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卷:9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闻到这股香味,我忍不住对北北说:“你今天抹得好香,是从哪里买的香水?”
“是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吧?”她得意地挥舞了一下雪白的玉臂,飘出的香味更浓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时候不适合擦这种香水。”
“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擦,好不好?”她暧昧地盯着我。
我心说:要坏,这就来了。赶紧举起酒杯:“来吧,鬼脚七,咱们喝一杯,祝贺你这次获得大奖,真是年轻有为呀。”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年轻有为有什么用,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某些帅哥只是来了又走,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说的这些含糊不清的话我一句也不接:“不要着急,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来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却不开窍怎么办?”她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说。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递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愿地和我碰了一杯:“你说话怎么总是跑题。”
我俩喝光杯中酒后,北北又问我:“听说前一阵你到处借钱是吗?”
“是呀,帮安诺还钱。”
“你为什么不找我借?”
“好妹妹,你才工作几年,我怎么能找你借钱?”
“那你还陪我去逛街?还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她感动地说。
“那不是因为我答应你了,说话要算数嘛。”
“不行,那天花的钱太多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来依依姐是不是说你了?”
“没有,她没说我。”
“你太过份了,有困难都不跟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妹妹了?”她有点不满。
“我没有困难。”
“那也不成,我要把钱给你。”她显然对那天自己的花钱行为非常自责,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摆着手说:“给你买东西是我心甘情愿的,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北北从桌子旁边绕过来,硬要把银行卡往我手里塞,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与我推搡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太极拳。
她今天穿的这条红色连衣裙既性感又漂亮,简约精致的低胸领口中间有一条拉链,不等拉链打开便有三分之一的嫩乳露在外面,看得我热血沸腾,短袖的袖口露出长藕般的玉臂,V型的露背装设计浮现出一片肤白似雪的美背,中间的收腰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条的腰肢,下面的蕾丝裙摆非常短,只超过内裤一点点,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像两根筷子一样在眼前晃动,不停地挑战着我的欲望底线。
北北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条连衣裙呢?上身露得多,下身那么短,简直跟夜店女装没什么区别,她一定是故意穿来诱惑我的,看来今天又是有备而来。
我们又互相推让了几下后,她干脆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局面从争着往外推银行卡变成了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她的嘴里发出阵阵娇喘,额头渗出香汗,热力十足的青春肉体像个小火炉一样烘烤着我。
眼看再这样发展下去更不成样子了,我稍稍一发力,把银行卡夺过去塞到她的手包里,她却趁机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摩挲着。
我去分她的双臂,她却搂得更紧了,我轻声问:“北北,你怎么了?”她娇哼着说:“我有点头晕,你先不要动。”
“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轻轻扶住她的腰,没有再动。
过了好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我有点不耐烦,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到椅子上缓缓坐下,她不情愿地说:“你怎么又动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这段时间加班太多了?”
她恋恋不舍地抓着我的胳膊:“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边,“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你在我身边坐着就好了。”她一双美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把银行卡放到你的包里了,下回不许再跟我这样客气了,知道吗?”我耐心地说。
“知道了。”她噘着嘴说。
“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帮她把餐具拿了过来。
“每样来一点吧。”她温顺地看着我。
我向来是喜欢在饭桌上给别人服务的,依依总说我瞎忙,有时费力不讨好,自己还经常吃不饱。我把披萨、火腿、面包、牛排、鲜虾意面沙拉每样都给北北盛了一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陪着她又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她的脸颊红起来,显得更加娇艳动人,我却有些眩晕起来,自己感觉很不对劲,我的酒量应该没这么差呀,怎么有了晕乎乎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北北还没忘了添乱,她索性把胸口的裙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半球形文胸,两个颤巍巍的乳球仿佛挣脱了束缚一般向外弹跳着,没想到她的小嫩乳也能被内衣勒成这种效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当然我只看了几眼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她却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长的连衣裙向上缩了许多,眼看就要露出内裤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皱着眉看着她:“北北,你这条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么?不好看吗?”她的身子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浓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适合你穿。”我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为什么不适合我穿?”她贴在我身上摩擦着。
“你现在正值青春妙龄,这件衣服太成熟,如今穿有点早,再过十年穿正好。”
我的头部更迷糊了,今天不知怎么了,本来都已经醒酒了,刚才只喝了几杯红酒却有一种大醉的感觉,自己的酒量果然越来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你喜不喜欢我穿成这样?”
“喜欢,喜欢。”我忙不迭地说。
“到底是喜欢衣服还是喜欢人?”她追问道。
“都……喜欢。”我强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部。
“喂,你说一说,是我漂亮还是安诺漂亮?”她的问题层出不穷。
“都……漂亮。”我的眼前变得迷幻起来。
“不行,必须从我们两个人中选出一个更漂亮的。”她穷追不舍。
我强自支撑着对她说:“鬼脚七,咱们兄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吗?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谁更漂亮啦!”
北北不干,非要我作出取舍,我只好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好妹妹,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我的眼里是谁,谁就更漂亮。”
听我这样讲,她才勉强放过我。但是她却坐得离我更近了,裙子也越来越往上提,我们俩几乎又变成那次吃情侣餐时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气息越来越浓厚,我心里苦不堪言,自己的防御能力呈现崩塌式的垮掉,一团欲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烧,心里的邪魔似乎就要跳出来了。
我正天人交战的当儿,她的问题又来了:“哥哥,你更喜欢我还是安诺?”
“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欢。”这次我不做选择了。
“你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帮她还钱,又帮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没问题,鬼脚七。”我信誓旦旦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去拉提亚旅游时,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她紧贴着我,把手放到我的裤子上轻轻抚摸着。
“当然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色的美丽湖边。
“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没有分开,真的好幸福呀。”她无限留恋地说。
“是呀,爸爸那时候还很年轻,你也很稚嫩。”
北北的下一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隔着裤子缓缓揉搓着我的鸡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就像现在这样,把那条蛇从我的内裤里拽了出来,然后很帅气地扔了出去。”
“是呀,从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实我也害怕,”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吗,我的内裤里可没有蛇。”
她不满地把手放到一边:“后来你就慢慢疏远我了,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
“你不要乱猜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一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忍不住站起身对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怎么没感觉到是一样的?好像你更关心她,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跟着我一起来到卫生间,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看着我在洗手盆边拼命地洗脸。
洗完脸后我感觉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对我说:“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来想推脱,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后笑着说:“鬼脚七,咱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状态特别好,我都有点醉了。”
她听到我的话,忽然收起笑容对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鬼脚七’了?”
“已经叫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不喜欢了?哦,对了,你的脚早就好了,的确不应该叫这个绰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七仙女’怎么样?”我笑着跟她调侃着。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听她这样讲,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么,你不想当徒弟,想当师娘了?”
她下面的话却吓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神经病’了,叫你‘飞鸿哥‘,怎么样?”
素来很健谈的我一下子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赶紧忘了吧,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语气更严肃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这话我就当是开玩笑了,你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呀。”
“怕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是兄妹之间的喜欢,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别不承认,上次我在卧室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进来亲我了?”她哼了一声,用拆穿谎言的语气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先亲了我的脚趾头,又亲了我的脸,以为不知道吗?”
“原来……你当时是醒着的。嗯……我只是帮你盖盖被,顺便亲你两下,就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吻,和小时候一样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紧张地解释着。
“知道吗,你去度蜜月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个个都是奇形怪状,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自私鬼,要么就是大色狼,都不如你对我好。”
“其实呢,我也是大色狼。”
“你虽然也是色狼,但和其他的色狼不一样,你不会害我。”她信任地看着我。
“这样吧,我发动三山五岳的全部人马,务必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怎么样?”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择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我精神一振:“行,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她想了想说,“这个人要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帅,要会做饭,会按摩,会打架,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而且像你一样舍得为我花钱……”
听她说完后,我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个我给你当对象是吗?”
她正中下怀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咱们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种情感的。”
她冷哼一声:“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你和安诺的事怎么解释?”
“我和她之间……是误会。”
“那你也和我误会一次,行吗?”
我的脑子被她吓得又晕起来:“北北呀,可不敢说这种话,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她生气地冲到我面前,半露的酥胸一耸一耸的,似乎所有的愤怒都要溢出来,我晕乎乎地站起来躲避着她,她转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她:“你不是答应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吗?”
她今天穿的这件短小的红色连衣裙太惊艳了,它深深地刺激了我内心里的邪恶力量,我无法回避地看着她的嫩乳与美腿,下身的肉棒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跃跃欲试地向外呼唤着能插入的洞穴。
虽然我见过她赤裸的身体,但远不及穿上这种夜场制服性感诱惑,今天她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内心里筑起的堡垒一点点踏平和摧毁了。
我躲着她的眼神说:“北北,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没法儿见你了。”
“你想就这样一直逃避我吗?”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卫生间外和妈妈的对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而我不能跟着她一起往里陷,我引诱了妈妈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惩罚我了。
我狠了狠心,闭着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的头还有点晕,但自己一分钟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犹豫一下就会动摇。
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
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开始迷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色狼,还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安诺吗?爱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唇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荡,想避又避不了,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肉片在口腔里纠纠缠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口说:“你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招式。”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脱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交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吞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上嫣红一片,配上红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裤子,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
“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鸡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交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
“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交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裤都脱掉吧?”
“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熟。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搅局后就顺手扔了,我捡起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谁知去了妈妈家一次就不见了。
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以为掉在路上了,万没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现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着这个小药瓶,还准备拿来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鬼脚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