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家庭乱伦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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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卷:9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我先去找谭经理,他满嘴都是官腔,就是劝我相信领导,相信组织。我一谈到实际问题,他就跟我打哈哈,末了说,我不是公关部的人,他不好帮我说话。
  我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谭鸭子,下回你要是再敢拉我去当公关,我就把你的毛都拔光了放在锅里炖。
  这个家伙见我情绪不高,还阴阳怪气的劝我说,要不你就调过来吧,公关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我心想,我才不过去帮你的忙呢,那不就成为正式的鸭子了?
  与谭经理沟通无果,我转而去财务部,接待我的是葛离花。本以为她看在我帮过她的份儿上,能帮我说两句话,谁知她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让我去找副总裁申诉。
  我心想,何必为这点钱去惊动领导呢,今天像一条狗一样到处求人,已经够低三下四的了,下回我可不干这种事了,太跌面儿。
  我灰溜溜地从财务部出来,顺便去了躺保安部,和那里最能打的保安夏师傅聊了一会。我问他怎么能迅速提高打架能力,他说很好办,多找几个人群殴对方就可以了。我说是一对一,他说那也不难,把电棍递给我说,你拿这个去,抽冷子就给他来一下子,管叫对方没有还手能力。
  我解释说,是徒手对决,而且不想把对方打残,夏师傅想了想,拿出一瓶喷雾剂交给我,说这个很好用,可以让对方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我觉得这个东西留着关键时候用也好,就收起来了。他又借给我一件特制的厚背心和硬底皮鞋。拿到这件厚背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软猬甲。
  回到办公室后,我又上网找了些打架的视频来看,并观摩了一些徒手搏斗的心得。可是想到大块头势大力沉的重拳,我还是觉得这些所谓的招数和技巧都用不上,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脚步比他快一些,其它方面大块头完胜。想要靠实力打过他,基本上没什么可能。
  午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怎么对付大块头,忽然听到公司的同事说,公司被人收购了,新的大老板过几天要来检查工作,大家现在人心惶惶的,都有点紧张。
  我倒不是很紧张,以我自己现在所处的岗位,以及个人的能力,肯定不会引起高层的注意,如果一定有人针对我,那我就辞职不干了,反正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跟以前一样,我上午就把活干完了,下午一直在查打架的资料。正看得津津有味,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发现安诺和大块头逛街去了。
  我问清具体地点后,就跟贺以天说要请个假。他皱起眉头说,最近大老板就要来了,你要注意表现,最好不要无故请假。
  我说我请假完全是有理由的,我妹妹正在被一个流氓勾引,晚去一步就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他听我这样讲,只好准了我的假。
  回到办公室后,我迅速换上运动服、厚背心和硬底皮鞋,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中匆匆下了楼。
  赶到商业街的时候,安诺正在跟大块头喝咖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冷饮厅,一屁股坐到他们的面前。
  见到我以后,大块头脸上的笑容马上凝住了,安诺诧异地问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出来办点事。你为什么不上班?”
  “单位让我出来采购。”
  “采购完了吗?”
  “完了。”
  “那就回单位吧。”
  “我一会再回去。你忙你的事吧。”
  “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安诺只好给我也点了一杯咖啡。
  我边喝边看着大块头说:“这位兄台下午没事吗?有事就赶紧忙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大块头冷酷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安诺的哥哥,我尊重你的行为,但请你也尊重安诺。”
  我一边品着咖啡的香甜,一边挑衅地对他说:“你做的那些下流的事,可不值得人尊重。如今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安诺急忙用脚踢了我一下:“你说话注意点。”
  大块头使劲盯了我一会,没有说什么。
  喝完咖啡以后,安诺和大块头继续逛街,我就在后面跟着。老实讲,做电灯泡真的很过瘾,他俩越别扭,我就越觉得开心。
  最好玩的是拍大头贴的时候,我硬挤过去跟他们俩一起拍,于是每张照片上都留下了三个人的脑袋,连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安诺终于受不了了,说要回单位,我和大块头同时说:“我送你。”她无奈地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我非常满意地说:“好的,有事打电话。”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安诺走了以后,大块头果然要找我谈话。
  我干脆地说:“不用废话,只要你不纠缠安诺,我就不纠缠你。如果你还缠着她,我就天天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看在你是安诺哥哥的面子上……”他语带威胁地说。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给安诺面子,想动手就开打,我也不会向她告状。”
  “好,干脆。你跟我来。”大块头直接把我领到商场后面一个空旷的地方,一边凶狠地盯着我,一边把拳头上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我也捏了捏拳头,可惜没捏出响来。
  看来这是他有意挑选的地方,我不好逃跑,也没办法制造噪音吸引其他人来。
  这次他没有多说话,拔出拳头就打了过来,我发挥出灵活多变的特点,跟他展开了游斗。虽然自己有所准备,实力上还是处于下风,依然数次被打倒在地。
  大块头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讥笑道:“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迅速爬起来说:“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怎么手上越来越没劲了?你是不是做变性手术了?”
  他听后更兴奋了,把我打得更加节节败退,但是我明显比上回有经验多了,而且我有神衣护身,他想把我彻底打败也没那么容易。
  就在我和大块头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忽然走过来几个巡逻警察,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只能回答在训练。
  巡逻警察检查过我们的身份证后,让我们快点走,不要在这里训练了。
  大块头好像真的有事,他跟我说了句“改日再战”就匆匆走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一言为定。”
  他走得没影后我才觉得浑身酸痛,幸亏我提前跟私家侦探打了招呼,让他找巡逻警察过来搅局,否则我肯定会被大块头打成烂酸梨的。
  我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路过圣言中学的时候,看见一个女教师和一个男学生正在被人推推搡搡,仔细一瞧,那不是唐老师和温小村吗?好像正在被人围攻,急忙赶了过去。
  唐老师一见到我,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喊着我的名字,我看她衣衫不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温小村的女同桌总在他面前炫耀、吹嘘自我,而且经常贬低他,说他人长得丑陋,精神萎靡,纯粹是一个失败者。这话说一次两次行,架不住天天说,温小村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把她的本子都扯了,两人撕扯间,还把她的胸罩带给扯坏了。
  女同桌的家长自然不干,放学以后到校门口兴师问罪,她的父母还带了好几个同事来助阵,上来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推推搡搡,把唐老师的衣服扣都拽掉了。
  我发现这帮家伙在以众凌寡,就往唐老师身前一站,大声喝道:“有话好好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时,忽然听到唐老师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瞧,那个女生的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身后,把她的胸罩带也扯断了。唐老师抱着松弛的文胸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大惊失色地躲到我的身后。
  我一看,这些人完全是蹬鼻子上脸,欺负我们人少,当下握紧拳头,先给了女生爸爸两拳。由于这两天和大块头鏖战,出手不知不觉变重了,他哪里抵挡得住,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他的同事一看自己人吃了亏,纷纷冲上前来。
  我两拳击倒一位后,信心大增,面对扑过来的这几位更是游刃有余,拳脚并用,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这些人个个挺着啤酒肚,一看就是平时缺乏锻炼,哪里是我的对手?除了几个女的我没打,剩下的人都被打得远远站立,不敢靠前了。
  温小村看到我的精彩表现,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芒,我得意地大喊道:“你们倒是上啊!有本事冲我来呀!”
  这些人互相合计了一下,可能是觉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个灰头土脸地溜掉了。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唐老师在后面揪了一下我的衣服:“算了,算了。”
  我转身低声对她说:“您现在怎么样?用不用我帮您去买件内衣?”
  她捂着胸口说:“不用了,我回家换一件就好了。谢谢你,小东。”
  “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先走了。”她可能是急于换内衣,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和温小村钻进去匆匆走了。
  我回到公司换上原来的西服,把今天打架的这身行头装进袋子里。以后这身装备我就要随身携带了,只要大块头在安诺身边出现,我就要随时冲过去搅局。
  快下班的时候,北北又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我想了一下,说一会就过去,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等你来吃晚饭。
  晚上,我打开妈妈家门的时候,北北兴奋地冲出来,刚要往我身上扑,依依一下子从我身后闪了出来:“北北,你好呀!”
  北北吃惊地收住身子,喜悦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嫂子,你也来了?”
  依依一边换鞋,一边对她说:“我们买了好多菜,今晚一定让你好好饱饱口福!”说完,拎着刚买的海鲜、肉和蔬菜直接进了厨房。
  北北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她也来了?”
  “怕你孤单呀,多找了一个人来给你壮胆。”
  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你这个坏蛋!”
  我疼得咧了一下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又推了我一把,转身去厨房帮忙去了。
  说到做菜,北北和依依都不行,最后掌勺的还是我。我一边忍受着身上的伤痛,一边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吃饭的时候,北北表面上谈笑风生,桌子底下却不老实,不住地用脚踢我。
  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躲闪,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饭后,依依到客厅去看电视,我一个人在厨房刷碗。
  眼看要刷完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往左看没人,再往右看时,正好迎上了北北的双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根本就来不及避开,我们俩就吻在了一起。
  我错愕地愣了一会儿,才在她把舌头伸过来时轻轻推开了她。她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脸上兀自飘着两朵红霞。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低声对她说:“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当心让你嫂子看见。”
  北北往前迈了一步,用她隆起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胳膊上:“跟你闹着玩的,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依依就在客厅,你还敢这样玩?”
  她离我更近了,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你是不是故意带她来的?”
  “她说好久没见面,想你了,我就带她来了。”我解释说。
  “你以为带她来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敢当着她的面抱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急忙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因为她的胸部紧贴着我,已经挤得有些变形了。
  北北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高傲地扭头离开了厨房。她刚才那副高冷清雅的范儿很像妈妈,都是一样的潇洒不羁。
  收拾完厨房以后,我马上来到客厅,寸步不离地傍在依依身边,连她去卫生间都跟着一起去,绝不给一点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
  看着北北幽怨和不满的眼神,我得意地想,任凭你有千种花招,也别想再占我的便宜。
  可是当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北北也非要加入,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北北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心疼地说:“昨天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舔了这么多新伤?”
  依依也说:“这个人手太重,你别再跟他打了。”她转头问北北:“你见过那个人吗?”
  “我见过他的背影,比哥哥稍矮一点,但是很壮很结实。”
  依依对我说:“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别再逞能了,下回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不满地说:“难道让我眼看着那个坏蛋欺骗安诺,都置之不理吗?”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嘛,再说了,安诺比你还精明,她会看不出那个人的本质?也许她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知道罢了。”
  “以前她确实很精明,这次不知怎么了,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机灵。你们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和那个男人亲到一起了,她这个人,不会轻易和人接吻的……”说到这儿,我忽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两个女人都紧紧盯住了自己。
  依依皱着眉头看着我,疑惑地说:“老公,你怎么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吃醋了?”
  北北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分明在说:骗子,不是说不喜欢安诺吗?这下说漏嘴了吧?
  我急忙辩解道:“我是她哥哥,当然要保护她。”
  依依叹了口气:“你是应该保护她,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当她俩给胸口上药的时候,北北又盯住了我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
  她不会当着依依的面再吸我的乳头吧?
  没等我做好准备,北北果然把嘴伸了过来,我正要推开她,她却只在我胸口轻轻呵了口气,然后说:“这个地方干得慢,要吹一吹才好。”
  她看着我先是紧张、继而放松的表情,忍不住露出调皮的表情,好像在说:瞧你胆小的样子,不会以为我又要调戏你吧?
  两位美女给我擦完药后,不约而同地问我:“你还会再跟他打架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他继续纠缠安诺,肯定会打架的。”
  依依一边收起药箱,一边对我说:“就是打架,我劝你也动动脑子,这样硬拼是不行的。”
  北北也附和说:“对呀,你的伤一回比一回重,再打几次的话,你就该进医院了。”
  我说:“我已经跟公司最厉害的保安交流过了,还上网查了资料,下次应该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依依摇摇头说:“你这种方法行不通,既然要训练,就应该跟最专业的选手学习。”
  “到哪儿找跟最专业的选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你说的是……”
  “没错儿,就是我妈。”
  “蓉阿姨?她行吗?上次在北京追小偷,她三两下就把崴了,好像身手不是很利索。”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是没看到她真正的实力,她可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呢。”
  “散打比赛?我知道了,一定是只有两个人参赛,另外一个选手还弃权了,所以她得了冠军,对不对?”
  “你别开玩笑了,明天我和我妈说一下,你如果能打过她,回来再吹牛也不迟。”
  “好吧,我试一下。”我漫不经心地说。
  北北这时也插了一句:“还有,我建议你跟爸爸和刘阿姨聊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他们也是安诺的亲人。”
  “嗯。”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跟依依在一个房间,北北自己住另一个房间。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依依在呢?哈哈,这次她可是无计可施了。
  和依依睡觉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房门反锁了,然后上床紧紧搂住她,心想,此次的防守可谓固若金汤,就算是女色魔来了,也无法分开我和依依。
  她看着我一连串的操作,很是纳闷:“老公,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做一些睡觉之前的准备。”
  “你好像是在防着谁。”
  “我谁也没防。快点睡觉吧。”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怀里,果然她还被我紧紧地搂着。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无限爱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接着我就愣住了,差点没哭出来:我怀里有个女人不假,不过她不是依依,而是北北!
  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的房门是紧锁的呀?
  我回头一看,依依躺在我的另一侧睡得正香。这个小妮子也是没心没肺,自己的老公都搂着别的女人了,她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不行,不能吵醒依依,必须先把北北弄出去。
  我悄悄把北北抱下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自己的房间,再把她放到床上。
  尽管我的动作很轻,还是把她弄醒了,她揉着眼睛问我:“今天不是周末吗?
  怎么又起得那么早?”
  我低声问她:“昨晚你怎么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个人害怕……”
  “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有钥匙呀。”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壳,“你是个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检点一下?我和你嫂子在床上,你也敢上去?”
  “好吧,下次等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再上去。”
  “歇着吧你,我去做早饭了。”
  “那你今晚还来不来了?”
  “今晚妈妈就回来了。”
  “哎呀,对呀,今天妈妈坐飞机回来,你去接机吗?”
  “是的。”
  “妈妈回来得可真快呀。”她看起来很高兴,眉头却一直微微皱着。
  早饭后,我先送依依回家,接着就去飞机场接妈妈。我开的就是妈妈刚买的那辆超大的军绿色吉普车。
  妈妈看到我来接机很高兴,她的同事坐的是公司的大巴车,只有她一个人上了我的车。这不是她第一次坐这辆车,但是司机是我却是头一回。
  她上车以后,舒适地靠在座椅上,惬意地对我说:“还是大空间的车坐着舒服。”
  我笑着说:“当然了,坐在里面吟诗会更舒服。”
  妈妈本能地看了看四周,警告我说:“你不要乱说话。”
  “这不是咱俩的爱情专用车吗?”
  “我告诉你,这边熟人很多,你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再叫我‘老婆’、‘亲爱的’、‘孩子他妈’、‘宝贝儿’,一个字都不许说漏。”
  “知道了,老婆。”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嘛!”
  “好的,老……妈。”
  “你也不要再喝酒了,如果实在躲不过,尽量少喝。我怕你喝醉了以后管不住自己的嘴。”
  “好的。那……大胖交代的事还要做吗?”
  “当然了。”
  “圆盘和葫芦怎么办?”
  “你先把圆盘挂到床头后面的墙上,别让她看见。那个石葫芦,你一定要想办法日夜戴在身上。”妈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的包,把我的圆盘和葫芦拿出来,放到座椅旁的扶手箱里。
  “这可有点难了,依依肯定会问的,到时我怎么说?再说,如果依依发现咱俩戴的葫芦是一对的,岂不更加麻烦?”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不会仿造出一个,让依依也戴上?你就说这个葫芦是开过光的,可保夫妻平安,必须戴上,而且日夜不可离身。她还能不信你吗?”
  “对呀。不过……这不是骗依依吗?”
  “你可真是天真,”妈妈冷哼了一声,“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难道我不是受了欺骗?”
  我尴尬地说:“既然这样,给北北也仿造一个吧,省得她发现了以后问您。”
  “也好。”妈妈居然同意了。
  “大胖说的第二条该怎么办呢?”我接着问。
  “之前不是已经讲好了吗?”
  “我知道,上次您说了,咱俩要有正式的结婚证,还不能和依依分开,对吧?”
  “嗯。”
  看到她不改初衷,我忍不住又吐槽起第二条的难度:“您觉不觉得这有点不太现实?有点像天方夜谭?其实,咱们三人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追求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如果非要照章办事,有点太教条了,您说是不是?就算咱俩真的登了记,等孩子一天天长大以后,肯定瞒不了太久,到时怎么面对大家的疑问?
  这简直就是一条血淋淋的道路呀。要我说,大胖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成天神神叨叨的,也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儿,说他仙风道骨,我还真有点怀疑。”
  “你说完了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还没有,”我试探性地说,“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个厉害的算命先生再算一卦,多给他些钱,让他说一些好听的话,顺便给咱们找一条不那么艰苦的路,怎么样?”
  “这次说完了吗?”妈妈再次质问我。
  “说……说完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妙。
  她果然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听好,从现在起,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你从前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话,我就当是放屁,你如果再敢骚扰我,我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你看,前面有一个服务区,你马上开进去,让我下车!”
  我被她的语气吓得惊慌失措,急忙解释道:“妈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收回刚才那些话,行不行?”
  “收回你个头,那就是你的心里话,你就是想不负责任,就是想坐闲齐人之福,对不对?你这个人渣,亏我还想对你托付终身,原来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混蛋,快点进服务区!”她怒气冲冲地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公司的大巴车。
  妈妈愤怒的样子令我胆颤心惊,我哆哆嗦嗦地说:“妈妈,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快点进服务区!”她生气地解开了安全带。
  我怕她做出傻事,急忙说:“好的,马上进去!”
  开到服务区以后,我刚把车停好,她就愤怒地下了车。公司的大巴车这时也缓缓开过来,停在我的车后面。
  妈妈指挥单位的几个同事把她的行李箱从我的车搬到大巴车上,我急得紧跟在她的后面,低声哀求说:“妈妈,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生气地转过身,凤目倒竖、粉面含威地怒叱道:“马上滚远一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就上了大巴车。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驶出了服务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懊悔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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