”
她点点头,环绕着卧室,却没看到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南江起身抱着她,闭上眼将她瘦骨如柴身体紧搂的窒息。
“我带你去个地方。”
然而他们来到的,却是婚纱馆,他对那些工作人员谎称他们是夫妻,拍了十几套的婚纱,甚至在珠宝店为她买下了婚戒,亲手为她带上。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手和脸,偏执的说道:“我们是夫妻,是真正的夫妻了。”
那些婚纱照,摆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照片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身旁,身着黑色西装男人的胳膊,脸上僵持的笑容看起来并不怎么甜蜜,禁锢的距离让两人紧紧相挨在一块。
他们没有了阻碍,准确的来说,是南江没有了任何阻挡他的障碍,“娶”下了妹妹。
就算法律上不允许,他们也依然是夫妻,在她手上那枚过于闪耀的钻戒,就是最完美的铁证。命令她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取下来,时时刻刻带着它,圆圆的圈环,是囚禁的枷锁。
他教她一遍遍的说:我爱你。
称呼他为老公。
南江知道她害怕疼,而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她身上施虐,做爱里南秋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老公叫的十分熟练,如果不看她痛苦的表情,他们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有人能再把他们分开了,是妹妹,也是他的妻子。
可只有自己知道,他在逃避着道德的谴责,逃避一切他不想承认的事实。
“呜呜哥哥,哥哥我疼,我疼,老公!”
声色稚嫩的声音,惹得他欢喜,她跪在床上,南江抱着软腰用力将龟头塞进伤痕累累子宫,满足趴在她脊背舒服叹息。
“秋秋,你爱我吗,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南秋哽咽哭声,大口粗喘着气,手心里抓着棉被,指缝里的钻戒闪耀着璀璨的钻石光泽,可阻止不住他残忍穿透阴道,失了声的尖叫喉咙冒出血丝。
“啊……啊啊我爱你啊,我好痛,老公,我痛呜!”
南秋麻木的不断重复着我爱你,可说了无数次,她始终不懂这三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爱,他们明明是兄妹,兄妹之间也有夫妻的爱吗?
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因为会痛,哥哥会不开心,只要重复着就好了,只要告诉他,我爱你,我爱你。
就不会那么痛了。
大汗淋漓,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内射,抱着他的脖子诉苦着身体的疼。
“好乖,秋秋,揉揉就不疼了。”
“呜,呜呜呜,哥哥。”她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躲藏。
南秋没太多自我意志,因为她坚定的相信,离开哥哥会更痛,所以只要她听话乖巧,依赖着哥哥,就不会受太多的伤,哪怕他会给予她更多的疼痛。
那也没关系,因为他们是“夫妻。”
——

78关键词:abo 兄妹

后颈传来啃咬的刺痛,雌性气味被掩盖下去,紧接着释放出来标记的味道,浓烈而又迅速的开始蔓延。
光是短暂的标记满足不了他,他真正要做的,是将她彻彻底底变为自己的人。
“三哥……”
被他庞大身躯压在身下,仅有十五岁的女孩儿,发出难以忍受娇嗔。
“不疼,哥哥在这,忍一忍就好了。”
郗臻哭泣耸动肩膀,她裸露干净的身体动弹不得,被脖颈后的牙齿一口咬住,像一只发情的猫只能求得男人庇护,而明知疼痛,却还是逃离不开他的进攻。
“臻儿,臻儿。”男人耸动着胯下,渐渐要疯了,手绕过胳膊抓住她弱小的软乳,在手心里捏扁的凹陷进去指印。
然而他只是蹭在外面,满头大汗宣告着忍耐结束,用手扶正位置,胯下一耸,第一次就足够顺利捅进了正确的地方——那紧柔美妙的嫩穴。
“哈,臻儿的小穴像个小嘴,吸着我不放呢。”
她没有出声,将她的下巴扳过来看,才知道那小脸是因为太过疼痛而叫不出来了,从眼眶里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拼命往下滑落,绯红的小脸,太过早熟而被强制占有,他深知这少女刺入的身体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而他这根硬物,捅破了那层底线,彻底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的了,臻儿,你是我的了。”郗遑宁满意笑了出来,捧着那脸蛋不停亲吻着脸上的泪,他明知道她有多痛,可胯下凶猛的动作依然得不饶人。
撅起来的屁股被抓在男人手中,猛烈进攻,让跪在公主床上的人身形不稳斜倒,她哭哭哇哇的声音倒是成了节奏不稳的音符,每一道呻吟的喊叫声都格外甜美。
“三,三哥,痛,痛,臻臻痛呜啊。”
“忍耐点,就快了,都标记上我的味道了,以后你会天天喜欢的,你再也离不开我了,臻儿!”
他红了眼,难以言喻的兴奋之情,嘴角笑容越勾越翘,始终没有落下弧度,妖邪一张脸愈发的可怕,深蓝色瞳孔中,是少女洁白的玉背,那蝴蝶骨朝着两侧展开,苗条瘦小的脊椎蔓延至撅起的翘臀。
“哈啊,臻儿!”
郗遑宁觉得自己要疯了!仰起头如痴如醉眯着眼,肉根被淫荡骚水搅拌的一塌糊涂,腹下点燃的火焰,与最默契的信息素重叠,血液里有着禁忌的液体,情绪逐渐升华,爆炸。
“臻儿嗯!好棒,哥哥要被你的小穴夹死了,再松点,哈不行了,臻儿别夹了,哥哥求求你了。”
“呜啊啊!”缓冲不了的疼痛,她扒着柔软的棉垫放声大哭:“不要了,三哥,出去,呜啊出去啊。”
十五岁,还没到发情的时候,他强制的开苞即便填充上他的标记素,也让她体验不到真正的快感。
郗遑宁匆忙抱住她,搂住那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出现了一层巨大的凸痕,柔软肚皮被撑鼓了,他轻声细语的安慰,可身子却做不出话里相同的动作。
“不怕,不怕的臻儿,三哥会疼你一辈子,嗯啊,要射给臻儿了,都灌给你,怀上三哥的宝宝好不好?”
“我痛,臻儿痛呜!”少女泪如雨下,喘气失控的要停止呼吸了,终于迎接到了他浓郁的液体,灌满下腹,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刺鼻而又令她着迷。
哭声断断续续停下了,肉棒的抽出让她得以喘息,趴在床上小手压在胸前,她嘴巴抵着手指,哭累的闭上眼呼呼平复。
郗遑宁耐心哄着她,来不及处理身下的液体,将孩子的她抱在怀里不停拍背。
“三哥知道错了,原谅三哥,臻儿,但是我不后悔。”他贴着她的小脸,心满意足闭上眼,嘴角勾露着深意又温柔的笑。
啪!
刺耳的巴掌声,将睡梦里的人惊醒了。
残留的困意又重新袭上大脑,睁开困倦双眼,模糊中看到大哥站在床前,他脸色严肃可怕,狞沉目光都是黑色,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郗遑宁捂着脸,不生气反倒笑着说:“大哥,反正身为她的哥哥,以后都是要跟她结婚的人,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那你可知道跟她结婚的人会是谁吗!”浑厚的吼声在房间里传荡,郗臻残留的睡意被吓跑了。
郗遑宁当然知道。他们是这个国家的王族,为了保证最纯正的血统,世世代代都是最大的儿女结婚,而这一代,他们只有臻儿。
“大哥,又没人真的会计较这些,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也早已不管理国家,就算我与臻儿结婚,又如何呢?”
“大哥你,跟臻儿可是差了十二岁,她可不会喜欢你这种“老”男人。”他故意说着自己占有的优势。
郗长逸再度要伸出巴掌时,门口的男人制止住了。
“没看到床上的人醒了吗?你们还打算争到什么时候。”
郗长逸侧头看去,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怯意的眸子,小手紧紧抓住被角。
“臻臻……”他弯下腰想去触碰她,可一瞬间闻到了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郗遑宁的味道。
那是与她交合而标记的气味。
这让他心烦意乱,在半空中的手逐渐锁紧成拳头。
郗臻害怕闭上眼。她以为他要打她。
男人沉住气,不甘的情绪在口中紧紧咬着牙齿,颓废的放下手转身离开。
郗遑宁以为自己就要成功逼退他了。这样郗臻就完全属于他了,到时候,与她结婚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郗臻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三哥给她的热牛奶,可她没有心情去喝,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那我再去给臻儿拿喜欢吃的糕点。”郗遑宁揉着她的脑袋,蓬松的发被搓揉的四散开来。
不久,门口的二哥进来了,他穿着长靴,裤脚被塞在靴子中,显得双腿长瘦,两只手穿插在皮外套的口袋里,黑色靴子上挂着圆环铁链,走起路来时发出零碎的脆响声。
“小臻儿。”他笑起来,眯着眼,拖着懒懒的长调。不同三哥那般真心笑容的温柔,他的笑总有一股高深莫测而阴险。
郗臻比较怕他,不知道这次又要来对她做什么。
“还没到成人礼就被人给标记了,原本想在成人礼上给你一件大礼物呢,不过现在也算是成人了,那礼物只好提前给你了。”
他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东西,命令道她:“把手伸出来。”
郗臻一手握着牛奶杯,想着会是什么礼物,成人礼的礼物,应该是钻石,以二哥的性子……
她摊开了稚嫩掌心,郗秦微微一笑,拳头放在她的手心上后张开。
一只硕大的黄色飞虫跑了出来,带着透明的翅膀嗡嗡作响乱飞,趴在她的掌心用小小的触爪在她的胳膊往上爬。
“啊啊啊!”
郗臻尖锐啼叫,手中的牛奶也全部撒在了被子上。
从小到大,她最怕虫子,最怕了,对她而言,这甚至比死亡还要恐惧!
郗秦抓住她的手指,不允许她动弹,就看着那虫子一点一点的往她身体上爬,扑朔着翅膀。而他的眼底阴森恐怖。
“二哥!呜呜啊二哥,救命啊啊,二哥呜呜!”
“我告诉你,我很不开心,被我们养大的小东西,居然被他给标记了,你以为他能给你什么?小臻儿,我劝你最好要考虑清楚了,别等着我亲自动手惩戒你。”
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虫子,恐惧发抖的泪不由自主流下,尖锐的叫声引来郗遑宁,他跑过来急忙抓住那飞虫,在手心里活活捏死了。
“二哥!”他语气不悦:“身子都这么虚了你还吓她,平时欺负她还不够吗?”
“啊啊~”他两手插兜站直了身体,脸上似笑非笑:“某人觉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说话都很有硬气了呢。”
郗遑宁却停止了吭声,不言不语看向抹泪的郗臻。
“我原本打算,明年就与她举行婚礼。”郗长逸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搁在玻璃上,发出脆响。
郗秦抱着后脑勺,看向落地窗外庄园的花圃,闷声闷气嗯了一句。
“反正就是没我的份儿呗。”
郗长逸倚靠着桌角,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手指有一搭无一搭敲击上去,安静的书房只有咚咚作响的声音。
沉默良久,他开口:“我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只有标记她的那家伙才会喜欢。”
“我是说,我可以放任我们一同拥有她,但是,不可以让他一人拥有。”
郗秦的眉眼挤出了笑:“真难得,大哥跟我想到一块了。”
但是第二天,他们在偌大的庄园里面找不到了这两个人。
询问过佣人们,却都说没见到。
查了监控发现,半夜时的两人,居然偷偷溜走了。
“这是,私奔了?”郗长逸气笑了。
他们的确私奔了,不过这一切都是郗遑宁的计划,带着妹妹偷偷走,他已经幻想好了今后与妹妹只做个普通人家的生活,藏匿到无人知道的地方,过上属于两人的幸福。
他抱着已经困倦的郗臻,朝着这个国家人烟最稀少的地方跑,坐上船就可以离开了这儿了。
“三哥,三哥。”她在怀里轻声喊着他。
“嗯?”郗遑宁溺爱抚摸上她的软发。
“我害怕。”
“不要怕,臻儿,妈妈在天上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她不记得妈妈,只知道她出生的第二年妈妈就离世了,爸爸也无心治国而隐居,她从小被哥哥们抚养长大,不懂为什么要变成现在的状况。
哥哥们,都对她很好,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庄园,郗臻并不觉得自己会开心。
坐上了渔夫的船,置身在老旧的舱船中感受着水面上的晃荡,她身披着宽大的长袍,将娇小的她裹得密不透风,以此来掩盖身上的味道。
郗遑宁以为万无一失。
但在掌控着整个国家的郗长逸面前,他的举动已经无限放大在他的眼里,那点自以为隐秘的动作,不值一提。
出逃的四十八小时不到,郗臻藏身在荒凉之地的一栋木屋里,就被守卫军给抓走了。
她被带了回去,关进了庄园的医务室中,两侧的柜子上面整齐陈列着各种瓶瓶药罐。
郗臻拉下身上的长袍,敲打着房门,拧不开,外面也无人回应。
“哥哥!哥哥!”她攥成小拳不断的捶打。
终于呼唤进来的人,却是二哥。
她咬着唇瓣频频后退,害怕他会从口袋里又变出什么虫子来。
但这次,他掏出来的,却是一罐针剂。
“小臻儿,干什么这么害怕?”他微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友好,郗臻都能清楚的分出,哪些是他不真心的笑容。
皮靴上的铁环发出清脆哗啦声,她一路后退到了冰冷的医疗躺椅上,郗秦一只手摁着她的脖子,将她身子转了个身,直接压在了椅子,趴了上去。
“呜呜……呜哥哥,二哥,二哥!”
“这时候哭有什么用呢,我的小臻儿,居然敢跟着他私奔,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不是我,呜不是臻臻,不是的!”她不停摇着头,已经用尽全力用胳膊支撑,却还是无法起身,被脖子上的大手死死压住。
郗秦压了眼皮,语气中浓烈的不快:“管你是不是,走了就是走了!天真呢,还以为能跑到什么地方去,没想到只是把你带到一个荒凉草原上,真就以为找不到你们了?”
“呜啊!二哥,二哥,饶了臻臻吧!”身上的衣服被往下扒,露出白皙的脖颈,雪白皮肤上,后颈却有一片明显的淤青。
他知道这是什么,标记她之后的痕迹。
郗秦冷哼了一声,单手扒掉针帽,语气幽幽:“这可是能让你被重复标记的东西,你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想都别想!”
尖锐的针头刺穿皮肤,没入长长的针头直接全部扎进了皮肤中,直抵骨头,刺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猛烈,她以为破处之痛都已经足够她生不如死,却没想到这根针带给她的剧痛,远不止于此。
“啊……啊啊——啊啊痛啊,痛啊!”
液体是烧灼的火辣味,整块皮肤仿佛都在炉火上蒸发,打进的药物从后脖颈蔓延至全身,先是一阵麻木,后又全身都被针碾压过一遍。
“救命,救命!哥哥救命!啊救救我啊,我好痛,臻儿好痛!”她失控抓住椅子扶手痛哭流涕,不停喊救命。
“这是惩罚!”郗秦咬牙目瞪,把全部的液体推入之后,将长长的银针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
扔下那根针的同时,他解开了皮扣,熟练拽下皮带,终于刺入进了梦寐以求的身体里,在她身体里也标记出属于自己的味道,后颈的信息素已经开始散发起来了。
“额,额!”这简直就是情药!
他昂起头,青筋一条条浮现在额头,难以言喻爽感奔放,忍不住哈出声来。
“哥哥呜啊!哥哥救命,救我!呜呜哥哥,哥哥!”她还在求救。
郗秦捧住她的小脸往上抬,在她耳边吹吻着销魂的热气。
“小臻儿,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大哥能救你啊,我给你打的药物,可全都是他一手吩咐的,你瞧他多残忍,明明什么都不对你说,却是最想把你给禁锢的人。”
“在我的背后,说什么坏话呢?”
门口出现的声音,郗秦回过头,并不停止胯下的动作,反倒冲他笑了起来:“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让我们亲爱的妹妹认清现实。”
“是吗?”郗长逸朝她走来,到医疗椅的面前,掐住下巴往上抬,面目绯红小脸,全是粉红色的蒸汽,眼里迷离萧条的神态,放空舒适。
“不过妹妹现在,似乎是没心情想这么多了。”
“哈……哈,啊。”随着他顶撞的速度,小穴中撑壮肉棒的冲击,她面露难言之色,被操的神魂颠倒。
“不奇怪,这药本来就能让她身体变得敏感,我已经闻到她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了,恐怕是提前发情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笑。
十六岁的成人礼,怕是十五岁就要彻底完成。
“既然如此,前面的小嘴,是我的了。”郗长逸将拇指放入她的口中,眼底翻滚的情浪变得越发嚣张。
青褐色的肉棒从裤子里弹跳而出,赫然出现在面前的“怪物”,郗长逸揉着她的脑袋,教导她:“这根东西,叫做肉棒,现在插在你身体里面的,也是肉棒。”
“哈,哈肉棒……”她眼神销魂,喃喃自语盯着巨物,在最上面的小孔处,溺出来了些白色的液体。
“伸出舌头,舔舔它。”
许是他的声音里天生带着一股命令,郗臻并没有拒绝,而是张开了小嘴,乖巧的将舌头吐出来,剐蹭在那褐色的巨根上面,粘腻唾液留下来了一道光滑的水渍。
正在操她的郗秦,明明深陷紧嫩肉穴,却还是一股腹胀。
“大哥……你也太过分了。”
他笑,抚摸着她的头顶:“过分?我只是在教她,该怎么使用好面前的这根东西。”
这分明就是调教。
“唔。”
“别着急吃它,先把它给舔湿了,你的小嘴可容纳不下这么大的东西,慢慢往下含住,收紧牙齿。”
颧骨上散开着一层不明的颜色,耳根红彤,她将脑袋埋下去,被肉棒撑得鼓起了脸蛋,龟头戳进右边脸颊里,往上凸起一个不小的弧度来。
“嗯……”郗长逸摁着她的脑袋舒服叹息。
就在这时,郗秦蓦地一个冲刺,将她往前深深一个顶入,肉棒直接塞进了喉咙中!
“呕——”
郗长逸大惊失色,他舒爽瞪大眼的同时,也差点惊恐的泄出来。
抬头,是那张坏笑的脸。
“帮帮大哥而已,看你这么墨迹,小嘴用起来的滋味如何?待会儿我也要试试。”
“哈,呜啊,哥哥,哥哥。”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小手抓住那根被唾液染湿的棒身,用力握住,都让他差些把持不住。
“臻臻,你得吃它。”
“呜啊臻儿难受,我好难受啊。”
“发情了?”他捧住她的小脸,俯身吻了吻她烧灼的额头:“待会儿就能给你高潮了,忍耐会儿,没看到你的二哥在努力吗?”
郗长逸蔑视眼神笑着看去他。
“嘁!”他咬着牙,用力撞击冲刺进去,叫声不稳的郗臻发出呜啊啊颤抖声音,小手里越抓越紧的肉棒,郗长逸掰开她的小嘴,直接冲了进去,堵住那呻吟不清的口齿。
“唔!”
浑身都被塞满了。
眼里堆满朦胧泪水,她身体里释放的信息素成为最要命的情药,使人昏了大脑,开始往她身体里奋力标记,以此来掩盖掉那折磨人的气味。
“额……小臻儿,要给你了,该死,该死!夹的好紧,额!”
“唔唔,呜呜呜!”被肉棒堵住的小嘴喊不出来,泪水里看似绝望的小脸,却是高潮的前兆,在红着脸登上顶峰的那一刻,她泄身喷射出来的淫水,贯彻在了男人下体,与此同时,精液一毫不留的全部灌射给她!
“嗯啊!”郗秦如痴如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正在两人要换位置的时候,郗遑宁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推开门,见到躺在椅子上的人大敞双腿,正哀求着他们进入,从里面还流出白浊精液。
惊愕愣在原地,以为能自私拥有她的一切,现在,眼前的一幕打碎了他的美梦。
“呦,还知道回来呢?可惜晚了。”郗秦握着她软软的小奶子,露出自狂的笑容:“她现在,可是已经离不开我们了。”
郗遑宁怎么会不知道结果,地上掉落的那根针剂,那么显眼。
“哥……”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去,额头还落着汗。
“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那就闭上你的嘴巴,她不是你一个人的!”郗长逸威严的冷斥,让他丝毫没有反驳之地。
在郗臻十六岁生日那天,也是王族里盛大的结婚典礼。
她站在大哥身边,交换着戒指,亲吻。繁琐的仪式,被郗长逸牵着她耐心走完,她成为了大哥的妻子。
但是,也是哥哥们的妻子。
新婚之夜,她被换上了红色纱衣,玉嫩的肌肤在男人们目光之下变得愈发绯红。
嗅到了哥哥们身体上的气味,她忍不住的开始释放着信息素,瘫软在床上,摩擦着大腿祈求,口中喃喃自语喊叫着。
“哥哥……哥哥,哈,哥哥。”
“到底是谁在喊谁呢,小臻儿?”
“呜啊哥哥,哥哥呜呜!”她着急的扒着自己身上衣物,那纱衣里面的吊带也被扒的衣衫不整,从里面弹跳出来一颗软嫩嫩的白乳,挂在吊带领口上方。
“呦。看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郗秦握住那颗乳,她浑身瘫软发出娇喘哼声,惹得下腹爆炸充血。
郗遑宁亲吻她的脸颊,温柔抚摸她的身体,大腿内侧一片湿滑,染湿手指的粘腻感,相当要命:“水好多,我来帮你,臻儿。”
“凡事要有规矩。”郗长逸将她的腿夺回来,手指率先插进了流满淫液的小穴中,一边抽插,一边道:“可别忘了今天是谁与她成婚,你们两个,在后面排着队。”
“大哥可真过分啊。”郗秦抱怨不平:“没看到小臻儿都这幅样子了吗,一起插又能如何?待会儿急了这家伙会咬人的。”
她满脸燥红,不满足下面手指的抽插,不停摩擦大腿呼喊:“呜哈,哥哥救我,救救臻儿啊……”
“哼,这就来救臻儿。”郗长逸俯身含住她无意识吐出的小舌,手已经握住了撸硬的肉棒。
“可千万别求饶,我的宝贝。”
——

79关键词:双向暗恋

高三的最后一节体育课,风很大,吃了满嘴沙子。
唐锦去超市里买水,看着摆放在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矿泉水,她选了经常喝的那一瓶。
踌躇过后,又拿了一瓶。
回到教室,她进门便撇去了最后一排,发现他就坐在那里,脱了校服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黑色T恤,撑着太阳穴,清秀的眉眼皱起,手中的笔点在一张卷子上,大概是在想难题。
唐锦握了握手中的矿泉水,一手一个,走过去瞧见他坐的桌子下面,长腿正憋屈的交叉蜷起着。
“郝宜年。”
他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勾勾让人沦陷,递上一瓶水。
“谢谢你帮我解题。”
他嗯了一声,看着那瓶水,惜字如金:“不用了。”
唐锦失望的将水收回来,走去靠窗的位置时,前面跑过来的简正奇正捶着胸口,一边咳嗽的满脸通红:“妈的,沙子,咳吹到我喉咙里了!谁有水啊,我噎死了!”
一旁人朝他取笑:“再多吹会儿,中午不用吃饭了。”
“滚!”
“我有,你要吗?”
“要要要!谢谢救命恩人,恩人!”他一把接过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盖咕咚咕咚下咽,男生的气管就是大,一边喝的喉结动,声音还能这么响亮。
她也算是没白买了,至少“救”了人。
“谢啦唐姐,中午给你买糖吃!”他乐呵呵像是在调戏。
“简正奇你不厚道啊,人家救了你,少说也得以身相许吧?”
“滚滚滚,就你有张嘴!”
前面有数学老师进来了,教室里肃然安静,他拿着剩底的矿泉水赶紧坐回去,看着表还没到上课时间。
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同桌,问了一句。
“你觉得女孩子喜欢吃哪种口味的棒棒糖啊?”
“滚。”一声冰冷的低吼把他给噎了回去。
简正奇转头看着他,莫名其妙:“郝宜年,你一天不骂我一次心里不爽是吧?”
他黑着脸,握着笔在卷子上摁出一个不小的窟窿。
高三的最后一节体育课,风很大,大概能把她娇弱的身体给直接吹倒。
他忘记是听谁说的了,也有可能是在手机上看到的,女孩子不能受凉。
所以体育课还没下课,他就跑去了超市里买了两瓶加热的红枣奶。
刚出来,课间铃便响了,操场上自由活动的同学们零零散散回了教室,却找不见她的身影。
他只好先回去,将红枣奶藏到了抽屉里,苦恼着应该用什么理由把这奶给送出去,才能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被动。
苦思良久,不知不觉他已经拿起笔,在数学卷子上开始作画了。
“郝宜年。”
一道清澈的声音如同泉水一样灌入他的耳膜,强迫拉着他的理智回神。
唐锦站在他面前。
瓷白的小脸上大概是被风吹的,皮下红血色渐渐晕染,蔓延至耳后和脖颈,原本从马尾落下来在脸侧的发丝,也被风吹的往后撇去,校服工整的穿在身上,一个好好学生。
他瞬间如坐针毡,心脏停顿后,又开始不要命的在胸腔里面飞跳。
“谢谢你帮我解题。”
他帮她解了一道数学题,报答的那瓶水就在眼前。
但是他怎么能拿女孩子买的水,不可以让女孩子花钱,况且他还有红枣奶没送出去呢!
“不用了。”
拒绝过后,气氛却突然开始变得生硬,他愣了会儿,想去抽屉里面拿出那瓶奶,但她把水收回去走了,暗戳戳的骂自己为什么要脱口而出那句话。
眼看着她离开,心里开始自责,要不然同桌怎么经常说他闷骚。郝宜年想往自己脸上给一拳头。
结果他就看到,那个不识好歹的同桌居然敢那么自觉的就接过那瓶原本给他的矿泉水,喝的响亮,生怕人听不见似的!
“谢啦唐姐,中午给你买糖吃!”
谁让你调戏她的!
一旁几个不正经的同学还在打趣,只有他嘴里把牙咬的快碎掉。
他暗自庆幸老师来的早,不然再等着他们说下去,那点杂碎暧昧的话不知道就该传成什么样子了。
他本来就在气头上,简正奇还敢凑过来问他:“你觉得女孩子喜欢吃哪种口味的棒棒糖啊?”
“滚!”
“郝宜年,你一天不骂我一次心里不爽是吧?”
他想拿着抽屉里的奶砸在他头上,握着笔把卷子撕出窟窿,硬生生忍了下来。
不过他却想,唐锦适合吃葡萄味的棒棒糖。
又甜,又有点酸。
“唐锦,走啊吃晚饭!”同桌喊着她。
“嗯。”她随口应了一句,然后频频看向后面。
发现从上节课起,他就不在教室里了,中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好学生应该不会逃课才对。
去食堂的路上,简正奇追过来了,给了她两个草莓味的棒棒糖。
“中午忘给你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不过草莓味你应该也不讨厌吧?”他挠着头笑,显得有些憨。
“不讨厌,谢谢。”
“不用不用谢我,我才应该谢你呢!”他送出了糖,挥挥手说:“那你们去吃饭吧,我去趟二楼。”
“你不吃饭吗?”
“郝宜年那家伙肚子疼在二楼诊所呢,我得看看他。”
肚子疼?
唐锦刚要张口问,他便转身跑了。
同桌捂着嘴巴撞了撞她,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我说你,该不会对他真有意思啊?”
“你瞎说什么呢。”她把其中一个糖递给她。
“噫,我可不要!爱慕之人的糖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要是放进嘴里说不定会被你在心里骂八百遍。”
唐锦撇了撇嘴,将包装拆掉,捏着她的下巴,一把塞进了她的嘴巴。
“堵住你的碎嘴!我不喜欢他!”
“喔,你好霸气我好爱。”
简正奇气喘吁吁跑上来,推开门,诊所里就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胳膊搭着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腹部,校服外套挂在床前。
“没啥事吧?”
“没事。”他语气恹恹无力。
简正奇关上门,就差骂他一句傻逼了:“你自己没事喝两瓶红枣奶干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来经期肚子疼啊?”
“滚出去。”
“开,我开玩笑……”
郝宜年放下胳膊,冷眼撇他:“上个二楼还这么喘,你是肾虚?”
“靠!老子每天打篮球哪里虚了!这不是着急赶着来看你吗?顺便把糖给了唐锦。”
他垂下了眼皮,抿着嘴问:“你给她买的什么味?”
“草莓啊,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这种粉红色的吧?”
郝宜年却没说话。
简正奇打开了话匣子,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他身边,问着少男情事。
“你说咱们都快毕业了,以后大学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同班同学了,要是跟喜欢的人告白,应该是趁现在吧?”
跟喜欢的人告白……
郝宜年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唐锦。
告白,他一直以为这事儿很遥远,毕竟暗戳戳恋她三年了,而且他能感觉得到,唐锦不讨厌他,或者说,也喜欢他。
告白应该是男人先开口吧,但要是吓到她怎么办,要是,真被拒绝了呢。
郝宜年从来不觉得自己胆小,但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感觉自己有点毛病,为什么数学题都能解得利索,面对她总要婆婆妈妈。
有点害怕,倒是真的。
“欸,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简正奇在一旁抱怨。
他还真没听:“啊?你说你想跟喜欢的人告白?”
简正奇老脸一红:“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是说,以后是不是都要见不到喜欢的人了。”
“如果没上同一所大学的话,应该是。”
唐锦是学霸,高考肯定不会差,简正奇烦躁拽了拽头发,他虽然学习不差,可也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啊。
他看着面前的,也是学霸,抓住他的手:“老哥!能不能最近多辅导辅导我啊!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郝宜年惊骇看着被抓住的那只手,如临大敌似的急忙甩开。
“别碰我!你想临时抱佛脚,那得全靠运气,就剩一个月了,让我怎么帮你?”
他哀嚎着抱住了头。
临近高考,唐锦想把心思给拉回来,可她总是会被郝宜年轻而易举的分神。上次给他送水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总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买什么东西都要想着他。
可明知道他不会接纳,还要多买一份,再想找各种理由给他。
不知不觉,开销大了,书包里那多一份的水,面包,糖果,早就塞满了。
唐锦垂着自己的脑袋,只能逼得她不停的做题做题,来没时间去想他,拼命的告诉自己要放弃。
二十四小时里,白天她能握着笔把手心磨出泡,晚上除了五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手中全都不离书。
她下了很大的功夫,也终于到了高考后,浑身都舒畅了一口气,从来没觉得这么轻松过。
果然,不暗恋是最轻松的一件事,至少,她已经决定要放弃他了。
毕业那天,她被简正奇叫到了后操场,那一捧用棒棒糖做成的鲜花有点滑稽可笑,对于他的告白,唐锦却没了压力,不用再困扰着她喜欢郝宜年这件事,暗恋她深有体会的滋味,不想拒绝的那么绝情。
那句:谢谢你喜欢我,简正奇简直要被冲昏了头,也不管她后面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我告白了兄弟!我告白了!”他从走廊尽头兴奋跑过来,郝宜年靠窗喝着饮料,瞥了他一眼。
“恭喜啊,成功了?”
“不算成功,但是算半个成功吧!唐锦没拒绝我那么干脆,我肯定还有机会把她追到手的!”
“咳——咳咳咳!”他被饮料呛了个半死,连同脖子一块梗红,声音嘶哑质问:“你说什么?你跟谁告白了?”
“唐锦啊,我没跟你说过吗?”
他妈的!
“你怎么就有机会了!她没告诉你她有喜欢的人吗?”
“靠,郝宜年你这是什么话啊,她怎么会有喜欢的人,兄弟告白你不应该庆祝我啊!”
“我庆祝你妈个大头鬼!”他拧上瓶盖气冲冲走了。
跑到一楼教室里,发现人都走的寥寥无几了,有的书桌都空了,而唐锦就是其中一个。
她同桌疑惑看着他:“唐锦刚才走的,你真这么急着找她,拿手机啊。”
对……对手机,班级群里有她,他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看着手机弹出来一条请求好友的通知,唐锦再认得不过这个纯黑色头像了,她不知道曾经点开看过多少遍,却没想到会主动加她,一条很匆忙的备注:我有事跟你说。
犹豫了很久很久,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弃他了。
暗恋真的好难受。
可如果真的有事?
唐锦一直犹豫到家,才磨磨蹭蹭通过了好友申请。
【简正奇跟你告白了?】
一句话怼入了聊天框中。
她发了一个嗯字。
沉默了片刻后,她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手机。
又来了,这种无力而等不到的憔悴感,她好想放弃,却为什么要在放弃的时候闯入视线里。
【唐锦。】他发来了她的名字,看起来很严肃。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喜欢我。】
她靠着沙发,低头看着手机,一股心酸感涌上大脑,不知不觉中,泪珠往下掉,滴滴的落在屏幕上,眼前渐渐模糊的视线,她坐在那,无助的哭泣。
郝宜年早就知道了。
他早知道她喜欢他了,却还是时时刻刻冷漠着她,不给予任何热情的回应,只有她独自承受着暗恋里无法盼望到的甜头,他根本不知道她高中里因为喜欢他,过的有多无力,放弃他了却还要来打击她一下。
“呜……”
唐锦不停的抹眼泪,她不要喜欢他了,再也不想了。
嗡——
他的电话打了进来,赫然出现的黑色头像,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人。
唐锦想要挂断,泪水糊着眼,却让她按下了接听,吸鼻子的声音那么委屈又仓促。
“唐锦。”他喊着她,声音轻磁不像话。
她变了脸色,拿起手机想要挂断,却听他坚定的声音:“如果我要现在跟你告白,你会答应我吗?”
“呜……呜。”即便紧咬着牙齿,她却还是止不住的哭声,通红的脸蛋落满了泪,她不甘的摇头,不甘心,好不甘心。
“唐……”
“我都已经要放弃你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啊。”
沙哑的哭声,让他心头上重重一创击。
“呜我不要,不要喜欢你了,拜托你,别,别再……”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乱抓着电话:“唐锦,对不起,别放弃我好不好,你在哪,我求求你告诉我你在哪!”
开门声响了,她爸妈回来了,唐锦挂了电话,拿起书包朝着屋子里跑。
嘟的一声静音后,郝宜年再拨过去时,这次很利索的拒绝他的通话。
他蹲在楼道墙脚里,用拳头不停捶着自己脑袋,又一遍遍骂着该死。
总是这样,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明明多喜欢她,可喜欢这两个字都说不出口,就连现在也是,都被放弃了,他才着急的想挽回来,总是后悔,如果再早一步,再早一步!最起码像简正奇那样大胆跟她告白,不会是现在这样结果。
“妈的,妈的,妈的!啊!”他恨到脑袋朝着墙上撞去!
郝宜年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就算她不接,也总是发信息“骚扰”,唐锦手机开着静音,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屏幕上已经全部霸占满了他的信息。
就连凌晨四点,还在给她发。
她这已经算是,被追求了吧,虽然全篇没有一个喜欢的字眼。
除此之外,还有简正奇的信息,问她暑假要不要出来玩,思索了一番后,她拒绝了,怕碰到郝宜年。
接连两周里。他买了两张电影票,两个双人位的餐厅,两张游乐场的门票,还有两个话剧演出的票子,都拍照发给了她,而且总是标明日期时间地点。
但唐锦一次都没有赴约过。
郝宜年每天都在等,等,等。
电影他没去看,餐厅没有吃,游乐园没去,话剧也没。精心打扮坐在门口等待,一分一秒流逝,那些票在手里成了垃圾,一次都没有等到过她,即便这样,他还总不死心。
高考的成绩出来了,他问了老师,发现两人的成绩不相上下,这大概是让他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唐锦已经学会了无视他,暑假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过,没了暗恋里小心翼翼的负担,还要化作侦探去查看他日常的心酸,她已经活的足够快乐了,特别是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
九月份的开学,爸妈有事没办法送她,她提着行李箱准时报到,拿着校园地图左看右看。
抬起头来时,却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那抹屹立的高大,鹤立鸡群,身姿挺拔。
他放开了手中黑色的行李箱,一步一步的逼近都显得急促而不安,但真正不安的应该是唐锦。
她握着地图,回头看着密密麻麻人群,想要找地方逃,或者是跑远一点,心脏跳快的已经不能承受。
即便人多嘈杂,耳边愈发接近的脚步声却还是那么清晰。
胳膊被抓住!她整个人往后扭去,脑袋用力按住的同时,一双薄凉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温热呼吸尽情喷洒过皮肤。
一吻没有多余,他不甘寂寞的询问。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像个淋落在大雨下,被人抛弃的小狗,落寞弯腰压在她瘦弱的肩头,冒出湿滑的泪水浸染着衣服:“我好想你。”
唐锦麻木站在原地,唇瓣温度变得灼烫,她的胳膊几乎被抓疼的要断掉了。
即便在八年后的今天,她已经二十六了,却还是记得那唇吻。
那是每天都会吻在她唇瓣上的温度,日日夜夜压在床畔,在她身体里容纳下那根粗大,逼得她噎出呻吟,怀抱着他的脖颈,胆小虚弱的哀求。
男人拱在她的肩头,呼吸着身体芬香,用嘴巴不断啃咬着白皙皮肤,留下才消失不久的红印,短发扎着她的皮肤。
“哈……呜啊。”
胸前被那只手握住,指缝里冰凉的钻戒触碰上肌肤,她浑身被激起层颗粒。
“饶了,饶了我哈。”满脸涨起的绯红,是诱人的清纯,分开双腿里,他还在不甘的进攻着。
“呜,宜年,宜年,出去,快出去。”
“不行。”闷哑的声音给她最肯定的答复,十指交叉,指缝的两枚戒指触碰在一起,力气不轻反重。
“呜啊……不要啊,呜求你,求你!”
他暗笑,似乎是透漏着得意,捆住那细软的腰肢让她不容后退,在最后一刻频频进攻于最薄弱的关键点上,给予了最激烈的高潮,满头热气像要是蒸发似的,娇嗔尖叫声后,是瘫软在他怀中,无力的身体。
“喷的舒服吗?”
她羞红的脸躲在他怀里,用手指掐着他的腰。
“嘶哈……老婆。”
“别叫我。”
他还在笑,蹭上她的脖颈,不停的重复:“好湿好湿啊,又要洗床单了。”
唐锦不说话,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不放开也不起来,像条狗一样的压迫着,强行撬开口舌与她舌吻。性事上总归要听从他,男女力气悬殊,每次总会被搞个半死,说了多少遍还是没用。
交织的唾液被她逐一咽下,他有点偏执,每一次都要给她属于他的液体才甘心。
抱着她洗了澡,暂时还没心情去管床上的那抹水渍,窝在卧室里的贵妃椅上,硬是要抱着她去看落日。
她觉得无聊,随手捞了一本在圆桌上的书,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高中时候的成绩单,不记得在哪次打扫卧室时觉得好玩看了看,居然随手放在了这里。
郝宜年瞅见了,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去看:“老婆以前成绩还不错。”
“你不也是吗?”
“但是我记得你文科好,怎么选理科了。”
唐锦笑了:“因为你啊。”
那时的暗恋是一场灾难,想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为了他选了不擅长的全理。
郝宜年抱着她开始亲了又亲,耳边呼出着热气惹得全身发麻,手中的成绩单掉落,浑厚声音在耳廓里面穿梭:“我语文不好,所以小半辈子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出来喜欢,也只有在婚礼上的那一次。”
“嗯,你用行动说出来了。”
“我好爱锦锦。”
她忍住笑意:“怎么不说喜欢了?”
“那能一样吗。”
他蹭着她的脸皮,嚣张的伸出舌头舔她。
“恶不恶心,你是狗吗?”
“是锦锦的小狗。”
彼时正值夏日的日落,西沉阳光从窗面洒落,照耀在黑色的发丝,勾勒出金丝光泽。他眉骨微挑,闭上了眼,卸下一身清冷的伪装,来迎接薄唇上面停留的柔软唇瓣。
然后摁住脑袋,更加深入。
——

80关键词:校园 强暴

每逢周末大学旁的小吃街人总是多,一直想去吃的艺术餐厅也被挂上了没有预约不可进入的牌子,从外面的玻璃来看就知道有多少人了。
念馨在手机上不停的找人问有没有餐厅预约,但是不能去吃的同学,答案是连预约都难。
“不然我们换个其他地方吃?”一旁男生弯下身,侧头看着她说。
她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放进了牛仔裙口袋:“也只能这样了。”
“美术院的食堂也关了,不然我还想吃今天中午的脆皮烤肉。”
“我知道一家好吃的烤肉。”易桓拉上她的手,迫不及待的朝着对面一条马路之隔的商业楼走去。
黑白大体满是灰色玻璃的商业楼,念馨半信半疑:“哪有烤肉会在这种地方的。”
“我室友告诉我的,但愿他没对我撒谎。”他挠挠额角,歪头傻气的笑。
沿着从商业楼进来的大门一直往前走,才发现这里是隔壁的商场大楼,藏在深处的美食角一样人多,来大学两年的她鲜少来这种地方,还是头一次知道。
“烤肉,烤肉。”易桓喃喃自语找着寻望,不忘拉着她的手躲避前来的人潮人海。
红色醒目的招牌一眼便看到了。
“找到了!”
他转头望去正在看手机的人,低头的秀眉拧在一块,鹅蛋脸露出悲怒,气氛一下降落到了冰点。
“馨馨?”
看她没反应,上前一步弯下腰:“发生什么了吗?”
念馨本能的将手机关闭,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慌张。
“我今天中午大概没办法跟你一起吃饭了,老师忽然说要交五张的绘画练习,明天就要,我得回去赶作业。”
“先,先吃点什么吧,饿着肚子不太好。”
“没关系,我室友会给我带饭。”她挣脱开了他的手:“先走了,你去吃饭吧。”
她心脏跳的很快,转身跑开,愧疚不敢去看他失望的脸。
躲过那些拥挤的人海,她再次打开手机,看着上一条信息:【我就在你身后】
念馨抬头环绕着密密麻麻的人群,额头落出了冷汗。
【三分钟内找不到我,就把照片发给你男朋友】
汗水顺着额角冒出,她站在原地,不能再跑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周围仿佛陷入一片深沉的大坑里,紧张已经开始手心冒出汗水,在她就快要无望时,瞧见了,那站在安全通道门口处的男生。
他懒懒倚靠着身后门框,黑色短袖和九分裤,看她对视过来的目光,拿着手机,微笑朝她挥了挥。
弹跳速度极快的心脏终于平复下来,她微张着唇瓣,急促呼吸,慢下脚步朝他走过去,来到他的面前,身高足以要仰起头看他。
“还差五十秒,差一点点你的男朋友就知道真相了。”
念馨面无表情,凶巴巴的,惹得他逗笑,弯下腰在她脸上吹了口热气,眯着内勾外翘的狭眼,嘴角微扬:“周末出来约会开心吗?”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是真的垃圾。”
他脸上的笑缓缓平复。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垃圾。”
任元嘉抓住她栗色的发,朝着自己面前拽,在她耳边呼吸:“隔壁楼上就是我家酒店,你可以再多说一句试试。”
她不吭声了,任元嘉嗤的一声笑。
“不是很刚吗?照片还在我手里呢,可得小心点啊,指不定我哪天心情不好就发出去了。”
她怒咬着后槽牙,牙齿磨得脆响,挤出两字。
“垃圾!”
下一秒,男人弯下腰搂住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一手插兜朝着隔壁商业楼走去。
“放我下来!”
“叫!再叫的大声点!把你男朋友也引过来!”他故意加大嗓门的喊,周围人看戏的眼神纷纷瞧过来,念馨悲愤抓住他肩头衣服,将脸埋下去,头发垂落挡住她羞怒不止的脸。
电梯直通酒店顶层,他口袋里早就装着房卡了,刷门而入,将她扛到卧室里,直接丢在了柔软的床上,身体在上面弹了两下。
将口袋里的手机扔给她,蔑视的目光取笑:“好好瞧瞧!”
念馨急忙坐起来,转头望去,屏幕上是她一丝不挂狼狈的姿态,蜷缩着腿躲在床脚,双手被绑在背后,凌乱的发梢挡住半张脸,却还能依稀辨别出来那是她,脖子和胸前一片片的咬痕,不难想象在腿中间都发生了什么。
她快速的拿起来点击删除。
“删,随你删,不够删我这还有几百张备份呢,你想删多少张啊?”
“你无耻!”念馨拿起手机朝他身上砸!
“你说的没错,我还有更无耻的。”说着,他双手交叉在衣角往上拉,脱掉了黑色的短袖,紧接着是裤子。
念馨面露仓皇,环绕着屋子里,她居然想找地方躲。
“我告诉你,今天不让我干,我就把照片发出去,你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到,可不止这一张角度,还有你色情的脸。”
任元嘉越说越激动,一条腿跪在床边,抓住她的脚踝朝着白皙的腿根抚摸了上去,牛仔裙下,就是那片光景。
“死畜生!”她用另一只脚不停的踹着他,毫不费力的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亲脚踝那根精致的骨头,一举一动像个优雅而暴躁的禽兽。
“我是畜生,你是什么?”
她酒后乱性,一时忘了所以,被他第一次强奸后就拍了照片,没选择报警已经是最大的失败了,却还一而再的放纵着他继续用照片威胁。目的就只是想瞒着易恒,她知道这个男的都会做出来什么,把照片放出去,他当然做得到。
“你那个乖乖仔男朋友,还被蒙在鼓里吧,真可怜,自己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身下挨操都不知道。”
念馨崩溃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被他一把抓住,另一只手中握着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的踢腾,她是真的很不乖。
任元嘉没多少耐心跟她进行床前磨合,从抽屉里面拿出来性趣用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扭转在身后捆绑起来,推倒在床,脱下了那件牛仔裙。
里面粉白色内裤勾勒出丰满阴阜,缝隙之间勒住完美形状,他暗笑用手抚摸上,惹得他腹下一团烈火。
“妈的,妈的!滚啊!”她努力的抬起头,红着脸朝他咒骂,他却漫不经心的拉下内裤:“这张嘴也是挺欠,等会儿堵满了我的鸡巴,看你还怎么吼!”
勾下内裤,白虎的阴唇形状更是美的要命,丰满里挤压的缝隙紧紧闭合,仿佛寸根都不能融入进去,没有杂乱的毛发一片干净,他开始咽起了唾液。
任元嘉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胯中趴了下去,含住了那片阴肉,渴望伸出舌头挤压过缝隙,朝着里面灵活的进攻。
沐浴露的味道,惹人嫉妒又美味。
还特意为了约会打扮,真让他恼火。
他啃咬的更加用力,不停吸着阴唇朝着嘴中舔,舌头划过稚嫩敏感的小豆,穿插在缝隙里面,舔舐着香甜的淫液。
咕咚唾液声越来越大,挺立的喉结在不断滚动。
他的短发摩擦在她大腿内侧,念馨被迫用脚踩着床面,倔强的昂起头来,不啃出声,小脸已然绯红一片,刺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甘心又觉得恶心,可身体却诚实给出了反应。
“骚水可真多啊。”任元嘉抬起头,下巴还挂着她流出的液体,色情淫荡,两根并拢的手指在里面抠挖了两下,大量液体从里面争先恐后的涌出。
“呜啊……不要!”
他又重新趴了下去,继续舔着哆嗦的穴儿,将流出的粘液纷纷吞进喉中,大腿开始发抖,念馨闭上眼,眉头紧紧跳动,连同脖颈也染上了相同的颜色。
好难受,好难受。
舔够了那堵不住的淫液,内裤里弹跳而出的褐色肉根,强硬挤进堵住淫水涓涓的穴口,顺利而又涨大。
小腹上面有了鼓起痕迹,烫人的紧致,鸡巴摩擦速度不断的在加快,看她强忍着不吭声样子着实好笑,压在脑袋下栗色的头发,头部在不断的上下律动着摩擦。
“装什么装呢,小淫货。又不是第一次插了,前几次的高潮不是很爽吗?”
他更加得寸进尺,掀开她白色蝴蝶衬衫,拽开内衣往上推,握住了那圆圆软软的球体。
女孩子的身体,比棉花都软的要命,粉色的奶头高高耸起,纤细的小蛮腰要是扭动起来一定好看。
任元嘉想法愈发猖狂。
直到她听到了咔擦咔擦的拍照声。
恐慌的睁开眼,念馨不停的左右脑袋闪躲的,试图用头发来挡住脸:“呜呜不准!不准拍,你混蛋,不准拍啊啊!”
“哭什么?操的你爽,拍几张欣赏一下怎么了,你表现的好,你男朋友当然不会看到这些照片。”
念馨将头转在了右边,哆嗦的肩膀压抑哭泣着,抽噎声音委屈,他也停下了拍照,将手机扔在一旁,两只手摁住她的腿根,奋力加速。
鸡巴在润滑阴道中快速来回,内壁柔软吸紧的美妙,大脑里一阵晕眩舒适,血脉层层飙升,胸前的奶乳经受不住这力道,开始猖狂弹跳起来。
“嗯……嘶,念馨,你可不是一般的骚。”
“我不骚,我不骚。”
他暗笑眯着眼,露出温柔,恐慌的她只有想快点停下这场性爱。
两只手在背后已经勒出红肿的印痕,可远不比身下巨大肉根插入的感觉,来的痛裂。
他不时的抽出趴下去舔,将透明的液用舌头搅拌成泡沫,流出大量淫水,腰也几乎软了,她明明是被迫,却被硬是插到了高潮。
“念馨,跟你那乖乖仔男朋友做过爱吗?”
耳边喘出热气,性爱的余温后,她浑身瘫软歪着头,干燥的双唇上下砰合,已经说不出话了。
易恒跟他不一样,他什么事都会考虑她,即便交往了一年多,最过界的底线也只有亲吻,她享受被他全心全意的爱着。
背叛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流。
任元嘉捧起她的脸,拇指刮下泪,放进嘴里舔舐:“怎么还哭了,被我给操爽了?”
“手腕上为什么会流血?”
念馨心虚躲避开他的触碰,低头将浸染鲜血的绷带缠绕好:“昨天,不小心割伤了。”
“我看看好吗?”
易恒担忧抓住她的胳膊,她却摇了头。
“没什么大碍,吃饭吧,待会儿回去我还得继续赶作业。”
“我预约到了艺术餐厅的位置,明天要一起去吃吗?”
“明天,可能也有事。”
食堂里人多嘈杂,乱糟糟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我总觉得你在瞒着我什么。”
她蓦地一惊。
“而且为什么两只手腕都会流血,你是不是被谁给欺负了,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不是……”
手机嗡的一声又响了。
每次来信息,她都会猛的一哆嗦。
偷偷看了一眼,信息又是那个男人。
“易恒吃饭吧,待会儿我真的有事。”
他嗯了一声,往后瘫倒在椅子靠背上:“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吧。”
念馨抓紧了手中的勺子,却没办法再说出来点什么。
她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酒店里,相同的楼层和大床。
任元嘉手机中存储越来越多她的淫照,就代表她越不可能拒绝他的命令,每次威胁着做爱,前戏总是要舔她的下面,她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舔,可经受不住这种难受,身体总会给出他满意的反应。
念馨脑子里越来越杂,不知道该怎么摆脱现状,她满心都是愧对易恒的自责,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挨操不亦乐乎。
身体明明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不应该是。
手腕受伤,他没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念馨捂住脸哭了起来,他舔够了下面,淫水重新又打湿下巴,任元嘉抬眸看去,听到哭声,只是觉得她难受不满足下面的空虚。
硬起的鸡巴怼入湿滑阴道,毫无保留的发泄,深入冲撞没有间隙,愈插愈深的快感没入了理智,念馨抓住身下柔软被褥,手背上蹦出细条的青筋。
“呜,唔……停下来,啊。”
啪啪啪的抽打,逐渐迷失在性爱里,大脑浑浊不堪,她只有愧对于易恒,她不想被操,一点也不想,甚至萌生出就算将照片发出去,也不愿意再被他操了。
啪啪——
脆响的撞肉声,安静的卧室里开始回荡,前所未有的苏麻感意识逐渐朦胧,涨腹感疼痛,蚀骨销魂的快感,紧闭的小穴流吐出汩汩淫液,在疯狂吞进鸡巴。
“哈啊,救命……哈!”
“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应该这样的!”
任元嘉从未听过她的浪叫,兴奋瞪大了眼,抓住她饱满乳房折腾,压抑着爆炸的火热,想将她操死!
“易恒呜呜,易恒。”
刚才还猖狂勾翘的嘴角,此刻忽然拉平。
他的动作顿住了。
紧接着,下腹的火焰燃烧至大脑,巴掌抽打上她的脸,抓住一头栗发朝着面前拉,狰狞瞪圆的眼怒吼:“你叫谁呢!”
脸上的掌扇懵了她,呆滞又恐惧。
“我问你叫谁呢啊!”
他抽出鸡巴,压着她的头发往床上按,伸出巴掌来,一掌又一掌抽打着她的乳房和腹部,剧烈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般惨叫。
“啊——啊啊!”
“贱货!操!谁他妈在操你看不清吗!给老子好好看清楚了,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他?你贱啊念馨!”
“骚水流的这么多,哪根鸡巴在操你都记不清了吗!操你妈的,我弄死你!我是谁,我是谁啊!”
“痛,别打了,呜呜我好痛,好痛啊。”念馨想要弯腰捂住肚子,他抓住她的胳膊发狂举起来压在头顶上,眼球里浓烈的血丝,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大脑。
狰狞的面目一字一句质问:“我是谁,啊?给我叫出来!”
“任……任元嘉。”她没发现她的话都在抖动,哭声恐惧到底极限,面对着他凶煞,狭长眼尾挤压在一块,抬起手再度给了她一巴掌,扇在了脑袋上。
手指发抖指着她的鼻尖,口水大盆吼:“你再敢给我叫错一遍,看我怎么弄死你!”
他从来没这样过,即便用尽肮脏的手段逼着与他做爱,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凶狠。
任元嘉强奸她,容器般对待,做着毫无节奏的爱,只顾着自己爽射出来,却还是一遍又一遍不肯将她放过。
“叫我的名字!给我叫!叫错一个字,挨十个巴掌,我看今天能不能把你给扇死!”
但她很庆幸的都叫对了,绝望的趴在床上不停喊着他,连愧疚易恒的那点理智也不见,只是不停的祈求能被快点饶过。
通常只操她两小时,但这次却用了一晚上的时间,都将她压在床上挨操。
好不容易等到他将她放开,念馨连清理身体都来不及,哆嗦打颤的双腿穿好衣服,带着满身腥臭的液体味道想离开。
他却在走之前,将她关在了卧室里面,从门外反锁的大门,无论如何扭动不开。
就连卧室里的内线电话也打不通,她的手机被拿走了,三十高楼之上,下面遥远的车水马龙,念馨呆呆坐在床前,忍受着双腿间残留的余痛。
她真的好害怕,除了那些照片,还有变得不像人的他。
而没过多久,任元嘉回来了,他还带来了一个人,她的男朋友。
易恒被推进屋子里,弥漫糜烂的味道,望着头发和衣服乱糟糟的她,似乎已经知道了。
“谁让你把衣服给穿上的。”他沉着脸快步走过来,念馨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裙子被他猛地撕掉。
“你干什么!滚开啊!”
“他妈的现在给我装什么装!好好让你男朋友瞧瞧看,你是怎么被我给压在身下操的!”
她以为这是口中羞辱的惩罚,却没想到他来真的,直接在易恒面前将她推倒在床上,解开裤子不由分说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双腿大敞,接受性物冲击,那根鸡巴清晰可见在她身体里面进出。
“滚,滚!你这是强奸,你先强奸的我啊!”
“强奸?”他勾着冷笑,去看门口的男生:“你觉得像吗?不然你再凑近点看看,她的逼里到底被我射了多少精液,这一肚子里装的全是我昨天晚上干她的成果。”
念馨绝望推着他的肩头,她不敢去看易恒的表情,只是哀嚎着对空气求救。
“救命,救命——呜,不是,不是这样的,是他拍照威胁我,不是这样的啊!”
“对!我是拍照威胁你,但你不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来赴约了吗?你可以选择报警啊,或者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就告诉你男朋友,你不也没做吗?”他咧大嘴角猖狂大笑。
他明知道她不敢的,却故意把这些话说给他听。
他们的交合发出啪啪声,门口的人朝着身后倒退,脸上麻木难以置信,愤恨里又带着悲哀。
听着她的求救声,他没再怜惜,笑里带着对自己的心疼。
“活春宫看爽了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着他,占有欲里的警告:“看爽了就给我滚出去,你该怎么做也不用我多说了。”
“呜呜呜救我,好痛啊,救救我……救我啊!”
“还想让谁救你呢?”任元嘉拍着她被打紫的脸蛋,浓密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被拍掉:“他都已经走了,谁会救你啊,傻子。”
念馨僵硬的扭过头,却发现他真的离开了。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念馨,你别不知好歹了!想挨打我可以满足你,你再想那个男人,我会把你打的脑子里只有我,就不会有他的身影了!”
任元嘉掐住她的脖子往下摁,在她耳边舔着耳廓,笑声阴暗,呼出热气。
“你是我的,懂吗?一辈子都是我的,再敢接近他一步,我就把你关起来,日日夜夜被我给灌精!”
“你混蛋,你混蛋啊!”
“我看你也忘不了他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从今天开始就别出去了。”
“什么时候跟我说你忘了他,我就放你出去!”
——

81关键词:上世纪香

膝盖在地上跪麻,从小腿一路麻痹到腿根,她想从地上起来,还没等她动身,一旁站立的佣人语气严肃。
“大小姐,少爷不允许您站立。”
秦白低下头重新跪好,将手放在腿上,难受握成拳,瓮声瓮气问。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却不吭声,只是在盯着她一举一动,不允犯错。
她调整了很多姿势,都只会让双腿跪的更疼罢了,揉着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面凹凸不平伤疤。
半垂着眼睫望向地面冰凉大理石,她愈发难受。
大门冷不丁的被打开了。
秦白仰起头,望向率先进来的男人推开门,弓腰请进身后的男人,他长腿笔挺走来,整理着真皮手套,侧耳听着一旁人讲话,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踏着皮鞋踩在大理石一步步肃寂。
黑色的大衣外套有人帮忙脱下,佣人拿过后低头弯腰的走去衣架前搭好。
“东西二区的地已经是我们的了,其他那些帮派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您一声下令,我们便能将它夺到手。”
“放长线钓大鱼,不着急。”
“是。”
摘下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顿住在空中,深湖沉寂的眼眸对视上她,秦白不自觉低下头,小心翼翼喊他:“哥哥。”
他走过来,身后跟从的那些人们都默契停下脚步,面前屹立长腿之上,她不知道他的表情。
“我教你怎么跪的。”
秦白慢慢直起腰板,将双手背在身后,解释道:“腿跪麻了。”
她眼睁睁看着他的皮鞋踹在她大腿上,难受的往后倒去,头发却在下一秒被拽住,引来一声惨痛的哀叫。
“哥哥,哥哥。”
冰凉的皮鞋继续碾压在她的大腿,鞋尖的力道朝着那一处嫩肉不断拧动,秦白痛到不行,掌心沁出冷汗,去抓他胳膊,苦苦哀求:“哥哥,呜啊,好痛,好痛呜啊。”
“会跪好吗?”
她泪眼看他的冷漠,直杵杵盯着她的哀求,秦白捣头如蒜:“会,会的,呜额好痛。”
秦黎孟将她放开,秦白哆哆嗦嗦抖起肩膀啜泣。
他朝着楼上走,路过佣人时命令:“一个小时后,把她带上来。”
“是。”
身后的十几个男人跟上他的脚步,眼神各有不同停留在她哭泣的脸上,紫媚色的吊带裙,露着身体各处青色疤痕,头发碎落搭肩。明明是香港里最风光雅气的秦家大小姐,过的却连佣人都不如,哀叹叫人可惜。
她吭哧吭哧的哭呼,一旁人再次警告着她:“大小姐,少爷让您跪好了。”
嗓子干哑已经四个小时没有进水了,她哭的太猛,导致叫出来只有乌鸦一样难听的嘶吼。
秦黎孟将她按在书桌上强行进入那处柔软,连初潮都没来的小地方,却容纳婴儿手臂粗的巨物,润水能分泌的并不多,她得忍着剧痛。
秦白扒着红木书桌边缘棱角,手心里印出来一条不小的印子,吊带里被揉成巴掌大的小乳,挤压在平坦桌面,吭吭呼呼,不敢喊痛。
“额,额,哥哥大,好大,喜欢哈,坏掉,小穴肏坏了。”
身后男人紧着眉,眼神流转在她背后凸起来蝴蝶骨背,他一手养大的妹妹迟早会长大,这背骨,不知道该什么时候长出来翅膀。
“啧。”
秦白浑身打颤,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又加大力道撞她,洞穴里的肉好痛,被粗大肉根肏出去,整个嫩肉朝着外翻,再被用力撞回来,干涩地方摩擦的皮也破掉,她能感觉到已经流血了,把拳头放在自己嘴边用力咬住上面那层皮肉,不让自己哭喊疼。
那样的话,哥哥只会更加用力,他会惩罚她,把她肏到再也不敢喊痛为止。
“怎么不叫了!”
啪!
巴掌抽落在右瓣臀部,嫩肉弹跳,她呜啊啊嘶哑喊起来:“好棒哥哥的大肉根,呜啊,肚子大,肉根,撑,额撑唔。”
摇摆的身体在桌子平面上不断前倾,来来回回摩擦痛裂,小腹顶起,身体里所有器官,都为那根容纳的物体让行,被团团挤压在最里面,她难受不已,盼望着性爱结束。
“小贱货,谁让你夹的这么紧!”
“贱货……贱货错了,对不起。”秦白含住下唇,真觉得是自己该错,秦黎孟眯起眼细细看去,抓住她的头发朝着自己面前扭。
果然瞧见那张幼齿的脸蛋上,布满着涨裂绯红,从未长开的颧骨,一直蔓延在耳根两侧,泪浸泡着下眼眶,水肿起来堆在一块,邪恶的念头一直在脑海里面蹿动,这一幕他被刺激,后槽牙咬的用力,发狠使劲朝着正在发育子宫里狠狠一肏!
“呜额——”
表情突如其来窒息,瞪大起荔枝一样的大眼,她痛苦噎着,脸上肉眼可见难受,绷不住的唇瓣打起哆嗦,很快便咧开嘴经受不住痛哭了起来。
“呜啊啊——呜啊!”
“哭什么?”他故意问。
秦白哽咽吞着唾液:“哥哥大肉根,好大,呜呜好大啊。”
“是吗,这里的贱逼可小的很。”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啊对不起。”
“把你卖给青楼院老鸨可是人人争抢的东西,不愧对我把你调教这么久。”
秦白吓的忙慌摇头:“哥哥对不起,不要那样做,我不要去,额……哈,哥哥,哥哥。”
他的顶撞将流血肉穴撑开巨大,快速撞击在子宫里面搅拌的一塌糊涂,很快秦白接连窒息,一声叫不出来,干哑张着嘴连最后的呼吸都已经是极限,狰狞面孔挤压着眉头和眼球,被肏进来肉棒折磨万念俱灰。
“嗯,给你!该死,贱穴就这么想要我的东西吗!”
承受着射入液体的击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伤痕累累子宫麻麻触感里,她只知道终于要结束了。
“谢……哈,谢谢,哥哥,呜。谢谢哥哥赏赐。” “今天倒是表现的乖。”
一句夸奖让她呜呜点头。
“跪下去,赏你。”
放开她的那一刻,她重新拥有了呼吸的自由,腿软从书桌滑落,撑着桌面将身体扭过来面对着高大的男人,膝盖软弱无力,狠狠跪落在了男人的面前。
面对这一根剑拔弩张的肉根,带有着丝丝鲜血,她张开小嘴含住,两手恭敬捧起后面的棒身,收紧牙齿朝着喉咙里面送去。
头顶落下那只大手。
秦黎孟满意看着她的表现,挺身把肉根送进小嘴里抽插,还未疲软的肉棒再度充血,嘴里是他使用的第二个容器,虽然比下面少痛很多,但她要时刻保持着大脑清醒,少了一刻的呼吸,就足以窒息生不如死。
她随了父母的容貌基因,自小便是美人胚子,从一开始软肉的小脸,到现在快要张开的清秀妖媚,秦黎孟占有嫉妒心一刻没有少过。
在她出生没多久父母便去世了,他也开始了一手发家,一手将她困于身下调教,在小时候便被破了身,留作记号。这是他的物品,不容别人惦记,在这三妻四妾的世道里,他一生只会独自享有这枚“宝物”。
“嘶嗯。”
享受胯下舌头灵活舔舐感,舒适的头皮紧绷,无与伦比刺激,呼吸变得沉稳冗长,舒爽忘乎所以,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手劲究竟有多大,将她脑袋反反复复在胯下里按着拔起,喉咙干呕两眼泛泪,噎的她无声只有发出刺激反胃。
“呕——呕,呕。”
秦白满心绝望翻起白眼,她能看到他舒服的神情,小手抓住男人强壮的腿根,多希望他能垂眸望向她的痛苦,能被哥哥心疼一丝怜悯,哪怕一点都可以。
“哥呕,呕。”
“嗯。”温暖口腔,滋润肉根欲望的温床,他已然陶醉,将自己畅快淋漓泄欲在她的食管里面,喷射出精液完全淹没她口齿里的话语。
在他出门时,秦白要跪在门口大堂里等待着他回来,他出去多长时间,便要跪多久,跪的好与坏,佣人会在旁边监督,随时汇报给他,再决定对她的惩罚和奖励。
不过奖励通常只有哥哥的精液。
他说那是她的食物,也是营养剂,天真秦白信以为真。
听到佣人的聊天中得知,香港最近水深火热,哥哥创立的黑帮是生存最好的帮派,他已经开始将手爪伸向了政府党派,集结谋划着掌控整个地下市场,秦家已经是众多人的眼中钉,也是多少人羡慕的存在。
所以最近他回来的时间都会很晚,她有时候总要跪上一整天,腿部充血麻木连上楼也做不到,肌肉都开始变得萎缩。
一晚,她一直跪到凌晨,来的一位男人,是经常跟在哥哥身后的,吩咐道可以让她先睡。
“今天老大不会回来了,吩咐您明日一早再跪。”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听的两耳泛红,不过她还是点了头,心中不断暗暗窃喜。
那人跑出了秦家大宅,门外也还跟着四五个男人,纷纷向他打探里面的情况。
他被问烦的挥挥手:“那是老大的情人,我能知道什么情况啊,你们想留着小命就别这么八卦!”
“但我怎么听说她是咱们老大的亲妹妹。”
一旁有人阻止的嘘道。
“少说一事,多活一时。”
秦白很久没有自己睡过,少了折腾,她这一晚上睡得很熟。
早上还没等佣人去叫醒她,便听到了卧室里传来一声哭喊的尖叫。
两个佣人急匆匆进去,见她躲着缩在床头,掀开被褥床上,有一滩不小的红色液体,染湿了纯白色床铺中间。
“呜呜,呜呜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晓得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肚子里还泛着绞痛,傻乎乎的以为是什么病状要死掉了。
佣人通知了秦黎孟,又换下了床单,将她在浴室里清理了一番。
男人很快便回来了,秦白还在哭,擦干的头发垂落肩头,坐在床边抽泣声不止,呆呆望着男人瞳孔里闪过兴奋之意,不明所以。
“哥哥,流血了,哥哥。”她抓住他的衣角哭的胸前起伏不定。
“那是妹妹长大了。”他的手指顺着腿根钻入白色丝绸裙摆之下,插入肿痛小穴里,抽插没过一会儿,血滑的湿润再度染湿了他的手指。
红色腥稠鲜血令她害怕直打哆嗦,她只有被哥哥肏的时候才会流出那些血。
灰暗色瞳孔里闪耀着一抹红光,他舔着牙槽,望着指尖上那点红润,寡淡的眼眸里难得有着不一样目光,只觉得喉咙里被放了一把火的渴望,贪婪目光盯着她的脸,秦白还不懂,这怪异的眼睛里有着什么情绪。
“妹妹来了初潮,这份喜事也得告诉爸妈才行啊。”
她浑然不觉。
被带到了秦家祠堂,父母牌位屹立在正中间,两侧点燃的香火今日已经燃烧到了尽头,还未重新续上。
只有在爸妈忌日时她才会来这里,可她此刻被脱光衣物,压在牌位前冰凉红木桌上,弓起腰背,被提起腰,撅臀从后而入。
“啊!啊啊——哥哥,啊啊!”
肚子里不知名的绞痛,让肉根侵入变得强烈剧痛,她手指扣着桌面木角,痛不堪忍嘶吼,鼻腔吸入的香火味刺鼻不已。
“嗯哈!”
男人舒服容纳在充满红血的阴道里,湿润的通道,他从未有过顺利,居然能这么爽!
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抬起,望着牌位上两人的名字,狞笑着告诉她:“还不赶紧告诉爸妈,你长大了吗?来了初潮,妹妹可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呜呜啊,哥哥饶过我啊,好难受,拜托哥哥!”
“我让你说难受了吗!怎么说又忘记了,看来你是忘了惩罚,想让我在爸妈面前也这么对待你吗!”
“不……不要,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她一手捂着肚子,惨痛尖叫,阴道里面继续一股股的流冒出温热液体,她恐慌闻着血腥气息,感觉下腹充满了炸裂般的痛感,鼓起来的肉根在肚皮上浮现出相同的形状。
一边哭嚎着低下头去看下体交融的地方,那根大肉根从身体里面拔出来,居然全是浓浓的鲜血,在深褐色肉根上包裹着一层染湿的红润,甚至还在顺着肉根后面,滴滴答答落下血珠,在地面上滴落成一朵朵的血花。
“哥哥,哥哥,我不要了,好大,受不住了呜啊啊,肚子好撑,求求哥哥!”
“受不住也得给我忍着!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贱货,都给我忘了吗!”
“呜呜没……没忘记。”
可她真的好痛,泛泪的眼呆呆凝望着上面的牌位,如果那真的是爸妈,她迫切的想求求他们救救她,好痛,要痛死了。
“嘶啊,果然有血抽起来就是顺利。”秦黎孟恍若未闻她的哭声,酥麻交合,从尾椎酥到了脊梁骨。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边狞笑的可怕,盯着胯间裹着浓浓一层鲜血的巨物,在血肉里抽插起来,发出咕噜咕噜声音,卵蛋拍打在阴唇上也被染湿成了红色,啪啪作响音符在祠堂中回响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格外清脆,每一个角落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这种禁忌的环境下,他更是抛弃了所有做人的压抑,兽欲迸发冲击,在她身体里进行释放。
“嗯,嗯哈,叫!怎么又成哑巴了,给我叫!想被打嘴吗?”
秦白仓皇摇头,可她已经哭哑了声音,用力喊叫能发出来只有哭声。
痛,好痛。
泪水泛滥眼中,她望着祠堂里唯一的一扇窗户,正值早晨的日光投射进来,洒落在暗沉的祠堂正中间,照在她光滑的脚丫边缘。
而昨晚一夜无梦的睡眠,对她来说就像天堂的存在。
她看着窗外那束阳光,已经有了新的希望。
秦黎孟活生生将她操昏了过去,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趴在灵桌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声音,把了脖子上的脉搏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血流的两人腿根全是,弥漫着腥意的味道,但这些却比他平时杀过人的血味,都要好闻。
本想让她今天好好睡上一觉,可在下午醒来后的秦白,便变得不对劲了。哭哭啼啼止不住,他并不喜欢她的哭泣声,除了在被他肏哭的时候。
“哥哥,我想出去,想,出去。”秦白胆怯抓着他的衣角祈求。
她口中指的出去,是离开秦家,天真的她以为,只要出去,就不会再饱受哥哥的侵犯,可以睡上像昨晚一样那么美好的一觉。
“出去?”
秦黎孟手指勾起她耳边的秀发,发丝就要从指间往下滑落的那一刻,却被他的手指猛地一抓!
“啊啊——”
连带着发根的疼痛她脑袋往下低去,瞧见自己的两撮头发连带着皮肉一块拽掉,撕裂的疼痛令她捂住脑袋痛哭流涕。
“谁教你的出去。”
男人冷漠询问,眼底一片凄凉。秦白更害怕的往后躲避了起来,小腿在床上往后蹬着一边退:“哥哥,不要,呜呜不要,求求哥哥。”
秦黎孟本想指着她的脸,再多说一句便扇上去,可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微微一笑,表情虽然并不怎么和蔼,却让单纯的她看到了希望。
“出去可以,不过你得为我生个儿子,作为我的继承后,我才允许你走。”
她胆怯捂着脑袋,恐慌的表情变得有些懵懂:“怎,怎么生?”
她不会,没人教过她。
“从这里生。”男人大手掩盖上她的肚子,眼中流露着狡黠:“用我射给你的精子灌进去,就能生出来,妹妹来了初潮,当然就能生孩子了。”
“那,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生了儿子,就可以,放我走……”
“当然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歪着头,有那么一点和蔼可亲。
她毋庸置疑,秦黎孟心中冷笑,手放在皮带上叩开:“那就现在开始吧,只要不停的给妹妹灌精,迟早就能怀上,你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秦白没敢说话,她心中泛着小悦雀,已经开始期待离开哥哥后,她能每天过上不用被肏的生活。
可前提是,她得生下一个儿子。
每日每夜的挨肏,灌精,从开始的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做爱,身体每天劳累到极限,总是撑着一口气便昏了过去。
他的“宝物”,果然还是长大有了翅膀,居然开始想逃离跑走了。
望着她昏睡汗水的脸颊,秦黎孟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
原本以为让她受孕要很长时间,起码一年,或者是两年更多。
却没想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怀上了,大概是身体太小又来初潮的缘故,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也是个问题。
他找来了各个名医专家,在她怀孕期间每天对她的身体检测,补充营养。
十月的怀胎之久,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生下了一位健康的男婴。
秦黎孟想都不敢想,老天爷这是在帮她,看来有意要让她离开。
不过怎么会呢,她的命,得有他来做主。
“秦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后果是不可逆的。”
他站立在大床前,冰冷眼神瞧着他。
“我这人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医生颤巍巍拂去额头的汗水:“是。”
从药箱里面拿出准备好的药剂,来到女孩儿身边,撩开白色的被褥,擦拭过小腿青筋表皮后,将银色尖锐针头刺进了她的血管,缓缓推入液体。
生产后累昏的少女,睡倒在香甜的梦里,沉醉美梦幻想。
等她醒来,一切都变了,右腿被针药废掉,肌肉萎缩站立不直,没有知觉,她以为只是普通的麻掉了。
可一天,两天,三天……
当她知道真相后崩溃嚎哭着,瘸腿摔下床,趴在地面上冲着门口逃跑,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门外的男人看在眼中。
“呜啊啊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你说过的,会放我走,我明明生出来了儿子!”
他上前踩住她的手背,居高临下俯瞰,面对着她的渺小,不堪一击。
“蠢货。”
“你是我的,懂吗?”
“不是,我不是,不是你的啊!”崩溃已久的人举起拳头朝着他腿上砸!恨不得也将他的腿废掉,喃喃自语不停的念:“我不是你的,呜呜我不是,我不是啊啊!”
这句话却让他来的莫名恼火,弯腰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血盆大口的朝着她怒吼。
“我说你是!非让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吗?好啊,我让他们都知道,看你以后还想怎么逃出去,谁敢接近你!”
他一气之下将她摔在地上,而就在两天后,举办了一场香港里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秦家中空前绝后的热闹,商业和政界人士纷纷见证。
而他们却都闭口不谈这里面该有的禁忌,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被盖着头纱,所有人皆不知这看似完美无疵头纱下,被胶带封着嘴巴,裙下脚镣捆绑的腿和胳膊,将她老老实实固定在轮椅上动弹不得,走完这场庄严的婚礼。
被男人推入大宅门的那一刻,她透过头纱缝隙,绝望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自由,外面的世界。
背后大门被人推着重重关上,耳畔落下男人阴森冷声。
“你永远都不会出去了。”
——

82关键词:4P abo 性

她抓着胸口仅穿的一件低领吊带,难受打滚在柔软床上,张着泛起水光的唇不断哈气,齿白唇红,难受蜷缩脚趾,急躁的将脖颈昂起。
雪白纤细的手指抓着脖子上项圈,不停往下拉,无声渴望看向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痛苦难忍。
四月的发情天最为难受,他们不肯给她用抑制剂,只有在晚上才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折磨她,满足她。
“呜……”
浑圆的脚趾抓紧着被子,圆眼里氤着一层水光,肤色下,过度用力凸起的筋渐渐浮现。
不过多久,她满身是汗,滚落下床,封闭的屋子让她无处可逃,肩膀吊带也松垮滑落下玉肩,她拍打着房门的屋子,只能发出吭哧吭哧喘气声,急躁扭动把手,迫切想从这里出去。
久了,失力的她软下腿,躺在冰凉地面,黑发掩盖了半张脸孔,双腿有意无意摩擦着,尽管动作幅度很小,却也缓解一点点的瘙痒。
江景回来时,她扛过了最难受的时间,正奄奄一息趴在床边,瀑布黑发垂落,白藕般的胳膊伸直在床边半空。
清脆的关门声再次震响了她。
顾北恹恹抬头看过来,嘴角黏着几缕发丝,呆滞凝望起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解开着领带,朝她慢慢走近。
“大哥。”
大概是发情的缘故,声音比平时都要甜糯。
“味道可真浓。”他漫不经心眯眼,舌尖舔过下唇,泛起微薄。
她已经很累了,一点也不想被他满足。
手臂艰难从柔软床上撑起,打颤脚趾支撑双腿,要逃跑时,男人一手拽掉领带,攥住了她纤细胳膊,雄性味道铺面来的那一刹,标记后的身体反应,重重跌倒在床面,毫无力气。
江景从容不迫用黑色领带在她手腕上绑了一个蝴蝶结,修长食指勾下在肩头松垮的吊带绳,一并脱下。
十六岁少女小巧玲珑,身体骨感柔软,袅娜多姿。
他弯下腰,握住布满紫色淤青的胸脯,亲吻着她脖颈上的项圈,香甜的味道从那里传来,越来越浓烈,一团火焰顺着皮下静脉渗透进骨骼。
艺术品般的手指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奶子,软软小小,指尖从下面托起来晃动,还能弹跳两下,顾北身子软的要命,只能任由他折腾。
看得出他今天忍耐了很久,抚摸之后动作变得粗暴了起来,并拢双腿被他膝盖强制顶开,皮带卡扣声剥离迅速,手指在出水的穴处抚摸了片刻后,插入过无数次的鸡巴挺身而入。
她呆呆躺在那里闭着眼,身子被他强烈的节奏开始晃动,整张柔软的床面都在抖动,就连胸前的软乳也开始跟着有节奏跳跃了起来。
男人呼吸声粗重,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泄在她的身上,浅浅的润滑对于这根粗大鸡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撞进来冲入,让腹部里面绞痛,不合适的肉棒就算再怎么标记也是疼痛,顾北捂着肚子,感受着整个身体在床上不停的抖。
“叫!”
男人语气骤变的凶煞,看着他烦躁皱起眉,她张开了唇瓣,居然一时忘记怎么叫。
“教你了这么久还不会,准备再去狗笼里待一段时间吗?”
“……啊,啊,肉棒插的好棒,喜欢大哥的肉棒,最喜欢了。”
“那不喜欢二哥的吗?”门口冒出来的男人,一手插兜,寡淡的眼神望着她。
“喜,喜欢。”顾北却无力的想哭,她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被他们操。
江新佑走过来,看着她胳膊上绑起来的领带:“搞什么情趣?”
说着,将那领带给抽了下来,扔在地上,江景瞪了他一眼:“工作完成了?”
“早就完了,这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看我们的小性奴今天发情成什么样了,结果居然被大哥给先占了。”
身上男人的动作并不停歇,顾北被他顶撞口中呻吟,叫出来吭吭哼哼,江新佑捏住她的奶头残忍往上拉,他站在床边,她的脑袋上方,眼睁睁瞧见裤子裆部鼓鼓撑起来。
“我可是好难受啊,不跟小奴隶做爱可不行,大哥能不能先把她让给我?”
“你以为我就不难受吗!”
他低吼道,不知名的怒火掐住她的脖子,一阵窒息后反呕,她耳朵嗡嗡作响,胯下撞击让本来难受身体又经历生不如死折磨,她痛裂大开嘴巴,祈求能被看到痛苦,至少对她温柔点。
她讨厌极了他们将她当成释放性欲的工具,而这工具,已经被使用了八年之久,从江家领养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带着强烈目的性,不如让她死在孤儿堆里,也不愿意被养成性奴过着不如畜生的生活。
“呕——”
江新佑解开裤子,释放出的肉棒插进了她张大的嘴巴里,发出舒适叹息,隐忍一天之久精力在她舒软的口中迸发,只有与她性交才会这么舒服,她是他们的尤物。
操到穴肉剥离了穴口,肉体从里面被肉棒带出,操红的嫩肉不再流出水润,明明是发情期,水却少的可怜。
喉咙里肉棒冲撞进脆弱食管,吞咽食物的地方被用来解决男人的精气,江新佑眉头紧锁,严厉压着她的脸只顾着塞,来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吃!还能吃的再深,把喉咙打开!”
她的脑袋仰在床边,就连泪水也开始倒流,双手格外无助扒着男人强壮的大腿,哭声干哑塞在喉咙里面,攥紧拳头一遍遍捶打他。
“真不乖啊,大哥,是不是得让她重新学习一下怎么服侍我们?”
江景没说话,埋头冲撞,额头绷条的青筋凸起慎人,紧勒着顾北的小腹,颤抖着将浓浓精液喷射在了她窄紧的肉洞里面。
“嘶哈。”
那条紧致的通道还在死命的收紧阴道,试图把他的东西牢牢锁在自己身下,不允滑落。
“真骚,都给你了还不放开,想再来一发吗?”
“呜。”她含着肉棒激烈摇晃着脑袋,江景从她身体里退出。
她以为解放的那一刻,还没松懈一口气,那根火热的肉棒再次冲进来,直倒子宫,龟头狞在里面让她痛不欲生踢起双腿。
“以为我忍了这么久,才一发就够了?”
“哈哈哈。”插在她小嘴里的江新佑大笑:“大哥可真坏啊,这么搞她,小心待会儿被操死了。”
“没关系,我们的小性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调教,早就熟悉我们肉棒了。”
火辣喉咙胀开,她感觉到全身都是燃烧起来的火焰,痛苦难忍。容器不应该有自己的决策,做出反抗的后果,他们手段不单单只会在她身上留下伤那么简单。
“哈,吞下去啊,敢流出来一滴,我不会放过你。”江新佑威胁着,低头看着她牙齿紧紧收缩,颤抖唇瓣快要忍不住的闭合,索性将肉棒直插最底,射入的精液直达胃部。
没想到,直接给操的氧气不足晕过去了。
她昏睡好久,又有一双手在她身体上抚摸,转动。
揉着胸前奶子不温柔拉扯变形,抓出各种形状来,紧接着手指插进胯下。
她能清晰感觉到里面还有大哥射进去的精液,被那根手指搅拌的泥泞不堪,搅动中发出咕咕声音,气泡般堵在里面,听起来格外淫荡色情。
耳边喘着叹息。
“真是坏啊,那两个人,居然趁我不在就先玩弄你了,还没把身体里面的东西给清干净。”
顾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三哥。”她颤巍巍喊着,看到他眼底蔓延的火焰,燃烧着整个瞳孔,求饶握住身下那只手:“我好痛,好难受。”
“今天明明是发情的日子,难受也应该是没有肉棒填满你。”
江阳焱解开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不听她嘴巴里打颤求饶声,在刚硬起的时候,迅速把肉棒插了进去,手指上刚才在她身体里面搅拌染湿的精液,送进她的嘴巴里面舔舐干净。
一边坏笑着问:“这是谁的精液味道,嗯?”
“大,大哥的。”她含着手指,声音嘟囔不清,听着软软糯糯,连嘴巴里的声音都是情药。
江阳焱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撞着,嘴里还不时的抱怨:“大哥那家伙,故意把最难的工作丢给我,让我这么晚才从公司里出来,他就是不想让我回来早点操你!真该死,还在你身体里面射了这么多,明明是我们的小性奴。”
弯下腰趴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味道,已经有两个男人的味道了,虽然她已经被他们三个标记了,可味道的浓烈程度总会被掩盖,这也驱使着内心那点小嫉妒,在她项圈下面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三哥,呜三哥。”
“别喊了,再喊硬死了,你想被我给操昏吗!”
“我差点憋死在公司里,看来下次还得把你带去办公室,你这个尤物放在家里也太浪费了,只有晚上回来操可不行,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这逼总得插一个肉棒吧,空着多浪费。”
那样的话她会死的,迟早都会被他们折磨死。
“啊哈……三哥,小穴好痛,轻点,轻点,好痛呜啊。”
“被大哥二哥操了多少遍能不痛吗!”他莫名的恨意出气在她身上,趴下去就咬住了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的乳晕狠狠咬了上去,留下一道深深牙印,痛得她张牙舞爪揪住他的短发哀吼。
被男人伸出巴掌残忍挥打在右边胸部上,留下一道巴掌印子。
“谁让你反抗的?性奴就得给我有性奴的样子!养你这么大,要对你的救命恩人感激啊。”他嘴角挑起狰狞,操的她合不拢嘴哀嚎。
纤嫩手指抓着白色的被褥,惨痛干呕,嗓子被搞坏掉了,声音比划在玻璃上的尖锐还要难听许多倍。
“怎么叫的,这么难听!操死你,逼痛还绞的我这么紧,该死,该死的!”
江阳焱忍了一天,他们江家的男人都有股没什么用的精力,越是强大的精力便越会压抑的身体愈发难受,而她天生就有一具能将这精力释放出来的身体,只有跟她做爱才会消除疲态,要么怎么能说是舒服的容器尤物。
每个男人对她爱不释手,做爱全要靠抢,今天轮到他最后一个,就已经很不愉悦了。
“好痛三哥,求求三哥,求求三哥……救命,救救我,不要了!”顾北用力摇着头,手想伸出来挥打,可是她不敢去反抗男人。
白嫩小脸被情欲渗透,脖颈红起来延至耳根,窒息呼吸令她好难受,肉棒顶开了平坦腹部,在里面巨大的棒身,嚣张跋扈撞击,子宫经受着摩擦伤痕累累,男人将精液射入身体里把她又一次标记。
而她永生永世被脖子上红色项圈固定,内侧雕刻着金色的标志。
项圈是她永远属于江家男人们性奴的标志。
无助仓皇的哭泣,他泄欲又重又狠,在子宫内壁里射出来脓液,冲击着大哥的液体,一并在体内灌射满了小腹,肉眼可见的涨起来。
“嘶哈……真该死,怎么这么爽!”
歪着头的小人,泪水糊着脸,一滴滴落,看起来有些可怜,他伸出手擦拭干那些眼泪,指尖刮着水珠放进嘴里轻轻一抿,有咸有甜。
“哼,舒服吗?”
顾北点点头,声哑干燥:“舒服……舒服。”
“该说什么了?”
“谢谢三哥。”
他走之后,胯下的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入睡,精疲力尽抬起身体,托着残破的腿,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浴缸里冰冷的水漫延过胸口,她靠在身后,伸出手指抠挖着下体里灌进去的精液,咕咕冒出来,白浊染湿了整个浴缸,颜色都变得浑浊。
液体很多,里面怎么也抠挖不干净,小穴很快肿了,痛让她脚趾蜷缩无法承受这种难受。
她抹着眼泪,哭累的吸起鼻子,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她不是他们的性奴,也不是容器。
脖子上的项圈解不开,但就算如此,顾北没有结束打算逃跑的念头,只要跑出去总会有人能把这个项圈给打开。
她已经计谋了几个月,在他们上午去公司,中午时总会有位年长的保姆来为她送餐。
今天也一样。顾北等待着她来,已经站在了门口,守着门打开的一瞬间。
果然是那个保姆,手中端着餐盘,朝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姐,餐来了。”
顾北鼓起了勇气,双手用力推上她的肩膀,她显然没料到,为了保住手中的餐赶紧朝着后退,脚下却还是重心不稳的倒地,被她逮到机会,推开大门就朝外跑。
在江家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手心汗液越来越多,不敢听身后的尖叫声,她知道楼下的方向,顺着楼梯快速往下奔跑,见到那扇雄伟的双开大门,跑过去用双手压住大门,使劲朝着外面打开!
她只穿着一件吊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扎眼,外面的寒气侵蚀身体,从未有过的冷意,脚底打颤踩在花园的鹅卵石上,疯狂向大铁门处跑。
穿过前院的花园,一条笔直的马路通往市区,她漫无目的朝着前面跑,没有一辆车的街道,她选择进了隐蔽的树林,脚底不知道被树枝划破了多少血,刺痛远不比在他们身下痛苦。
顾北跑了很久很久,她累的扶着树干喘气,阳光逐渐朝着一个方向往下倾斜,她朝着西方一直走。
直到太阳下山,黄昏的光,穿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投射进来,树叶被光的照射散发出金色光芒,她心满意足的笑起,柔弱的脸蛋疲态不堪,带着被树枝划伤的小腿,朝着树林外一瘸一拐走出去。
迎接她的,是三辆黑色的车子。
为首江景靠在主驾驶车门前,抱臂抬眸,面无表情看着她。
沉稳的他站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压迫的气场,将她周围空气剥夺,压抑无法呼吸。
恐慌的人朝着后面退去,皮鞋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背后的江阳焱朝她咧大嘴巴笑声。
“愚蠢的小东西,带着我们江家的项圈,还想跑去哪里呢?”
项圈……
她抬手惊恐抚摸脖子上红色皮套,上面红光正在闪烁,那是灵敏的定位器。
背后接近的脚步声,顾北没来得及回头,被二哥的巴掌一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他的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强硬撬开嘴,将掌心里的药片塞进口中,抬起她的下巴将脑袋往上仰,摁着喉咙强迫她咽下!
“唔呜呜!”
充斥泪雾眼球,看着江阳焱的笑容夺目灿烂。
“药快见效了,得赶紧把她带回去。”
很快她知道了,喂给她的药物是性药,能把人折磨到死的性药物,难受时比发情更加痛苦,她宛如畜生般渴求,打滚在床上,苦苦哀求着他们。
“给我,哈我难受,拜托你们,给我哈啊……”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呜呜肉棒,给我大肉棒,小穴好难受,填满我啊。”
江新佑挑着她的下巴,诱惑舔着唇瓣:“用这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罪该万死。”
“还等什么,你们不来我可上了。”江阳焱没那么多耐心被她勾引,脱下裤子上床,先进了她的前穴。
淫荡的人对此并不满足,被插得咿咿呀呀,满脸潮红伸出手朝他们求救:“要咦,要啊,呜呜给我,要!”
“骚货,我操着你还不够吗?你就三个洞,都想被填满!”
“那就满足她好了。”江景指挥着:“把她抱起来,后面的洞给我。”
侵入的疼痛还是解决不了她心里的空虚,浑身燥热难受,抽插极快摩擦的肉棒能满足她,可很快小穴就破血了,她陷进这种循环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对她逃跑的惩罚,是每天都喂下这种强烈性药,二十四小时保持这种渴求的状态,就连她的嘴中也只剩下哀求肉棒的话,每天都在床上摩擦着双腿,等待着下一个要填满她的肉棒。
她像一个疯子,理智被这药物毁形灭性,折磨到精神崩溃。
没多久,顾北怀孕了。
她每天不断刺激的呕吐里,还饱受着性药的折磨,整个人变的疯癫没有理智,渴求肉棒就像是在渴望生命。
肚子渐大,不知道究竟是里面的婴儿在生长,还是精液的浇灌撑起来弧度。
顾北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看守,他们只好将她也一同带到了公司里,三个男人方便随时玩弄她,在她身上发泄压抑过剩的精力。
项圈有了新的铁链,这样更能像一个合格的性奴。
轮到江新佑的时候,穴里面已经被那两个人的精液,灌的往外争先恐后流出。
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推到了一旁,把她放在书桌上,神志不清的人嘴角流着口水,自觉张开双腿,喃喃呓语:“给我哈,肉棒插死小穴,好空,要肉棒,要……”
原来纯洁的瞳孔已是胀满的血丝,她许久没有完整的睡眠,也每天都在挨操。
江新佑插进她灌浓精液肉穴,抚摸着隆起的圆滚滚肚皮,可以确认里面便是那正在生长的婴儿。
“呜啊,好棒,大哈,快点,操快点,求求哥哥,哥呜呜。”
“知道我是谁吗?”
“二哥,是二哥……”
“都认得肉棒了?瞧瞧你的小肚皮鼓起来了,里面装的是谁的孩子?”
“是哥哥,哥哥们的孩子哈,啊肉棒,插死我,大肉棒插死我啊!”
她将腿踩在书桌边缘,捂着隆起腹部,不由挺起腰身,来接纳那根硕大,戳响里面的液体发出淫意咕叽声音。
满足了肉体,神经却宛如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痛着大脑,身体空虚的反应违背理智,急速抽插里,卵蛋啪啪甩响,空虚的穴儿被那根东西摩擦又痒又难受,淫水很快流满了整个办公桌。
顾北浪叫声传遍在了整个办公室,脸上染红的色彩蔓延至胸口,将那低领吊带往下拉,怀孕的缘故,奶子都变大了不少,粉色的乳晕也在朝着周围扩散开。
江新佑满意一笑,趴下去张嘴含住,手中缠绕着她脖子项圈上的铁链,朝着自己用力一拉!格外兴奋。
“呜呕——”
“小骚货,知道你是我们的什么吗?”
她身体被迫往前倾,胡乱点着头:“啊知道,哈,是哥哥们的,性奴。骚性奴。”
“记好了,你永远都是!”
“是,是,我是哥哥们的,性奴哈。”
——

83关键词:虚荣心作

高级咖啡厅的一角,传来女人悦耳的笑声。
“你那个学长,真那么人傻钱多啊?”
“什么啊。”谭语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勾着耳边发丝动情一笑:“他恐怕本来也对我有些意思,这种男人只会用钱追求,那可简单太多了。”
女人上下打量着她,赞同挑了眉:“才几周不见,身上衣服都换成大牌了,你混的倒是可以,还没大学毕业就先钓了个金凯子。”
“毕竟我有这张脸的资本,当然得好好利用。”谭语昂起头,高傲的神色挑起妖娆眼角,精致的妆容毫无瑕疵,格外自信,食指撑着下巴,指缝中一枚鸽子蛋的钻戒异常闪耀。
徐含不禁道:“你这人从小就喜欢钱,老天爷也算是没白对你。”
谭语真正想要的,可不单单是金钱,她自小活在旧衣服旧家具,碗里吃不饱饭的生活,打破这种现状,就得混进上流社会,彻底把自己装扮光鲜亮丽,脱掉底裤上的淤泥。穷到底层的生活,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在里面混下去。
桌边手机震动,谭语拿起看了一眼,朝着对面人轻嘘了声。
“怎么了吗?我在咖啡厅。”
“三岔大道拐角这里。”
打量向窗外,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缓缓使进视线。
挂完电话,徐含撑着下颚:“你家那位来接你了?”
“是挺粘人的吧?那我们下次再聊。”她拿包起身,徐含提醒了她一句。
“我说你,最好不要作的太过分了,哪个男人都有底线。”
对于她的话,谭语不屑于笑,自信扬了扬手机:“放心,我可是已经把他给牢牢掌控着了。”
咖啡厅外,她打开车门弯腰上了车,发现副驾驶上一堆大大小小礼物,面露诧异。
男人将那些礼物拿起,温柔笑道:“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这么多啊。”
关上了车门,穆和清俯身为她系上了安全带:“觉得喜欢就留,不喜欢扔了。”
谭语倒是没跟他客气,拆开了礼物的包装盒,发现是一枚定制的百达翡丽手表,镶钻花边真皮表带,手指摩擦过下面冰凉的镜面,这手表少说三十几万。
忍住内心的激动,她将表递给男人,伸出细嫩的胳膊:“帮我带上。”
他接过,艺术品般长细手指打转在皮口,腕表很适合她纤瘦手腕:“很好看。”
“是吗?”她举起来转了转,懒懒撇嘴:“我倒是觉得一般般,这表带要是粉色的就好了。”
“那我托人去换。”
“算了,也就这样吧。”
谭语又陆陆续续拆开了别的礼物,戒指,耳环,项链,看起来全部都价值不菲,他出手向来阔绰,这些对他而言完全是小钱。
车窗外是去他别墅的路,谭语玩弄着那枚戒指,漫不经心:“对了,你给我的那张副卡我不喜欢。”
“嗯?哪里不喜欢。”他在开车,侧头听着。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额数太少了,才二十万。”
“再给你一张。”
还没等她开口,他又道:“无限额。”
穆和清握着方向盘,回头来笑着望她,眉宇间清隽温和:“你喜欢就给你。”
眼底惊诧和得意显露一秒,她赶紧把控好情绪,故作无所谓:“既然你给那我就收喽。”
脑袋上落下的大手抚摸着她秀发:“明日公司有合作,我会去出差两天,有事给我打电话。”
谭语暗暗窃喜,倒岂不是可以独自霸占那栋别墅了。
当晚她便收到了穆和清给她的那张无限额卡。
虽然是住在一起,但他们从来没躺在一张床上,就连最亲密的关系也没发生,谭语拒绝了他更进一步的请求,穆和清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应她:“如果你觉得发展太快,我们可以慢慢来。”
说实话,她从来没见这个男人有脾气,或许是在她面前的原因,不会对她发火,就算故意打碎了家里面古董,和他喜欢的相框,来看看他能对她溺爱到哪种程度,结果也是在自己意料之中。
“别让那些碎片伤到你了。”
从那个时候,谭语就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着这个男人的心了。
她这一辈子也从来没这么得意过,彻彻底底驾御着一个人。
他出差时,谭语闲逛着这栋三层别墅,进到之前一直没去过的书房里面,周围书架上都是密密麻麻书本,宽大的办公桌摆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和睦的一家三口,大概是公司刚成立时留下的照片,他的父母站在他身后。
这才叫上流家族,他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男人。
谭语舔了舔上颚,放下照片,打开了电脑,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如果能找到更值钱,对她更有用的东西话……
这个想法猖狂在她脑海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确找到了。
在电脑桌面上有名叫联系人的文件夹,里面全是些大人物们的私人邮箱和电话号码。
她兴奋不已拍下照片,其中一位名叫柯锦程,可是赫赫有名的科技帝国大佬,年轻风流,经常听人称呼他为柯公子。
要是也能钓上这位。
只是想想,她都已经头皮发麻兴奋了。
关上电脑时,谭语拉了一下书桌抽屉,发现最大的一层被锁了,怎么拽也拉不开。
穆和清回来那天,去大学里接到了她,谭语将课本扔在了后座上,他为她系着安全带,听到她语气略带兴奋问:“你是不是认识柯锦程?”
男人嘴角笑容顿了一秒钟。
“问这个做什么?”
“你认识的对吧?我只是觉得他很厉害,想见见他。”
人人皆知柯锦程花花肠子,一身好本事却管不住下半身,她能问得出来这个人,什么目的已经见得,只是穆和清平淡的回了句不熟,便发动起车子。
谭语翻了个白眼,又忽然想到。
“对了,你那个别墅,我能叫我同学来吗?想在家里举办个Party。”
“那是我的私人住宅。”
“有什么啊,再换个住宅不就好了。”
“还有,要是举办Party的话,你能不能邀请柯锦程也来?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车速渐渐快了起来,谭语扭头看他,发现他一言不发,沉默的脸望着也有几分怒火。
在她面前,他可是从来没生过气。
谭语不禁间冷笑了一声:“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就是想举办个聚会而已,用你的别墅怎么了。”
“不用就不用,我换个地方,况且我自己也能把他邀请过来,你可小看我的人际关系了。”
自始至终,穆和清没应过她说的一句话,谭语不禁也来了脾气,将手指的钻戒取下来,用力扔在了车里,抱臂翘起了二郎腿,短裙下皙白腿根若隐若现。
这两天不在她身边的衣着,可是愈发性感。
一路无言沉默到家,车子刚停下,谭语打开车门飞快走了下去,用力关上发出砰的巨响声。
只是没等她走几步,身后也同样传来关门用力声,她被男人拽住了胳膊,肌肉紧缩的吃痛,谭语想要甩开,从没被他这么大的力气拽过,他冷眼对视着。
“你干什么穆和清!因为这个跟我生气?我才应该跟你生气好吧!”
他将她拽进房子里,一路上楼,谭语想试图摆脱他,怎么推也推不开,来到书房里时候,她承认有些慌张。
“穆和清——”
脖子蓦地被他给掐住,毫无防备面对进一双汹涌黑暗眼底,掉入其中。
“你真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前所未有冷声让她浑身僵硬,脖子上的手掐的她迫于压力往上看去。
“好好瞧瞧天花板上是什么东西。”
四个角落皆有摄像头,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我以为我对你的任性已经足够给你脸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敢蹬鼻子压在我头上!”
脖子的手掐的她好难受:“你什么,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怪异的笑容,挤压着清秀眉宇,变得有丝狰狞,掐住她朝着书桌那边拽:“我原本打算,将关系发展到床上的那一步才结束对你忍耐,看来是要提前了,别忘了这些是你自找的。”
心中不妙的感觉开始攀升,他徒手将她甩在了冰凉桌面上,脑袋砸的猝不及防,穆和清从电脑下面拿出了一枚钥匙,插进锁眼,将抽屉拉开。
她眼睁睁的看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把“刑具”,皮带口球鞭子锁拷。
理智在这一刻坍塌,谭语转身要夺门而逃,他用手中长长的皮带直接朝着她肩膀挥打上来,发出响亮一声啪响!
“啊!”
好痛,好痛,背上似乎是要被抽烂了,她痛不堪忍弯下腰捂住肩膀,穆和清拽住了她的胳膊,朝她腿弯处猛一踹,膝盖砰声,屈辱跪地。
“以为我给你了这么多钱,真是我傻?”他气笑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拉,黑瞳里翻江倒海:“那只是因为你太好骗了!做到这一步也是迟早的事,既然上了当,多痛都要给我忍着,说不定我还能多给你一些钱。”
“不要,不要……”望着黑色的鞭子,她打心底生出来畏惧,抱住头却被抽上脊背,火辣辣痛感令她伏趴在地面躲避,刺耳尖叫声恶狠狠咒骂他。
“滚啊变态,死变态!你去死啊!”
将她拽起来,一巴掌掌捆在了她精致脸蛋。
啪的一声,
让她瞬间安静了下来。
面露难以置信恐慌,扇歪的脸扭在右侧,泪水夺眶聚集在一块,哗啦下落。
“你扇我,呜你,你敢扇我。”
“我敢扇你?”他屈膝蹲在她的面前,男人的高大,始终蔑视着她的渺小,翘起嘴角:“你不应该反问,我为什么到现在才扇你吗?”
“呜啊啊!滚,滚开啊!”谭语想试着站起来跑开,他拿着掉落在地上的性具,用皮拷将她的双脚绑在了一起,用力拉紧皮带,紧紧束缚着她。
“从今往后,给我跪在地上爬!没允许你站起来,敢违背我的命令,你的脸上就多几个巴掌印。”
谭语恐慌至极,从来没见过这么慎人的他,拽着秀发便朝外面拉。
“啊我痛,我痛你放手!”双脚被铐着,她只能跪在地上,以屈辱的姿态往前爬,拖着那被紧紧勒在一起的脚,哭的汹涌震撼。
拽到他的卧室里,下一刻能发生什么,似乎是显而易见了。
关上门,她拽不开带锁的皮扣,坐在地上两眼泛泪望着他的接近,没有理由,没有防备,巴掌再次抽在她红肿脸上。
这一掌直接将她抽爬在了地上,拖上床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似乎是要烂掉了。
穆和清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把她衣服当成破布撕烂,暴露的露脐短袖在他手中成了两半,谭语在身下嘶嚎,别墅坐邻郊区空寂,她难听的嚎叫让他伸出巴掌,没等她躲避求饶又是一掌!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有什么好脾气,再敢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我会把你嘴巴抽烂!”他嚣张指着她的鼻尖,五官紧皱在一起的脸孔怒目而视。
不是温柔的人性情大变,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以为掌控着他,却早已掉进了准备的圈套。
他将她的短裙内裤撕下,把并拢的双腿往上抬,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腿,挺直腰板解开裤子,谭语哆嗦着嘴皮子颤抖哀求。
“不要这么对我,我求求你,会痛,好痛的!”
“我听话,你说我什么我都听!拜托,拜托,咦啊,啊啊!”
恐惧于身下痛苦的她,始终没瞧见男人那脸兴奋,妖孽起来,硬起肉棒,没有润滑残忍破处,强奸出来血色的湿润,他只顾着抽出来插进去,来来回回的动作撞击甩啪起卵蛋,可不会在乎她。
身体从下面分成两半,阴道里被火焰烧灼疼痛,她姿势难受又羞耻,两条腿几乎要压在了头顶上,把下体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
谭语抓不住他的衣角,被操好痛,苦苦哀求着他住手。
“饶了我吧,啊啊太疼了!”
啪!
他再度指着她的脸凶恶警告:“我说过了,别发出来那么难听的声音。”
两半张脸都已经扇肿,涂抹粉底眼影精致的妆容也早已哭花,黑色眼线晕染开狼狈成一片。
身体被往右边一翻,穆和清搂住她的腰叫她跪起来,双臂只能支撑起床面,如母畜跪姿让他进入,淫乱啪响声响亮无比。
“救命,救命啊。”
谭语试着往前爬,他的巴掌啪啪啪抽在屁股上,惹得她身体不自觉抽搐,弹跳着臀部往后躲,却被那根鸡巴穿透的不省人事,直顶内脏撕裂,阴道操的惨不忍睹,谭语从未经历过这种性事。
空有一副的外貌和身体终究成为了男人手中玩物。
“贱货!死婊子,还想靠别的男人上位是吗?你这幅样子,终究也只会被他们给玩死,不如沦在我手里,做我的一条狗!”
残破发根又被拽起,他阴冷声音无比兴奋:“叫主人。”
瘦骨的手背用力凸起,她紧紧抓着被子,无言泪水疯狂掉落。
终于知道这个男人的癖好了。
“叫啊!操死你!烂逼给你干死。”
“不要!不啊,主人,求你饶了我!”
“接着叫!谁让你停下来了!”他勾翘的嘴角,满足无比。
“主人,主人,主人!”
谁知他越操越用力,恨不得把阴道抽坏,坠落在脸颊两侧发丝被臀部后的撞击而舞动起来。
谭语叫到嗓子嘶哑,吼出来的气体充斥着食管里血腥味道,他隔两下便抽在她的身体上,拿过从书房带来的鞭子,在她白玉脊背上作画,一边插一边打。
穆和清终于不再掩盖自己的暴力倾向,伪装温柔一层层卸下来露出凶恶色彩,他亢奋极了,从未有如此过畅快淋漓发泄,抽在阴道里发了疯去干她,咬碎掉牙齿。
“妈的,干死你烂逼,贱逼,操死!”
谭语痛哭流涕,将脸埋在了床上,掩盖住不和他心意的嘶吼,难听声音。
强奸持续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精液忘记第几次内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恐怕怀孕,四肢僵直无能为力。
被饶过的时候已是清晨,日出阳光从树林间透照进来,倾斜打在玻璃窗,折射反光在她窘态疲惫的脸蛋。
晕倦里,她看到男人神清气爽从浴室里出来,整理着洁白衬衫,一粒粒系上纽扣,与她的状态截然相反,眼底里不明笑意,看着失魂落魄的狗狗。
走在床边,他的手触碰上她青色高肿脸蛋,让她乍然一个哆嗦。
“哼。”
谭语已经累得说不出一句话了。
“宠物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下午等我回来,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昨晚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了。”
他一直都有暴力倾向,不过现在才展露开真面目。
谭语一直没敢睡,直到楼下响起车声他离开后,才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去解开脚上那对锁拷。
她的脚踝细,硬是撑出一条缝隙才脱下,双腿间溺出精液十分粘腻,而她现在只有满心恐惧想要快点逃。
比起这些荣华富贵,她更想要自己唯一的一条小命。
拿走了这栋别墅里所有值钱的小物件,还有他送的礼物,谭语穿上价值不菲的连衣裙,也衬托不住憔悴面孔,她给徐含打去了电话,害怕情绪让她结巴起来。
“救,救救我,那个男人,是变态,变态呜,拜托你,收留,我一下啊。”
那头惊讶啊了一声,又随即笑了。
“有钱人嘛,总得有几个变态的癖好,忍忍就过去了,有钱还不满意啊?”
“不是,呜呜不是的!他会把我给弄死,徐含!你帮我,我给你钱。”
“算了吧,你想混的圈子我可混不得,这么想要钱,就得忍着,况且你拿的钱也不怎么干净。”
说着她挂断了,谭语手足无措想要拨回去,又在界面上顿住。
她要自己跑,起码找下一个有钱人,之前还拍过那些大人物手机号照片,对,上面总有一个能帮她!
谭语带着那一袋名表珠宝跑出了别墅,在地下车库里随便找了一辆车开走,路上不停看着手机,照着那些手机号拨打出去。
可不少人都把她当成骚扰电话挂断,直到她拨通了柯锦程号码,那头传来吊儿郎当声音问:“谁啊?”
“那,那个,您好——”
“什么骚扰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正准备挂断,她赶忙阻止:“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骚扰电话,我认识穆和清,想跟您谈些事情!”
这次,那边的人倒是认真了起来。
“是穆先生上次说的那份合作?行啊,我给你个地点过来吧。”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脸的巴掌伤,只好去买了口罩戴上,再到约定的酒吧里。
谭语坚定,只要搭上这个男人,穆和清一定不敢对她怎样。
推开包间门,昏暗的灯光下,视线不清,依稀看到那里坐着两个男人。
“柯,柯先生?”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朝她呦呵一笑。
“来了!穆总啊,这不是你的人吗?”
她僵化在原地,看着那人起身,朝着她走来,脱落黑暗暴露在光之下的容颜,眼底压露黑暗的凶狠,夺目绝色,也抑制不住他的暴力。
谭语转身跑的动作晚了一步,被他抓着头发朝着后面撕拽,扯掉了口罩,她吼出悲怒害怕尖叫声。
柯锦程两手插兜,懒洋洋道:“看来两位有事要做,我就不打扰,先走了哈。”
“不啊,啊!救我,救救我求你!呜求你啊!”
他挑眉挥了挥手,顺带关上了包间门。
“谁能救你?”背后人阴声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给你的警告是一点都没听进去,还敢逃跑。”
“我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呵,没关系。”他咬住了她脆弱的耳根,用力一啃,暴虐犀利的话:“今后为止,你不会再踏出那个别墅一步了。”
穆和清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带出了这间地下酒吧。
回到家看到被洗劫一空的手表架,气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把她关进了卧室里,取出在衣格里存放的十几万现金,扔在她的脸上。
“喜欢钱,我给你钱!待在这里要多少有多少,真可惜,你也没机会花出去了。”
红色的钞票从天空中散落,纸币的棱角划破她青痕的脸颊,谭语捂着脸呜呜低哭。朝角落里面躲去。
穆和清拽住她的腿根强行分开,裙子下面昨夜操肿的地方,被他两根手指戳进去,眼睁睁看着他拿着一叠的钞票卷成桶,直接朝她胯下塞了进去。
“干什么!啊!”
“给我闭嘴!”暴戾的人,动作野蛮的将红色钞票朝她逼里捅!任由她痛苦,尽情折磨羞辱着她:“不是喜欢卖身卖逼吗?现在满足你了,瞧瞧这钱都塞不下你这烂逼了,不应该高兴吗?”
“好痛!”她受不了抓住身下他手中的东西,满手都是她喜欢的钞票,可摆脱不下的痛苦深陷绝望,哭干嗓子尖叫,面容划破的鲜血挤出浓郁红色,穆和清恶毒的脸可怕到了极点。
最终,他脱下裤子,在那塞满钞票的穴里面,用力插了进去!挤出层层纸皮。
“啊啊呜救命!我不要,不要了……”
“由不得你!”
——

84关键词:精神疾病

“爽不爽!怎么不叫了?嗯?”
“看我怎么干死你!我要把精液全都射在你子宫,让你生出来我的孩子!”
“说你爽,叫的大声点啊!”
黄昏下落,昏暗的房间里,他的面容隐匿在暗淡光线中,光影落在床边,随着身体的舞动,影子倾斜也跟着晃动起来。
床上的人掰开她的腿在中间奋力撞击,对待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女人被掐着脖子,目光狰狞,脸色变紫,张大嘴,吐起被操出来的呼吸。
“不是说我强暴吗?操你又怎样,你逃不掉的!”
“永远,永远都要被我操!”
魔咒声音缭绕在耳廓。
他射了出来,舒畅口气拔出血淋淋鸡巴。
女人四肢张开成大字躺在床上,昏暗中的他,嘴角翘起满意笑,看着她像在案板上的鱼不断扑腾试图爬起来,最终摔下了床。
托着那一身血淋淋下体,瘦如竹竿双腿无法站立,他还在好奇她想做什么,是不是又要做个可怜虫一样蜷缩到墙角里。
可她的目的,是桌子上那把用来威胁她的菜刀,他察觉过后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白弱双手抓住沉甸甸的刀柄,朝着脖子用力刮划了下去,动脉溅出的血,是他此生见过最多的鲜血。
疼。好疼。
耳边他歇斯底里的爆吼,是她最后对他的报复了。
至少此刻,她终于能解脱,心满意足的笑出来。
沉重的身体被拉入深渊。她最终是要下地狱了吗?
也好,本来她活着也是在地狱中了,没有比这还要痛苦的事情。
“陶琴,陶琴!”
她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手拿书,站立在书柜前面。
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僵硬回过头。
女人笑了一声:“你怎么跟一副见鬼的表情啊?心理室来了一位新病人,这次你去诊疗,作为你刚转正的第一个病人,好好表现啊。”
“什……”
她转过身,低下头,此刻的她,身着白大褂,胸口挂着崭新的名片——心理医生,陶琴。
脑子里浑浊的记忆在蜂拥而来,煞白的脸色,带着惊恐跑去电脑前,查看着右下角的日期:2016/5/13,9:01.
她穿越了?
不对,是重生了。
看着自己手中握的心理疾病书,脸上控制不住即将咧嘴的笑容,隐忍的肩膀都在抖动。
“哈……哈,哈。”
这是老天给她的一次机会吗?让她重活一世,远离那个变态的机会!
“陶琴!”办公室外,有人在喊着她:“病人已经在等了,你快点啊。”
“来了。”
她刚要迈出一步,脚下又再度顿住。
不对,这个日期。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去,好像就是这个时间,她跟那个男人第一次相遇的时间,作为她转正心理医生第一个病人,就是那个变态!
陶琴朝着后面退去,脸色再度变得凄惨起来。
“你在搞什么啊。”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见她低头,两颊缀下几绺的黑发挡住惨白精致的面孔,乌黑长发绾起,文静温柔的书卷气,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脸色。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她赶紧过去,手背搭上她的额头。
“老师,我今天有点难受,工作恐怕有点难。”
“看出来了。”她叹了口气:“你说你,刚转正怎么就遇上毛病了,回家先休息一天吧,作为心理医生,你得把自己心态调整好。”
“是。”
她换下了白大褂,什么都没带,打算先回家,至少应该先请一周的假期,好好的远离这个男人,不能再跟他纠缠上任何关系。
走廊上的电梯刚准备关闭,陶琴赶忙小跑过去,电梯却缓慢打开。
她刚要张口道谢,顺着锃亮的皮鞋往上看去,却发现里面站立的男人,正是她要躲的变态。
陶琴呼吸停顿,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害怕和疯癫,她的噩梦正从头顶飘过来,将她笼罩,压抑掩盖。
“不进来吗?”男人清冷失欲的相貌,朝她微笑,手指还摁在开门键上,礼貌让出位置。
陶琴没有犹豫转身跑了,只有她知道那因为惊恐而弹跳极快的心脏,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啊,那个病人,说是临时有事就先推迟了这次治疗,过两天再来。”
怎么会。
陶琴不安咬住牙齿,明明上一世他还接受她的治疗,也是这个时间。
“没办法嘛,听说他是什么富商,身价很高,这么忙,在富人精神上的疾病也挺常见。”
精神疾病,狂躁重欲,偏执的双向情感障碍,抑郁躁狂症,他简直是集中一体的精神病库。
“陶琴,你不回去休息了吗?”
“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今天可以工作。”
“是吗,那太好了!”
逃避并不会让她身处的噩梦有所减退,她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恐惧那个男人下一刻会在什么时候来,又在哪里会遇见。
好像她处心积虑想要改变着一切,都无法做到,被强暴的记忆历历在目,不会跟随她的重生消失,陶琴要被这记忆折磨出精神病了。
而就在第二天,那变态,又来了。
与他对视的那一眼,她要被强行拽入沦陷进那双浅褐色眼眸旋涡里,恐惧发抖,身体麻木充斥着整个血液,神经。
是如何在她身上怒吼暴躁操着她,翻来覆去折磨。
“您好。”男人开口喊着她。
陶琴深不知自己正用力咬着指甲盖,眼底惊恐一层层想要将这个男人皮囊扒下。
杀了他。
想法在脑子里猖狂浮现。
她简直要恨死他了!
如果不杀了他,自己这辈子就没办法正常的活下去。
只要杀了他!
“您好?”他疑惑。
陶琴猛然缓过神,起身拿起他的病历本:“恒先生对吧。”
“是我。”
“那今天由我来为您治疗,请到这边来。”
她脚下踩着高跟,每一步走的格外坚定,口中后槽牙咬的厉害,憎恶摩擦着,男人迈起稳健的步伐,皮鞋声清脆敲打在地面,跟随着她的脚步。
每一步,每一步,都在走上原本的道路。
而她坚定,只要杀了他。
当她又一次满身淤青躺在黑色大床时,已经按照前世的发展,被他给强暴了。
恒白煦坐在床边,慢斯条理系上白衬衫的纽扣,细长的手指撩拨过她的发丝,弯腰亲吻在她的额头,笑意浓厚道:“今后,我会好好对你。”
上一世,也是这句话。
不过,是把她囚禁起来。
她不会像曾经那么疯狂,叫嚣着要去报警,要让他放低警惕,没有了戒心再借机杀了他。
陶琴逼自己笑起来,那身被奸淫过后的身子变得狼狈不堪,面露仓皇的笑容带着点可怜,她费尽全力撑起身子,用瘦弱手臂搭上他的肩头,在耳边吞吐着连自己都灼烫的呼吸。
“恒先生的滋味,倒也真是不错。”
他目光楞了一下,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瘦腰,几乎一掌都可以捏断的腰部,被他狠狠搂紧坚硬怀中。
“你说什么?”他抵着她的额头,眼神性感打量着她小巧的鼻尖,吐洒在彼此脸上的热气,带着性欲释放过后浓浓性味道。
“我说,我喜欢恒先生。”胳膊缠绵环绕上他的脖颈,攀附在男人身体上,将唇瓣有意无意蹭上他的嘴皮,口齿清晰吐出:“喜欢。”
“喜欢,恒先生。”
过近的距离,让他眼中情绪变得异常模糊,只是他张开薄唇,发出幽幽笑声,含义不明。
“喜欢?”
“陶琴,呵,呵……你喜欢我?”
她以为是他太开心了,生怕他不相信,撅起唇瓣紧紧贴上了他。
而被扣着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粗大舌头猖狂占据着每一处口腔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和唇瓣,唾液交织发出淫荡声音,在滋滋作响。
他们不断的换着方向亲吻,将两个舌头交滚的火热,用力吞吐彼此口水,她裸露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摩擦起来,火热的温度在肌肤蔓延。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恶心着这一切,不断为自己洗脑,对自己心理暗示,她爱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切实际的爱意。
用皮肤来贴近他,强迫自己咽下他的唾液,这些全都会让身体本能亲近他,即便她的内心深知。
“陶琴,嗯,哈陶琴……”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不断的亲吻,喊着她的名字:“我爱你,好爱你,真的会好爱你,我太幸运了,陶琴。”
“呜,唔。”
脸上温热的液体,她睁开眼,发现是他流出的眼泪,还在不明所以,为什么会掉泪。
男人已经先行将她放倒,解开刚系好的衬衫,再次裸体坦诚面对彼此,欣喜若狂的分开她双腿,用渐渐硬起来肉棒,来回撸动着,蹭到她的身下漠然进入。
“嗯哈,好紧,比任何时候插你都要紧啊!”恒白煦抱住她,里面湿透的精液作为润滑猖狂猛操起,抽插起来进攻啪啪作响,脚踝一样粗大肉棒残忍穿透。
陶琴十指抓狂紧握身下被褥,痛苦抬起胸部,被他张嘴含住,尽情吸吮在嘴里面,舔绕着小小粉粉的奶粒,用整齐牙齿不时咬上去。
“你不是爱我吗!啊?不是爱我吗!”他疯狂质问着她,她逼着自己把眉头抚平下去,露出满足微笑。
“我爱你,啊,爱你……好爱。”
“叫我的名字!陶琴。”
“恒白煦……白煦,哈,白煦,好爱。”她双臂搂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所有痛苦情绪都掩埋在身体里,逼着露出一副乖巧。
听着他胸膛里发出震耳欲聋笑声,恒白煦尽情陶醉享受在她接纳自己爱意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满足。
她细长的双腿缠绕在他腰部,已经在床面被压错乱的黑发散落肩膀下,妩媚动人的柔情,叫他深陷在这迷人光环中,想将自己的肉棒用力埋在她身体里,紧紧相连,再也不想拔出来!
“真想干死你!宝贝,我简直爱死你了啊,爽不爽!啊?我干的你爽吗!”
“爽。”她沙哑了声音点头,手臂抱住他,掐住自己一块嫩肉,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要爱他,爱上面前的这个男人,这张邪娆的脸也依然百看不厌。
“啊啊好爽!恒白煦,操死了,要被干坏了!”
“哪里被干坏,嗯?”
“小穴,小穴……”
“不对!”
“逼,是逼啊,大肉棒,插死了。”
他闷沉笑声逐渐猖狂,畅快淋漓泄欲在她身体里心满意足,热情的表白让她手足无措承受着,巨大肉棒撑裂阴道疼痛,内壁的挤压让嫩肉被粗壮摩擦出来疼痛,已经感觉到了阴道的出血。
张嘴伸出舌头,让他含住接吻,淫荡的表情只有被他看在眼中,恒白煦瞳孔里的倒影,与上辈子在他身下的她如此不同。
“射给你!全都给你嗯,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
“好。”她忍住哽咽声音,不断点头:“好。”
内射在子宫壁,冲击的激烈拍打在嫩肉麻麻触感,大脑飘虚的空白,她发出沙哑尖叫,抓住他的胳膊,浑身颤抖喷出水润,高潮下,身体软的像块融化的雪糕。
全心全意的爱他,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泄欲,就如上一世一样,更不节制的强迫与她做爱。
在他这栋别墅里,他们尝试过了从未体验的房间——浴室,书房,楼梯,餐桌。
每一片留下的水渍,都带着浓郁的鲜血。
操烂的阴道已经变伤痕累累,她对自己灌输洗脑的爱意,有时候就连她也分不太清,只是觉得让他信服自己的过程是完美的,但唯一改变不了的,还是将她囚禁起来,关在这栋别墅,可她除了房间却也有了多余的活动地方。
厨房。那是她最后武器藏身之处。
不止一次幻想过,将尖锐刀子插入他脊背中,绽放出血花一样的血渍,激烈喷涌,目光之中艳红色,是她即将要得到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
足以让她控制不住笑出声。
她搂着男人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被抱住臀部一上一下套弄起来他的肉根,恒白煦步伐稳健,徘徊在宽大客厅里,每一步让肉棒龟头都深陷进子宫,狠狠插进红肿宫颈口里,两对裸体彼此温热摩擦,他胸膛上挤压的奶子在不停律动。
“嗯好舒服,宝贝,流的好多水啊,我操的你舒服吗?”
“舒服。”她声音已经恹恹,精力被消耗殆尽。
“好湿啊,都流到腿根了,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他哑声笑着,一边将她往楼梯上抱去。
陶琴疲态不堪睁开眼,望着刚才站立的地方,那不是水,是血。
好多的血,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大量滚烫,在两对性物间染湿腿根,血腥味灌入鼻腔。
“你爱我吗?”他又一次问。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抱的更加用力:“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好爱!”
他充满笑意声回应:“我也是,宝贝。”
在他射出来之后,不愿拔出,将憋久的尿一同射在了她的子宫里,两人站在楼梯上,听着打出来的尿液拍击响声,哗啦啦灌进肚子里,撑满了小腹,从插进去的性物缝隙间流出滚烫的液体,充斥着骚味,尿液在一节一节的台阶,慢慢往下流落。
满地的鲜血无人收拾,陶琴一丝不挂,托着疲软双腿下楼,腿根还有残留的精斑与尿渍。手臂用力环抱住栏杆,发抖打颤的腿根,她用力踮起脚尖来,艰难踏出每一步。
恒白煦去了工作,将她留在家里,果然大门又是反锁的,囚禁起来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干脆利索。
陶琴走去了厨房,在堆满厨具的柜子里,挑了一件格外顺手的刀具,用手握着往下比划,就像插进他身体里面那样,要干脆利落。
她将那把银色水果刀放在了柔软枕头下面,只等他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开门发出清脆响声。
她很紧张,手脚开始充血麻木。
看着他进来,率先脱下衣物,面对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火热光束,笑的兴奋偏执。
“我的宝贝。”
是他的物品,他想怎么对待,都可以尽情的玩弄起来。
陶琴朝他笑,张开怀抱,身心开放的接纳他,恒白煦亢奋无法自拔,脱下只剩内裤的他,扑上前将她压倒在床上。
翻露的阴唇已经肿起来硕大,流出鲜血就算被手指插进去,也能挤出大量的红色。
拽开黑色四角内裤,把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匆匆插入进湿滑骚味的阴道之中。
“嗯!”他销魂舒爽。
陶琴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承受阴肉烂开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阀打开,滚滚下流,黑色的床单被血染成褐色一片。
“啊……呜啊,白煦,白煦嗯。”
“舒服吗宝贝?”
“好舒服,好爽啊嘤!”
她的手慢慢摸去了枕头下面,抓住冰冷刀柄,用力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抬头,突然抽出来的那一刻,银色刀刃在窗外投进白光之下,反射出闪耀刺眼的镜面。
男人握住了她握刀的手腕,胸腔里发出暗暗低笑声。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陶琴僵硬瞪大狰狞瞳孔。
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去,轻而易举从她的手指中抽出了那把刀子,扔了好远,落地声哐当清脆。
“我好伤心,你亲口说的爱我,我可都听着呢。”
恒白煦放开她脊背,把那只手放在嘴边亲吻,压低眼皮的妖邪,轻啄着手皮上的嫩肉,下体连接的肉棒,反倒越发膨胀。没有惊诧和愤怒,他像是一早就知道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重生了,在你第一次说爱我,骗我的时候。我明明都相信你了,可到头来你又这么对我,让我心里好难受啊。”
陶琴的嘴巴抖的不像话,颤颤嘴皮在疯狂动起来。
“你一直在骗我的对吧?”他看起来并不生气:“我将计就计,对于这场表演,你还满意吗?”
“呜,呜……呜啊,呜啊啊啊!”
她发疯在他身下踢腾,抗拒的双手用力拍打在他肉体上,哭的肝胆俱裂,发红怒斥双眸要将他吞没吃掉:“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啊!”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不能摆脱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杀了他啊!
“你爱我的啊宝贝!”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猖狂咧嘴大笑,他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疯癫:“你爱我的!你是我爱我的!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不是你吗?每天亲吻我,被我干的人也是你啊!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呢?是因为想让我变成你的人吗?哈哈哈,你跟我一样,一样的!”
“不是,啊啊我不是,不是啊!”
她疯狂摇头,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重生一开始没有逃离他,走上老路,这辈子直接自投罗网,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不是这样的啊,我不爱你,呜呜我不爱你,我不爱啊!”
“你分明就是我爱我的!分明就是,别说谎了,你爱我!”
他重新压倒上她,晃动胯下血淋淋肉棒,陶琴不断为自己证明,可她已经做不到了。
大脑里为自己洗脑灌输的爱意,疯了一样席卷而来,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事实,许是为自己心理暗示的太过强烈,现实和欺骗,融为一体的后果,她变得疯癫,恒白煦的脸在自己面前不停变化,他温柔的笑容,粗暴的拧眉,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一样闪烁不定。
到底是爱他,还是恨得想要杀了他,到底是哪一个,她究竟爱不爱面前这个男人。
可又为什么会被用力压在身下,没有反抗的强操,强行灌精。
“呜呜救命,不是,不是的啊……救命,救救我。”
“说你爱我!陶琴,宝贝,宝贝!”他吼着命令,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
把逼摩擦烂开的阴道,血流不止染湿了整根肉棒,穿插在子宫里残忍毁掉她的身体。
思想的互相折磨,让她痛不欲生,交缠的爱与不爱,在被他强迫的做爱里,终究对自己失望到底,浑噩放弃了挣扎。
恒白煦抱着她,身体侵入畅快感,远不比他重新获得宝贝的幸福。
“终于,我不会再让你走了,我的宝贝,你逃离不了我了。”
上一世,他被她自杀后折磨到疯,三年里,他的精神病反反复复发作,终究也跟着她一块自杀,就是为了能下地狱找到她。
可没想到上天却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从他重生第一眼起,他就看到她是骗他的,恐怕也跟他一样重生了。口口声声说着爱他,身体又沉浸在她演技之中,想着一同与她沦陷下去。
他本想这一世好好对她,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可控制不住,陶琴每次说爱他,都让他可以把命毁了,永远不想逃离,只有继续压着强迫,才能让他真切实际感觉这不是一场梦。
“宝贝,我的宝贝。”
数次强暴之下,她两眼空洞发白,躺在床上,扭曲的身体满身淤青,胸前被掐的到处留有紫痕,歪着头,唾液也在嘴边流出。
恒白煦指腹摩擦上她的脸,瞧着完美的她已经成为行尸走肉傀儡,他已经幡然醒悟了。可被自己洗脑,疯掉的她,也弥补不回来了。
他坐在床边,病态面容朝她歪头一笑:“没关系,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永远都不会。”
“你也不会再逃跑了,对吗?”
宠溺的食指弯曲,剐蹭上她鼻尖,虽然她没说话,可他知道。
“是的,你永远都不会了。”
——

85关键词:古言 逃婚

“小姐。”
丫鬟呈上来的玉盘中,摆放着两柄玉珠钗,金色丝缠绕着白玉,垂下来流苏细长繁琐,初娮坐在铜镜,不由朝着那玉珠钗多看了两眼。
身后为她梳发的丫鬟轻笑:“放心吧小姐,待会儿定让您带上世子亲手送来的玉珠钗。”
她脸颊绯红,抿唇鼓着软翘小嘴:“就你多话!”
惹得她们频频欢笑。
暖春四月天,凉风微卷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气,阴沉沉湿气蔓延着,推开屋门钻心寒冷,她身体本就弱,一身长尾鸾袍还不够,丫鬟又将那冬厚的毛绒披风为她穿戴上,细绳系在胸前,小脸被风吹了片刻便开始泛红。
收拾好去庙里的东西,便坐上王府外一早准备好的马车启程。
父亲还在皇宫未回,她与世子婚事在商讨,想必也更加繁忙,母亲早逝,初娮早已学会替她上庙拜佛,总在无事之时待庙中求佛烧香,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不安定。
掀开马车窗帘,身后丫鬟赶紧将厚重的帘子放下:“小姐您身体弱,可莫再染上风寒。”
“我身体没这么娇,就是想瞧瞧外面,看这天,明日似乎要有潮雨。”
“那明日您可就不能去庙了。”
她不满撅唇,丫鬟逗乐与她说笑:“您莫生气,昨夜厨子特意问我小姐您口味,想必今日是要做您喜爱吃的糖糕。”
“要真是就好了。”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庙下,去山上一段路要靠腿脚,登顶已是气喘不足,满头热汗,她从小体弱多病,娇生屋内,不太爱出行,更别提今日冷天,还身着厚重的披风,白净的脸蛋已是烧红。
身旁的丫鬟搀扶着她进了庙中。
从庙出来已是未时,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她念叨着想吃糖糕,丫鬟赶忙道:“厨子定是在做了。”
“娮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她赶忙抬头看去,见到庙外来人,顿然间欣喜笑起来,眼睛弯起浅浅的月牙,露出娇可小牙来。
“世子。”身旁丫鬟低下了头。
她跨过门槛,朝他小跑过去。
褚瑜扶住她的身子。
“今日怎么会来?”
“想你便来看看,问过王府的人,便得知在这里。”他手指勾起在她盘发上的珠钗流苏,一点点划过指尖落下:“很好看。”
她欣笑着捂住头上珠钗:“世子的眼光也很不错。”
“嗯?”褚瑜唇角含着笑意,指尖温柔划过她小巧鼻尖:“我说过应该如何称呼?”
初娮
手指拧了衣角,声音低低软软:“褚瑜。”
“娮儿真乖。”
她低头,不愿被他看到羞红的脸颊,褚瑜的手异常宽大,握住她的小手仿佛包裹在暖炉之中,浑身都热了许多。
“我带娮儿去吃糖糕,可好?”
“那可太好!”
她兴奋仰起头,一不小心跌落进那双暗沉似旋涡的眸中,浅浅笑意在眼角带着光,沦陷刹那,他目光宠溺将人溺水窒息,修美手指抚摸上她光滑嫩颊。
身上带着香薰之气,清香味渐渐浸入了四肢百骸。
两人相遇是一眼之差,也是两情相悦。那日来庙的途中,在马车掀开帘,不过在马上的他对望了一眼,便被他清冷书卷气深深吸引,可她也没料到居然在申时,便来到王府中见她。
她才知晓,他原来是世子,开朝功臣褚文斌的唯一嫡子。
集市里的糖糕也是一等一好吃,酒楼里,他们坐席在二楼雅间,脱去重重披风,连带着食欲都好了不少。
她专心致志咀嚼美味的糖糕,男人坐在她面前,撑着下颚,一手捏着翠玉茶盏不时送到唇边,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望着小鼠般埋头贪食的样子,嘴边黯然勾笑。
“褚瑜。”她软糯声音喊着他,小手沾满油渍也为他递上来一块糖糕:“你不吃吗?”
“我不喜甜食。”
“这样啊。”
“嗯,所以都是你的。”
她喜笑颜开,哄起来与孩童并无差别。
一名带刀侍卫从楼梯跑了上来,稳健步伐将楼梯哐哐作响,来到男人身边,弯腰在耳侧低吟片刻。
他脸色很凶煞,跟褚瑜的温柔截然相反,初娮咀嚼速度也慢了下来,瞧着他们认真谈话,也没听到究竟在说什么。
褚瑜点了头:“等我回去再收拾。”
“是。”
那侍卫瞧了一眼初娮,反倒把她给吓得够呛,看到他眼角狰狞疤痕,脸色白了几分。褚瑜瞪了他一眼:“下去。”
“是!”
那人走后,她满手油渍捏着糖糕往下滑,小心翼翼问:“褚瑜,是有事吗,我吃饱了,可以走了。”
“那倒不急。”他眯起眼角显得有几分看不透邪气:“什么事都没有娮儿重要。”
她暗舔着唇角,脸红一塌糊涂,担心他觉得她不喜这些话,也吭吭点头。
“娮儿真是可爱啊。”这次,他换了两只手撑着下颚,望着她的进食,宛如在看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可他明明一身威严黑袍,高大身躯需要俯瞰着望她,却露出这副模样,初娮觉得他才可爱。
回到王府已是酉时,暗沉的天说黑便黑,父亲已经在正房等着了,她脱下披风才过去。
刚入门槛便见到他神色凝重忧郁的抿着茶。
“父亲。”
“娮娮。”见到她,放下了茶盏招呼她过来:“你可知,世子再过不久便要来提亲了?”
她露出喜色:“那不好吗?”
“倒不是这意思,只是今日我在宫中听说了许多关于世子事情,他可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可亲,我担心你被他一时迷惑骗到了。”
初娮认真回忆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不觉得,世子对我很好,今日还带我去酒楼吃了糖糕。”
王明德忧心忡忡叹了口气,抚摸着她头顶,心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有这么个女儿,也是独女,担心她不乐意,又担心嫁到世子身边受欺负。
“父亲,您不用担心,在世子没有提亲之前,我会留心些。”
他这才松口气:“我的女儿太听话了,也大概是我想多了。”
她甜甜笑点头,也觉得父亲口中的话不太可能。
翌日,她想去打听些关于褚瑜的事情,她对他算不上有了解,也只知道他很是温柔,对人很好,两人在集市时,他甚至也会投给路边乞丐些银两。
可丫鬟回来,也只是毫无头绪的摇头。
“不知为什么,我询问了好多小姐您在私塾时的教学先生们,他们总是避谈,可看那模样分明就知道些什么。”
“啊?那能直接去宫里问问吗?”
“不不。”丫鬟凑在她耳边低说:“这些事情,只有在集市里那些父老口中听出来的才真实,奴婢听说,皇宫里面的事情才是藏水最深呢。”
初娮若有所思点了头,觉得有些道理。
初娮换了身衣物,带着两名丫鬟去热闹的酒楼里想打听出来点秘密。
她信誓旦旦觉得不会,可还没走到酒楼,就被街上路边小摊给吸引了,香甜的焦香味深入鼻腔,馋的直流口水。
小贩看她穿戴绝非普通人家,赶忙吆喝着糕点,掀开了竹盖,一手还用扇子煽风点火把那香味扑的更加浓烈。
“小姐,您就买两个吧,这刚出炉的绝对好吃!”那小贩扇风的动作并不停歇。
初娮郑重其事咽了唾液,丫鬟在一旁准备掏出铜钱来了,却听她问:“那我买你的糕点,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他赶忙点头:“可以,可以啊!”
结果他侧耳听闻后,面露惊煞,结结巴巴拿着扇子挥舞:“使不得使不得,这事,我……我我。”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买你的糕点了,别家的我看也很香。”
说罢初娮便要走,那小贩赶紧拦住她:“小姐!小姐我跟您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啊,但是昨夜我收摊时,听到眼角有一个刀疤的男人,说今天要在后城街里聚集,有提起来世子,详细的,我可没听清了。”
后城街?
初娮赶忙拍了拍身边丫鬟:“快,把他这一笼都买下来。”
“哎呦,谢谢小姐!”他大笑着赶忙把竹笼拿走,初娮等不及了:“你们待会儿去后城街找我,我先过去。”
“欸小姐!等等我啊小姐!”
她提着长尾裙摆衣角,穿过拥挤人潮大步朝着空荡的后城街跑去。
一抹淡粉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极快穿梭起来。
她刚跑出堆满地掀头竹篮的巷子,迎面而来惨叫声令她毛骨悚然,浑身炸起汗毛。慢下脚步,朝着另一条巷子里看去。
光束被两侧石房遮挡密不透风,黑暗空荡长廊巷子,血液顺着刀尖滴落在石块地面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不止一个人,地上躺着的死尸,纵横交错,站立在那手握银剑的男子,一身黑袍,高大身影在黑暗中融为一体。
闻声侧头,硬朗的侧脸线条流畅熟悉,初娮惊恐屏住了呼吸,偏偏好巧不巧,对视上那带血的瞳孔,高挺鼻梁上溅过几滴浓稠血液,整个巷子里都散发着一团腥臭作恶味道。
“世子妃。”
身后,是那眼角刀疤的侍卫,正用不一样的称呼叫着她,眼中同样的凶恶。
眼泪被吓出来同时,她不忘逃跑朝着原路跌跌撞撞跑回去。
而那侍卫并没拦他,只因世子没下令。
巷子里的男人收剑,一手捏着衣角去擦拭着剑尾浓血,漫步从黑暗中走出,一步步暴露在刺眼光之下,看着剑面银色反光,垂落眼皮,浓密睫毛在眼下遮盖着一层阴影,漫不经心道出一句。
“明天,上门提亲。”
“是。”
提亲阵势庞大,人群为首坐在马上的男人快把加鞭赶到了王府,然而门口的守卫却只是支支吾吾不肯开门。
身旁的两名侍卫踹开了大门,望着空荡荡院子,周围丫鬟们纷纷弯腰后退,正屋里竟也没一人,除了丫鬟。
他拔刀相向,指向门口那名守卫,眼角泛着狰狞冷光,阴声质问:“她在哪。”
侍卫颤巍巍下跪,哆嗦嘴皮:“小,小姐,今早听闻您要来提亲,便从后院跑了。”
褚瑜看向身侧的侍卫:“还没跑远,追。”
大批人涌向后院,初娮跑的太过匆忙,披风也没来得及穿。父亲临走前交代她要去洪城,他会在那里派人接她,世子若是真要强娶她,那谁也拦不住,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跑的让他找不到。
可她才越过了三个巷子,就被人追上了,那名眼角刀疤侍卫从房檐降落,拦在她的面前。
“世子妃,请回去。”
“我不是世子妃!我不是!”她惊恐打探着两条巷子出路,随便选了一条跑去,脸颊热汗不停下落,但再一次,毫无防备撞进了褚瑜圈套里。
她看着面前男人,黑袍下健步如飞朝她逼近,依然是那张温柔的脸,却截然相反的态度,目光阴郁勾出的笑,浑身浴血。
“不要过来——”
“若不是你这么好奇的私自查我,我可以一辈子都扮演你喜欢的世子。”
“娮儿,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别过来啊!”她破声嘶吼,眼泪也同流的汹涌,背后却是那名侍卫,退无可退。
温柔的大手残忍掐住她的脖子,一阵头晕目眩,将她扛上肩膀。
她被带回了他的府上,扔在那张华丽榻上,像头饿狼般扑上来撕扯她的衣物,践踏后理智,他发疯用力嘶啦,初娮恐惧落泪,软弱无力拳头不断往他身上敲打。
“滚开呜呜,你个坏人,我不要跟你成亲,你杀人呜呜!”
“我坏人?娮儿不应该才是那个坏人吗!”他一边撕着,双目瞪红血,质问:“为什么就不要我了呢?说跑就跑,我辛辛苦苦准备数日的提亲和大婚,被娮儿的愚蠢给毁了!”
“你杀人……你杀人呜啊!”
“我是杀人了!可我没不要娮儿啊!你问这皇家天下,要命要权的哪个不杀人?既然娮儿不要我了,那就一辈子都待在这吧!”
他低吼着将她衣着全部扒下,露出一丝不挂的软躯,瑟瑟发抖抱臂蜷缩在他身下,看了真叫人血脉喷张,宽大手掌,粗暴握住胸前那对软嫩馒头,不顾她惨痛叫声,露出亢奋可怕的笑容。
“我早就想尝尝娮儿的身体,若是你再不配合,别怪我做出连我都控制不住的事来。”
“啊,啊不要,饶过我,拜托你饶过我啊!”
粗暴的一举一动,在温柔伪装面前全部撕碎,一层又一层的剥离皮囊,露出最原始凶恶,她甚至能闻到男人满身腥臭鲜血的浓烈之味,作恶反呕,胯下分开,被粗大之物用力塞入撞击!
破骨之痛,不如火烧至死,她抓着男人肩头,瞪圆眼眶面露可怕拧恶,双腿翘开在男人的腿侧,被高大身躯压得动弹不得,一挺又一挺的进入。
“哈,啊,娮儿,娮儿,我的娮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世子妃,就算我们没有大婚,世人也会皆知!你要日日夜夜都在榻上被我服侍,记住了吗!”
她讲不出话,脖子梗出一根根细嫩骨头,难受窒息,小腹上面凸起怪异,棒子一样的东西,不断戳破她的下体,她又闻到了血的味道,不过那似乎,是她的鲜血。
“救命……”
沙哑哽咽声音,马车轮胎摩擦过沙土一样,她好痛苦,也好痛,男人面露舒服,把她紧紧抱住,娇俏可人在怀里相拥,宛如一对甜蜜璧人。
“我爱娮儿,我爱。”
“初娮,我的世子妃。”
她拼命摇头,泪水奔涌而出,落泪哗啦流满了脖子和耳朵,男人坚硬胸膛里发出哑声哑气的笑,震耳欲聋。
“好软的穴儿,套弄的我好舒服,我肏娮儿什么感觉,嗯?娮儿的小穴被我肏爽了吗?”
“空虚的小洞洞,我可是第一个进来的。”
口中呻吟完全成了呼救,她扒着他的肩头,不断把身体往上拉,想要试图从他胯下出来。
可哪有那么容易,总是被他给重重一顶,不仅破了雏,也破了阴肉,血润交合,比他杀人时都要兴奋,他难以言喻激动之情,抱着她一次次撞入来表达对她的喜爱。
那温柔的世子,就当做是她的幻想罢了。
套弄肉根染红了血,她体弱的很快被肏晕过去,奄奄一息倒在榻上,不再反抗,也不再发出那难听的声音,直至让他喷射,才完全舒适将她放开,心疼亲吻着那一头热汗,惨白脸颊。
弱不禁风的小人儿,被肏了一次后便高烧不止。
下体破血感染,医师来了匆匆诊断,开了几副药物,榻上的真丝流满鲜血,看着都慎人,只是叮嘱着他不能再过度床事了。
初娮显然才刚及笄,并未有过行房之事,况且第一次便闹成这幅模样。
昏迷了两日之久,热烧让她浑身难受不停发出痛苦呻吟声,褚瑜没敢离开过她身边片刻,只是他也毫无自责之心。
明明就是他的人,居然还敢逃婚,如果这次的教训能让她长些记性,那倒也无妨。
已是夜深之时,醒过来的小人看着榻边坐着的男人,恐惧赶忙往角落里挤去。
微小的动静却让他醒过来,睁开黑色眸子直勾勾盯着发抖的她,穿着朴素贴身衣物,小脸煞白,唇瓣打颤。
“我有这么可怕?”他笑着支撑起胳膊,朝角落里的她慢慢逼近。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发抖声音成了筛子,哭腔瑟瑟颤:“求你,别过来啊!”
比逃跑的那日还更加害怕他了,他重新露出之前她喜欢温柔的笑意,伸出手指去剥她耳边搭肩的碎发。
“娮儿……”
“呜滚开啊!”
那手臂用力将他拍开,清脆一声,却激起了他心中欲望,因为怒而产生的性欲,怎会让她好到哪里去。
他气笑发出一声抖擞闷哼。
“娮儿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别忘了你的小穴,可是被我捅出血,若是你想再来一次,我自然会满足。”
她惊悚眼神里,只能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脱去衣物,而她恐惧想要爬下榻逃跑,却被他一掌拉住朝着角落里甩,紧接着欺压而上,重新压倒身上噩梦,再度来袭。
没有第一次那么惨烈出血疼痛,可一样不会好受,她被换了姿势,双膝强行跪在坚硬榻上,羞辱如同狗畜撅起臀部,被那根巨大棒子一下又一下,抽肏在身体里面。
初娮扬头嚎啕大哭,双臂朝着前倾,身体想要摆脱,试图往前爬,腰上的手勒的她动弹不得,强行又拽回来,更残忍把棒子穿透过她的小腹里。
“痛,我痛,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的娮儿,谁会来救你?”褚瑜好笑问:“你要生生世世都在这里,谁让娮儿这么愚蠢,懂得讨我欢心,我便温柔点肏你。”
她剧痛摇着头,小手扒着腰上的手,可笑试图拽下来,身体要裂开了,这生不如死感觉,从小尽受疼爱的她,从未体会过,也阻挡不住来势汹汹男人,不断把她撞击,口中吐出各种呻吟。
褚瑜陶醉射入她体内一刻,所有液体都被她吞噬的感觉,无比美妙,全身玷污着他的液体,成为他的人。
被囚禁多日,已过了春夏。
初娮反倒越来越怕他,她知道出不去这个屋子,不聪明的小脑袋甚至还想跟他玩“捉迷藏。”
听到开门声,她总会钻到房间角落里躲起来,开始的几次真被她吓到,差点打开门出去找她,后来他对这种小游戏也乐此不疲,可显然只有他一个人是开心的,每当找到躲藏在角落发抖的小人。
袒裼裸裎抱住双臂,青痕布满胸前哆嗦哭泣,看见他伸出手要抓她,就会一个劲的朝角落里拼命爬,哭嚎着喊叫,用沙哑声音念着救命。
褚瑜搂住她的腰,将她从角落里拽出来扔在榻上,望着那脏兮兮双脚和膝盖。
“下次再爬去那么脏的地方,娮儿可就要受到惩罚了。”
“呜……呜。”她牙齿打起哆嗦,拼命摇晃着脑袋,小脸布满惊恐之色。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纯洁小脸蛋往上抬起,眼球里倒映着他邪佞笑:“我的世子妃,要是干干净净的才行。”
——

86关键词:网恋 强娶

’叮,叮——叮。‘
手机不断嗡出信息提示,身旁朋友弯腰看了一眼她拿在身侧的手机。
“房言,谁在给你发信息啊?”
她忙不迭地将手中奶茶吸管包装拆开,才拿起手机看起来,桃花眼突兀着灿烂的笑。
甜糯声音乖巧道:“是’京‘。”
“那个你去年网上聊的哥哥?”
“嗯,初三时候。”她腋窝中夹住奶茶,双手打起字来。
“你那个哥哥多大了?”朋友好奇跟她聊起。
“不知道,不过去年时候,是高三,现在应该已经大学了。”
“哦。”身旁朋友若有所思点头,吸了两口奶茶,转头再次看向她,散着头发,一身蓝白色高中校服,却透漏着一股书卷成熟文雅之气,嘴角勾着若隐若现的弧度。
“房言,我记得你有男朋友。”
“是啊。”她点头,手指还在屏幕上不断敲击,像是终于回完了信息,抬头朝她理所当然的一笑:“他只是哥哥嘛。”
京:今天不上课吗?
言:小周休息,你呢。
京:周末休息。
言:[图片]这家奶茶超好喝。
张京奕点开那张图片,放大,看得仔细,里面粉色果粒嫩肉,还有,那根细白如玉的拇指。然后熟练的点击了保存。
京:这家店我这里也有,今天去尝尝看。
言:一定要点草莓味的哦,朋友在叫我吃饭啦,等下聊。
他回复了好字,结束聊天,又像往常一样点开她的朋友圈开始细细观看。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断在屏幕上滑动,今天的她只留下一张数学卷子照片,留言:好难。
他点开那张图,在一分钟内便算出了答案,不过他知道,她大概也早就知道这张卷子上的答案了。往下滑动,是少女清一色的日常,分享喝到了什么样美味的奶茶,遇到怎样的美食,甚至是自拍里好看的穿搭。
她很乐意分享自己的生活,照片上的少女娇俏美妙,天生发尾微卷带着浅浅的焦黄色,站在胡桐树下的合照,她站在最中间,朋友们的簇拥便知道她的人气有多么受欢迎,别提那张任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小脸。
会微笑的桃花眼,散烂着朵朵粉色,勾引人心动魄。
他望着照片,不自禁抬起笑意,手指抚摸上那张脸,收拾东西起身,去赴约不同城市里的那家奶茶店。
而那天下午,他同样也拍了奶茶照片,发在仅有三十多人的朋友圈里,收获到她的点赞,万分兴奋。
上高中开始,与她的聊天便少了许多,大概是学习太忙的原因,但越是这样,张京奕心中便有些不安,无法及时聊天,也就代表他无法得知在学校中,她身边每分每秒发生的事情。
每次周末,她与自己结束聊天的话题,总是两个字:“约会”。
她要去约会,可跟谁,不像在她初中那会儿,只会跟女同学了。
张京奕万般纠结中,安耐不住他的急躁,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京:言言,交往男朋友了吗?
很快,他便收到了回复。
言:嗯嗯。
爽快的两个字,噎的他半晌无话。
张京奕双手攥着手机,抵在了自己额头上,趴在桌子沉默了许久,手指抓的渐渐泛白。
可他知道,言言只把他当做哥哥,一个学习好,成绩优异,待人礼貌的大哥哥。
他闭眼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回复,又来了她的一条信息。
言:京哥哥,你没有女朋友吗?
京:没有。
他在等,等一个不太可能的时机。
光是这么想想,张京奕便觉得有些可笑了。
他们的相遇只是通过一条长长,没有尽头的网线,相识,相了,凭借着每一张照片,每一段话。他这个做“哥哥”,在她高中时也只能任由这个身份发展下去,陪着她聊天,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
房言很受欢迎,是那种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心生暖阳之气,多看两三眼的少女。
她性格好,说话平易,对待每一个朋友都格外认真,更别提这副出众的容貌,在朋友圈中发的日常,她身边男人每一个长相都很不错。
只是隔着屏幕默默看下去,屹立不倒的,只有哥哥身份而已。
而在房言高考过后,忽然说要来找他,张京奕认为,这仅仅是个开始。
去机场接到她的那天,他穿了一身很宽松的灰色运动服,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老气。
虽然没有照片,可房言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站在人群中最出众的一抹身影,高大男人耸于人群之上,清隽之美,屹立在警戒线外,淡淡清漠眼神望着来来回回人群,在仅仅隔着屏幕聊天中,都能感受到他的腼腆之气。
秀挺的鼻梁,刚硬脸颊线条,唇角微薄优美恰到好处。
他看到了她,伸出手,朝她轻轻挥了挥。
房言朝他跑去,粉色格子短裙下面两条细腿,在不断加快速度奔跑,刺眼白光打照,双腿如被牛奶浇灌,纤嫩。脸上露出的欣喜之色,带着洋洋得意。
张京奕顺着警戒线的尽头快步走去,在她冲出来的那一刻,被她细嫩如藕的双臂紧紧抱住了腰怀。
似乎一切都很理所当然,他们在一起了。
那一句一句的京哥哥,甜甜软软娇俏音,惹得他心化作一滩柔水,对那猝不及防的亲吻,没有任何防备。
张京奕不是对人没有距离感,相反,他很懂得怎么保持间距,所以自己也根本没什么朋友,几乎没有人交流说话,交际圈稀少甚至不存在的他,第一次这么开放着一位少女,钻入他的心怀之中。
已经十八岁的她,成年后第一次开了酒店,顺理成章与他滚上床面,望着自己日夜聊天的男人,房言没有任何隐瞒,任由着扯下衣物,内衣,拥抱住男人脖颈,贴着火热的肉体,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肌肤的激动。
“哈,额哈……”
脖子被他不断亲吻痒意难受,被顶开的双腿缠绕出那精壮腰身,不断摩擦起来,莫名而生的痒意感,令她急躁又渴望。
当他耐心进入时,却被一层阻碍拦在外面,稍一用力,少女在怀中发出猫儿一般娇嗔的痛叫,破裂的鲜血,令他浑身僵硬,可身体角落的每个细胞,却都在诉说着兴奋之情。
他以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呜,京哥哥,痛。”
张京奕将她抱的好紧,生怕被她失去,声音沙哑又沉,不断道歉,可他胯下却做着与之相反的举动,生猛用力将她肏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初尝性爱的她理智崩溃, 像被流放在海面之上,漂浮不定的渔船,被海浪重重压下去,又再度升起。
而这一次又一次生猛的高潮,是永无止境,接下来的那一周,他们都在做爱,除了睡觉与吃饭,整日埋头在酒店里尝试着各种花样的姿态,男人开始的清冷伪装逐渐瓦解,在她耳边淫话也越来越凶,听得她总是面红耳赤,又舍不得放开他那体力极好的腰。
每当他趴下去,为她舔穴,灵活的舌头搅拌着阴道里涓涓淫水,滚烫液体从下巴流下,舌头撑开细嫩穴缝,用力在为她的舒服服侍,她身体总泄的一塌糊涂。
舔舐的淫水味带着香甜,干涩喉咙不断渴望吞咽,把她舔的连连求饶,等到水漫金山,再重新提起性物插入。
“好想埋在言言身体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要是能插死言言该多好?”
“操死你!言言这么浪,活该被我给操死!”
“言言,嗯……言言,尿在你逼穴里好不好?”
她哭哼哼在他身下哀求,却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不明白这句话的真实性,她还是害怕:“不,不要,不要尿,呜,大,好大,插坏了。”
埋头在他的颈窝,虽然没看到那张脸色,却清晰听到他颇有阴暗的冷笑。
“插烂再尿进去!言言是个小狗,最骚的小母狗了。”
“呜哈!大,插坏了哥哥,呜啊京奕,肚子鼓起来了呜啊!”那楚楚可怜哀求声,深情桃花眼角泛着猩红,挂泪性感妖娆,让他几番心生恨意的将她插的连连哀求。
终于灌射满了整个避孕套,才心满意足抽出。
房言不敢在他的城市待太久,临走前跟妈妈谎称是来与同学毕业旅游的,于是最后一天,张京奕带她去见了他的一位朋友。
她晓得他是闷葫芦,身边能聊的过来朋友大概也就只有这一位,她见人总是很聊得熟,光是笑容就足够把人给感染一塌糊涂,在饭店包厢中,他们的谈话声几乎没有停止过。
他朋友去外面走廊抽烟的空隙,张京奕也出去了。
从卫生间中出来,便看到他倚靠在走廊窗口旁,咬着烟朝他招招手。
张京奕擦干手走过去,垂眸用纸巾细剥着手指,听他声音略带兴奋问:“欸,哪来的女朋友啊?你不从来不社交吗?”
“认识很多年了。”
“嚯,感情是最近才好上的啊!”
他未置可否。
朋友拿下嘴里的烟,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实话跟你说,要不是这是你女朋友,我就真想追了!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的啊,我真对她一见钟情!”
张京奕冷漠抬眼,他打着哈哈笑起,挥挥手道:“不过你别在意,我就是说说,毕竟这是你女朋友,我可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放心吧!”
一见钟情……
几乎所有人都对她会吧。
他并不自信,也并不觉得他能有机会永远把握住她。
房言上的大学,很远,跨过四个省的距离,他们比之前变得还要遥不可及。
而愈来愈远的距离,和他繁忙的工作开始,两人话题减少,感情在日渐凋零,但他一直在拼劲想要发展好这段关系。
可没过多久,房言单方面对他宣布分手了。
只是很简短,一句再简单不过分手的话,他迟迟没有回应,不敢回,也在绞尽脑汁,该用什么办法挽留。
直到两周后她的朋友圈中多了一个男生,她谈了大学里的第一个恋爱。
张京奕便知道了,这段原本以为刚开始的感情,早已面临结束。
他把那张两人合照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想不明白自己比不上哪里,可他又懂,似乎每个男人在她人生里显得都没有那么重要。
她是自由的,美丽的。
浪漫恋爱对她来说如同喝水换个杯子一样简单,而他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杯子罢了,那段自以为是,自我重要的“哥哥”身份,只是一个虚头,发展到一定的关系,他就会被轻而易举的丢弃。
但这段关系,他花了很长时间也走不出来,根本无法走出,他只能看着,在她的朋友圈中,多了一个又一个新的男人,不断换着新的杯子,再继续丢弃下一个。
房言喜欢恋爱,她在关系中也从来不会把对方姿态放最低,她享受,并且认真对待着每一段爱情,每一次的离开都有给对方体面,同时也足够绝情,即便他们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
大学四年,她的成绩也一直保持的很好,后来的考研成功上岸。
学校为她引荐了工作,不过她想自己尝试着去寻找,就像恋爱,自由,开心且好。
她义无反顾的选了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想在近些年来,商业中混的风生水起一家贸易公司做翻译。
但顺利入职的第一天,她被公司的司机带到了郊外一栋洋楼里。
里面家具显然是刚添新,干净地方貌似还不曾有人住过,进去之后,大门便关上了,黑白一体的家具,只有玻璃茶几上,放着的一副红色项圈,格外扎眼。
房言环绕着周围落地窗外花园,不敢轻举妄动,她放下手中的包,抚平白色裙角坐在了沙发上,静静等待着房屋主人的到来。
而令她没想到,从二楼下来的人,异常熟悉,而又扎眼。
没有几年前那般腼腆青涩感,他西装革履更加成熟,眼中暗藏着浓厚心机之色,男人一手插兜,迈着长腿步伐稳健踏着楼梯,一抹矜贵之气,无声高傲浓浓压迫。
他淡漠瞧着她,房言不明白:“为什么,你在这里?”
“签了入职合同,没好好瞧瞧你的老板是谁吗?”浑厚嗓音,踏实的一塌糊涂。
房言朝他笑,他面无表情的一步步逼近,告诉她:“带上桌子上的项圈。”
“我想我们现在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
“签了那份合同,可就是我的人了。”
不等她答不答应,张京奕拿起那条崭新红色项圈,亲手带在了她细嫩脖颈上。
冰凉皮质接触着皮肤,她有些恐慌,情不自禁咽着唾液。
连接着项圈的那条铁链,在他手中握着,蓦地向前拽了一大步。
她猝不及防前身往下爬去,双膝跪在了地上,惊愕抬头看向男人那双冷漠的眼。
“为什么?”
“我说的话,需要你有疑惑吗?”
房言大概知道,他想要与她有身体上的关系,她并不会反抗,因为两人之前也有过。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她意料中的顺利,男人让她跪在冰冷大理石地上,铁链缠绕在他的手心,而他跪在她的身后,解开皮带,滑开裤链。
连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都没有,他强硬硕大的巨根直接顶没了娇嫩的花穴,让她一阵娇痛,趴在地上不由往前爬动着躲避。
皮质项圈用力锁着她的脖子,逼得她昂起头难受干呕,男人胯下猛一耸,全根没入,阴道朝着四周四分五裂,干涩通道这分明就是强奸!
“额痛!我痛,张京奕!”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嗯?小骚狗。”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时,最爱说着骚话将她称呼为畜生,可现在不一样,这满满都是羞辱。
“今天无论我怎么对你,都要给我受着。”
他阴鸷耳边低语完毕,一阵热流窸窸窣窣灌进了身下。
房言反应了很久很久才知道,他射进来的是一股温热的尿流,灌的她下腹胀满凸起,骚味顺着在皮囊之下蔓延而出,满满的尿液,激烈拍打进她的子宫深处,那暖和热流,此刻她就像一个免费的尿壶,被他灌满。
“不要!不要!”
房言破声尖叫往前爬,禁锢她自由的项圈在拼命往后拉扯,她连叫声都被勒的发不出来。
“呜啊,出去!我不要,那是尿呜呜啊是尿啊!”
“是尿怎么了?”他反问,甚至还含着笑,十分阴冷:“骚狗的小逼,就是用来接尿的。”
“我不是狗,我不是!”她从未被这么羞辱对待过,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泪如雨下哭喊,手指扒着沙发奋力想要朝着前面逃跑,不顾脖子上项圈的禁锢,她用手拼命拉扯着皮圈。
“给我好好受着!贱狗!”猛烈撞击,将里面灌满的尿咕咕作响,小腹微凸,有了撑起的痕迹。
“呜啊,呜啊走开……我不啊!你出去,我不要跟你做爱!”
这句话却煽风点火惹恼了他,撞击反倒次次将她穴用卵蛋猛烈拍打起来,褐青色鸡巴抽插里面尿液哗啦啦流在地板,那骚味蔓延的满屋全是,房言哭的肝肠寸断,胳膊撑着面前沙发,把头埋了下去。
秀嫩脸蛋,变得不堪一击惹人怜爱,她挣脱不开痛苦,承受尿液冲击,和鸡巴猛烈撞入。
在他射出来一次后,便将她一路拽去了一楼卫生间里,拖了一地的尿液,她被项圈束缚提着往前爬,哭哭啼啼一边哀求着他:“放过我吧,我不想,呜,不想被操,我来这里只是要工作,张京奕,京奕。”
但他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你的工作,就是好好做一只狗,来让我满意。”
“我不是狗——呜啊!”
他手掌有力提着铁链,将她甩进了光滑卫生间里,张京奕站在她的面前,光着下体,屹立长腿,和那根刚刚射完陷入半疲软的肉棒。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捆冰凉的链子,将她双手捆绑在背后,更由不得她来反抗,房言哭的梨花带雨,迷人的桃花眼变得几丝妖情,已是张开的脸蛋,他每日都在朝思暮想着对她做出那羞辱之事。
张京奕压低眼皮,扶着胯间半分疲软肉棒对准她的脸,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激烈尿液从龟头射出,打在了她的脸上。
“不啊——”
哭声张大的嘴巴喝到了肮脏的尿,她不停左右脑袋逃避着想躲,双手背在身后只能艰难挺直腰板,淡黄色的尿液淅沥沥射上去,打湿她精致的发丝,黏成一团骚味。
他居高临下,脸上露出不由的兴奋,紧抿的唇瓣却是紧紧的咬住牙槽,来控制住那张慎人的笑意。
这是他幻想过多少次了,把尿液打在她身上,仿佛就能够把位置反调,此刻他来主掌着一切,她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曾经的她有多无情将他抛下,现在就有多可怜来祈求他。
“言言,你可真像个落汤狗啊。”
她紧抿着嘴不敢说话,怕那些尿流在她的嘴里,低头闭上眼,感受着温热液体一滴滴划过脸颊,耳朵,和下巴脖子,又骚又粘腻。
他将她关在了这栋别墅里,日夜进行着灌精和射尿羞辱。
房言跟任何男人做爱都要求避孕措施,她一向不曾忽略,因为爱着浪漫与自由,所以相当恐惧怀孕和生孩子,就算被他强迫着,也在不停央求他带上避孕套。
张京奕觉得异常可笑,以后入的姿势,拽住捆绑住她胳膊的铁链激烈撞击,让她嘴中只剩下哀哀欲求的哭声和求饶。
“我不想怀孕,拜托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呜呜别让我怀孕,求你,我求求你!”
她是真的恐惧,跪于他的身下,卑微把身姿一切降低,他满意极了,于是又想出了新的羞辱招数。
张京奕买来了大量的避孕药,那些是她想要的,就如同救命仙丹一样的存在。
他以王者俯瞰的姿态,高高在上坐于床边,看着她是怎么跪在地上,裸嫩玉体,脖颈套着红色皮圈,哭泣抖擞肩膀,甘愿朝他磕头,来换取那粒避孕药。
这成了他的爱好之一,把她用铁链绑在床上,每次灌给她精液后,都会心满意足看着她跪地求于他,甚至会被灌着尿液来讨好,就连那最讨厌狗的称呼,她也会自称。
“贱狗,骚狗求求你,避孕药,呜把避孕药给骚狗……”
双手捧起的姿态,举高过头顶,小心发抖,哭太久声音已经干涩。
他一手撸动着胯间挺直的肉棒,兴奋而导致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单薄脆弱身躯。
遥不可及的花朵,终究被他亲手摘下,放入温室囚禁,任由他的观赏,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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